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冬至秋离情不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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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爸爸江寒连忙过来拉开两人,玻璃碎地的声音,也将晓步和晓月吓哭了。
“我不是故意咒她,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我当你兄弟,我不想看见兄弟这样子!”秋色从西来懊悔地说。
其实,他也很想念那位经常和他斗嘴的会长夫人邱蔓芯,可是两年多了,而且看着毫无感情行尸走肉的兄弟,他真的很心痛。
越离东没有再打下去,离开了酒楼。他也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他就是放不下!
那天的事情,如同一个不可触碰的秘密一样一直无人提起,而秋色从西来和越离东,第二天在公司也没什么异常。
不过,那位好好脾气的越离东回来了,不再面无表情地生活工作。是因为那几句话骂醒他了吗?他想通了吗?
不,他只是不想兄弟担心,他将对邱蔓芯的感情埋藏在心中最隐秘的地方,他还是放不下她。
这天,秋色从西来硬是要坐越离东的便车去泡妞,而这位妞他泡了很久,却一直被拒绝,从未被接受。
“小梦纱!”秋色从西来大步迈进梦纱的书店。
本来微笑迎客的梦纱突然沉下脸,低声说:“出去!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恋空大舅子啊!”秋色从西来还是一脸笑容,虽然他笑得很轻浮,但是眼眸里却是一片深情。
这个书店,是梦纱的妈妈开的,不过就在这年,梦纱毕业,妈妈又跟着王叔叔北上,打理店铺的责任就落在梦纱身上。
“出去!”梦纱微怒,“你打扰到我的客人了!”
“好好好,出去。”顺手便拉着梦纱走着,“我们出去约会!”
梦纱脸红着,“喂,你放手啦!”
快被拉到门口的时候,梦纱对着里面的女店员说:“阿碧,你和啾啾顾好店,我很快回来。”
短发女店员对她点了点头。
而梦纱口中的啾啾,却一直很安静地在后面的小书库整理着书籍,一直没有听到店面吵闹的声音。
这样,又两年了。
越离东今年也快二十七岁了,一直没有女朋友而经常被公司的同事以为他和秋色从西来是那种关系。咳咳,因为这样又两年了,秋色从西来还是一直在追求,从未被答应。他和梦纱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明显。
而江寒自从有了一对双胞胎以后,温柔体贴更加显露无比,当然对待他家老婆,还是需要一点小腹黑。
江家一家四口晚饭过后,去珠江边,长堤旁散步。江晓步牵着妹妹江晓月走在前面,童言童语地谈论着关于对外婆的称呼不满的问题。
江晓步转过身来,问:“妈咪,为什么婆婆总是喜欢叫我步步?我不喜欢这样。”
“月月很好听。”妹妹连忙反对哥哥的意见。
封漫漫微笑地问:“因为你叫晓步啊。”
“妈咪,为什么我叫晓步?”江晓步皱着眉头,呵呵,皱眉的样子和他爸爸江寒一模一样呢。
封漫漫很认真地解释:“因为漫步江边月色寒啊,假如你还有妹妹,那就按着顺序来。”
江晓步不明白妈咪的意思,数了手指:“晓步,晓月,晓色?”然后突然大喊,“妈咪我不要妹妹了,外婆会叫色色的。”
“哈哈哈哈……”封漫漫笑得很夸张。
跟妈妈一样迟钝的江晓月不明白妈咪笑什么,她只是要哥哥说不要她,突然大哭起来:“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
江寒终于坚持不下去,虽然这些戏码每天总要上演这么几次,他走过去抱起女儿:“不怕,爸爸要晓月就好。”
“爸爸……”江晓月撒娇地圈着江寒的脖子,果然,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我要妹妹啦,我要妹妹啦。”江晓步也伸直小手拉着江寒的裤子。
“哈哈哈哈……”封漫漫更加笑的厉害。
他们走到前面广场的大屏幕,看见很多人都聚集在看屏幕。
新闻直播?最新报道,一名男子在G市XX区XX路抢劫未遂遭警方追捕,途中竟丧心病狂劫持一弱女子与警方对峙。
记者近镜捕捉到药店的情况,女子浑身是血,匪徒的剪刀一直放在女子的脖子上,这个!封漫漫惊讶了!
“寒!寒!你看!”封漫漫大喊,指着对面的大屏幕,“那个不是芯芯吗?”
