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尔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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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也不痛呢?
那巴掌不像抽在脸上,却像是抽在心底,一直感觉只有当对个人无比鄙视厌恶的时候才会甩人耳光的……
真的完全都不痛,只是,感觉火辣辣的……
又让他失望呢……其实直知道爸爸对我的期望很高,除奇犽之外他最看重的应该是我吧,但却再的让他失望,是个失败的儿子,爸爸对失望伤心到无比的鄙视厌恶也是很正常的,谁让喜欢上个男人呢?
喜欢西索。
至于喜欢的程度能不能是「爱」呢?
不清楚,因为真的很少喜欢过什么,就连钱都不是真的喜欢,喜欢的只是那份可能……爸爸过去只要存够目标物的千倍佣金就能让买命,但后来他又驳回他所答应的话,那么只是在纸上变动的数字有什么值得喜欢呢?
真正让重视的或许只有家人们,也许还有西索,虽然只有对他过次喜欢,但是,西索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
没办法确切的说个「不一样」跟别的东西不样的程度到哪里,但西索是不一样的,非常不一样的。
如果不一样的喜欢能算的上是爱的话从来不后悔爱上西索,即使在离开他后亦然。
他带给很多快乐,也为窝牺牲色相忽视原则到扮装的地步,想念他,想念着他的包子脸还有变化多端的诡异声调,想听他用那样特异的声调不正经的喊「小伊」。
想他……真的很想,尤其是在么冷冰冰的秘室和安静的时候,不可自拔的想起他火热的温度,还有从不冷场的呵呵笑容。
西索他……总是笑着,从来不会让自己感到无聊,热爱战斗也喜欢刺激,过着远较常人丰富充实的生活,像那样的人,会真的被爸爸找到然后杀掉吗?
然后如死狗般的被抛弃尸体……
知道,其实并不是没有可能,爸爸的实力和西索虽然在伯仲之间,但他们哪方打起来都不想看到,因为那种战斗的停止只可能是方的……晚饭的没吃让身体缺乏该有的热量,觉得有些冷,但也懒得使用念力御寒。
只是默默的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希望体温能煨热那石墙来给些温暖,但也只是希望而已。
……墙壁就是墙壁,他不可能给温暖,知道,却又总喜欢作无用功。
爸爸和西索,晚上想起很多,然后靠着墙不知不觉的睡着。
密室里面没有计算时间的工具,在开头还可以数着心跳还是什么的来打发时间,但到后来数字多人就混乱,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是计算着仆人端来饭食又收走的次数,餐……两餐……是第三十餐还是第三十餐来着?
算……不想……头有昏昏的思维也有混乱,已经几乎不敢睡觉,因为每次闭上眼就会被噩梦惊醒,这段时间以来的梦境总是千奇百怪,但脱不开个相同的结尾──爸爸将西索的头扔到身上,然后「他已经死」。
总忘是怎么醒来的,却无法忘记清醒时的颤栗,那是种心口完全揪紧的感受,紧紧得,无法呼吸。
莫非定律人总会遇上自己最担心害怕的梦,害怕做着样的梦,却又总不知不觉睡去,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西索……
喂……梦里都是虚假的,所以种事不会发生对不对?
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很自然的样骗自己,那只是梦,不是么?
至少从来没看过西索输过,即使是再恶劣的局面他都能露出笑容的摘取胜利的果实,他是不败的小丑魔术师,完全无法想象某天的他的死去,也许他不会死呢?
嗯,他不会死的,有人坏人总可以活到结尾,祸害可以流毒千年,像西索种世界级的祸害怎么可能短命呢?
他不会死──
但可能吗?
虽然直很努力的催眠自己,但又可悲的知道,如果爸爸要杀西索那么他就不可能活,揍敌客家目前同样还没有无法完成的任务,一个不成就两个,两个不成就翻倍,西索毕竟只有一个人,他能够支撑多久?
又在担心,担心得昏昏沉沉不觉睡去,这次的梦很怪异,看见血色的长河在脚下汇聚,炎热的流焰攀爬向上,那温度让人觉得火热无比。
火焰漩涡无声无息的卷住,无法挣脱,就样被架着在半空烘烤着,上不达脚也踩不着地。
热……真的很热……灼热的火舌默默的将缠紧,渐渐的觉得无法呼吸,火焰的涡卷慢慢遮蔽所有的空,层层的将空吞噬着,在那幕的破口被收缩到极致前看见张脸,血色的发丝游动在碧蓝的背景上,粉白的面孔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小伊,跟走吧~~?」
于是伸出手,被他拉过的脱开火焰的束缚,痛苦和闷热不再,幸福与迷惑交错,他是想带去哪里?
