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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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心见状,立刻往回跑。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公子要被老爷赶出了府!”
祝英台闻言,大吃一惊。
“什么?!”祝英台一跺脚,“不行,我要出去看看。”说着,提着罗裙往外跑。
银心在后面追着,“小姐,等等我。”
梁山伯没想到祝公远突然赶人,他挣扎着,“祝老爷,我与英台是真心的……”真心捣乱的。
“爹!”祝英台看到三个下人驾着梁山伯,立刻冲到梁山伯身边,将那三人推开,“爹,不许伤害梁山伯!”
“你!”祝公远差点被这个女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立刻回房!”
“爹!”祝英台一跺脚,“我与梁山伯以私定终身,非卿不娶非卿不嫁!”
梁山伯哑然。
绝对没有的事!
祝公远被祝英台那么一气,头顶直冒青烟,“来人,请小姐回房!”说着,立刻有几个人将祝英台拖回去。
最终还是被赶出祝府。回到驿站,梁山伯此时才发觉梁夫人和湘娘不太对劲。
“娘,湘娘,你们怎么了?”
去了一趟祝府,她们脸色惨白,精神也好像差了很多。
湘娘看着梁夫人,说道:“夫人,就算夫人打死湘娘也要说的了。”
梁夫人怒道:“不许说!”
“夫人!”湘娘不禁哭出声,“夫人,如今状况为何不说?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看着……”
“娘?”梁山伯一头雾水。
“山伯,你可知我们与祝家的关系?”湘娘双目含泪地看着梁山伯。
梁夫人情绪颇为激动:“不要说!”
“他们是我们的仇人!祝公远与马俊升谋害你父亲,后来还想谋杀夫人。后来有义士相助我们才能逃过劫难。如今……如今你居然要娶仇人之女?你可对得起你父亲,对得起你娘啊。”湘娘越说越伤心,最后哭不成声。
梁山伯震惊地看着梁夫人,自己梁夫人也暗自垂泪。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祝英台……是仇人之女?!
第六十七章 如实告知
路秉章收到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急信立刻赶回来,幸运的是,敌军被他们赶出边城,那个位置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要打起来还真有点难度。
文乐想了想,觉得也完成先帝的遗命,跟着路秉章回到中土。
相对于路秉章的焦急,梁山伯更是陷入一阵恐慌之中。
在尼山书院之时,梁山伯与祝英台相交颇好,更是称兄道弟,到后来知道祝英台是女儿之身却女扮男装混入书院,更是对祝英台这份勇气表示佩服。知道路秉章与祝英台相互倾慕,梁山伯更是不遗余力帮助他们。
仇人之女祝英台,仇人之子马文才。梁山伯发出无奈的讽笑。
如果说与祝英台是相交颇好,那么马文才就是那种河水不犯井水的关系。虽然梁山伯总是觉得马文才透过自己去看另一个人,但是也没到相互厌恶的地步。
四九从外面走进来,略微失落地看着梁山伯,“公子,四九已经将东西亲手交给银心了。”
湘娘说出真相的时候,四九也在场。他虽然一根筋,但是别忘了他还有点小聪明。湘娘那么一说,四九也知道梁家与祝家马家有着不公戴天之仇。
梁山伯点点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
四九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准备。
*
银心带着东西飞奔去找祝英台,祝英台此时正趴在桌上无聊地翻着书。
“小姐,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祝英台一个激灵,跳起来,“马家那么快就来提亲了?!”
银心摇头,“不是啊小姐,是梁公子让四九将这些东西还给小姐。”说着,将一个小布包递出来。
祝英台当然认得这个小布包,接过打开一看,发簪,短发以及自己给梁山伯买聘礼的钱。“这……”梁山伯不可能无缘无故将东西还回来。抬头看向银心,问:“他怎么将这些东西送回来了?”
银心摇头,“银心也不知道。当时见到四九,我发觉他神色不是很好,他只将这些东西塞给我,说了句‘我们梁家与你们祝家再无瓜葛,如果有瓜葛也是仇家,请祝小姐另觅贵人相助’就走了。小姐,我们何时成为梁公子的仇人了?”