不止越离东,他们也从来没忘记邱蔓芯。
江寒顺着她的手指抬头望去,也惊讶地说:“秋日望乡心?”
“快!打电话给离东。”封漫漫很激动。
不过不用通知,有看新闻习惯的越离东,已经在电视上发现了。
他曾经幻想过他们重遇的那一刻,可是不是这么一个血淋淋的画面,蔓芯,蔓芯就如同一个破烂的洋娃娃被人拉扯着。
他的蔓芯,终于找到了!
越离东连忙开车到事故现场。一路上,紧张,担心,害怕包围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篇开始啦!撒花!
53
53、第五十三章 伤痕累累邱蔓芯 。。。
虽然说是现场直播,但是还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因为刚好是晚上九点今日关注新闻时间,所以才临时插播到特别报道里面。
越离东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电台新闻,正好详细地报道着这一事件。
“今天晚上7点半左右,一男子在XX市XX区XX路抢劫未遂遭警方追捕,途中竟丧心病狂劫持一弱女子与警方对峙,双方僵持很久,直到刚刚9时30分,警方发现男子伤害女事主,一名英勇的女特警果断连开4枪击毙男子,受刀伤的女人质被成功解救,受伤人质已被送往XX医院治疗。”
听到这里,越离东在下一个路口马上掉头回去,快接近超速的速度飚往医院。
而在医院里,女人质刚好被送到医院,回想起刚刚几个小时发生的事……
明天她轮休,发现冰箱的牛奶已经没有了,她本来是到楼下买牛奶当明天的早餐,还没走到超市,突然被一个男人用剪刀抵住脖子。
她听不见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什么,因为她没有戴助听器,本来,她就不喜欢戴这玩意,耳朵很不舒服。
可是那时候的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像个扯线娃娃一样,被他拉入身后的自助银行内,她想侧头看他的唇语,可是那个男人却以为她挣扎,本来在她脖子上的剪刀,突然快速两下在划伤她的左臂。
嘶……想到这里,坐在治疗室的她觉得身体更加疼痛,全身都疼痛着。
虽然听到不声音,但是刚刚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全程看见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批警察在封锁了那里,有几个人也尝试接近,可是没多久,挟持她的男子又会继续划刺她的手臂,那时候的她,真的觉得肉体不是自己的,因为感觉不到疼痛。
不过,就算她就在这里无缘无故地被杀死,好像也没有什么牵挂,或者店长梦纱和小夏会伤心一阵子吧。
没错,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直到那个丧心病狂的坏人用力地用剪刀尖顶住她的大动脉位置,她才觉得痛苦地闭起眼睛,脑海里浮现那个梦中经常出现的男人,那个她曾经,她唯一爱上的男人……
嘶……
帮她处理伤口的护士虽然很温柔,但是她的伤口太多,部分还很深,疼痛的感觉让她拉回到现在,她没有带手机,无法通知梦纱,本来在裤袋里的几块钱也不见了。
有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手,递给她一张字,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她接过笔,虽然狼狈,虽然还心有余悸,但是字体依旧娟秀,白纸上又多了三个字——邱蔓芯。
警察又用这种方法询问她几个问题后就走开了。
她不知道现在要干嘛,她被安排到留院观察B室,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医生建议她留院观察一天,因为被刺伤的大动脉附近不时还会渗血。
前方的电视机刚好是新闻频道,正好播放着刚刚的一幕幕,邱蔓芯居然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新闻报道,幸好有字幕,不然就只能看画面。
字幕随着画面闪动着,晚上9时,记者在现场看到,持剪刀男子年约三十岁,剪平头,小眼睛,身穿短袖衬衫,有袖章。他左手箍住女孩的颈部,右手拿着剪刀对准人质喉管。期间他喝了水,在饮水时,他仍用臂膀紧紧扼住女孩的脖子。被劫持女人质看上去不到20岁,穿短衣短裤,非常瘦弱,好像惊吓过度,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
……一名身材瘦小、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T恤的女子走上前递上一瓶饮料,歹徒伸手准备接。就在这时,饮料竟然掉到了地下,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那名女子,也就是女特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枪射出第一枪,歹徒身体立即后仰,然后她继续向其冲击。女特警右手平端枪口,抢身冲入自助银行,紧接着又是连续补充击发了三枪,整个过程,不过3秒钟。
