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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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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丁们见他玩得按摩厉害,也想学他的样子,却惹了一身火星不说,还差点把木棍给甩出去。而有几个学的有模有样的,也远不及他的厉害。

    “太子妃娘娘。”其中一个家丁看到不远处的恪靖,小声地对杨勇道。

    杨勇扭头看去,果然是恪靖站在门口。他把栓鞭炮的棍子给家丁,迎了上去说:“怎么起来了?被吵醒了吗?”

    他就是怕吵醒别人,所以才和家丁们找了个离寝居远点的地方放的,而且这边竹子多,也能阻隔声音的传递。想不到,还是吵到别人休息了。

    恪靖摇摇头,“睡不着,想出来走走看看,就被这鞭炮声给吸引了。”

    杨勇指着地上那堆红色的鞭炮,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来放?还有好多呢。”见她有犹豫又有点期待的样子,他笑说,“就当冲冲喜,安全的很!”

    几乎是被强推着往前走,恪靖的身子还没站定,就被家丁塞了根木棍到手里,木棍另一端拴的就是燃烧着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空气里飘着二氧化硫的酸涩味道,她想起从她和四哥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放鞭炮,到现在的和一群人一起放,中间那隔了长久的日子似乎一下子被拉近了。

    因为鞭炮的爆炸,手也跟着震动起来,酥酥的麻麻的。

    第一次和四哥放的时候,她还要让他握着她的手,不让手抖得握不住,如今竟然能一个人面对这危险的东西,而且,还很喜欢。

    杨勇以为在给她塞鞭炮的时候,她会尖叫,本来他就是存着想要逗她玩的心态,并无恶意,想不到的是,没把她逗着,反而见到她的微笑。

    火光照着恪靖清丽的脸,那双眼里流露出的浓浓的柔光,几乎让人怀疑身边的女子,与白日那个不苟言笑、做事干净利落完全不输男子的她是两个人。

    那眉、那眼,分明装载了温柔,流出的是真情实意。

    原来她也会那么开心的笑啊。

    这是杨勇当时的想法,有种突然走进她的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毕竟在人前,他的正妃是那么的严肃,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都是赏罚分明,不徇情枉法的。何况之前那场救助难民的功劳,她还归功于他,即使他做的只是写一些小诗,作一些画而已。她却将这些当作了作品一样卖出去,还将卖出去得到的铜板来救助灾民。

    如此一个懂得打算的女子,自然是得到母后独孤伽罗极大的盛赞。

    所以对她,他有的只是尊重而已。也因此他觉得,她就该是严肃的一个女子,做事仔细、心思缜密,却忘了,她也不过是处在二八芳华年纪的女子而已。

    本该是爱笑爱哭的年纪,是被夫君宠着的年纪,而不是因为头上的太子妃这个称号,把属于自己的享受放在一边,强迫自己成长。

    若是嫁入寻常百姓家,她脸上的笑容会更多一点,也会更开心一点吧。

    心里,竟然有种心疼的感觉了……

    “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忠犬之路迈进!!

    果然还是忠犬比较温暖。。。
第三十六章 :
    “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才好看。”看那些家丁对她的眼神也是和他之前一样的惊讶,杨勇接过恪靖手中那段快要燃没的炮竹笑说;“老是把自己伪装得跟个大人,很累的。”

    笑容凝固在脸上,恪靖意识到脸上的表情;立刻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

    “殿下说什么呢;都二八年纪了还叫小孩吗?那么怎样才叫大人呢?母后还盼着我给她生个孙子呢。”

    “而且殿下别忘了,您与我坐上的这个位置,是多少人觊觑的,我们若不谨守自己的言行;只会被别人抓了把柄去,那个时候就不是笑的时候了。”说完;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突然吃瘪的杨勇对着她孤傲的背影无言以对,又心塞得厉害。

    他不过是想让她开心点,不要那么累,怎么就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了呢?

    颇气愤地把手里的木棍扔在雪地里,杨勇大声嚷嚷:“放、放、放,放什么鞭炮呢?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扰人梦吗?!一个个的胆儿都长肥了?还不快去睡觉去!”

