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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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叹气……
想起来那个赌约,梁山伯暗自庆幸刚才文乐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不然第一天还没开始自己就输了。
晚上,文乐察觉梁山伯有些不对劲,饭菜也不对劲。
“山伯,”文乐实在吃不下了,“为何这个肉食甜的?”
“啊?”梁山伯回过神,愣愣地看向文乐。
文乐夹了一块肉到梁山伯碗内,“试试。”
梁山伯疑惑地将肉丢入口中,顿时,文乐就看到将脸皱成菊花的梁山伯。
“怎么是甜的?”梁山伯将肉吐出来。
文乐问:“山伯,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梁山伯也放下碗筷,“没……只是想些事情。”
“想何事情想得将糖看成盐?”
“这个……”梁山伯挠头。
“有话你就直说,难道是马文才找你麻烦了?”文乐问,其实梁山伯的一举一动文乐都知道,他还知道今天马文才在角落里强吻了梁山伯,而且他们还不知道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梁山伯脱口而出。
文乐看着梁山伯。
梁山伯默默地垂下头。
“哎,”文乐叹一声,走到梁山伯身边,手搭在梁山伯肩膀上,“你日后少与他见面相处,如果有事就直接来找我,知否?”
梁山伯默默点头。
“今晚……”看着桌上虽然色香不多,但味道……“我们去院长那里吧。”
梁山伯抽了抽嘴角,“文先生,我还是不要去了,我去食堂吧。”
文乐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问:“你认为现在食堂还有饭可吃?”
梁山伯再次默默地垂下头。
最后,丁程雍看到文乐非常准时,非常大方,非常厚脸皮地带着梁山伯来蹭饭。看着自己最爱吃的佛跳墙以肉眼能见的速度递减,丁程雍气愤了,但是又无可奈何。文乐的身份丁程雍不可能不知,再加上夫人在旁不断地给梁山伯夹菜,难道叫自家夫人不要夹了,那些菜要留给自己吃?
丁香看到梁山伯来吃饭有些吃惊,但是看到他几乎就在那里爬白米饭就知道一定是迫于文乐的淫威之下。
将一块鸡肉放到梁山伯碗中,梁山伯抬起头对丁香笑了笑,然后垂下头继续吃饭。
丁珰看着文乐将自己喜欢吃的几乎都夹走了,很生气但是没那个胆子。
于是,一顿饭有人吃得尽兴,有人吃得忐忑,有人吃得愤慨,有人吃得安心。
次日,梁山伯在半路遇上马文才,那时马文才只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他们以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没有什么甘露,也没什么赌约。
不过第三日,梁山伯彻底知道自己错了!错得非常离谱!!!
第四十八章 胜负已分
第三天,梁山伯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路秉章眼明手快地将人接住,不然梁山伯一定摔个大跟头。
“我说梁山伯,你也忒没用,快一年了,你的骑术怎么还是那么差?”路秉章不是有心贬低梁山伯,而是梁山伯实在太惨不忍睹了。
祝英台也来凑热闹,“还有啊大哥,你的琴术依旧很烂。”
梁山伯的脸拉得堪比马脸了,“喂喂喂,你们太不够兄弟了,我真的有那么差吗?起码我的画技你们没人比得上。”
路秉章与祝英台不屑:“但是除了画技你其他的课都不行。”
梁山伯头垂了下来。
其实他也不想啊,马术在二十一世纪除了比赛和有钱人玩得起,他这个平头百姓怎么可能有剩余钱玩这个呢?琴技……算了,到目前为止保持只断三根线已经是奇迹了。文乐教授自己琴技表示已经绝望。
马文才驱使马儿来到他们面前,三人仰着头看着马背上英姿飒爽的马文才。
“今天第三天,希望他还能忍住。”说完,嘴角一勾,策马而去。
梁山伯:“……”
路秉章看向梁山伯,疑惑地问:“马文才那句话何意?”
祝英台也看向梁山伯,而脸上的疑惑更为明显:“是啊,大哥,怎么过了一个年,你与马文才都变得怪怪的。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梁山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路秉章见梁山伯不吭声,最后叹一口气,鼓励地拍拍梁山伯的肩膀,用最诚恳最真挚最鼓励的语气说道:“哎,梁山伯啊,别担心,虽然马文才老爹是一方太守,但是他爹不是皇帝,你不用怕他的!”
祝英台闻言,以为梁山伯与马文才闹矛盾了,而马文才是一方纨绔子弟,而梁山伯是被欺压的一方,顿时豪气万千地说道:“马文才欺负你了?大哥,你太没意思了!居然一个人忍着不告诉小弟!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的!”
