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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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资料,但是现在笑笑找不到那个网站了TAT,无法证明笑笑没有偷懒,笑笑是有查了资料的……
第四十章 毒花四朵
杭州花街之上,人来人往,红男绿女,说说笑笑。街道两旁,青楼林立,红灯高挑,画楼之上,阁门之外,虽无莺莺燕燕,涂红抹绿,娇笑阵阵,但花楼阁门之内,丝竹靡靡,隐隐淡淡,萦绕勾魂不绝。
藏春阁正厅顶高丈余,轻纱曼妙,红灯如网,最为特别的是两排环形雕栏楼梯直插楼顶两座,楼梯之上铺着大红色毯子。大厅中央,楼梯环绕之下有一高台,上铺牡丹齐放羊毛毯,高台之后,挂有一副竹制卷帘,上画莲花出水,牡丹怒放图。在高台对面,摆放几十张圆桌,每桌各配数把藤椅,桌上立着木制桌牌号以及盛满干鲜果品的瓷盘和酒壶杯盏;多数圆桌都已被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们坐满。众多衣着华丽的女子穿梭其间,被客人搂肩抱怀,向客人敬酒喂果,调笑不已。(由于笑笑描写能力有限,而且笑笑没去过酒吧,无法描写那种场景,此处描写改自欧阳墨心的《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中《陈州案》的第十回)
娄敬文带着一群人走入藏春阁,一进来,老鸨就含笑迎上去,“几位公子很是生面啊……”
娄敬文朝老鸨抛出一锭银子,老鸨立刻收到袖子里。
“废话少说。”娄敬文猥琐地看着高台上表演的女子。
老鸨当然明白,废话少说,脸上笑意更浓,“几位公子,这边请。”老鸨将他们引到大厅,刚想安排他们坐下来,娄敬文就说。
“我们要雅间!”
老鸨就有点为难了,“这位公子,雅间……”价格可不便宜啊。
娄敬文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
老鸨眉开眼笑:“几位公子这边请。”
娄敬文带着一帮小弟嚣张地上了楼,赵中书边走边伸出色爪,引得路过的女子惊叫连连。
梁山伯看着坐在对面的文乐。
文乐很淡定地松开手,“到你了。”
梁山伯一看,脸色发青。
又中计了!
“如果你能将作画之时那种认真放到现在,或许我也不是你对手。”文乐笑言。
梁山伯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将棋子收拾好。这家伙绝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呃……没错,他们是在下围棋。
“梁公子可在?”
门被四个姑娘推开,带头的那位红衣艳绝,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红片含入朱唇,如血。
梁山伯抬起头看到来人,“嗯?有事?”
文乐看了看梁山伯又看了看那群女子,淡定地端起茶。
红衣女子三两步来到梁山伯面前,“我们姊妹乃四季群花之首,这次来找梁公子是想请梁公子为我们四姊妹作画。”
梁山伯将棋子收拾好,“这个没问题,只是在下常用的颜料已用完,因此未必能画出最好的……”
红衣女子轻笑,“我们姊妹都知梁公子画技过人,能得梁公子愿意,我们已经很高兴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女衣女子含笑言道:“正如罂粟姐姐所言。”
梁山伯含笑摇摇头,看向文乐,“文先生,学生怕有事忙了。”所以请您回去吧。
文乐放下茶盏,目光淡淡地扫了那四个女子,“无妨,我也想看看你琴技与画技为何相差如此之大。”
梁山伯:“……”
那些女子闻言,疑惑地看了看梁山伯又看了看文乐。
“这位是在下授琴先生。”梁山伯摸摸鼻子,介绍。
那些女子一一向文乐行礼,虽然此处是青楼,但梁山伯总觉得那些女子对文乐的态度不一样。
梁山伯站起来,指向旁边的空位上,“几位姐姐这边请。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罂粟含笑问:“难道梁公子要加价?”
文乐似笑非笑地看向梁山伯,重复:“加价?”
“咳咳,”梁山伯的脸红了红,“不是加价,在下只想让各位姐姐带上自己擅长的乐器。因为在下作画用时较长,并且在下早就听说各位姐姐才艺过人,但要见到姐姐们还须经过考验……”
四位女子闻言,忍不住娇笑,罂粟更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梁公子还真会说话,”回头对另外三位说道,“姊妹们,既然梁公子愿意为我们作画,我们就给他演奏吧?”
