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完本]-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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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语不成调的喘息啜泣,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而企图蜷缩的颤栗身姿,既让若言心疼,又使他血脉迸张。
想好好抚慰他,又想狠狠蹂躏折磨他,直到他完全把容恬这个男人忘记为止。
“不许叫容恬,来,叫本王的名字,若言。”按着一直没有放弃挣扎逃跑的凤鸣,若言用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制着他,缓缓地抽出、插入。
只被容恬疼爱过的幽闭禁地,正被自己肆意扩展,强有力的反复抽插中,一点一点的,抹去容恬在凤鸣身体深处留下的烙印。
让凤鸣身上,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种快乐,比单纯的身体上的侵犯,更令人感觉甘美。
“不……不……容恬!容……呜……”
凤鸣像要把噩梦甩掉一样,拼命左右甩头,额前的短发沾满冷汗,随着甩头飞洒在半空。
偶尔一点半滴,落在若言脸上。
若言一边动着腰身,一边身体往前压,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条碎布,为凤鸣轻轻拭额头上和脸上的冷汗。
“不许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在体内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觉,凤鸣啜泣的声音忽然狼狈地走调。
沾满水迹的可爱的脸,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愤而涌的泪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却又忍不住不占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情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
强行占有着觊觎已久的身体,享受着被凤鸣紧窒温暖包裹的快感,里面的嫩膜罔顾主人反抗的意志,亲热吸吮着侵犯进来的敌人。
每次往外抽时,都会有被肠壁吸附着轻轻挽留的满足感。
“不……容恬,容……呜!”
每次凤鸣呼唤容恬,不断穿刺进攻的若言,就会惩罚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进禁地深处。
但同时,又温柔的用手照顾着凤鸣赤裸的下体。
“本王可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盖衣料,可爱的器官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爱怜。
掌心拢着花茎上下摩擦,好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接着用指尖一点点剥开上面的褶皱。
中间顶端最嫩的一点露出来,若言像终于找到猎物一样小心对待,绕着嫩红嫩红的地方缓缓打圈圈,最后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
凤鸣顷刻浑身颤抖,喉咙逸出带着哭声的喘息。
“叫若言。”
“呜……”
“叫不叫?”若言的话里带着小小威胁,表情却专注深情。
贯穿甬道的动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弄疼凤鸣似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挤按着颤栗花茎顶端最幼嫩的鲜红肉蚌。
滑腻腻的手感,说明花茎已经被欺负到渗出透明眼泪了。
明白到身下人终于也有了感觉,若言心里涌出无法言语的狂喜。
“乖,叫若言。”
“……”虽然没有回应,但和刚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来,已经乖多了。
“快点,叫若言,不然别怪本王无情。”
抚摸花茎的两根指头,恫吓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吓而已,目光下,凤鸣逐渐情动的脸俊俏无双,颊上一抹细微诱人的淡红,连哭声都美得不可思议,正享受着极致快感的若言哪里还有折磨凤鸣的心思。
如能让凤鸣如一滩春水化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那感觉一定很妙。
凝视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孔,进入着如想象一样紧致温暖的身体,若言的眼神愈发温柔。
他深深看了凤鸣涌起潮红,不可屈服却又无法不体验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肠莫名其妙一软,就着结合的姿势,伸手把赤裸柔韧的身体搂住,低声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身下正接受着侵犯的胴体,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许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许叫大王!”若言一声低吼,蓦然睁开双眼。
床头顶上悬挂的小型七色铜灯,闪烁着晕黄的光芒,跳入眼帘。
若言簌然坐起上身,惊出一身冷汗。
“大王?”一人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温柔地挨过来,轻轻道,“大王刚刚做梦了。”
一边说,一边垂下眼,视线瞄到若言被绸料遮掩的隆起下部,脸颊微红,心里却又感到一阵酸楚难过。
刚才大王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就算是梦话,也……
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本王……是做梦吗?”良久,若言才冷冷开口。
惊出的冷汗,让全身都觉得一阵寒意。
冷飕飕的。
他以为得到最想要的人,一腔心思轻怜蜜爱,以为苍天终究没有负他若言一番期盼。
结果,居然只是一场梦。
若言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蓦然掀开被子,挥开床前垂幔,大步走到关闭的殿门前,煞住脚步。
目光停在门前图案华美的地毯上。
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他摸到、吻到、感觉到……
真的是梦……
若言长长叹息一声,无尽怅然。
不错,容恬视凤鸣如眼睛一样珍贵,怎会轻易让他涉险?
