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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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去洗手吧,用早膳了。”梁山伯擦擦手,然后从罐子里弄一点咸菜。
文乐看了看自己手,“我的手很干净。”
梁山伯将粥倒出来,洗了两个碗,“你手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饭前便后要洗后,先生不知道吗?”
文乐:“……”
早餐不丰盛,一碟小青菜,一碟小咸菜,配上白粥,简简单单,不过清淡可口,很适合两人的口味。
梁山伯以前吃饭的时候没人搭话,渐渐地养成了吃饭不说话的习惯,而文乐本身就有饭桌之上不可言语的教养。所以说,两人吃个早餐跟在大家族里吃团圆饭似的安静。
文乐看着梁山伯离开的身影,不由想起梁山伯第一次走入厨房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真的被他吓一跳。君子远离庖厨,这是他从小到大被告知的道理。可是作为读书人的梁山伯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很喜欢在厨房里倒弄。
那时候他端出一个蒸水蛋,颇为得意地对自己说:“要是所有人都是君子,那你们就等着饿死吧。我呢,喜欢自己煮东西,在家的时候还做蛋糕,有时候拿到朋友的店里卖,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的有人买。来,试试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退步。”
自从那天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与其他老师一起用过膳。
家里有个会煮饭的真好。文乐不由得感慨道。
丁程雍手持戒尺,慢慢地游走于学生之间,一边看着学生一边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学生们摇头晃脑,跟着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早上的课终于熬过去,梁山伯全身无力地趴在桌上。
祝英台抱着书走到梁山伯身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梁山伯的背,“大哥,去吃饭啦。”
梁山伯咬牙切齿地抱怨,“小弟,你如此暴躁小心讨不到老婆!”
祝英台狰狞的面孔逼近,拧着梁山伯的脸蛋,“叱!小弟我才不愁呢!”我是女子为何要讨老婆?不是给自己找堵么?
路秉章也凑过来,“山伯,你是怎么了?毫无精神的?到底出了何事?”
梁山伯拍开祝英台的手,听到这句话又趴下,“这样的课何时才能结束啊。”头好晕,脖子好酸。
路祝二人相视一眼,然后捂嘴偷笑,还以为梁山伯怎么了,原来得了厌学症。
路秉章笑够了才拍拍梁山伯的肩膀,“梁兄啊,你将来还要考试要当官的,现在怎能如此没精打采呢?”
梁山伯的回答是一声长长的哀叹。
后院。
丁程雍接过老婆的碗,吃了块排骨,问,“丁香什么时候回来?”
丁夫人看了眼丁程雍,抱怨道:“你还记得你有女儿啊。我以为你除了教书什么都忘了。”
“我哪敢啊,我这不就问了吗?”面对老婆,丁程雍可谓百般讨好。用个古代词语形容是惧内,用个现代词语形容是妻管严。
丁夫人停下筷子,想了想,“大概申时就到书院了。还有啊,我跟你说,丁珰也来了。”
丁程雍拿碗的手抖了抖,略微惊恐地看向丁夫人,“丁珰怎么也来了?”
丁夫人白了眼丁程雍,“怎么?不欢迎?好歹也是本家人,你就那么不看待丁珰?”
丁程雍连忙请罪,“不敢不敢,只是我想书院里都是男子,丁珰来会不会……”
“怕什么?丁香从小就在书院中长大也没什么啊。”
丁香他倒不怕,就怕那个丁珰给他惹麻烦。他可不想他的学生遭受丁珰的毒手。
梁山伯抱着一堆东西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两个姑娘。嗯,是两个姑娘,一个婀娜多姿一个珠圆玉润。咳咳,中文是多么的博大精深啊,梁山伯一看到那两个身影脑海就冒出这两个成语。
丁香拉着丁珰往后院走,突然间觉得有人跟着他们后面。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子跟在她们后面。
梁山伯见两人都停下来并转过身,他也停住,同时悄悄地打量两人。
婀娜多姿那位一身浅蓝色织锦的长裙,散落肩旁的青丝用一支翡翠簪子挽起,气质若兰,性情如水,风髻露鬓,淡扫娥眉如新月,星眼浑如点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梁山伯也不由称赞:好一个美人!
