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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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氏更加着急了,她扭头瞧着卫敬山道:“孩子爹,这可咋办呀,你赶紧的想想办法呀,这里离县衙这么近,老四房那贱骨头手里有县衙的牌子,绣去与她闹,肯定会吃亏的哟。”
卫敬山瞪了自个的老婆娘一样。
他那个二女儿,从小时起,就被这老婆娘给惯坏了,不但个性强,脾气还坏,若不是她主动上门挑事,怎么会害得自个的男人,孩子都蹲了衙门的大牢。
“哎,真是作孽啊,”卫敬山深深的叹了口气。
万氏瞧见他只叹气,半句话不说,心里便有些发恼。
她抓住卫老爷子的衣袖,哭啜道:“哎呦,死头子啊,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哟,如今你女儿就要被那贱骨头作践了,你居然半点不吭气,你咋当爹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呀,若是绣出了个啥好歹,我也不活啦。”
万氏当街拉着卫老爷子哭啜,虽然她的声气嚎得比较低,但是周围的人还是听见了。
一些路人瞧见两个老不死的都这把年纪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也不知道害臊,老没羞的,便有几人瞬间就围了过来,并对着万氏与卫敬山指指点点。
瞧着路人指指点点,卫敬山用力的甩开万氏的手爪子。
此刻,他心里对万氏简直是厌弃极了。
心道:今日他这张老脸,都被这母女俩给丢尽了。
卫敬山的胳膊用力一甩,万氏脚下未站稳,摔了个趔趄,整个人就差点栽倒在了地上。
她怒目盯着卫敬山,道:“好啊,老头子,你竟然敢甩我,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老了老了还要被你嫌弃,哎哟,我的命咋这么苦呐。”
身处大街之上,当着几个路人的面,她竟然越嚎越厉害。
万氏尖酸的嚎声入耳,卫敬山是忍无可忍,冲着万氏便怒吼几声。
“你这老婆娘,就知道嚎,嚎个啥,你当这里是老卫家吗?当街哭嚎,你是嫌咱老卫家的脸面还没被你丢光吗?再嚎,再嚎便给老子滚回娘家去。”
卫敬山几句吼完,万氏吓得身子发抖,若是这把年纪了还被赶回娘家,岂不是臊皮死了。
看来老头子是真发火了,她可不敢再胡乱哭嚎半句了。
万氏遂闭了嘴,只见她撸起袖子,两把擦干自己脸上的老泪,软下语气对卫敬山,道:“老头子,你甭吼我,我这不是担心绣吗?”
“你担心个啥,绣都已经走远了,”说完,卫老爷子赶紧的,朝着卫文绣,卫长蕖所在方向追去。
万氏也迈开腿脚,赶紧的追上卫老爷子。
这时候,卫长蕖正在一个摊前看东西,卫文绣怒吼着朝她冲过来。
“小贱骨头,是你害得我男人,孩子蹲了大牢,今儿我非得跟你拼了,”吼完,她便预备扑向卫长蕖。
卫长蕖那可能站着不动,等着她来扑。
只见她双脚滑过地面,身形一扭,轻轻松松便躲过了卫文绣的那一扑。
“好啊,贱骨头,你还敢躲,我让你躲,”一扑不着,只见卫文绣张牙舞爪再次朝卫长蕖扑身过来。
卫长蕖继续躲,卫文绣扑得累死了,却连她的衣角边走沾不到。
万氏,卫老爷子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干着急。
这时候,万氏甚至忘记了这条街就在县衙大门前,只听得她冲着卫文绣道:“绣,那贱骨头狡猾得很,你抓不住她,你便用东西狠狠的砸她,狠狠的砸死她。”
卫文绣累得喘了好几口粗气,听了自个老娘的话之后,她心一沉,气愤愤的咬着牙。
心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她就不相信,今儿个收拾不了这贱骨头。
瞧见街边摊面上摆着的小东西,卫文绣想也没想,一把抓起来,不管是什么东西,一股脑儿全都冲着卫长蕖的身上砸去。
卫长蕖瞧着迎头飞来的东西,她左闪右躲,倒是没有伤到半分半毫。
可是那些杯杯罐罐的小东西,落地之后便摔了个粉碎,乒叮嗙当发出一阵摔碎时的脆响。
这卫文绣还真是气疯了,连小贩的摊上的商品,都敢胡乱抓了用来砸自己,也不怕那些摊贩事后找她算账。
想到这里,卫长蕖唇角微微勾起,她想啊,待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卫文绣正砸得起劲,只听得她一边抓东西砸卫长蕖,还一边咒骂道。
“我砸死你个贱骨头,我砸死你个害人精。”
周围的人瞧着卫文绣如此的疯狂举动,不管是那些折了东西的小商贩,还是上街赶集的人,都纷纷冲着卫文绣指指点点。
只听得有人道:“这婆娘还真是恶毒啊,对这么个小姑娘又打又骂。”
那人说完,另外又有人道:“若是这婆娘是我家的,我非将她拖回去,吊在家里的柱头上狠狠的抽上几十鞭子,再饿她三顿饭,收拾得她老老实实的。”