其余三人点头连连,娇笑不觉。
“好啊,难得梁公子不收我们的银子。”
“就是,我们虽然不给钱但是总要表示一点意思。”
“我们快回去拿吧。”
“走走走。”
呼啦啦的,三位女子率先走出房间,罂粟走在最后,含笑地对文乐暗暗点头,梁山伯在收拾作画所需的东西未能看到。
娄敬文躺在卧榻上,其他人身边已经有一姑娘。这些都是纨绔子弟,只是自家在杭州城中的地位未能与娄家相比,但是该会的未必会,不必会的倒学了不少。一些人双手在姑娘身上大吃豆腐,一些人已经将姑娘压在身下就差提枪上阵。
赵中书看到娄敬文还是孤家寡人,搂着身边的姑娘问:“老大,你为何不叫个姑娘?”
其他人闻言,看大娄敬文的确独自一人。
“你不去伺候?”赵中书推了推怀中的姑娘。
姑娘娇笑地坐到娄敬文身边,娄敬文看到如此一美人过来,二话不说将人压在身下,那个姑娘更是被他吓了一跳,但意识到两人的姿势,那姑娘娇滴滴地笑道:“这位公子还真是猴急啊。”
赵中书看着本是自己的怀中美人现在在娄敬文身下,有些恼怒。
娄敬文很想狠狠蹂躏身下之人,但是想到梁山伯揍了他两次,被院长罚了两次,此时哪有寻乐之意?
“本公子问你,如果你照实回答重重有赏。”
姑娘双眼一亮。
娄敬文一手探到姑娘的禁区,一手伸到姑娘的脖子,阴狠地说:“如果被本公子知晓你骗我,哪怕一言半字,本公子就让你死无全尸!”
姑娘对上娄敬文阴狠的眼眸,狠狠地抖了抖,抖声说道:“公子请放心,借个天给奴家做胆也不敢欺骗公子。”
娄敬文对姑娘的反应很满意,把脖子上的手撤离,但是禁区里的手越来越放肆。
“告诉本公子,你们楼中是否来了个名为梁山伯之人?”
姑娘双眼含春,全身软得宛如一滩春水,“嗯……嗯……是……是的……嗯……”
“他为何会在你们楼中?”
姑娘合上双眼,“梁……梁公子是……是楼……楼里的……画……画师……嗯……”
画师?不是……
“可有人与梁山伯同住?”
“无……嗯……嗯……”
娄敬文停下手,目光阴冷地看着身下之人。姑娘睁开眼就对上娄敬文的目光,抖了抖,之前的绵绵春意消失无踪。
“没骗本公子?”
“奴、奴家不敢……”
娄敬文起身,同时将姑娘扔回赵中书怀中。赵中书连忙接住姑娘。
“他住在何处?”
“天字戊号。”
娄敬文站起来,嘴上带着嚣张的笑。
“想要做的就去房间解决,不过解决之后要好好地给本公子办事!”
跟着娄敬文来的人早就忘了北,只听到娄敬文让他们去玩。
罂粟弹着琵琶,目光却暗暗打量文乐与梁山伯。
梁山伯很认真地为他们作画,而文乐很悠闲地喝茶。
作为一个古代人,除了看书喝茶下棋貌似也没什么活动了。不像现代有手机有电视有电脑,想要听歌就听歌,想要看电影就看电影,想要聊天就聊天,哪怕你们相隔了半个地球也绝对没问题。
梁山伯将每个人最为生动的一面留下来,换了一支毛笔,在旁边的一张纸上调出颜色,然后非常细心地画上去。
文乐撑着下巴看着梁山伯,眼睛直直的。
梁山伯抬头看了看罂粟,然后果断地拿起一支没用过的毛笔,点上朱红。
一个时辰过去了,梁山伯放下手中的画笔。
“辛苦各位姐姐了。”梁山伯抬起头对四位笑了笑,“过来看看是否喜欢。”梁山伯从书案边退下来。
文乐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喝杯茶吧。”
梁山伯也不客气,端起来就牛饮。
文乐摇头叹气,“可惜那么好的毛尖了。”
梁山伯放下茶杯挑了挑眉,“茶本来就用于喝,有何可惜?”