而珠圆玉润那位粉色长裙,墨色青丝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别在两边,圆圆的脸圆圆的大眼圆圆的小嘴再加上圆圆的腰身以及十分肉感的四肢……
好强烈的反差……
“你是谁?不知道这里不许学生来的吗?!”丁香还没问旁边的十分“圆润”的丁珰就发难了。
梁山伯眨了眨眼,说道:“在下与文先生一起住。”
丁香猛然窜到丁珰前面,惊愕地指着梁山伯的鼻子:“你说你与文乐一起住?”
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举止有些失礼,但梁山伯还是点点头:“嗯,是啊。”
丁香上下打量梁山伯,盯得梁山伯快要炸毛了才惊呼:“人才啊!”
梁山伯:“?”
“你居然敢于文乐那家伙住在一起,勇气可嘉!”
梁山伯:“……”
突然间,梁山伯好想抬头望天翻白眼。
文乐先生,原来不止我一个知道你腹黑本性啊。
“丁香,你跟他说那么多什么?他是书院里的学生,怎么能住在后院?”丁珰拉了拉丁香的胳臂。
梁山伯:“……”
总不好说自己是为了不变蝶而搬出来吧?说出来谁信?也总不好说自己琴技太糟糕,要文乐开小灶吧?那也太丢人了!
正在此时,“梁兄!”马文才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这一声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不过最为突出的还是那位珠圆玉润的丁珰小姐。
梁山伯对二人作揖,露齿一笑:“有人唤在下,失礼了。”
丁香若有所思地看向马文才,长相不错,气质还行,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富家子弟。
丁珰一眼看到马文才的时候宛如饿了好几天的狼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肥美的绵羊,双眼泛着绿光。
马文才被丁珰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梁山伯毫无异样,走到马文才跟前才发现马文才有点不自然,“马兄,有何事?”
马文才余光扫视了一下丁氏姊妹,“能否来一下?”
梁山伯疑惑地回头一看,看到丁珰狼般的绿光顿时明白马文才为何不自在了,“那,这边请。”
丁香看着二人离开视线,侧头看到丁珰还眼巴巴地看着前方,“人都走了还看?”
丁珰摇着丁香的胳膊,“那个人长得好俊啊。”
“怎么?心动了?”丁香调侃。
丁珰倒是老实,点头,“的确,他是我见过长得最俊的人,能嫁给他一定很幸福。”
已经走远的马文才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第十六章 躺着中枪
冬至一过,离新春不远矣。
尼山书院上下沉浸在欢欣喜庆的氛围之中。就连连日被五经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梁山伯,脸上也带上些许笑意。
要过年了,终于不用上课了!(笑笑:这才是你高兴的原因吧?)
在梁山伯抱着书去找祝英台的路上,刚拐过弯,丁珰的声音突然间冒出来,梁山伯条件反射地缩入角落。
“马公子,不知今晚可有空闲?”声音软软的,可腻得掉牙。
梁山伯偷偷探头。
马文才看着拦住自己的丁珰,略带不悦地对丁珰作揖,“不知丁珰姑娘有何要事?”
丁珰垂下排扇般的睫眉,略带羞涩地扯着手中大红色的手帕,“马公子,奴家……奴家想……想请马公子今晚到亭台一会,不知……”
梁山伯立刻扶墙。
好……好强大!
马文才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斜了斜,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说:“十分感谢丁姑娘厚爱,只怕在下未能应邀。”
丁珰一听,抬起头惊愕地看着马文才,略带羞涩迟疑地问:“为何?难道马公子有约了?”怎么可能,她可是打听过马文才今天很有空的!
“……”马文才略一迟疑,似乎想到什么,半带轻笑道,“在下与山伯有约在先,实在抱歉。”
躲在角落扶着墙的梁山伯已经倒地了。
梁山伯很想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跟你有约了!?可惜惧于丁珰的彪悍,梁山伯的一腔热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丁珰闻言,直想叉腰大骂,奈何要在马文才面前维持淑女形象,只能死命地揪着手帕,“嘶——”,大红色的手帕变成两块破布。
马文才:“……”
丁珰:“……”
刚扶着墙爬起来的梁山伯:“……”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强大只有更强大!