梁山伯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路秉章和祝英台,他们从哪儿看出自己被马文才“欺负”了啊?
路秉章见梁山伯依旧不出声,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梁山伯,我们是兄弟没错吧?放心好了,有我路秉章一天没人能欺负你!”说着,还拍了拍胸膛。
梁山伯余光扫了一眼并不宽阔结实的胸膛,表示深深的疑惑。
“……”路秉章,“你那什么眼神啊?!”就算我不壮实得像只熊也用不着用这样的目光吧?余光扫向旁边的祝英台,祝英台本事女儿身,身板娇小……
“好了,”梁山伯终于吭声了,“不是马文才欺负我。”
路秉章一脸的不信,“那为何马文才一来你就一脸防备的样子?”
祝英台点头:“对啊,大哥,其实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梁山伯哭笑不得,他们那只眼睛看到自己委屈自己了?
“其实呢,欺负我的人真的有一个。”
路祝两人好奇地凑过头来,动作一致,神情一样,语调协同,“谁?”
梁山伯悠悠吐出三字:“娄敬文!”
正在被拥簇着走到书院内的娄敬文抖了抖,抬头看了看天空,蓝天白云,阳光明媚,不知道那冷感打哪儿来。
下午,阳光依旧灿烂,春天的气息让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梁山伯头一点一点的,果然印证了那句:春天不是读书天……
丁程雍看到梁山伯昏昏欲睡的脸,顿时不悦。
“梁山伯。”
梁山伯依旧在钓鱼。其他同学都看着他,与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有置身事外的。
“梁山伯!”丁程雍走到梁山伯身边又叫了一声。
梁山伯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还有微微的呼噜声。
丁程雍的脸都黑了。
路秉章在后面踹了梁山伯一脚,梁山伯一脚踹回去,路秉章直接翻到。大家哄堂大笑,丁程雍的脸更黑了。
“梁山伯!”丁程雍弯下腰一拍书桌,梁山伯立刻跳起来,头顶撞到丁程雍的下巴,一下子将他顶翻。
丁程雍没想到梁山伯会突然蹦起来,直接被他撞翻倒压在旁边的娄敬文身上。
梁山伯此时被吓醒了,看到倒地的丁程雍与被压的娄敬文,以及周围暗笑明笑掩嘴而笑的同窗们立刻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丁程雍从地上爬起来,戒尺指着梁山伯的鼻子,“梁山伯,回去将《大学》抄一百遍给老夫,三天后教!”说完,转身离去。
站着的梁山伯脸都黑了。
抄书,多少年没做过了,但是《大学》一百次,梁山伯泪奔了。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的背影,挑了挑眉。
文乐早就听说梁山伯在课堂上将丁程雍惹怒之事。看到梁山伯回来,调侃道:“此日过得如何?”
梁山伯一屁股坐到文乐身边,端起文乐旁边刚煮的茶,一口喝尽才说:“生不如死!”
文乐逗乐了,“只是抄书怎么就成不如死了?”
梁山伯沮丧地垂着头:“不是抄书之事而是上课之事。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啊。”梁山伯仰头看着天空。
文乐洗了茶具再次煮起茶,“你啊,我觉得你很适合做书生为何你就如此厌恶读书?”
梁山伯摇头晃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文乐打断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加了水,“那你为何还要来?”
梁山伯收回目光看向文乐,最后叹息一声:“我娘想我当官……”衣锦还乡一直是梁山伯的娘的心愿。
文乐扑哧一笑:“你想当官还不容易?”
梁山伯双掌一推,“别!我只想随便当个小官然后哄我娘高兴就好。你与马文才都是大人物,我此等俗人为之颤抖,消受不起消受不起!”
当官?你以为真的那么好当?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有大志之人,但如果一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当官是最累的,又是民生又是纳税,还有应付乡豪……
文乐知道梁山伯心思并不在当官之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梁山伯大字型躺在椅子上,“生活还是像现在恬意点好。”
文乐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喜欢这样的生活。”
梁山伯合着眼,点点头:“生活乐自在,谁不喜欢?”
文乐越过茶几,来到梁山伯身边,看着闭着眼的梁山伯。
梁山伯感到阳光被阻,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大跳。
“文先生你凑如此近……”做什么?