不知道,但带着西索逃跑似乎也不错,可西索却微微笑的突然松手。
失重,堕落自高空,朦胧间有什么抱住。
……是爸爸?
张开眼,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却发现醒来后还是在里,被爸爸抱住,半浮半沉的恍似回到母体……
爸爸的眉毛直紧紧的皱着,真的很对不起……
爸爸让我出禁闭室,因为健康原因,反正就是什么肺炎外加不注重身体。
出来,恢复饮食和生活作息,又回到阳光底下,除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外似乎如往常,但还是总做噩梦着……
偶尔是西索的死,偶尔是西索的尸体,偶尔是他血淋淋的脸孔也偶尔是他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尸体,个个的梦境交叉缠绕,重复着,总让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偶尔会梦到梦的后续,那往往是爸爸对西索使出最后击,那时的血会喷得半高,溅得他的脸上满脸都是,然后魔术师就死了,西索死了。的
但魔术师又怎么会么容易死呢?
他总在爸爸离开后再度自血泊站起,然后鞠躬对我说:满意我的表演吗?魔术师是无所不能的,不要担心。
于是我就真的相信,相信西索是打不死的小强不死不灭的蟑螂,也因此在爸爸某突然踹开房门时发呆很久──他如噩梦中一样带来西索的头,唯不同的是他次将西索的头直直塞入我怀里。
沉甸甸的重量让觉得有些茫然,摸上去时手上湿湿黏黏的……似乎的确是血……西索的?
手指按下去,那冰凉的肌肤有些滞涩的下凹,久久无法恢复原状,艳红的发丝也失去生气的软垂,西索的脸看起来睡得很安静啊……手指颤抖得想把他摇醒,但颗头似乎睡得太熟,不怎么搭理,于是轻轻的将西索抱在怀里。
爸爸说,他死了,还夸赞西索实力不弱、在他跟爷爷的围攻下好不容易才丧命,这些话我没想听到,但他们却自顾自的强硬钻进我的耳里。
嗡嗡地,绕来绕去盘旋得都是个「死」字,但我知道西索是不会死的,到底不过只是个梦境,等到爸爸离开,西索就会像以往样长出身体,然后不正经的对我眨眼道:「嗯哼,是不是又骗到~~★?」
不过个梦还真长啊……怀里的西索冷冰冰的,让与他身体接触的地方有发凉,我想将他煨热,因为西索不该是这个温度的,但爸爸却从怀里夺下他,然后说,西索是因为我而死的。
不懂爸爸的意思,这里不是梦境吗?爸爸怎么会开口跟我交流的?
爸爸西索是因为我而死的。
——西索他……死了吗?
看着怀中的西索,思维迟钝到难以理解父亲的话。
爸爸又说c他会死,是因为他成了我的弱点。
——骗人的吧?切明明只是场梦而已,醒来就会没事,醒来后,什么都不会发生……
爸爸还说不该把西索看得比家训还重,不该求他放过西索,更不该为西索而不爱惜身体,他因为我不该的话和不该做的事,所以西索死了,因为我。
──够了……这些话我都不想听……
但是无法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还得用手抱着西索呢……因为只要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吧……而不想他从的怀中消失,即使那只是颗头颅也……
可是父亲拿过西索的脑袋,在说话时他捏碎它,真的是破碎的,白白的骨头中淌出乳状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混在起的颜色有些黄……的
──从来没注意过呢,西索艳丽的头发飘在那个上面原来是那样的?还有股很复杂的气味?
──但个梦已经让感觉很惊悚,总该有个结尾吧?
注视着那摊血,在心中默默等待着后续,不是魔术师的复活就是我的苏醒,但没想过还会有第三种结局──以往每次都会大怒退场的爸爸竟然拉着我走。
突然意识到场梦境发展得奇异,不但连续得和以往完全不同还清楚得有逻辑可循,那种确实发生的感觉就好像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真实……发生的?
──那么西索?不……!
虽然被爸爸拽着后颈往后拖,但还是手插入地连拉带扯的想要止住脚步奔回房间,但脖子上的剧痛却再次的让我松手。
在坠入黑暗前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承认不是梦境,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梦中觉得疼痛…
百六十五章 延伸的梦境
早餐……训练……午饭……晚餐……
……日子过去多久了?