清脆枪声在夜幕中显得格外响亮,周围一片异动,增援特警迅速将受伤女子救出,送进救护车,救护车鸣笛离开现场。大批警员、法医进入枪击现场。所有围观者都可以确定,歹徒被现场击毙了,死亡男子被盖上白布,送上担架运离现场……
邱蔓芯看着电视机中的自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刚才目睹整个过程,她宛如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
就在她认真“看”新闻的时候,在留院观察B室门口站着一位刚从门口快步跑过来的男子,他一手扶着门,眼睛一直望着坐在病床上,背着门口,脖子,两手手臂都被绷带缠绕的女病人,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
那个男子,就是越离东。
“蔓芯?”越离东有点微颤地喊着这个四年来一直等待的名字。
他期待着她转头的那一刻,可是那位浑身是伤的女病人却毫无反应。
“蔓芯?”越离东不禁加大声音再喊一遍,老天,不要让他满怀希望又失望,这么多年了,他走遍了大街小巷,每次的希望最终都是失望。
越离东大步走向病床,声音更加颤抖:“邱蔓芯……”
直到他走到邱蔓芯的旁边,直到邱蔓芯的眼角瞄到有人,两眼才相遇……
邱蔓芯惊讶地望着越离东,很快,恢复之前的冷漠。
“蔓芯,你……”越离东有种不好的感觉,四年了,他曾经幻想过重逢的那天,可是到现在,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邱蔓芯转头望着电视机,声音毫无生气地说:“你是谁?你认错人了。”
越离东瞪大眼睛,虽然说以前的邱蔓芯是乌黑短发,现在留了长发,有点偏黄;虽然说以前的邱蔓芯每句话都很火爆很活泼,现在只有死气沉沉;虽然说以前的邱蔓芯也不肥,现在却是纸片人的身材。但是,越离东感肯定,眼前这个邱蔓芯,就是邱蔓芯。
从她刚刚一瞬而过的惊讶表情,以及他留意很久,邱蔓芯右眼角下那个小小的泪痣,这都是邱蔓芯专属特征,时隔四年,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蔓芯,我……你不记得我?”越离东神情紧张地问。
因为听不见别人说的话,邱蔓芯只能靠读唇语来沟通,她还害怕自己还对越离东有感情,她怕泄露她的感情,她不敢望着他。
越离东的话语她错过了,当然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面无表情的邱蔓芯,越离东不知如何是好,他在旁边坐下,温柔地说:“蔓芯,我知道你是邱蔓芯,我不知道四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就离开……”
越离东在旁边说了很多话,可是邱蔓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有点激动,双手紧紧地捉住邱蔓芯的双手,身体霸道地拦住邱蔓芯的视线,逼着她望着自己,大声地吼:“不要一声不吭好不好,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有点懊恼地用左手拨了拨刘海,声音又变回温柔的正太音,“当年,究竟怎么回事了?怎么突然退学?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没做错,他没做错,想不开的是她!到现在,她仍然是想不开!
她挣扎着,可是越离东很坚持,硬是不放手。被他逼得毫无退路,邱蔓芯突然对着他大喊:“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听不见!”
越离东楞了一下,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她的意思。
“我听不见,我是聋子!我听不见!”邱蔓芯激动地说。
听不见,聋子。
这就是她当年离开的原因吗?可是只是因为耳聋,也没有必要退学,一声不吭地离开吧?
越离东心中有很多不解,但是看着情绪越渐失控的邱蔓芯,而且经过刚刚的动作,本来白色的绷带染上片片红印。
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那些事,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身体状况。
看着绷带上冒出的血迹,越离东一时还没适应邱蔓芯听不见,紧张地说“我去找医生。”
看着越离东紧张兮兮的神情,邱蔓芯的那经过四年沉淀的心墙,好像有一点被瓦解掉了。可是,四年筑起的心墙,真的那么容易推倒吗?
她对很多事都没有感情可言了,越离东,就当是曾经的甜蜜吧。
医生和护士来了,看了一下邱蔓芯伤口的情况,交代一些事情,叮嘱好好休息,又离开了。空荡荡的留院观察B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这时,越离东掏出手机,按了几下,递给了邱蔓芯看。
【躺下休息,快点睡觉。】
邱蔓芯抬头望着越离东,他那双深情温柔的双眸让邱蔓芯的心墙又瓦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