    新年的第一天,清晨还未亮的时候,杨勇带着妻妾从东宫浩浩荡荡地来到仁寿宫,和皇帝杨坚皇后独孤伽罗以及他的皇弟皇妹们集合后,坐着步辇一路向西,到郊外去祭天。

    历代以来的帝王都有在新岁初临时祭天的举动,一来是感谢上天在去年一年的带领和恩赐,二来也是祈求上天在新的一年中继续来赐福,能风调雨顺,能国泰民安,能长享福乐。

    杨坚穿着玄色冕服,头戴着用青珠串成的十二旒十二串的冕帽,他每走一步,青珠就相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手中的三柱高香冒着灰烟,被风吹过,吹散了烟气。

    当隋文帝把香插。进青铜鼎炉的时候,所有的人撩起衣裳的下摆下跪。

    手拿着卷轴,隋文帝高声朗诵着上头的文字,整场祭天仪式所呈现的是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

    “哎哟,跪了那么久,腿都跪麻了!”祭天仪式过去后,王良媛一边掸着身上的泥屑,一边抱怨道,“亏我这件还是新赶制出来的呢,早知道就穿破烂点了。”

    在祭天仪式完毕后,是洒水仪式,就是用柳树枝沾盛在黄铜钵里的水,撒在每个人的身上,有祛除晦气,迎接好运的意义,因为今年参加祭天的人比去年多的多,所以时间也就相应长了很多。

    “看,都染脏了。”搓着裙角,王良媛气得快骂人了,“什么祭天不祭天,我看纯是折磨人的!”

    “姐姐……”站在王良媛面前的成姬以眼神示意她。

    “干嘛?我抱怨一下都不行了?”

    “抱怨一下当然可以,但关键是你抱怨的对象是谁,”独孤伽罗站在王良媛身后,目光直视前方,“抱怨天,那就是对上天的大不敬,若是惹了上天的心情,今年风不调雨不顺,是否该问你罪过?”

    膝盖一软,王良媛跪在地上,低着头,“参见皇后娘娘。”

    独孤伽罗绕过她,也不叫她从地上起来,而是走到恪靖面前握着她略微有些冰凉的手。

    “怎么穿这么单薄?而且这料子也都是几年前的款式了,新年不应该穿新的吗?”

    恪靖笑笑,说:“这衣服既没有破也没有烂,过时是过时了点,但扔掉终归是可惜的,元儿看这身还能穿,就穿上了,却没想到新年该穿新衣冲冲喜的。”

    对于她的回复,独孤伽罗很是满意地点头道:“要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节俭就好了,毕竟钱还是需要花在该花的地方的。”这句话,他独孤伽罗说得意有所指。

    王良媛怒瞪着含笑的恪靖,小人得志,分明是自己不愿穿新衣服的!

    摸着恪靖的鬓发,独孤伽罗把她的发簪摆正,说:“今天晚上的时候换上新衣服吧,新年的第一餐晚饭,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还是需要拾掇下自己的,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

    “嗯,知道了,谢母后提醒。”

    待杨坚携同独孤伽罗走远后,王良媛走到恪靖身边,啐道:“虚伪!明明有新衣裳却……”

    “妹妹在说什么呢?”恪靖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她,“这是身为嫔妃的你该对本宫说的语气吗?若是母后折回来被她听了去……”

    “不要拿皇后娘娘来压我!我不吃这套!”王良媛气急败坏道,却还是不愿明目张胆而压低了声音,“有本事就大大方方把所有的计谋都使出来,还真以为我怕你了?”

    “妹妹这么说就是冤枉本宫了,大家和和气气地处一块儿不好吗?新年说压啊怕啊什么的,太不吉利了,被旁人知道还指责本宫教导不严呢,妹妹有心在比较这块,倒不如想想怎么帮助殿下分担忧心事吧,成天想着怎么治别人,只会给殿下添麻烦的。”

    “你?!”王良媛瞪大了眼。

    恪靖打量着她平坦的小腹,笑说:“说来,妹妹在东宫也待了快一年了吧?到现在都没一个动静,说出去可是不好听哪,听姐姐的,多把心思花在子嗣上,给皇家增添个孩子,你想要的自然也会得到。”

    王良媛狠狠盯着转身离去的恪靖,隐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恨不能此刻她手里所捏的就是那离去的女子。

    元氏,咱们走着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在距离仁寿宫的晚宴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的时候,冬梅拿着木梳给恪靖梳头。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除了衣服上要穿喜气一点,发型也不得马虎。

    从老家回来到现在,她已经服侍近半年了,想来若不是太子妃托人送来的那笔钱,她弟弟的性命早已不在了。她母亲在生弟弟时难产而死,留下父亲当爹又当娘地拉扯他们姐弟俩长大,而在去年,爹因为得了重病瘫痪在床上,家里的一切费用全靠她一个人支持着。

    重病瘫痪的爹加上得了破伤风的弟弟,身上的积蓄都花在了两个人看病上,早已是所剩无几了,因此那是她最黑暗的一段时期,而太子妃送来的铜板,无疑是雪中送炭,解决了她的困境。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何况太子妃于她,早已不是滴水之恩了。

    那些铜板,是她应该做四年的工才得的工价,很明显,她先透支了,并且还不用还。而平日里,太子妃也总会更多关照她一点,好吃的好穿的会留着给她们几个。

    “娘娘想用哪只簪子?”把首饰盒推到恪靖面前,冬梅问。

    恪靖睁开眼,望向镜中的女子,但见复杂的花髻盘旋在她头顶,乌黑的秀发如同一朵朵的密云,层层叠绕在一块儿。

    “可会做牡丹?”

