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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凤于九天[完本]-第268部分

小说: 凤于九天[完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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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洗蟆!埂

长柳和师敏正悲苦无助,哪里知道贺狄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调侃,差点气晕过去,但现在三人之中,确实以贺狄最有对外作战的经验,长柳只能忍耐着继续求教,「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 

「王子!王子在哪里?」 

贺狄才说了几个字就忽然被打算了。听到喊声,贺狄矫豹般猛跳起来,把垂帘一掀,喝道,「空流,有敌情吗?」 

他惯了海盗随时随刻的杀戮生涯,对空流的忽然禀报早司空见惯,反射性的就问敌情,却十分镇定从容。 

空流狂风一样赶至,人未站定就喘着气禀报,「不好了,那男人出事了!属下已经命人……」 

话还没说完,贺狄镇定从容的脸色大变,霎时冲下台阶,丢下所有人,出弦箭一般向着子岩所在的小院狂奔。 



贺狄行动力惊人,一口气冲回院中,伸腿就把门「砰」地踹开,喝道,「子岩!」 

他离开前,房中只有哪也去不了的子岩,此刻却多了几个心腹侍卫,人人都一头大汗,正焦急万分地合夥按着在地毯中央翻滚的子岩。 

「王子!」 

听见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众人惊慌抬头,看见贺狄都松了一口气,赶紧禀道,「王子走后,这男人忽然动起来……」 

「属下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空流赶去通知王子……」 

「他挣扎得厉害,我们几个人按都按不住!」 

说话这瞬间一松神,子岩立即一阵骤然力挣,竟差点挣脱出来,慌得众人七手八脚加重了力气重新按住。 

贺狄松了一口气,才冷哼道,「毒性才一解开就想逃走?」 

快步走到床前,打算教训这男人一顿,看清楚子岩的脸色,顿时惊得一凛,失声吼道,「该死!谁干的?」 

瞎子都能看出这男人正身处极端的痛苦中,端正的脸每一条肌肉都在扭曲抽搐。他竭力挣扎,几乎把身上几个壮汉掀翻,显然是剧痛之下毫无意识的自残行为。 

其状之惨,连贺狄这没什么人性的海盗头子都看得眼眶欲裂,伸手就把旁边一人推开,将子岩强抱起来,左右侍卫见状纷纷识趣松手。 

没想到子岩剧痛之下,力气异乎常人,没了众人帮忙,连贺狄都制他不住,瞬间就被他挣出臂弯,额头直直朝墙上撞去。 

「子岩!」贺狄吓得魂飞魄散。 

一名侍从拚死抢上,千钧一发之际挡在墙前,当即被撞得惨叫一声,瘫软成虾米。 

贺狄毫不犹豫把子岩死死按住了,抬起头来,目光犹如受伤野兽般狰狞,恶吼道,「都来按着!」 

众人赶紧一哄而上,再次七手八脚压制子岩,贺狄这才有空腾出手来,慌忙去摸子岩额头,冷浸浸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凝得贺狄也如掉进了冰窟窿般。 

他在海盗堆里出生入死无数次,惊心动魄向来只是刺激的调味品,竟从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恐惧。 

子岩被众人压着,虽不能挣脱出来,却仍在乱扭乱动,拚命晃着头,后仰的项颈肌肉绷得紧紧,彷彿随时就要绷断。 

双眼大睁,虽似在看着贺狄,其实已经没了焦点。 

「子岩,子岩,喂,你能听见吗?说句话,快点说句话。」贺狄沉声乱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拿掌心去替子岩抹额上冷汗,竟越抹越湿,心如刀绞,渐渐连手都颤了。 

他字典里从没有害怕和心疼这两个词,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又害怕又心痛,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只觉得是盛怒之下难抑的杀气。 

若让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要让那人受尽天下酷刑而死!连同那混蛋的家人朋友,一个个千刀万剐,放油锅炸了再丢进海里! 

谁?! 

混蛋! 

敢碰他的子岩? 

找死!而且找的是天下最可怕的死法! 

恰在这时,被贺狄撇下的空流也气喘吁吁地进了房门,进来见众人仍压制着子岩,贺狄在一旁乱为子岩擦汗,一脸恐怖狰狞,不由急道,「看样子是摇曳夫人说的那个什么毒药发作了,王子的解药呢?」 

他这话好像一个响雷,把脑子懵成一瓶浆糊的贺狄顿时给炸醒了。 

原来如此! 

