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一世长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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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求问:偷窥心上人被心上人他妈抓了个现形肿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第41章 我们的儿子
这一年的秋天来得格外早,过了几日,下了一场暴雨,天骤然凉了,宫中原本正青绿的亭台楼阁落了不少枯花枯叶,叫人满眼都是凄清的秋意。
咸阳城上方的浮躁气氛消了些,不光是因为李斯坚持把持住了那五万大军,更是因为丞相吕不韦出征了。
就如嬴政所说,吕不韦是个全才,即使他自认商贾,也掩不去一身才华。
论口才辩术,他于秦赵之间上下转圜使得最落魄的质子登上王位。论策略纵横,他为相多年震慑六国,虽然秦兵侵略不断,却很少爆发大战。论调兵遣将,先王元年,东周君与五国合纵伐秦,他为大将,起兵十万灭东周,收七邑。
如今只是一些边界之争,远远不到用得上吕不韦的地步,他这举动却是给嬴政让步了。
放下奏折,殿外,雨依旧在下,敲打着屋檐,让人不免烦闷。
“长安君今日怎么样?”嬴政忽然道。
王方恭敬却不失亲近道:“禀大王,昨日王小将军送了只狐狸来,长安君喜欢得紧,现在,大抵是在跟狐狸玩?”
“这蠢货,他倒是清闲。”嬴政翘了翘嘴角,笑骂了一句。
觑见大王的脸色好转,王方满脸堆笑顺着话头道:“大王说的是呐,长安君生来就是享福的命,一辈子有的是富贵清闲。”
嬴政摩挲着手里的竹简,笑意渐渐收敛一些,似乎是自言自语:“生来享福,倒也像是他的命。”
王方缩头,不敢接话,不过心里倒很赞同,长安君这人初识时看着不好相处,等熟悉些才会发现他的平和宽容,但这种宽容里又存了距离,并不*份,一言一行中自有一股傲然贵气,简直就是王族子弟教科书,想来命格尊贵也是应当的。
李蛟还不知道这位御前第一红人是这样评价他的,不然一定要得瑟得上了天。
其实嘛……什么距离什么贵气纯属王方自个儿脑补,宅男做久了当然跟正常人有距离,如果瘫着脸不说话就是贵气,那么西门剑神是要当皇帝?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原主在宫中众人心里是个生母卑贱之人,看他自然各种阴沉不堪,而现在有大王恩宠,又没有刘娇娇各种奇葩姿势拉低平均分,再看李蛟自然各种贵气凌人。
贵气凌人的长安君蹲在地上和笼子里的小红狐狸对视,小红狐狸是王贲打猎的时候掏狐狸窝掏出来的,因为毛色鲜艳顺滑,被当成生辰礼预先送给了李蛟。
要不说他和这壳子有缘分呢,都是八月二十三生的,说起来挺吉利,财神爷生日啊,偏偏近些年流行用星座论人,他的星座算一算正是网上被黑出翔的处女座,简直苦逼!
不过……听说处女座和天蝎座很合得来o(*////▽////*)q
小红狐狸在笼子栏杆上磨了磨爪子,不知道为什么,它忽然很想对着面前这张脸糊下去。
于是它糊了:“吱吱吱……呸!”
正在yy的李蛟被糊了一脸狐狸口水。
过几日就是李蛟十三岁生辰,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小童模样,但确确实实只比嬴政小一岁而已。
“大王驾到!”
来不及呸回去,李蛟狠狠凶了一眼小红狐狸,用袖子抹掉口水,迎了出去。
嬴政这日难得穿了件金纹红底的绕襟袍,衬着俊美的脸庞,平添几分生气,贴身的剪裁突显出少年如同幼豹的身形,比起平日沉稳的黑色来,今天的嬴政简直就是荷尔蒙发散机。
李蛟看着,脸就红了,低头行半礼之后,索性就不抬头了。
那日乌龙一吻之后,两人都不大自在,有心避违之下,今天这还是第一回再见。
嬴政耳根发红,不过脸上还是若无其事地关心:“在这里可还习惯?”