祝英台也摇头,“我要弄清楚这件事,银心,我们去找他们。”说着,两人刚踏出房门,祝公远就来了。
祝公远见祝英台要外出的样子,颇有不悦,“你就要成亲,乖乖地待在家里。”
祝英台嗲声道:“爹——,我只是出去买些胭脂水粉罢了。”
祝公远斜瞄祝英台,他这个女儿满肚子的小九九,他才不信祝英台真的只是出去买胭脂水粉。
“不用去了,爹就让胭脂水粉店里的掌柜给你送来,让你慢慢挑。”祝公远说道。
“可是爹,女儿回来那么久就待在房间里,好无聊啊……”祝英台撒娇晃着祝公远的手臂。
祝公远抽回手,笑道:“没关系,爹让你以前的手帕交来陪你,顺便让她们教教你妇人之道。”
祝英台没想到祝公远铁了心不让她出去。一跺脚,说道:“爹,女儿一定要出去!”去他的妇人之道!
“来人,请小姐回房!”祝公远双手背负,对身后的人说道。
身后的两个小厮立刻拦住祝英台的去路,“小姐,请。”
祝英台气愤得一跺脚,转身回房。
银心见祝英台走了,连忙给祝公远福身,“银心告退。”说着,立刻追祝英台去了。
*
夜。
祝府某犄角旮旯的墙头。
一只手突然从墙内伸了出来,然后……攀在墙上,接着一张清秀甜美的脸露了出来。此人正是祝英台。祝英台左右看了看,立刻爬上去,回头对还真墙下的银心说:“我去去就回,你帮我掩饰。”说着,消失在墙上。
银心担心地叫了一声“小姐”,立刻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银心立刻躲起来。等到人走远了,银心才松一口气。
墙外的祝英台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哎哟,到底是谁把墙建得那么高啊。
揉着差点被摔成四片的屁股,祝英台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立刻往镇上的驿站跑去。
幸好祝府与驿站相距不远,祝英台躲在角落里看了看。
“四九,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公子,公子也不要太晚,夫人会担心的。”
“嗯,知道了,下去吧。”
“四九告退。”
看着那屋子,祝英台悄悄溜到窗下。刚躲起来,四九就从房内走了出来。
祝英台探了探头,从窗往内看,只见梁山伯手持一书于灯下翻阅。
“嘘嘘,大哥。”祝英台半个脑袋露出来,双手攀着窗沿,压低嗓音叫道。
梁山伯抬起头,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人。
“嘘嘘嘘!!!梁山伯!”
梁山伯看向窗的位置,见到祝英台有些惊讶。
梁山伯放下书,走过去,看到祝英台一身女装却趁夜出来来到自己窗下,眉头不禁挤成疙瘩,“你怎么来了?”
祝英台将梁山伯推开,然后爬窗而入,然后把门窗关上。
一切事情做好了,祝英台坐到桌边人,替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
梁山伯也坐到到桌边,但与祝英台有一定距离。
“你来到底为何事?”
祝英台放下茶杯,瞪了眼梁山伯,“我们是不是兄弟?”
梁山伯挑眉。
“我们是兄弟,兄弟有难你为何不帮我?”祝英台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这话,梁山伯一脸木然,“祝英台,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就问问你父亲。问你父亲与我梁家是和关系。问问你爹当年做过什么。”
祝英台一愣,怎么扯到她爹和梁家了?
“怎么回事?”祝英台直觉到告诉自己,其中必然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梁山伯看了眼祝英台,最后叹了一口气,“此事我不便说,祝英台,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吧。”起码陌生人比仇人来得好。
祝英台更是吃惊了,“大哥,你的意思是……”
“山伯,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湘娘见梁山伯的屋子还亮着灯,不由过来询问,“怎么把门锁上了?”
梁山伯一把拉过祝英台,然后将她扯到床边,一把将人塞到床底下。
“乖乖呆着不要出声,一定不能让湘娘见到。”梁山伯吩咐了一声,然后放下床帏,解开外衣,然后往床上一扔,随即匆匆去开门。
“湘娘。”梁山伯含笑看着湘娘。
湘娘走入屋内,“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梁山伯打了个哈欠,“本来打算睡的,刚脱了衣服湘娘你就来了。”梁山伯有意无意地挡住床的位置。
湘娘知道梁山伯知道真相后心情一定不好,只是,“山伯,湘娘知道你是个有情义的孩子,但是你不能与仇人之女相爱……”那只会给你和她带来痛苦。
祝英台吃惊地睁大双眼,真的是仇人?
