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完本]-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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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敏听他这样一番没心没肺的话,简直不敢置信,被他一脚踢到地上,也不觉得哪里疼,一个劲直勾勾地瞪着庆离。
侍卫们早猜到会闹出事情,听见庆离怒气的叫唤,立即冲进去手脚敏捷地把师敏往外拖。
那侍卫头子把师敏带出院门,才松了一口气,数落道,「早说了这时候进去只会倒楣。师敏大姐,你没事吧?」低头一看,才发现师敏脚踝上血迹斑斑,已经乾涸了,惊讶得扫了她一眼,随即又了口气,「我找个兄弟送你回去王子妃那边好了。」
师敏直瞪着眼,摇了摇头,推开过来搀扶她的侍卫,僵了般,沿着旧路一瘸一拐地走了。
长柳公主正等得焦急,听见外面小侍女们招呼,知道师敏回来,从席上坐起来,隔着垂帘就问,「怎么样?过来了没有?」
等师敏一走进垂帘,那落魄狼狈的样子,连长柳都吃了一惊。
长柳打量了师敏片刻,心里多少也明白过来,表情黯然,幽幽道,「多半是正在忙,不肯过来吧。庆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么?」
师敏在庆离那里大受打击,一路回来,至少比刚才平复了些。顾虑着长柳的身体,压根不敢把庆离那些话转述给长柳听,撒谎道,「侍卫们拦着,连门都不让进,和那女人正在一起呢。」又说脚踝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提也不提被庆离踢倒的事。
长柳唤人来帮师敏包紮脚伤。
大夫走后,两个女人便怅然对坐着垂泪。
师敏抹了泪道,「公主,庆离是不能依靠的了。但我们毕竟还有盟友,不如赶紧把事情告诉鸣王,看看有什么法子应付。对付离王,鸣王倒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两人交过手,阿曼江一役,不也打得离王重伤吗?」
长柳低声道,「我心里都乱了,想什么都是糊涂的。就算你说的对,这半夜三更,府门禁闭,谁能出去找鸣王?」
「不找鸣王,还有个子岩专使和贺狄王子啊。」师敏道,「子岩专使虽然中了什么毒不能动弹,可贺狄王子也是鸣王的盟友。何况贺狄王子手里就有强大的势力,又是个敢做为的男人,这种事,找他求教,也许能指点我们一下。」
师敏提起贺狄,长柳倒生出一些指望。
反正已经六神无主,不如真的找个人来请教一下。
「好,还是听你的。」长柳思忖着,点了点头,原打算起身过去,腰一动,腹部竟蓦地隐隐扯着疼。她唯恐胎儿有失,再不敢乱走动,吩咐道,「算了,还是请过来吧。派个人,去请贺狄王子。」
「奴婢去。」
长柳摇头,「你脚踝伤了,休息去吧。这种小事,派别人就行。」
师敏脸上逸出一丝倔色,沉声道,「这怎么是小事?再说,我也静不下心休息。」不等长柳再说什么,毅然站起来,掀帘子瘸着步子去了。
和长柳公主小院那边的愁云惨雾相比,贺狄这边的单独小院目前就是个逍遥美妙的小窝。
最妙不可言的一件事,当然就是倔强的子岩专使目前的身体状态了。
虽然贺狄对摇曳夫人这花花肠子极多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她的药还是挺有好感的。
托那莫名其妙的让人瘫软的解药的福,贺狄把子岩抱回来后,没少佔便宜。
喂食、沐浴、更衣,贺狄没一样假手於人。要不是身为海盗头领,必须死守海神重誓这一关,动弹不得的子岩早被磨碎了泡着酒一起送到豺狼胃里去了。
不过,贺狄非常善於自己寻找新的乐趣。例如,从无微不至的伺候子岩的过程中,他就找到了最能让子岩欲哭无泪的殷勤方式。
喂水。
「喝嘛,谁会不口渴呢?还是你只想喝酒?来,本王子喂你。」
欺负因为中毒而连尾指都动不了的猎物,贺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手抱着软绵绵的子岩,一手提着银水壶,吸一口清水,就低头覆上男人的唇,送入对方口中。
以贺狄的海盗本性,趁机索取报酬简直是天公地道的事。清水硬灌到子岩嘴里,逼着他嚥下喉,接着必然是唇舌肆无忌惮的舔舐侵犯,把年轻将军那又软又香的舌头像猎物一样咬住玩弄,彷彿势必要在味蕾上也刮出属於贺狄的印记才罢休。
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该死的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直的鸣王的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的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帐下流王子的身上。
贺狄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后面都藏着阴险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无数次狼吻后,子岩终於领悟贺狄到底要干什么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