再说,就算没有容恬,要生擒领导萧家精锐,身怀无数古怪本领的西雷鸣王,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前的凤鸣已经不可小看,可想而知在几年后的今天,历经重重风险磨难后,他会成长为多么挺拔俊逸、聪慧多才的绝世俊杰。
可是,他却越来越想把这个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永不松手!
“大王,”思蔷的声音从身后低低响起,“既然大王醒了,思蔷去给大王准备一点夜间用的点心和饮水,好不好?”
“不用了。”
“那……”思蔷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问,“大王要思蔷侍候吗?”他轻轻靠近,灵巧的跪下,虔诚而又战战兢兢地,伸手去解若言腰间的布带。
若言猛然握住他靠近自己的手腕,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炯然有神的眼睛,有着可以洞察人心的犀利光芒,让思蔷不敢与直对视,怯怯低下头。
“思蔷,”若言心里所思所感,无人可述,复杂的心情下,语气也和平常不同,并不那么森严冷漠,淡淡问,“你很好奇本王做了什么梦,但是又不敢问,对吗?”
思蔷心里砰地一跳。
头低得更低。
“思蔷……不敢过问大王的事情。”
“无妨,本王告诉你。”
“……”
“本王做了一个梦。”
若言这种隐隐流露心声的温和语气,令思蔷又惊喜又感动,忍不住抬头偷看站在面前的大王一眼,“一个梦?”
“是啊,一个梦。”
思蔷迟疑了一会,终究鼓起勇气,小声问,“噩梦吗?大王忽然从床上猛坐起来,大口喘气的样子,真让思蔷吓了一跳。”
“不。”若言别过脸,看向颜色黯沉的殿门,仿佛要找回梦里的触感般,伸出手,五指轻轻在木门上摩挲,感觉老木天然的纹理,很久之后,才既痛苦又甜美地沉声道,“那是一个美梦,很美的梦。思蔷,记住本王的话——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你明白吗?”
思蔷沉默片刻,才幽幽道,“思蔷明白。”
“真的明白?”
“是,思蔷明白。”思蔷的声音,在深夜的宫殿中轻轻细细,却每一字都听得极清晰,“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
说完,他咬了咬下唇,又加了一句,“可是大王,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不是吗?”
若言回头,视线由上而下,停在思蔷优美的,温驯微微弯下的背部。
好一会,若言才把目光收回来,仰起头,好像要把殿内所有凤鸣曾经留下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
思蔷的这句话,似乎,也有一点道理吧。
正文 终有一天逮到你
章节字数:4361 更新时间:09…05…23 12:01
夜晚,海和天的分界已经模糊。
暗黑色的海水在月的光晕中摇曳。海浪静静拍打着这条庞大海船的厚木外沿,发出温和而充满节奏的低音。
一个黑影,从水里无声无息地冒出来,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鹰一般令人毛孔悚然的光芒。
〃王子,就是那小子。〃另一个精通水性的人从水下冒出,压低了声音,示意他的主人向上看。
甲板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将领,满身戎装,即使在迷蒙的月光下,也散发着藏不住的青春锐气。这是一种沉着的锐气,有着那样一张年轻的脸庞,却从他身上看不出丝毫年轻人特有的毛躁。
随着属下的说明,贺狄娴熟地踏着水,抬头看向那个杀死了他宠姬的年轻男人。
被他暗中觊觎的人似乎浑然不觉水下潜伏着危机,正靠在甲板上,惬意地享受着清凉海风。