梁山伯不想让湘娘继续说下去,他点点头,“湘娘你放心,她给我信物我已经托人还给她了。”
湘娘闻言,点点头。看向梁山伯,手摸了摸梁山伯的头顶,“山伯,也许你会怪湘娘拆散你与祝姑娘,但是湘娘也是为你好……”说着,叹了一口气。
梁山伯乖巧地点头。
“湘娘,明日我们就离开这里,你早些歇息。”
湘娘点点,“你也别太晚了。”
梁山伯送湘娘出去后,立刻关上门。
祝英台从床底下爬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梁山伯,“大哥,刚才那位……所说的仇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山伯披上外衣,坐在桌边,无声地叹了一声。
“祝英台,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你爹祝公远与马文才的爹马俊升合谋害死我父亲,霸占我梁家家产还差点害死我和我娘……”梁山伯其实也没多少仇视的情绪,但是一想到梁夫人的遭遇,再看到祝公远与马俊升现在过得那么好,这口气他吞不下。
“什……什么!?”祝英台脸色苍白如纸。今晚她是来质问梁山伯为何不帮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真相。
梁山伯说道:“你走吧,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祝英台默默地看着梁山伯,最后只能离开。
梁夫人因心事重重未能入睡,推开窗,刚好看到祝英台从梁山伯房中走出来,迅速融合在黑夜里。
翌日。
大家都用过早膳,一行人渐渐远行。
马俊升是一方太守,而梁山伯是他管辖内的一方县官,不过那个地方并不富裕,马俊升也没多刁难梁山伯。
于是一行人很顺利地安顿下来。
马文才知道梁山伯来到这边,也知道他是马老头的下属,不过他从来没找过梁山伯。那个梁山伯还不是他的梁山伯。
马夫人将马文才拖到身边,然后让裁缝师傅帮他量码数。
“文才啊,你即要成亲,不可成天板着面孔,要多笑笑,不然会吓坏新娘子的。”
马文才如同玩偶般被马夫人折腾。
路秉章与文乐赶回杭州,马家刚到祝家下聘。得知梁山伯也在杭州,路秉章觉得还是先去找梁山伯,文乐不知道为何,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第六十八章 心有郁结
“梁山伯!”
人未到声先到,路秉章特有的声线将梁夫人都喊了出来。
梁夫人在湘娘的搀扶下走出来,“何人在此喧哗。”
路秉章走进来就看到一老妇人不悦地看着自己,路秉章摸了摸鼻子,对老妇人作揖,“这位大娘,在下是来找梁山伯的。”
湘娘一脸警惕地看着路秉章,“不知这位公子找我家山伯何事?”
路秉章刚要答话,梁山伯就出来了。
“娘,湘娘,这位是孩儿于尼山书院之时的同学,如今是振威大将军。”梁山伯怕老妇人不悦,连忙介绍道。
湘娘一听是梁山伯的同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还担心祝英台派人来纠缠不休。
老妇人闻言,点点头,“你好生招待,我先回去休息。”
梁山伯应答:“是,孩儿会的。”
湘娘看了看路秉章又看了看路秉章身后的文乐,然后扶着老妇人回屋。
文乐站在路秉章身后暗暗观察梁山伯。
梁山伯的变化真的很大,要不是一样的脸还以为是两个人。
“秉章,请随我来。”梁山伯知道路秉章为何而来,但是有些事有心无力。
路秉章突然想起身后的文乐,将梁山伯叫住。
“山伯,这位是文乐文先生,以前授予你我古琴。你还有一段时间住在文先生的小院。”
梁山伯看着那位长相俊朗,脸带微笑人,顿生好感,连忙有礼地作揖:“先生好。”
文乐点点头,“听说你忘了一些事情?”
梁山伯点头,“是的。”
文乐没接话,一下子静了下来。
路秉章见两人都不说话,“山伯,我们先谈事……”
梁山伯想起祝英台的事,于是将人引到自己的书房。
“四九,奉茶。”
不一会儿,四九就将茶端上来。
文乐见到四九,笑问:“四九近来可好?”
四九见到文乐,先是吃了一惊,连忙点头。
“文先生?!您怎么在这?”目光看向路秉章,乖乖地垂下头。
梁山伯说道:“四九,这里不用伺候,你下去吧。”
“是,公子。”四九走的时候还体贴地关上门。
路秉章见闲杂人等都走了,立刻跳起来。
“山伯,英台现在……”
梁山伯止住路秉章的话,叹了一口气,“秉章,不是我不帮而是我无能为力。”
文乐知道梁家与祝家马家的恩怨,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为什么?”
梁山伯站起来,慢慢地走到路秉章身边,“秉章,祝家与马家是我仇人,你让我……”让我如何帮你?帮你对不起娘,不帮有违道义。
路秉章大吃一惊,“什么……什么仇人?”
文乐放下茶杯,看着梁山伯:“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梁山伯和路秉章衣疑惑地看着文乐。
文乐垂下头,笑了笑,“此事的确是事实,但那是你爹那辈的事,与你何干?为何要将上一辈的恩怨牵连到这一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