街上热闹非凡,而止水镇最大的钱庄,通宝号二楼的雅室里却是悄悄然,一派宁静。
通宝号正对着那条街道,此时此刻,凌璟正玉树临风般站在花窗前,只见他挑着一双凤目,两道幽深的视线飘远,轻轻落在那闹事的街上,注视着那道纤细的身影。
他瞧着街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左躲右躲,像是再陪那妇人游戏一般,不自觉的竟然挑唇一笑。
别人或许不清楚那丫头的鬼心思,他确是一清二楚的。
那丫头分明是故意引诱那发疯的妇人去摔砸那些小商贩摊子上的东西,真是有些意思。
素风静静的站在自家主子的身旁,她的目光随着自家主子视线的方向瞧去,正好瞧见街上那闹哄哄的情景,不由得蹙紧冷厉的眉头。
她心道:街上那姑娘,不正是今日在醉香坊所遇见的那位大厨么,怎么会惹上那等蛮混不通道理的泼妇。
“世子爷,是今天咱们遇见的那位姑娘,需要属下下楼去处理一下吗?”素风淡淡道。
凌璟抬起如玉般的手,轻轻摆了摆,对素风道:“不用,若是她连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又怎能让原本快要关门的酒楼重新火爆起来,要知道,那家醉香坊所面对的劲敌可是凤翔楼,顾三公子堪称是做生意的奇才,你有听说过他何时做生意亏过本吗?整个凉国十几家凤翔楼,单单就止水镇这家凤翔楼亏本了,若非那丫头有真本事,又怎么能挤垮顾府三公子名下的产业,区区一个泼妇而已,她还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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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家劫舍,坑蒙拐骗,偷香窃玉,这是他?不,这是她。
魅颜谪骨,绝代风华,倾蛊尘世,这是她?不,这是他。
小剧场:
某夜,扑到进行时。
“现在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好。”
“一经收货,概不退不换,终生保修。”
嗯,趁热打铁。
“好。”
“以后我打家劫舍,你就得为虎作伥。”
嗯,得寸进尺,
“好。”
“以后,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还有钱,都是我的。当然,我是你的。”
嗯,霸王条款。
“好。”
“成交,盖章。”说完,凑上去,直接亲!
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耍无赖。
☆、第七十七章 卫文绣,吃板子
大街上。
卫文绣一心只想要狠狠的收拾卫长蕖,只见她双手去抓商贩摊子上的东西,将东西猛丢向卫长蕖,可谓是砸得越来越疯狂。
几个小商贩摊面上的东西,都已经被她砸光了,但是她却连卫长蕖的半根手指头都未伤到。
她恼恨得要命,一双眼睛闪着恶毒的凶光。
“杀千刀的贱骨头,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你害苦了我男人,你害苦了我儿,我今儿非要揭了你的皮。”
她冲着卫长蕖怒骂的同时,两道视线东瞧西瞧,又在随处找东西。
趁着卫文绣手里没东西砸来的空档子,卫长蕖的悄悄伸手掐了自个的大腿一把。
感觉到大腿传来的阵痛感,卫长蕖的双眼配合着眨巴了几下,努力挤出点点闪闪的泪花儿,随即再扬起头冲着卫文绣大声道:“二姑,你怎么能责怪我,是二姑丈,表哥,表弟他们的错,是他们三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冲进了我家里,是他们三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打了我娘,还有长羽,是他们不顾念亲情,将我家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登堂入室像土匪一样,如今,县太老爷宋大人断案公正,将二姑丈,表哥,表弟三人关进了县衙大牢,你怎么能责怪我,是二姑丈,表哥,表弟他们犯法在先,宋大人只是秉公处理,你怎么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卫长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十分恳切,表情还带着三分无辜,七分可怜。
这话音刚落,就瞧见周围的一些小商贩,上街赶集的百姓纷纷都怒了。
有人指着卫文绣的鼻子,大骂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像这样的女人,真该拖去浸猪笼了。”
“是啊,这种女人真该挨千刀,挨雷劈”一人骂完,又有人骂,那人骂完卫文绣之后,还扭过头来宽慰卫长蕖,道:“小姑娘,你不必害怕,今儿有大家在场,定不会让这个疯女人将你欺负了去。”
“大家说,是不是?”