一天、两……还是更多的时间?
──完全没有印象呢……
只是觉得日子无比漫长,完全,没有变化。
──我在做什么、该做什么呢?
不知道,因为没有人来告诉我……
只觉得思维直都很迟钝,沙沙的,听不见声音
所有的东西都变成黑白电影的默片……动来动去,却是那么的不清晰。
唯不变的只有耳边的嗡嗡声……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烦。
什么都没听到。
之前好像还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事的……
很重要……那是什么来着?
对不起……
真的记不得……
那嗡嗡地声音总干扰着。
……重要……
……那又是什么?
坐在椅子上呆呆仰起头,望望周边的家人们,再次确认的理论──又在做梦。
……梦果然是没有逻辑可言的呢。
证据就是又在不知道的时候移动。
──为什么会在里……握着餐具?
这次的……在哪?
──餐厅?
啊……好像该吃饭。
但不饿,还惦记着找西索呢……西索从那之后就跟我玩躲猫猫,花园和训练场都没有,他会躲在那呢?
难道是桌巾底下?
但爸爸不定会再把他杀一次,等他走了再找好了……
看着饭桌开始发呆,我该等待着时间过去的,但还是忍不住、装作不知不觉的不小心松手,手上的刀叉于是跌落地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掉了。
捡。
我小心的弯腰,但旁的仆人很快为换上新的餐具,他们不说话的沉默躬身,雪白的圆盘两侧于是立刻又摆上银色的器物。
同样的刀子和叉子,一模一样的。
跟我搜索的结果也是一模一样的。
……在想什么呢?西索怎么可能躲在桌子底下?
但里也没有西索,西索到哪里去?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有什么声音吗?又耳鸣了呢。
「伊耳迷,不要发呆,今天是我们喜欢的牛排唷──」妈妈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高频的波长好刺耳。
讨厌这个漫长的梦,就像其实早厌烦一成不变的牛排一样,想醒,因为最近这个梦虽然断断续续的但还是总连贯着。
──在等……这个梦境结束。
只是真的好长……好久……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又听到嗡嗡的声音呢……不知道梦里有没有医生?
握紧刀叉,冰冷的温度让我烫了下,没有缩手,压住肉排,轻轻的将它们切割成小块。
金色的肌理在被刀锋的利齿划过时微微渗出血丝,细细的红色在白磁盘中显得有些刺目,但又立刻和褐色的酱料混杂,颜色有偏橘,看起来就跟那晚的西索有像,那时他脑袋里流出来的混合物好像也是颜色的。
胃里突然有些作呕,口中感觉淡淡、热热的,酸酸的水也涌上喉头,是要吐吧?
『他死他死他死他死他死他死死死死死……』
……什么都听不见。
压下胃里的翻绞,憋着气一块块的吞着肉排,那咸咸的肉块在滑过舌头时感觉有像西索的深吻,于是吞得更快,差被噎到还要了一杯水。
喉头哽住的感觉很难受,眼前也是片朦胧,在泪眼模糊中扫眼盘子,然后呆住──西索原来次躲在里啊……
轻轻的摸着肚子,对着还留有残汁的磁盘拉拉嘴角,橘色的小丑回应,牵起脸颊对眯眼微笑,白白的脸在酱汁上闪而过似乎想躲起来……不要躲……找到唷……
对西索眨眨眼,西索也回个媚眼……真不害躁,还有人在呢……被人看到可会有麻烦的。
轻轻的端起盘子想把他藏起来,但仆人却来收手上的盘子,不能给他,不然西索又会不见……压紧盘子不让他扯动,但酱汁却阵晃漾,然后西索又不见,又不见。
他向很聪明,是知道打不过爸爸才藏起来的吗?松手的扫视着四周,但是不管是墙壁上还是地板下,到处都找不到他,西索跑到那里?
爸爸好像拍着桌子骂什么,想听,但却是另种频率的嗡嗡声,看来真的得看医生了
又找不到西索,到处都找不到。
他的存在已经消失自空气,总觉得他在、明明在离很近的某个地方,却又直无法接近,他会躲在什么地方呢?
找着,找着,心跳越来越停摆,但只是找着。
──找不到,到底在哪里?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不对,死的从来不是他,魔术师是无所不能的
他没死,所以他没死。
西索不会死,只是没找到而已。
于是终日游荡着寻找,直到工作被爸爸打断为止。
爸爸,要恢复对我的训练。
我的体能的确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