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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疼的单行道我逆行-第11部分

小说: 疼的单行道我逆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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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一家投资顾问公司,打开经理室的门进去,再开一个小门,有一张双人床。知道这些,只不过因为我说了一句,我只是需要一张床,我只是想睡觉。 

  在那张床上,我度过了3天3夜。佳禾一直没跟我多说话,白天她上班,间或会送来一杯咖啡,吃饭的时候,她会叫可口的外卖。其余时间,佳禾并没有出现,就当我不存在一样,正应和了我的心。我想,副台长只是我放纵自己的一个借口,就像我折磨自己时,喜欢把身上的烟都扔掉,胳膊上一个一个暗红的牙印,半圆着,成郁痂。 

  我只记得佳禾说了一句话:你们台长找你找疯了。 

  “午夜低飞行”播了三期,但主角不是唐米。 

  第四天,我决定离开。走时佳禾正在接见一位客人,我只对她说:再见,唐米! 

  我和佳禾的一个下午 

  名典里,佳禾话不多,只优雅地喝着咖啡。 

  那个副台长找我谈了一次话,只是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实在不满意可以对我发发脾气啊,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玩失踪,就没想过给我留点面子,你的栏目听众耳朵灵着呢,一听故事就知道不是你写的。 

  谈完这些,我就接到佳禾的电话,她说:我是佳禾,我找你,佑安。我找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叫佳禾,不叫唐米。我希望在名典里可以看到你。 

  于是,就来了。 

  这个女人的话很少。我记得易慧慧总是说个不停,甚至在我们莋爱的时候,她也会说我有多喜欢跟你在一起。那是3年前吧,可惜易慧慧最终没能通过我来电台。22岁的易慧慧并不明白,我这样的男人要的是什么。所以,当佳禾只那么静静地坐着,我倒是很乐意跟她消磨一个下午。 

  偶尔,佳禾会看着落地橱窗外的人群发呆,或者回过头,对着我小小的扬起嘴角的笑,那么自然而轻易,像是许久前约好了这样的一个下午放下手边的工作,就坐一起,说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说。 

  佳禾先开的口,说,好象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有三五天了,不过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两句吧。我说是。我说有时不说话才能看得多。只因为我的一句话,唐米就背负了好象一生那样长的时光,却总是走不远,明明看到了前面的光,自己却在黑暗里永无止境地与自己纠缠,到虚脱与恐慌的尽头。我只是说:唐米,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到死也是我的。我宁愿我没说,宁愿理智地看看唐米的心,看看她心里在说什么。 

  怎么了?佳禾伸出手,轻轻拍在我的手上。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什么。我说没什么,我还说要不然我跟你讲唐米吧?佳禾说,我一定要听的,只是你先告诉我你是学什么的,我跟朋友打赌说你是学心理学的。我看看她,只说,人的心里都有个魔。 

  她怔了几秒钟,问为什么每个女孩都嚷着要你讲唐米,你却先要开始给我讲。我看着她的眼,我是想让她走近我,还是要用我的故事疏远他?亦或是3年来我的生活中没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我只是说,因为你特别,你是第一个我睡在她床上但没有和她莋爱的女人。 

  她不是一个羞涩的女人,便反唇相讥,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还是不幸?说完就直直地看着我。佳禾是那种媚到骨头里的女人,这种女人到了六十岁,也会是风情万千的。 

  离开名典时,佳禾说,你觉得我有资格向你提个要求吗?我不说话,一来是我常常这样应对,习惯了;二来是,我不知道她会提什么要求。她说:你可不可以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佳禾。 

  编个故事骗骗你 

  晚上11点以前,2000多字的散文交上,几个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傻眼了,因为他们准备的背景音乐是一贯的忧伤调子,而我写的内容却是散淡里感觉得出温暖的。我只是写了这一个下午的经历,一个陌生的女人,一杯咖啡。我知道,即使这样的散淡,也能轻而易举地打动听众的。人心里要是着了魔,很多内容与形式就可以忽略了。 

  11点半,佳禾来电话,说了两个字:谢谢。 

  我说我只改了主人公的名字,没有了唐米,却害苦了几个工作人员,然后给她讲他们手忙脚乱找轻音乐的场面,那边,佳禾第一次笑得无所顾忌。 

  都笑够了,互道晚安。 

  是几天后的一个凌晨,我正在看一盘朋友自拍的情景剧,看着他们在画面里笑着闹着爱着,我咬着自己的胳膊,我适合来寂寞,却不适合来明白这件事。因为,我发现我会疼。这个时候,佳禾打来电话,说,我睡不着,我躺在你睡过的床上。再没别的话,很静很静,只有呼吸丝丝如线地缠着彼此,许久,佳禾说,不如我们莋爱吧。 