「解药!」贺狄狂吼一声,跳起来就拽出旁边的杂物匣子,暴风卷过一样的乱翻,片刻就把摇曳夫人给的小瓶找到了,拔了盖子一倒,掌心里出现一个黑色的小药丸,黑润晶莹,看起来已知不同寻常。 

其实子岩除了幻香迷毒外,还身有另一种剧毒,摇曳夫人是早就说白了的,还特意给了贺狄一年份的解药。 

但贺狄把子岩弄回来后,想着既然是一年份的解药,发作至少也该在三月半年之后,晚几天再喂不迟,把解药瓶子一藏,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趁着这几天尽情欺负子岩上了。 

若说把子岩弄成这样子的罪魁祸首,实在是满脑子淫欲的贺狄王子殿下本人才对。 

不过贺狄何许人也?反省从来不属於他的做事风格,一边指派侍卫过去取水,一边就瞪眼怒目咬牙切齿,大骂起来,「就知道是那个死女人干的好事!要是我的人出了什么意外,非一把火烧了她的破山谷活抓了她,再让所有兄弟每人把她奸上十遍后卖到妓院里去!不但她,她那个混蛋儿子我也一刀阉了!」 

骂到这里,侍卫已经取了清水过来。贺狄一把夺了,想了想,觉得药丸只有一颗,子岩又神志不清,要是喂的时候不小心弄没了,那可非常不妙。 

当即回到子岩身边,示意众人按得用力点,千万别让他挣脱。也不理会那来自摇曳夫人的所谓解药到底是不是另一种毒药,仰头把药丸放进嘴里嚼烂,又含了一点清水,估计混起来比较好下喉后,才低头贴上子岩的双唇,撬开他的牙关往里送,紧张得停了呼吸,急切地观察子岩接下来的状况。 

这解药效果好得惊人。 

摇曳夫人果然不愧是毒中名媛,解药一服下,片刻就起了作用。子岩本来状若疯狂地挣扎扭打,瞬间浑身一松,好像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再没有一点威胁。 

众侍卫压制他多时,现在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个个脊背汗湿衣裳。於是都松开手,逐个退出去,让大失常态的王子殿下来单独处理。 

「子岩?」贺狄宝贝一样把子岩给抱了,压低声音唤了一声,「专使大人?」摸他额头,还是冰冷冰冷,呼吸间气若游丝,胸膛起伏之际,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荏弱。 

贺狄一抱之下,罕见的心肠大软,怜惜得不得了,肚中越发咒骂摇曳夫人那狠毒女人,连带着萧家鸣王西雷王都不是好东西。相比之下,子岩能够从那群禽兽不如的人那里,落入自己手中,实在是天大的福气。 

至少自己不会在他身上下毒(顶多也就是媚药),还能给予他每晚的欢乐和怜爱。 

顿时又暗中对海神发誓,以后若再有人敢让他的男人受苦,自己势必撕碎了那傢伙!先断四肢再一丝一丝扯成肉条挂在桅上! 

空流已经出了房门,正好又撞上匆匆跟来打探消息的师敏。可怜的长柳公主才打算请教贺狄的所谓第二条路,事情就起了变故,如果可以的话,她们还实在想再请贺狄去一趟。 

师敏顺便慰问了子岩的「病情」,「不知道专使身体好点了吗?」 

她一开口,空流就脸色古怪。 

王子对那男人的执着,空流早就知道。但要不是出了今天这事,空流还真不知道会严重至此。 

面对着子岩的惨状,向来处理上千人命都能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王子殿下,居然像个盲头苍蝇一样彻底失去了理智。 

彻底! 

换了平日,王子即使只用脚趾头思考,也能在一秒钟内推想到那是摇曳夫人曾经警告的毒药发作。可谁想到自己身上被刺几个血洞都能笑嘻嘻的悍勇王子,一看见那男人翻滚痛苦,就这么懵住了呢? 

天啊!这事要发生在海盗激烈的血战中…… 

空流都不敢往下想了。 

被师敏再三请求,空流只好勉强去向王子禀报长柳公主还在苦等的消息,隔着房门道,「王子,长柳公主……」 

一句话没说完,里面一阵怒吼把空流和师敏砸得鸡飞狗跳,「叫她滚!昭北大王又不是我爸,他死关本王子屁事啊?本王子还没有和她算帐呢!要不是她半夜三更把本王子从子岩身边叫走,子岩怎会这样?叫那女人等着瞧!」 

贺狄一顿咆哮,不但吓走了闲杂人等,还把臂弯中的子岩也惊动了。 

察觉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贺狄的神经顿时被扯住似的绷紧了,低头打量着,「喂,醒了?」 

把唇贴在子岩瘦了一圈的脸庞上探探体温,双臂勒紧,观察子岩的动静。 

这人出生在王族,真是一种资源浪费,他简直是天生的海盗料子,翻脸就不是同一个人。 

明明刚刚还在心软怜惜,现在发觉子岩可以动弹,大概身上幻想迷毒的药性也消失了,贺狄的第一反应却是双臂用力,加紧钳制,免得猎物有能力反抗。 

摇曳夫人毒药闻名天下,毒性岂是开玩笑的? 