“是,”一人起哄,立马便有人附和。
“连一个小姑娘都下得去狠手,这个疯女人太恶毒了,不能放过她。”
“说得对,大家不要让这个疯女人,砸伤了那小姑娘。”
卫长蕖瞧见百姓纷纷都对卫文绣生了恼意,她嘴角轻挑,心里微微冷笑——她向来不是什么善类,老卫家的这些撒泼耍混的泼皮子,已经将她仅有的耐心消磨殆尽光了。
此时,做戏就要做真。
听见身旁几个百姓替自己说话,卫长蕖神色感激,道:“多谢大家的关心,大家的好意,长蕖心领了。”
说完,她眉目一转,看向卫文绣,再道:“虽然我爹死的早,阿公,阿婆唾弃我娘是丧门星,将我们娘三人赶出了老卫家,并断了关系,可是二姑子,我与长羽的身上毕竟还流着老卫家的血,你怎么能让二姑丈,表哥,表弟冲进我家里,登堂入室打伤人,打砸东西呢。”
若说卫长蕖前面几句话,是故意挑起众怒,后面这几句话则是火上浇油。
她话音落下,只见一名妇人单手叉在腰间,冲着万氏,卫老爷子恼怒道:“天呢,天底下咋有像你们这样做人阿公,阿婆的,孩子爹死了,孩子更需长辈的关心,你们咋那么狼心狗肺将自个的孙子,孙女赶出家门呢,谁知道你们儿子咋死的,你们竟然将罪责怪到孩子娘的身上,什么丧门星,我呸。”
那妇人说完,十分气愤,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想必是她自个在家里,也受尽了婆子妈的欺负,所以听了卫长蕖的话之后,才如此义愤填膺。
那妇人一阵骂完,卫老爷子只觉得自个的老脸全被丢光了,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的十分难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却又不敢再责骂卫长蕖一句,否则周围百姓一人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们老两口。
万氏向来撒泼惯,被那妇人一阵骂,她哪里能忍得下心里那股火气。
只见她挺胸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怒目瞪着那妇人,不依不饶骂道:“臭娘们,你是什么货色,狗拿耗子,敢管我们老卫家的事情,咱们老卫家祖上可是出过县太爷的,是正二八经的官宦人家,你这臭婆娘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嘛,凭你也配管我们老卫家的闲事么。”
万氏说这样的话,拿在十里村吓吓那些无知的村妇还顶顶有用,可是这里是止水镇,谁家里没有几个闲钱,虽然止水镇的百姓可能没见过什么大官,但是见识总归是要比十里村那些村妇多一些。
那妇人听了万氏的话,便冲着她嘲讽的笑了起来。
“我呸,”那妇人又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口水沫子差点喷到了万氏的脸上,然后冲着万氏道:“咱们只记得县太爷一家是姓宋的,你这老婆娘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害臊。”
万氏瞧见自己说的话没吓着那妇人,心里不甘,嘴犟争辩道:“臭婆娘,你懂啥,咱们老卫家的人做县官的时候,那宋大人不知道还在哪里猫着呢,咱们老卫家的人当官在先,就算是宋大人瞧见了我们老卫家的人,也得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
万氏为了图心里痛快,为了找回颜面,竟然就大言不惭的说起大话来了。
听得万氏说得噼里啪啦的,好不顺口,卫老爷子羞愧得脸色都发青了,他伸手狠狠的拽了拽万氏的胳膊,此刻真狠不得找针线缝了这老婆娘的嘴。
万氏说得正起劲,感觉到有人拽自己,便扭头刮了卫老爷子一眼。
她不悦道:“老头子,你拽我做啥,我有说错话吗?”
“你这老婆娘是嫌咱们老卫家的脸还被你丢光啊,”说着,卫老爷子就准备伸出手去堵住万氏的嘴,不再让她再胡说八道。
要知道,这里离县衙这么近,若是那些大言不惭的话传进了县衙去,让宋大人听见了,一准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此刻,卫文绣正累得呼呼的喘着粗气,没空再纠缠卫长蕖。
卫长蕖便静静的站在一旁,她面带嘲讽的瞧着万氏,与卫老爷子。
她心想,老卫家的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这丢人都丢到大庭广众之下了,老卫家出过县官,那可是上面几代人的事情,亏这些人现在还时常挂在嘴边,真是可笑至极。
小片刻时间,卫文绣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她那脸色又立马变得凶悍起来。
只见她瞅准一个小商贩摊面上的东西,正准备扑上前去,将那些小东西抓起来,继续拿去丢砸卫长蕖。
“贱骨头,看我今儿不狠狠的砸死你,砸得你个头破血流。”
她一边去抢那小商贩摊面上的东西,一边恶言恶语的骂卫长蕖。
那小商贩瞧见卫文绣已经抢到了好几样东西,顿时一颗心疼得抽了,赶紧的,只见他双手一捞,将自个摊面上的其他东西都护了起来。
“贱骨头,我砸死你,”卫文绣骂嚷两句,低头一瞧,手中的东西已经丢完了。
瞧见手上没东西了,她又扭头看向那小商贩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