文乐笑而不语,他要不要告诉梁山伯刚才那一杯就值十两银子呢,要是梁山伯知道一定会先损自己再心痛。
罂粟与花烛将画举起来,文乐看过去,脸色一僵。
只见四个女子各持不同乐器,或弹或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但又觉得她们是一体的。中间那个红衣姑娘宛如一朵娇艳的罂粟,人如其名,妖艳而剧毒,罂粟旁边的是花烛,一身白衣衬托出花烛她的高雅但如同罂粟一般,迷人而有毒。
最左边的是蓝色的柴藤,最右边的是粉色的月季。二人虽没有艳红的罂粟耀眼,也没有雪白的花烛高洁,但柴藤有自己的浪漫,月季有自己的娇羞。总之,一张画画着四种花,也画着四个人。
文乐看向梁山伯,梁山伯蹙眉,似乎对自己的画不满意。
“谢梁公子了。”罂粟将画收起来,“我们四姊妹还真的第一次被人画得如此好。”
梁山伯收起表情,含笑道:“若真如此,此乃在下的荣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春宫图,没肉……
下一章来张春宫,肉还要等等。
此乃第一更,今天只能两更,因为还有很多事没做。
P。S:笑笑开新坑了,日更,希望大家能过去看看,第一次写NP文,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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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种花有毒的根据:
罂粟,这个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晓得。
柴藤:
柴藤的造型颇为罗曼谛克:或蓝色或粉红或白色的象小甜豆大小的花朵茂密地蔓延下垂,它主要生长在南部和西南部地区,又名云豆树。它的全身都具有毒性,尽管有些报告说其花不带毒,但还是小心为妙。因为大量报道表明,一旦误食,会引起恶心、呕吐、腹部绞痛、腹泻,要采用相应治疗,如静脉滴注和服用抗恶心药物等。
花烛:
花烛,别名火鹤花、红鹤芋,属植物的叶子和枝茎外形奇特:其叶颜色深绿,心形,厚实坚韧,花蕊长而尖,有鲜红色、白色或者绿色,周围是红色、粉色或魄的佛焰苞,它们全都有毒。此花又名弗拉门戈花或猪尾巴草,一旦误食,嘴里会感觉又烧又痛,随后使会肿胀起泡,嗓音变得嘶哑紧张,并且吞咽困难。多数症状会随着时间过去而减轻直至消失,如果想减轻痛苦,可以选择清凉液体、止痛药丸或者甘草类和亚麻仁的食物。
月季花:它所散发的浓郁香味,会使一些人产生胸闷不适、憋气与呼吸困难。
第四十一章 被吃之前
罂粟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她的房内。
“何事?”罂粟将画收起来,想明天再找人将它裱装起来。对房内突然多了个人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有人想要对梁山伯不利。”黑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但贪恋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罂粟。
“哦?”罂粟为自己倒了杯水,“哪个那么倒霉?”
“杭州城娄家公子,娄敬文。”
罂粟无所谓地耸耸肩,“无妨,不足为患。”
“可是主子……”
“如今无论何人想找梁山伯麻烦就是自挖坟墓,主子那边,”罂粟看向黑衣人,“他会明白的。”
“属下告退。”黑衣人最后垂下头,一作揖就跃窗而出。
罂粟完全放松刚才的情绪,只见她痴痴地看着那扇窗。
罂粟花虽美,但是它有毒!
“你为何那样画?”文乐问。
梁山伯疑惑地看向文乐,“嗯?什么那样?”
文乐知道梁山伯在装傻,“那四朵花。”
梁山伯垂下头,笑言:“她们虽然美,但是都是有毒的。远观不可亵玩,如果何人亵渎了她们,那是自寻死路。”
文乐点点头:“你观察得很仔细。”
“作为一个画家,这是必须的必然的。”
“你似乎真的很喜欢作画,为何?”文乐看着梁山伯,“要是你琴技有你画技一半厉害就好了。”
“……”梁山伯囧了一下,“文先生……”
此时,门被推开。
马文才潇洒不凡地走进来。
梁山伯囧囧有神地看着马文才。
“马兄!?”
马文才快步走到梁山伯面前,侧头看向文乐:“文先生。”
文乐意味不明地看向马文才。
“马兄,你为何在此?”梁山伯依旧囧囧有神。文乐孤家寡人,来这里很自由,但马文才可不一样,他是杭州城有名洁身自爱之人,再加上家在杭州城中,他为何大过年的往青楼跑?就不怕他老爹老妈打断他的腿?
马文才上下打量梁山伯,似乎在确定梁山伯没出什么事。
“马兄?”
“梁兄可否……”看了眼文乐,“借一步说话?”
梁山伯疑惑地看着马文才,最后还是点头,“这边请。”
文乐看着梁山伯将马文才带到一边,然后看到马文才对梁山伯说了什么,梁山伯僵了僵,然后颇为尴尬地看着马文才。马文才继续说,梁山伯回头看了眼自己然后继续听马文才说,最后梁山伯思考再三点头同意。文乐挑了挑眉。
娄敬文将手中的药瓶扔过去,赵中书手忙脚乱地接着。
“将这个让梁山伯吃下去。”
赵中书为难了,“老大,这个……”谁知道梁山伯何时吃饭何时喝水啊。
娄敬文一巴掌拍在赵中书脑门上,“刚才玩得那么尽兴,现在让你们做这么点事就畏畏缩缩?”
赵中书捂着脑门,委屈地看着娄敬文。
“反正我不管,这件事交给你。”
赵中书心有疑惑,“老大,这是何物?”
娄敬文猥琐地笑:“此乃本公子历尽千辛万苦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