从贺狄的角度往上看过去,训练多年养成的极好夜视力,让贺狄清楚地看清楚对手的喉结,和看起来似乎有点严肃的下巴。
这,就是他今晚准备袭击的对象。
贺狄的宠姬很多,但金梦娇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她不但有一具柔若无骨,好摸到极点的身体,而且是贺狄手上一颗很有用的棋子。
每当贺狄要对付那些肆无忌惮出现在他管辖的海面上的船只,却又碍于某些理由不想抬出他单林国二王子的身份时,他就会把事情交给金梦娇。
他的宠姬有一个响亮的绰号——海妖。这一带有经验的商船都知道:海盗之中最可怕的,就是那个绰号海妖的美丽女人,遇上她,不但货物保不住,而且连小命也要丢掉。
但这个男人,却杀了金梦娇。
据说,只用了一剑。
〃他叫什么名字?〃贺狄仰着头,像看着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一样,看着他的敌人。
海风吹拂在那人的脸上,表情平静而安详。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洋溢着阳刚味的青年身上,形成一种让人喉咙发紧的诡异艳丽。
〃属下打探过了,杀了海妖的人名叫子岩,是这伙来历不明的人的头领。他们组织严明,对陌生人非常警惕,很难打探到关于他们更多的消息。〃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海域?经商吗?〃
〃不像,他们的船往返小岛之间,吃水都不深,应该没有载太多的货物。有时候一天之中反复的来来往往,船和船之间互挥信号,变换方位。属下有点怀疑他们是在练习水战。〃
贺狄的眼睛骤然眯起来,〃水战?〃
这么说来,这个叫子岩的人,并不是普通人。
〃王子,西雷和同国都有边境在这片海域附近。你看会不会是他们其中一国的贵族,悄悄在这里秘密练兵?〃
〃人数不多,又是秘密练兵,那就是训练精锐的死士了。〃
据说同国的国君庆鼎残暴不仁,喜爱享乐,不像会秘密苦训心腹力量的人。西雷的容恬野心勃勃,这样行事,倒很有容恬的风格。
这个子岩,是容恬暗藏的精锐吗?
为了锻炼他们,而派遣他们到变幻莫测的海域来秘密演练?
〃王子,我们的人都已经就位了。〃
被暗中围困起来的海船附近,蒙着黑色面罩的头从水下无声地冒出。
抹过黑漆的兵器握在偷袭者的手里,暗黑的海水下面,潜伏杀机。
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容恬那个威名赫赫的君王的手下,胆敢在他的地盘杀死他的女人,就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贺狄唇边掠过一丝残忍的微笑,〃动手。〃
同一时间,数十根带着绳索的铁钩飞过半空,嵌入上方船舷的厚木中。
咄咄咄咄。
甩钩的都是个中好手,精通偷袭,铁钩入木的声音低沉轻微。但正闭着双眼沉醉在海风抚慰中的子岩却立即警觉,猛然睁开眼睛暴喝一声,〃海盗!〃
不曾有半分胆怯犹豫,抽出腰间宝剑闪电一样劈下,斩断身边一个连着铁钩的粗索。
正延着这条绳索爬上来的偷袭者惊叫一声重新掉回海面,激起一阵浪花。
〃啊!海盗?〃
〃快来人啊!救命啊!〃
船舱里听到子岩喝叫的人提着剑仓皇跑出来,看见四周攀绳而上的无数黑影,都倒吸一口凉气。
子岩目光一扫,沿着船舷飞扑过去,长剑连劈,落点分毫不差,又一口气斩断了几条粗索。
海面又连连泛起浪花。
但仍然晚了。
另一边,偷袭者已经爬上甲板。子岩第七根绳索还未斩断,脑后一阵兵刃破风声响起。子岩大喝一声,闪身躲避,森然凉气贴着后颈掠过,刚刚转过半身,眼角捕捉到兵刃的寒光,毫不惊惶地双手举剑,恰好挡住这会把他劈成两半的一招。
锵!
金属交击声震破夜空。
沿着迸射火花的利刃向上看去,一双深沉犀利的眼睛刺入子岩的视野。那双写满危险和阴暗的瞳仁,正觊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