子岩近期连遭贺狄玩弄,又刚在炼狱里走了一遭,虽然毒性已解,却已是虚弱不堪。 

「嗯……」被贺狄在怀里用力一勒,疼得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呻吟和平日的都不相同,十足的脆弱,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宛如贞节的处女脱光了衣服,在色狼面前瑟瑟发抖一样诱人犯罪。 

贺狄一愣,心脏狂跳起来。 

他本性恶劣透顶,为了再听见那仙乐般的呻吟,又故意收紧双臂。子岩昏沉之中,觉得好像要被碾碎一样难受,忍不住又吃疼地呻吟起来,「啊……」 

总是骄傲的剑眉微微往里收敛,像被困於噩梦中一样,闭着双目,在贺狄胸前挣扎似的左右晃动脖子。 

这蹙眉的表情,轻微的动作,看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里,绝对会明白子岩身体虚弱,正在难受,故而倍加怜惜,温柔以待。 

但贺狄绝对不是个正常人,相反,他就是个顶着王子头衔,实际上无恶不作、卑鄙下流、唯我独尊,以自己的满足为天下第一要务的海盗头子。 

所以,子岩此刻的一举一动,包括诱人的呻吟、诱人的蹙眉神态、诱人的摩挲扭动,对贺狄来说只代表了一样───勾引! 

想当然尔,王子殿下成了最乖的鳄鱼,一被勾就主动上钓,二话不说把头低下,狠狠吻在苍白又性感的薄唇上,一路撬开牙关,狂冲直入,如舔舐自己所有物一般扫过半昏迷中的专使的牙床、丁香、舌根…… 

上面享受,下面也不闲着,把子岩夹在胸膛和臂弯间,腾出五指,钻入裤头,抓住现在连尺寸褶皱都非常熟悉的沉睡器官,力度不小的揉挤搓玩。 

这样胡来,就算死人都会被弄醒。 

子岩筋疲力尽,体力衰竭,脑子懵懵懂懂,竟也被硬生生弄得清醒过来,缓缓睁开双眼,顿时凛然,磨着牙低声道,「你,你滚开!」 

贺狄见他连说几个字都沙哑无力,黑色瞳仁却仍旧又悍又傲,那邪恶的蹂躏欲火花一闪,霎时熊熊燃烧起来,沉沉笑道,「呵,本王子若滚开了,还怎么让专使大人快活?你看,这不是快活到醒过来了吗?」 

一边说,一边频频动着五指,着意抚摸揉搓那根最能让子岩崩溃的嫩茎,要看子岩不得已射在自己掌心时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可这只是贺狄的如意算盘罢了。 

他也不想想子岩体力早已殆尽,这时候怎么可能像平日一样被唤起欲望,技巧再高也是白搭。 

贺狄把挣扎的子岩老鹰抓小鸡似的桎梏着,狠狠玩弄了一会,那软软的器官竟毫无变化,把一向蛮横的贺狄惹出躁性,冷笑道,「和本王子作对,你是自找苦吃。」 

贺狄扬声,把空流叫进来,命他去匣子里翻摇曳夫人给的另外一瓶药。 

空流两三下就找到了,把药瓶拿过来让贺狄过目,「王子,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贺狄点头,把子岩的下巴朝上一拧,逼他看着自己,邪笑着问,「摇曳夫人把这个给我的时候,专使大人也在场。这是你们那边的人卖了你,可不是本王子的错,专使大人大声求本王子上你的时候可不要怪错了人。」 

子岩一看那个瓶子,就把摇曳夫人和贺狄都骂到了祖宗十八代。他知道贺狄心狠手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摇曳夫人的药绝对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刚刚才尝过苦头,想到那剧痛无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心脏紧缩。当下咬着牙闭了眼睛,把脸狠狠甩到一边。 

贺狄瞧他的样子,知道这倔强的男人惧是已经惧了,偏偏硬扭着性子不肯低头,心里居然涌上一股杂滋味,像有什么在心里翻滚似的。 

单林海域从来都是杀伐决断毫不犹豫的第一大头领,居然破天荒地,心理矛盾了片刻。 

非常矛盾! 

一面佩服这男人硬气,如此人物,就算寻常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也该给个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却又更为心痒情动,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躏他一番,好好折辱…… 

贺狄只矛盾了一会,就觉得心烦意乱,暴躁难受,冷哼一声,心道,管他个屁!反正先让本王子爽快了再说。 

他下了决心,再不迟疑,立即对空流吩咐,「你把这个药……」刚想要空流把药拿来,猛然想到这媚药是摇曳那个诡异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蹊跷,万一药性不妥,把他心爱的猎物弄坏了可大大不妙,於是中途就把话转了个弯,续道,「……这个药拿去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是,」空流跟着贺狄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贺狄要他随便抓个人来试试药性,点头表示明白,又问,「王子,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 

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仔细说明毒发时间的错,恼怒地骂了一堆话,对空流挥手道,「你随便在街上抓两个男人,一个试内服,一个试外用,不就得了?记得要抓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然,若弄个不用媚药也会发浪的贱人来,根本看不出实效。」 

空流和贺狄一样是个冷血海盗,对这种随意虏人的事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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