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重生要种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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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这儿见他们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急得不行,差点就哭了出来,“你们是不是还不相信老夫,是不是今日我一头撞死在这儿,你们就肯相信我了!”
孙大大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硬气的人,自然他的医术和医德也很好,只不过老来丧子,一个人孤单得很,平日里只要有事没事就喜欢逗人玩。
刚才他也是一时兴起,要是知道他们两口子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就不闹着玩了。
见孙大夫说得认真,牛大婶心里一惊,“那个孙大大,刚才我不是一时心急嘛!我不是故意要说你是庸医的,你根本不是什么庸医!”
牛大婶说着安慰你的话,可是貌似没多大的用处,她真怕孙大夫他老人家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于是急忙补上一句,“孙大夫啊,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相信你,我和我家老牛都相信你,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
牛大婶说着慢慢走了过去,不过人家孙大夫也发现她靠近自己的意图,随即大声开口叫道:“大牛家媳妇你可千万别再靠近了,你要是再靠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老牛啊,你快点来劝劝他啊!”最后牛大婶没办法,只能扭过头向自己当家的求救。
“对了,孙大夫,我们天下第一粉新出一种宽粉,味道比之前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你想不想试试,我想锅里那羊肉应该已经入味了。”
牛大叔本来不知道他要怎么劝他,可是他突然想到孙大夫很喜欢吃店里的粉,这才马上开口说了一句,见他眼里闪过一道光,这才又继续补上一句,“哎,孙大夫,你是不知道那黑羊肉有多香,我们店用的都是三四月的黑山羊,用冷水煮上整整一夜后,捞出来又在蒸子上蒸,最后再放入各类辅料,用大火又炖上整整一天,这之后才……”
孙大夫听着他这么一说,嘴上馋得不行,可也没说什么,只是吞咽的动作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牛大叔见状,又急忙说了起来了,还加了一系类的形容词来。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正午了,还是牛大叔说得太诱人了,牛大婶也感觉腹中空空,突然间有些饿了。
她也没想到才在城里开了几个月的店,她当家的嘴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可即便牛大叔这么说了,孙大夫还是不愿让牛大婶靠近。
正当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才处理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觅夏的眼皮动了几下,紧接着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这才扭过头一眼,立马傻眼了,“叔,婶子,孙大夫,你们在干什么!”
见觅夏醒过来了,牛大婶一激动,一个健步就冲了过来了,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小夏,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头晕吗?眼睛花吗?”
牛大婶一口气就问出好几个问题来,言语间满是对觅夏的关心。
觅夏见自己这次是真的让牛大婶担心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反握住牛大婶的手,“婶子,叔,我没什么事啊。只是孙大夫怎么在这儿?”
听她这么一说,牛大婶这才松了一口气,眼里担心的神情立马被欣喜给替代了。
牛大叔这才走到孙大夫面前,弯下身子对他一拜,“多谢孙大夫,您老现在一定饿坏了吧!要是不嫌弃就试试我家的羊肉宽粉吧!”
牛大叔这么一拜再加上说了这么一番话明显给了孙大夫一个台阶下,他老见大牛这么有礼貌,想想也就不在闹,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出去吃羊肉宽粉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牛大婶这才抱住了觅夏,“小夏啊,你是不知道啊,你刚才那样子吓坏我了。”
“婶子,我——”
“哎,你这丫头,哭一会儿就行了,居然哭晕后还睡过去了,幸好你没事,要是你出什么事了,那我怎么向你娘叫道啊……”
耳边不时响着牛大婶的声音,有时责备,有时煽情,弄得觅夏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直到很久很久,觅夏也不清楚过了多久,直到她的肩膀被牛大婶的泪水给打湿了,她饿得不行了。
正当这个时候,她得五脏庙很给力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
牛大婶听到后,这才松开了觅夏,她抬起头摸了一把眼角的泪,“你看我,小夏,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婶子,牛大婶,小二她娘,不管称呼是什么!牛大婶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娘一样,都很重要。”觅夏说着心里的感受,没想到这才说道一半,牛大婶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翻涌而出。
见到牛大婶被自己给弄哭了,觅夏一急,急忙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拭起来。
等到牛大婶收拾好情绪,拉着觅夏出门吃饭时,坐在店里的孙大夫已经一个人吃完两斤半的羊肉了。
还叫着牛大叔给他再上一斤羊肉。
牛大叔愣了一会儿,他不是舍不得那一斤羊肉,只是孙大夫年纪这么大了,一顿吃这么多羊肉没问题吗?