话还没问完,文乐就堵住梁山伯的唇。
惊讶,异常的惊讶。这让文乐有机可曾。
文乐将梁山伯压在椅子上,一手禁锢梁山伯的头一手钳制住梁山伯挣扎的双手。
“唔唔……唔……嗯……”
“砰——”的一声,小院的门被人踹开
马文才杀气十足地迈进小院,看文乐的目光如同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
梁山伯一见到马文才就知道坏了。
文乐并没有放开梁山伯,而是十分淡定地看着马文才。
“何事?”问也是淡淡的,仿佛文乐还在煮茶看书。
梁山伯还真挣扎,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文乐的钳制。
马文才将目光看向梁山伯,语气带着愤怒,“你输了。”
文乐心里咯噔一声,回头看向梁山伯。
梁山伯的心也咯噔一声,愣愣地看向文乐和马文才。
文乐终于知道他们那天在角落里说了什么了,“你答应了他什么?”抓住梁山伯的手收紧。
“痛……痛痛!”梁山伯只感到手腕要被文乐捏碎了。
文乐松开梁山伯,梁山伯连爬带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梁山伯!”
“梁山伯!”
一会儿后,梁山伯扛着一堆东西出来。
文乐见状知道坏了,不久前那件事让梁山伯对马文才产生警惕,而梁山伯与马文才打赌,不会就是输了就与马文才一起吧?那么刚才的举措不是坏事了?
梁山伯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哼!老子不是龙阳,也不是短袖!老子不奉陪了!”说着,迈着流行步要离开。
马文才立刻拉住梁山伯,“你要上哪儿?”
文乐也走过来,“你……”
梁山伯甩开马文才的手,回头瞪了两位一眼,“我梁山伯只是平民百姓,你们的游戏奉陪不起。”看向马文才,“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做到,我梁山伯不是食言之人。”
赌约的第三天,胜负已经分明了。
路秉章看着突然间来到房间的梁山伯,特别是见他占了自己的床,不淡定了。
“你怎么了啊你。”路秉章站在床边无奈地问。
与路秉章同屋的同窗好奇地凑过来,“梁山伯,你不会被文先生赶出来了吧?”
梁山伯咬牙切齿的声音冲被子里传出来,“别跟我提这个人!”
路秉章与同屋面面相觑。
第四十九章 被蛇咬了
祝英台凑到路秉章旁边,小声地问:“我大哥怎么了?怎么觉得他恨恼火?”
路秉章顶着两只熊猫眼幽怨地瞪着梁山伯的背影,“我才恼火!”占了他的床也就算啦,连被子都被他抢走,一个晚上冷醒了不止八次!!!
“你眼睛怎么了?有心事?”祝英台关心地问。
路秉章继续愤恨地瞪着梁山伯的背影,“问你大哥去!”
祝英台双眼瞪得老大,“你……不会是你惹我大哥不快吧?”
路秉章此时真想一巴掌拍死祝英台,你除了你大哥还能不能看到别的东西?!但是一想到祝英台是个女的,怎么也下不了手。
“你怎么不想是你大哥惹我不快?!”
祝英台信心十足理直气壮:“我大哥是好人,他不是那样的人!”
路秉章的脑门叩在书桌上,“难道我看上去就像坏人?”抬起头看向祝英台。
没想到祝英台还真敢点头,“与我大哥相比,你一看就像坏人!”
路秉章的脑门再次扣在书桌之上。
“梁山伯。”马文才现在也不称呼梁山伯为“梁兄”了。
梁山伯抬起头看到马文才又垂下头。
“你应过我不再躲着我的。”马文才坐在梁山伯前面的座位。
梁山伯白了马文才一眼,然后趴在桌子上不理会马文才。
“你要食言?”
梁山伯火了,“fuck!”
课室里的人都看着梁山伯。
“火壳?”马文才疑惑地看着梁山伯。
梁山伯撇开头深深呼吸几下,然后转回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躲着你?我梁山伯光明正大,不如某些小人!”目光狠狠地瞪向娄敬文。
本来在一边围观围得很哈皮的娄敬文见到梁山伯恶狠狠的眼神顿时吓了一跳。
马文才顺着梁山伯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娄敬文,双眼眯了眯。
上回娄敬文计算梁山伯的帐还没算呢!
娄敬文背脊阵阵发冷。
“那你为何……”马文才收回目光。
梁山伯叹气,看向祝英台,“我惹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
马文才闻言,立刻拉住梁山伯的手将人拖走。
祝英台本来就很关注梁山伯,而且现在对梁山伯萌生了一些情绪,看到马文才来找梁山伯已经担心了,现在见梁山伯被马文才强行拉走,那心更是提到嗓子上。
“哎!”祝英台直接扑过去,扑到梁山伯身上,“马文才,你放开我大哥!”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很久,最后看向梁山伯,只见梁山伯将所有目光看向祝英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