李蛟点点头,却不抬头,手无意识地绞着宽大袖子,很是腼腆的样子。
李蛟,你这个萨比,想了好几天的台词呢!说话啊!快说话啊!
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阵,李蛟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嬴政的眼睛:“喵呜,喵……嘎?”
话一出口,李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居然把不能说人话这事给忘了!
因为幽姬坚持认为李蛟这是在学母语,一时改不过口来,愣是凭着强大的恒心和毅力摸清了李蛟叫声的规律,当然李蛟的需求统共那么几样,加上比划,表达清楚意思还是很简单的,也正是因为幽姬和他的默契,让他把这事差不多给忘了。
#忠犬害人不浅#
#论猫的脑容量#
被李蛟张着嘴傻乎乎的模样取悦到,嬴政弯了弯唇,伸手摸了摸李蛟的发顶,在旁人看来他是在摸头,只有李蛟自己知道,猫耳朵又被摸了。
如果哥跟别人说,始皇大大其实是个绒毛控,摸耳大狂魔,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信……
摸够了软软茸茸的猫耳朵,嬴政才满意地放开手,说起正事来:“王弟这些年病重,受了许多苦,今年生辰寡人欲大办一场,为王弟洗一洗病晦之气,自此要平安喜乐,长长久久才是。”
没有人发现,就在嬴政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李蛟身上原本就厚实无比的浅黄之气陡然涨大了一圈,迫得宫中侍从的气抖抖瑟瑟,缩成一团。
赵高得到的能力不是通天眼,不是阴阳眼,而是望气术,李蛟浅黄的气也不是因为和动物相近,而是一种气运。
v587以细微如尘的机械眼窥到这一幕,吞了吞口水,要是大神没骗人,他们家二蛟这命也太奇葩,让它这个旁观者都不知道是该替他心酸还是撒花了。
机械眼轻轻挪了一下,v587的视线落到了被李蛟掖在被窝里的两颗石蛋上,一时间系统运行都滞了一下,疯狂产生情绪乱码。
停了一会儿,v587关掉机械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总觉得大神在下很大一盘棋,二蛟不就是欠了那个叫幽姬的侍女一个送伞之恩嘛,一般这种小事入个梦逗人家姑娘开心开心就能齐活了,费那么大工夫把人从两千年后拎过来,还让他各种误导,结果越欠越多,跟滚高利贷似的,简直是这辈子套牢的节奏。
不是说神仙鬼怪都很忌讳人间帝王嘛,把那种奇葩命的二蛟弄过来,这位大神真的不是在算计秦始皇?其他时空的秦始皇儿子都在老娘肚子里了好伐?!不过话说,怎么感觉这个时空这么怪呢?人间帝王的龙气……有那么盛吗?
说是大办,也没有到普天同庆的地步,因为孝期还没过,但比起去年嬴政自己那一场,已算奢靡。除了宴请群臣和家眷之外,连久居行宫的赵姬太后也被请了回来,据说太后原本不愿回宫,愣是被大王一句“长辈不齐恐伤王弟福祉”给堵了嘴。
长安君之荣宠,世无其二。
这个说法开始还有些提醒警示的意味,然而传久了,却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此时男风横行,谁家贵族要是没有几个男宠,说出去都丢人,而有兄弟同好的,搅在一起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毕竟男宠俗媚,久了就没味道了,而世家公子一言一行受过严格教导,也更受追捧。
但亲兄弟……这就有些道道了,不是没有,却多为身份高贵的继承人或嫡子和卑微的庶生子,因为同嫡之间自有傲气在,就是有动了心思的,也绝不屑于做违逆伦常之事。庶生子却又不同,生母卑微自然得不到好教导,有人成年离府白手起家,也有人拼命抱着大树不放手,即使是这样的折辱也能默默忍受,有甚者,甘之如饴。
“你说的是真的?”赵姬狠狠皱起眉头,看向嫪毐。
嫪毐柔声道:“我的好夫人,我怎么会骗你呢?这事全咸阳城都已经传遍了。”
“荒唐!荒唐!政儿怎么会这么荒唐!”赵姬怒斥道。
“不对,那贱种哀家也见过,长相甚是平庸……”赵姬来回走了几步,忽然道。
嫪毐不置可否:“小孩子嘛,长开就漂亮了,何况那可是先王公子,把这样的人……”
赵姬脸色一冷,嫪毐见状,心知赵姬侍妾出身,最厌他提旁人身份尊贵,连忙圆道:“不过这也是大王眼光不好,要我说像夫人这样绝色的佳人才是良配啊!”