觅夏看出牛大叔在想什么,急忙走上去,“牛大叔,既然孙大夫吃得下,你就给他再拿一斤羊肉吧!”
“那个,孙大夫,这一顿吃这么多肉对身子不好,这再好吃的东西也得有个度呀!要是你想吃,我等会让人给你送上几斤,不过啊,我们天下第一粉的大门随时欢迎您老的光临。”
孙大夫完全没料到觅夏会这么说,这不一口含在嘴里的肉没嚼几口就吞了下去,差点没噎到了。
见他这副模样,吓得觅夏急忙冲过去帮他倒水,这才将那肉给吞咽看了下去。
只是他还没晃过神来,猛地拍着自己胸脯道:“丫头,你说得可真?”
“嗯,当然是真的。”觅夏点点头说道。
得到准确的答复,孙大夫心里很是激动,急忙站起身来兴奋的叫着,“太好,真是太好了!”神情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等着孙大夫吃完粉,将他送走后,觅夏才和和牛大婶坐下来吃起粉来。
牛大叔一早吃了早点,这会儿店里人有些多,他还不饿就去帮忙了。
刚才觅夏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不过牛大叔的那几个亲戚确实一个都不在店里啊!
不是说这儿要留下一个,剩下的都到分店去帮忙吗?
见觅夏边吃着粉还不时紧皱着眉头,她还以为觅夏不舒服了,急忙问了一句,“那个,小夏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觅夏瞧见牛大婶一脸的担心,急忙摇摇头,表示她的身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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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小夏来了,她在哪儿?”牛大叔问道,这话刚一说完就瞧见牛大婶指了指第二间包厢。
这才急忙朝那包厢走去,要仔细算算,牛大叔也有好久没见到过觅夏了,可是没等他高兴多久,一推开门后立马傻眼了。
“小夏,小夏,你这么了。”听到当家的在喊什么。
牛大婶也跟着冲了进去,一进到屋里后,看着倒地不醒的觅夏,她也跟着傻眼了。
“他娘,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来。”牛大叔一把抱住觅夏,将她放到了床上。
牛大婶这边不一会儿就拖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来。
“孙大夫,你赶紧看看,小夏是怎么了?”这孙大夫牛大叔很熟,他的医馆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处,孙大夫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店里吃粉。他年纪是有些大了,可是医术也在一般大夫之上。所以牛大叔没什么意见。
反倒是牛大婶,刚才她本来想去请许神医的,可是这仁心堂跟他们天下第一粉割开了几条街,要是这么跑去,一个来回都不知道觅夏要出什么事了,这才跑去请孙大夫来的。
不过看着孙大夫慢悠悠的朝觅夏走过去,动作慢不说,还显得很是僵硬,看到他这副模样,牛大婶心里有些后悔了,心里更加急得不行了,可又不敢催着他,毕竟孙大夫年纪大了,要是等会被自己一吓,要是耽误救治小夏的事,那可就不好了。
“我说孙大夫,你能不能走快一些,这屋就这么大,你看你——”牛大叔说的这儿,见他脸上有些为难,明显就是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于是急忙站起身走过去背他来到了觅夏身边。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孙大夫,你倒是说一句话呀!”牛大婶见他给觅夏号脉,一会儿眯眼,一会儿瞪眼,完全就一副猜不透的模样,立马傻了,随即心里噗通乱跳个不停。
“嗯,这个,牛夫人莫要着急,待老夫再仔细探探脉。”
“你到底会不会医治啊!”牛大婶一听他还要号脉,急了,心想这孙大夫该不会是人老了,医术也跟着退步了吧!一联想到他刚才眯眼那模样,瞧着觅夏现在还昏迷着,她再也控制心里的怒火,大脑管不住嘴,一下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要是牛夫人不相信老夫我的医术,那就请另请高明吧!”孙大夫也是个硬气的人,他人老心不老,从刚才的话语里,他听出了这个老牛的媳妇不相信自己,他也不恼,只是很费力的站起身子,对着牛大婶和牛大叔说了这么一番话。
孙大夫说完后,转身就要走,却被牛大叔给拦住了,“哎呦,孙大夫,我媳妇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是关心小夏嘛!这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都是关系则乱,孙大夫你医者父母心,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赶紧救救小夏这丫头吧!要不然以后你老吃粉,分文不收,怎么样!”