  我说,佳禾,我给你唐米的故事吧。 

  佳禾没有说话。我就开始讲了。我说,那时候唐米是风是雨,是自然里一切的存在,她爱笑,爱哭,爱在我面前不停地唱歌,我说没有人能比她唱得还好听。她生气后会不停地走,会在雨里吃着辣咸菜像个可爱的小疯子,会在我的背上说我怕你累着了但我就是喜欢被身边经过的女孩羡慕的指指点点,而后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是不是个小坏蛋啊,她说我在山上写过的“潘唐演义”会活一百岁,那个冬天我连买一个电热毯的钱都没有,唐米就在我的怀里,裹在薄薄的被里,我们不停地莋爱,唐米说她会怀孕的,唐米说要我先给孩子起个名字。我们在一起30天,唐米在墙上划下了100个记号。唐米说我们做了一百次爱了,我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唐米又会突然说,我还是做你情人吧,永远不离开你。 

  我们做第101次爱的时候,唐米谈了一年多的男朋友马上要从省城回来,唐米像发了疯似的,在我身上狂吻着,我预感她的离去,或者她的退缩。我们谁也没有说什么,动物般地撕咬着,我把所有的激情用最激烈的动作向着唐米的身体里挺进,仿佛稍有一刻的空闲,唐米就要远去了。 

  颠峰时,我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我的齿间和唐米的肩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响在那个四合院里,唐米的指甲撕开我的后背。趴在唐米的身上,有近三分钟,我失去呼吸,唐米的手松软地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游走,之后,我就说了那句话:唐米,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到死也是我的。 

  唐米用唇吻着我嘴上的血,说,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做鬼也是你的。 

  我一直在讲,声音哑了,说,这就是我和唐米。佳禾说,你不讲你们爱时的亲密,只把这结局摊开了,你吝啬到不给自己一点点快乐。说完这些,佳禾就在那边抽泣起来。我突然就微微笑了,对着电话说:快睡吧,我只是编个故事骗骗你而已。 

第一章 半支烟
 
第19节 不可自拔的牙齿和爱情(2)
 

  看到真相的痛真的很痛 
  “午夜低飞行”因为近几期我的低调,引起了许多年轻听众的好奇,台里决定扩充节目内容,除了男女主持对故事声情并茂的演绎外,我也得出场,和听众们在电波里交流。 

  有个小女孩问,可不可以把她的故事写下来。我冷冷的说,这个节目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还在低低地飞行,等我累了以后吧,也许那时还会有人喜欢在午夜时分靠着别人的故事来取暖。又有人问,你飞来飞去,是不是在寻找什么。我斩钉截铁地说,是,我在找真相。 

  为什么我还会痛,只是因为真相始终远离我。 

  那一期节目一结束,我从单位大门出来,佳禾打来电话:由于我不知道你的家,所以我不去你哪儿,但你知道我的家,12楼,双人床,所以你来我这儿。 

  掉头往回走,身边的同事问拉下什么东西了吗这么匆忙的?我怔了半秒钟,是啊,我拉下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佳禾穿着极露的真丝睡衣,化着极淡极淡的妆,看见我,靠近,扯着我的腰带说:我跟唐米,有一样白的皮肤,甚至比她的更性感,一样小的眼睛,甚至比她的更妩媚,连身高也是毫厘不差,在我这从头到脚170公分的空间里,我只是胸比她的大。 

  突然就想笑,把头往天花板上轻轻地扬起,然后舒出一口气,说,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样说的女人。佳禾也笑,说这样可不可以引诱成功。不用我来作答,她又说:我们总会相遇的。是不是,有些人和事,是注定了,所有的情节都早有预谋一样,只等两个迷路的人找到唯一的一个出口,然后继续。 

  我承认,佳禾的身体真的很迷人,窗前月光里,她如晶莹的玉,每一寸肌肤都精致得无以复加。我想我是陷落了,在她的身体上撕虐起来。佳禾真的唤醒我身体里那些沉睡的原始冲动,当我最后火山一样的喷薄时,我控制不住地在佳禾的肩膀内侧咬下去。我感觉到,佳禾身体的抖动。 

  恢复了平静,我看着佳禾的伤口,想起唐米的那通电话,她告诉我跟我最后一次莋爱之后,她男朋友发现了她肩上的齿印,悲恸地失声起来。我说我去找他了断,她抵死不许。末了,我只好说,唐米,你记住,你是我的,到死也是我的。 

  走回过往,怎么样的隐忍也阻挡不了一次翻天覆地地阵痛,佳禾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以后莋爱可不可以不咬我,我会疼的。 