「有点感觉了吧?」贺狄有趣地看着子岩的眼神,「不要害羞,这是中毒的后果而已。再说,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专使大人小解的。像这样,解开裤带,扯下来,分开腿,啧啧,和做那回事的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贺狄发出一阵自得其乐的笑声,恶猫戏鼠一样,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裸露下身。
这个过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依旧每次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大概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迷人了吧。
无可奈何到这种地步,一样的闪亮,该死的倔强漂亮。
眸底那若隐若现的,极力想掩饰却又没办法掩饰的羞耻,正是贺狄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折腾他的诱因。
「喝了这么多水,不放出来会很难受。听说曾经有人这个地方堵住了,最后里面爆掉痛苦而死。」两腿间的器官颜色新鲜,贺狄爱不释手地握住,轻轻揉着,口里说的话却令人毛孔悚然,「真让人好奇,不知是真有这样的事,还是谣传?不如我们往这里塞点东西,一解疑惑。你觉得如何,专使大人?」
没有反抗之力,被一个禽兽不如的傢伙握住自己的要害,还要听这种心恐怖的话,子岩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处境。
他一身傲骨,如果贺狄严刑拷打,根本不能让他害怕。
但在男人的命根子的细孔里塞入东西,堵住来玩,这种恶毒残忍的手法,纵使强悍如子岩,也不禁生出几分怯意。
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可是绝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贺狄对掌中温驯的器官,给予了极可怕的耐心。
他用指尖抚摸它,用掌心揉搓它,连最上面的排泄身体多余水分的小孔都不放过,指甲不重不轻地搔刮。对於男女身体都极为熟悉的贺狄,当然很清楚这些举动会带给子岩怎样激烈的感觉。
「还在忍着?专使大人,你的脾气还真大啊。」贺狄拖着音调,英俊却因为过於邪气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的脸上,浮着享受似的冷酷的笑意,「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干的事,有什么可害羞的?何况,你注定是本王子的人,你的方方面面,本王子迟早都要,一点一点的,看清楚。」
子岩膀胱早已涨满,敏感的器官被贺狄玩似的又揉又捏又搔,备受煎熬,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打死也不愿被贺狄看见自己小解的模样,闭上眼睛,苦苦坚持。
贺狄轻声笑着,他可一点都不急。
这辈子当王子当海盗,对付过不少脾气刚硬的俘虏。一开始,谁不是桀骜不驯,宁死不屈?但拷问和砸墙是一个道理,只要够时间,够耐性,不管墙多厚,总有被砸倒的那天。
而贺狄现在,刚好很有空,而且兴趣十足,耐性上乘。
「嘘……嘘……」贺狄好整以暇地持续刺激,还可恶地在子岩耳边吹起口哨。
哨声入耳,子岩早已成强弩之末,控制不住地微微一个激灵,顿时全线崩溃,绷紧的下体全放松开来,要收也收不住了。
耳朵里飘入贺狄的调笑,「原来你也有撑不住的时候。」
羞耻感几乎把子岩烧成灰烬,可恨这个样子,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只能紧闭着眼睛,当自己死了。
贺狄心底明白子岩在想什么,却完全不加理会。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惟一关注的是如何将猎物全部捕获。面前这个动都动不了,只能任自己肆意蹂躏的男人,正是他最感兴趣的猎物。
贺狄全神贯注,只扑在如何让子岩今生今世都无法逃脱他这件事上。
在贺狄看来,要让猎物变成宠物,惟一的方法就是不择手段地让猎物承认,你比他强大,而他,这辈子也没有摆脱你控制的机会。
子岩也不知生了条什么命,偏偏落到贺狄手中,难以避免地倒楣透顶。
贺狄花样百出的玩弄,既是驯服的过程,又是消遣的娱乐,两件大事同时进行,不亦乐乎,於是,自把中毒后的子岩带回小院,就关起门来一心一意对付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从灌食灌水、强吻、抚摸到佔便宜,从贴身羞辱到用手技强迫子岩高潮,简直就是轮着来干,把一个精悍威武的年轻剑手玩弄得羞耻不堪,神情委顿。
这天,贺狄也是一早开始就去「伺候」他的猎物。
食物饮水等自然有侍从送来,两人呆在小屋里的厚地毯上度过一天。
例行公事般,一样是解衣、喂食、无耻下流的各色举动,除了最后一步,凡是能想到的最可恨的事,都在子岩身上一一做过了。贺狄如在天堂,子岩如在地狱,到了夜深,子岩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贺狄竟还不肯放过,脱了子岩的裤子,头埋在子岩两腿间细细吮吸衔弄,调教子岩这处子熟悉情爱之事。