原本孙大夫心里还有些火,不乐意坐下,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说是可以免费吃粉的时候,他立马坐了下来,手搭在了觅夏的脉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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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丫头,怎么才不见你几日,你就成这副模样了。”宫翎泽见觅夏在盯着她看,摇着桃花扇面笑着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觅夏见到是宫翎泽,没说什么,作势就像关上门来,却被宫翎泽伸出的手给拦住了。
“放开。”觅夏开口有气无力的就吐出一句话来。
可是人家宫翎泽压根都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只是轻轻用脚一踢,一下健步就闯入觅夏屋里。
见觅夏转过身子想跟自己说些什么,他立马抢过她的话说:“哦,丫头,你想让我出去吗?那也行,不过你要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宫翎泽开口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过觅夏听后没说什么,而是走到一边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眼神异常空洞,叫人看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
可是人家宫翎泽识人无数,再加上他还真的把觅夏这个小丫头当成朋友了,看她这副样子,他心里也跟着不安起来了。
“丫头,你要是真不想见我,那我走好了。”宫翎泽故意站起身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期间还偷瞄了觅夏一眼,可是人家觅夏依旧板着一张脸,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来着。
宫翎泽没办法只能快步走了几步,佯装着要离开,可是他都快走到门口了,身后的觅夏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想扭过头看看,可又觉得没面子,于是故意丢下桃花扇,
又头面了一眼觅夏,结果还是发现她板着脸,一点反应也没有。
“哎!”宫翎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捡起扇子后垂头丧气地走到觅夏身边。
“小丫头,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宫翎泽一开口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宫翎泽说完后,坐到了觅夏的身边。
“小丫头,难道就不能跟我说说吗?”宫翎泽的声音再次响起,觅夏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吐了一句,“宫大哥,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你帮不了我的,我——”
“觅夏,你究竟在说什么,你不是叫我一声宫大哥嘛,我早就把你当做妹妹了,这到底你家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这么难过。”
觅夏听出他有些不高兴,实际刚才她撒谎了,娘的那件事她早就不担心了,她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都是因为宁远。
可是这要怎么和宫大哥说呢!毕竟他和宁远是死对头。
“小丫头,你要是信得过你宫大哥我,就跟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么难过,还有为什么会不吃饭。”
“宫大哥,你真的想听吗?”米安想了一会儿,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宫翎泽见觅夏还不愿意说,急忙掏出扇面对着觅夏的脑袋就是一敲。
“小丫头,你这是在想什么来着,还不赶紧跟你宫大哥我说说。”
觅夏这才将最近发生的事都一一道了出来,当然还隐去了许宁远的部分。
什么!当宫翎泽听到田氏私吞了陈伯伯送来的银子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啪啦一下!至此一下桌子便碎成了粉末。
“宫大哥,你,你——”觅夏也没想到宫翎泽做生意了得,这功夫也这么厉害,才这么轻轻一下,桌子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哈哈,小丫头,你不要太担心了,这事我管定了,真想不到普天之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小丫头,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做主!丫头你不要太担心了,我相信云姨只是一瞬间没想通,被那田氏给迷住了眼。这要怪就怪那田氏,居然会这么阴狠歹毒,真是太可恶了!”
宫翎泽一口气一下字就吐出这么长的一句话来,半点气都不喘一下。
“怎么了,小丫头,吓到了,还是傻了。你放心吧!你这事我管定了,不过你现在不吃饭可不行啊!这不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