  我想我是真的惊愕到失控,以致于佳禾不停地摇我的肩膀。从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喊过疼,也许真的并不疼,只是多年来习惯这种撕咬,所以即使跟不爱的女人莋爱也要例行公事一样的,像易慧慧;或者很疼,极爱到骨头里便如兽性一样的想占为已有,像唐米。 

  只是唐米,从不与我说。突然就想到,她最后那个电话里的迷茫与无助,两个男人谁都不放手,拼了命地咬着她不放,到了最后,痛的是她。而她,又无能为力。 

  真的很痛,牙齿咯咯地打着碰,用被子盖了头,在自己的手腕咬。身体蜷成一团,扭曲着要抵抗什么的感觉。 

  佳禾一个劲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许久我从被窝里探出头,说,拿支烟给我,我给你讲唐米。 

  第101次请让我结束或开始 

  一个星期后,三个月的合同到期,分管“午夜低飞行”节目的那个副台长说:最后一晚上,从11点开始,时间都是你的。 

  同事们问我他们都需要做什么,我只说,你们今晚都回家听我的节目吧。不需要打动人心的男中音,不需要音乐,我只要我自己,来面对这一场着了魔的迷恋,迷恋过六年的一个名字,唐米。 

  临下班时,我给佳禾打电话,我说我们一起吃饭吧。佳禾并不知道,属于我和唐米的晚上,只有一个了。驱了车,她要带我回她的家,我说,不,我还是喜欢12楼那个双人床。 

  我没有咬佳禾,我依旧会有近三分钟停止呼吸,只是我把佳禾抱得更紧。我们做了三次爱,十点半,我穿衣离去。12楼到3楼,并不长,却足够我想明白一些事,比方说该怎么样结束,怎么样开始,包括“午夜低飞行”,包括我和唐米。 

  差一分钟11点,我点上一支烟,然后开始我的节目: 

  人心里要是着了魔,很多内容与形式就可以被忽略掉,剩下一个谁都能看得到的结局。这结局有好有坏,当看到的是坏的结局时,那种恐怖是可以杀人的。而我和唐米的魔,就是我对她说一句话,我说,唐米,你记住,你是我的,你到死也是我的。 

  所以唐米死了。她的朋友告诉我,她血肉模糊的在铁轨上时,我就认为,唐米只是离开了我们,她不敢面对我们。其实直到现在,我才有勇气相信,当年不敢向第二个人来打听唐米,是因为我怕这结果。但唐米真的就走出了我的视线,我再也找不到我的唐米。 

  有朋友对我说,现在最恶心的小说就是死,动不动就死,他们这样说,因为他们还活着,还能感觉到自己活着。他们不知道有一种人活着的感觉是死了,不知道这种比死还可怕的活着是怎样的残酷。于是,我不停地杀,在故事里杀死每一个女主角,起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这样的安排,就在刚才,在我下楼梯来到直播室时,我才彻底明白,我只是想用一次一次的死来清醒,来验证活着的感觉不是麻木而是会疼。 

  100个午夜,整整100个故事,真真假假里,都是唐米的影子。一个朋友对我说:你不讲你们爱时的甜密,只把这结局摊开了,你吝啬到不给自己一点点快乐。是的,我忽略了一件事,忽略了我们爱的过程。或许这个晚上太短,不足以告诉你们我们当初的幸福,但自己一个人在电波里面对这么多听众时,我是微笑的,我想起唐米给我的快乐,想起他买了各种海鲜,在那个小屋里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四合院里一个经常光顾我小屋的女孩像自家亲戚一样随便地来了就吃,眼见着她吃得毫无顾忌,唐米说,这是我买给潘的。再也没有一顿饭让我吃得那么香,唐米也会跟我抢,单单不许别人抢我的,这像不像我们的爱情,互相霸占,却不容别人来分割。 

  也许你也有一个“唐米”,她爱你,你爱她,你们会互相撕咬,会享受到这种撕咬的幸福,但别忘记,不要咬到痛了。 

  明天这个节目也许由别人来替代,也许根本就不会再存在了,今天晚上的时间都是我的,我曾无数次等待今天晚上,如同跟唐米来相见。我以为,每一个你,都会陪着我,到天亮。但是,我得离开了,因为,我想告诉大家,我找到了我的唐米,我知道她在等着我,我知道,她会疼。 

  道了声晚安,所有的都结束了。推开窗,深呼吸。 

  手机来一条短信:我们总会相爱的。佳禾的手机号码。之前,佳禾说过,我们总会相遇的,原来是真的,我相信,这次她说的也是真的。因为,我在手腕上咬了一口,我感觉很疼很疼。 

第一章 半支烟
 
第20节 菊瑶树的回忆
 

  我是到万象以后,开始听爱尔兰音乐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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