马文才目不斜视地对丁珰作揖,“在下还有事,告辞。”
丁珰知道马文才这次是不可能应约的了,也不好意思堵住一个男子太久。她挥动着变成两块的大红色手帕,露出自以为最美丽动人的笑,“没事没事,马公子请。”
马文才抖了抖,僵着脸点点头,然后立刻扭头,转身,疾走,速度是那么的神速,一下子就消逝在拱门之后。
当马文才没了影儿,丁珰开始发作了,双手叉腰,状如泼妇,妆如夜叉,狠狠道:“好你个梁山伯!居然敢坏姑奶奶的大事!!!别给老娘遇到你,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扶墙的梁山伯又倒下了,泪如泉涌。
哎——
算了,不爬起来了,反正应了那句:躺着也中枪。
合上眼,想等丁珰那小胖妞走后才出去,可是突然一个头出现在你眼前挡住了阳光。
“呜哇!”
梁山伯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过人也不禁这么惊吓。
“梁兄在此听得可高兴?”马文才双眼微眯。
梁山伯抽搐着嘴角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马兄,这墙角在下也不想蹲啊。”
无缘无故得罪了一个超级母夜叉,难道我本命年的霉运要提前了?
马文才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今晚我们可有约哦。”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莫名冒出来的约,梁山伯真想将手中的书扔到马文才脸上。不过最后,梁山伯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咬牙切齿,狠狠念着马文才的名字,“马、文、才!”你怎么不给我去死!!!
马文才见梁山伯炸毛了,被丁珰缠着的郁闷心情突然消散,“申时,亭台见。”说完,挥一挥衣袖潇洒远去。
“啊啊啊啊——”
马文才走了还能听到梁山伯跳脚的怒号。
抬起头,看天。
嗯,今天天气不错。
马文才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如此想到。
第十七章 高级护符
文乐看了眼怒气冲冲奔回来的梁山伯,很淡定地继续喝茶。梁山伯也不理会文乐,抓起文乐旁边的茶杯牛饮。
“那杯茶是我的。”文乐眼皮都不抬,淡淡地说,“刚泡你就不嫌烫?”
梁山伯放下茶杯,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不怕!还你!”说着,抱着自己的书回房。
文乐疑惑地看了眼梁山伯紧闭的房门,然后继续淡定地喝茶。
咳咳,这里有个状况需解释清楚。梁山伯喝的那杯茶的确是文乐的,但那只是泡茶用的杯。知道功夫茶吧?就是那个大大的杯子,所以他们俩没有间接KISS。想歪了的到墙角面壁思过去!
梁山伯气愤地将书一扔,然后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装死。
马文才,要不是你“蝶变”的间接因素,身份特殊,我会怕你!?但是我手上要是有支AK47或者沙漠之鹰,老子一定将你变成筛子!
咳咳,山伯兄,恐怕那时候给你个原子弹你也不敢扔吧?
文乐刚换了茶叶,洗了茶杯,水还没煮开,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文乐就看到他家小院的门在风中无力地摇曳。
“梁山伯!给姑奶奶滚出来!”丁珰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王八之气十足地吼道。
房间内挺尸的梁山伯猛然一震,目光在房间里溜了一圈,然后果断且飞快地溜入床底,还拖过一个箱子把自己挡住。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小命,钻床底下算什么!?
文乐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丁珰,你当我文某住处为何地?”
丁珰猛然想起这里是文乐的小院,河东狮的气势瞬间消散个干净利落。
“文先生,可见到梁山伯?”丁珰双手纠结着已经成为两块红布的手帕,一副楚楚可怜地看着文乐。
文乐不理会她,看到旁边的水开了,斯条慢理地泡茶,等喝完一杯茶后才慢悠悠地问:“你找他何事?”
丁珰见文乐没将她放在眼中,虽然气愤但是不敢惹他。
“梁山伯坏了我的好事!”
“好事?”文乐有点兴趣,能被丁珰称得上好事的通常都不是好事。
“反正我有事要找梁山伯,文先生,梁山伯回来了没?”丁珰不想告诉文乐,总觉得如果告诉了文乐倒霉的人会成了自己。
文乐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但是丁珰背脊冰凉冰凉的。
“他回来了,在房内。”然后继续喝他的茶。
丁珰疑惑地打量了一会儿文乐,见文乐并没往自己这边看,踮着脚尖轻轻慢慢地踱到梁山伯房门前,伸出肉感十足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山伯?”
躲在床底下的梁山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