若论贺狄在男欢女爱这方面的本事,十个子岩也斗他不过。再怎么羞愤甘愿,终究在贺狄的口中无法控制地激射出来。
贺狄目的得逞,在他大腿内侧的光洁肌肤上狠掐一把,得意洋洋地笑道,「等你习惯了,一个晚上不做这事都会难受到哭呢。不过放心好了,本王子会让你每个晚上都不孤单的。」
这时,敲门声以熟悉的停顿节奏响起。
不用说,一定是空流。
「进来吧,空流。」贺狄拿外衣披在子岩裸露的下体上,把空流叫进来,「什么事?」
「王子,长柳公主派了一个侍女来,说有紧急要事求教,恳请王子过去和长柳公主面谈。」
「长柳公主?」贺狄起眼睛。
同泽城里,除了身边这个已经到手的男人,没有谁是让他比较在意的。长柳公主虽然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不过对贺狄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深夜时分,以长柳公主那个谨慎的个性,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的事,绝不会冒着嫌疑来请一个别国的王子到她的小院去。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王子?」空流低声问,「是否要属下把那个侍女打发走?」
贺狄摆摆手,「算了,本王子就辛苦点走一趟吧。」
如果不是长柳公主引出假杜枫事件,子岩又怎么会中那个什么幻香迷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而一个指头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冲着长柳公主这点功劳,走一趟也算还了人情。
第二章
师敏对贺狄肯答应夜间长柳感激万分,领着贺狄匆匆赶回小院,到了垂帘前便低声通报,「公主,贺狄王子到了。」
里面显然已等得焦急,立即道,「请进吧,大事当前,也管不着那些琐碎规矩了。」
「是,王子请。」
长柳公主都不在意了,贺狄更不在话下,他从来就是个最不守规矩的,当即跟着师敏大模大样进了离国王子妃的禁地内室,一入了垂帘,看见长柳公主正从半歪着的塌上艰难坐起,打个虚弱的手势,低声道,「有劳王子殿下了,深夜相邀,实在迫不得已。」
脸上泪痕仍存,艳容憔悴。
这般孤苦无依的模样,天下男人看了,十个有九个都会情不自禁怜香惜玉。可惜贺狄打出生就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就算有那么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本能,恐怕也不会浪费在长柳身上。
贺狄大大方方挑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开口就道,「很好,我们彼此也都知道是深夜了,客气话不用浪费时间再提,先把正事说了吧。」
他这样无礼放肆,听在心事重重的长柳耳里,反而比虚言安慰顺耳,心道,这个贺狄王子,果然和庆离不同,是个做大事的,看来倒是请对了人了。
她稍一示意,师敏知机地将那封密信递给贺狄。
贺狄何等人物,拿过密信草草看一遍,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完之后,也没兴致装个震惊悲痛的模样来表达一下同情,漫不经心道,「只凭这封密信,就能确定鸣王中一半毒的事是离国在搞鬼了。公主打算给离国回信吗?」
长柳心里也没底,所以才要将贺狄请来,沉吟了一会,试探着道,「离国和同泽隔着那么远,消息难通。看这封信的意思,只要我按照离王的指使,向鸣王隐瞒文兰的事情,就能保全父王的性命,可见离国并不知道文兰的圈套已经被鸣王揭开。要是……鸣王肯为我保守秘密,装作并不知情,那我就可以回信答应下来,暂且拖延……」
贺狄冷笑道,「公主想得好容易。离王是这么好骗的吗?何况文兰的事,知情者除了鸣王和我们,还有一干乱七八糟的侍卫侍从,你能保证他们个个都不外泄?别的不说,就算鸣王肯帮你,但假杜枫的来历,西雷王是一定会彻查的。他一查,摆明就是看穿了此事,瞒得了谁?这消息迟早都会让离王知道,你就算撒谎也拖延不了几天,可一旦被离王发现你玩弄诡计,大怒之下必然杀你父王泄愤。」
长柳好不容易想出的缓存之策,被贺狄三言两语扫得渣都不剩,不胜惶恐道,「王子说的是。可……可如今我只有这个筹码可以应付离王,不然……我父王他……」
师敏在一旁央道,「我们女人家终究见识不足,只盼王子殿下指点一二。」
贺狄笑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想的?总共就只有两条路。」
长柳急道,「王子请讲。」
「第一条路,你要是有本事,就立即杀回昭北,救回你父王,顺便把繁佳离国都给灭了。我们男人做事,向来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长柳和师敏正悲苦无助,哪里知道贺狄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调侃,差点气晕过去,但现在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