    “牡丹?”冬梅略微迟疑,却还是如实回答,“会。”

    “多久?”

    “不会很久,只要有纱就可以做。”

    “那就给本宫做一朵。”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牡丹发饰出现在冬梅手中,春苑看着那朵逼真的牡丹花,惊叹道:“真好看。”

    插花向高髻,冬梅以缀了珍珠的发夹固定住牡丹花,然后又用了缀以绿松石和珍珠的发簪作为点缀。恪靖以小拇指沾了胭脂,在额心画了水滴状的图案,有命令冬梅给在脖子后的头发做了处理。

    一袭紫色百蝶穿花的高腰宽袖长裙逶迤拖地,腰间那块以黑色线镶边的暗金色革带,用暗金色的流苏作为装饰,高耸的花髻露出她线条姣好的雪白的脖子,而脖子后面那些特意留出来的乌丝,更是彰显了恪靖的肌肤赛雪。

    “娘娘真美。”

    恪靖好笑地看着春苑,打趣道,“哪里美了?说不出来不给吃晚饭哦。”

    “哪里都美了,”春苑皱鼻子,吐舌卖乖,“娘娘天生丽质,怎么打扮都好看。”

    “但是外貌都将会过去的,留得住的只有智慧,不过本宫倒喜欢你的性格,整天吃饱吃好,就心无巨事,白白胖胖惹人爱。”

    以为恪靖在说她胖,春苑赶紧捏捏自己的脸,哭丧着脸说:“还真胖了啊,看来我得管着自己点,不能吃太多了。”

    “像你这样不好吗?乐呵呵的。”

    “不好!心宽体胖,胖了穿衣服就不好看。”春苑一本正经道。

    瞅了认真的春苑一眼,冬梅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她一同离开。杨勇站在门外,正好被她俩撞见想进又还没进,踌躇的他。他嘿嘿一笑,解释说:“本宫刚来。”

    冬梅和春苑纷纷跪安,“太子殿下吉祥。”

    杨勇点点头,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在,“嗯嗯,你们忙去吧。”

    然后,刚那俩小丫鬟还没走远的时候,他分明听见一个天真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不进去,要站在外面,另一个人就回答她说。

    “估计是……娘娘太美了,太子殿下……害羞吧……”

    抬起的脚背放了回来,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无言。

    这叫哪门子的害羞?他根本就没看到元氏好不好啊!

    “殿下?”

    惊讶的声音拉回他的神志,那语调似乎是不相信他会出现在她门口那样。杨勇看过去,却被眼前的女子给惊讶住。

    今日的太子妃,真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耳垂上的长形耳坠显出她修长的脖子,而最最特别的是那别具匠心的花髻,牡丹作为发髻上的妆饰物,更显其妩媚与高贵。

    “殿下,您有事?”见杨勇呆愣地看着她不说话,恪靖轻咳了声引回他的注意力问。

    “哦,”他连忙收回视线,看向别处说,“就过来问问你准备好了没,时辰不早我们也该出发了。”

    恪靖微微弯了下膝盖,说:“嗯,都准备好了,还让殿下特意过来跑一趟。”

    “其实也只是顺道而已,本宫刚去看云昭训,就顺便来看看你。”见恪靖没什么表情,杨勇突然有种不爽的感觉升上来,态度也有点强硬,“好了话就走吧,别人都等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忠犬之路明显任重道远啊

    慢慢磨吧,哈哈!
第三十七章 :
    几辆马车一路驶到仁寿宫的宫门口;小太监眼尖,见到后连忙以笑脸迎了上去。

    一只深色皮革靴子踏出马车外,紧跟着是另一只;男子身手矫捷地从马车上跳下,对着宫门站了会儿。

    “哎哟喂,晋王殿下,您可来了。”小太监边跑边说;“奴才可是等了多时了,殿下您这边请。”

    “公公客气了;按礼数来讲,还是要皇兄先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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