被嫪毐的甜言蜜语哄得心情舒畅,赵姬笑嗔:“说什么大王不大王的,政儿也是你的儿子,我们的儿子。”
嫪毐揽过赵姬似二八少女的纤腰,笑容得意。
“这遭回宫,你等着吧,我必让政儿给你封个爵位。”赵姬伏在嫪毐的怀里,喃喃道。
“夫人……”嫪毐状似不忍她为难。
赵姬冷笑:“政儿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敢不孝顺,他反了天!他捧着那贱人的儿子下哀家脸面,哀家还要找他算帐呢!”
第40章 传言是真的
王方和善的脸色绷不住了,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一个圆脸宫女忍不住道:“谁会藏两颗石头呀?王总管,会不会是长安它自己……”
王方喝道:“住嘴!”
圆脸宫女委屈地低下头,看看其他人的脸色,好像全都是这么以为的。
王方心里很暴躁,前所未有的暴躁,尼玛一群萨比!公公我是要救你们好不好?!大王特么的根本不拿人当拿人看有木有!找不到长安君的石头一勺烩了你们都是轻的!跟我这委屈有个毛用!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脸色冷了些,“真的没人知道东西在哪?”
圆脸宫女扁了扁嘴,指向队伍里最后一名高挑的宫女,“是玉芙先发现竹筐的,她又一贯细心,王总管还是问她吧。”
玉芙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圆脸宫女,“蓝双!”
蓝双却没看她,朝王方讨好的笑了笑:“王总管,你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呢,就是玉芙她拿了又怎么样,还回去不就得了?”
玉芙的表情忽然变得很难过,带着惊疑和痛苦看了蓝双一眼,垂下眼帘不说话。
蓝双讨好的笑容里掺上了得意,尽管掩饰得很好,还是逃不过王方的火眼金睛。
王方当下就是一个皱眉,他不是没见过尊卑不分的人,可奇葩到这种地步的还是第一次见,宫中侍从多为战俘奴隶出生,地位很低。能混到他这样的起码从出身上就高出他们一大截,方才同他说话不行礼也罢了,可当着他的面陷害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讨好的笑容,结果一脸明晃晃的“他是个阉人我不能歧视他但是真的好讨厌好讨厌”又是怎么回事?
妈蛋不知道多少人抢着被阉结果没有名额!当年老子为了进宫打点多少银子你还造啊!
等等!
年轻女子……尊卑不分……行为怪异……举止骄纵……
王方眼神一暗,瞥了蓝双一眼,做为天子近侍,他对一些禁忌之事还是挺清楚的,这几年的事……太多了。
可惜赵家郎君被大王调到别处了,不然他可是专精这些的。
因为对蓝双存了怀疑,王方也歇了询问的心思,挥手令人直接去房里搜查。
箱笼倾倒,被褥掀开,衣柜桌案屏风,一件件被挪开,几乎要把屋顶翻个底朝天。
玉芙低着头不说话,搜查到她的时候却也没什么心虚的表现,只是显得很难过。
很快搜查完一轮,石头没找着,却从边角旮旯里扫出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物件,还找到了一个宫女丢失许久的珍珠耳环。
王方脸色难看起来,来之前他就已经去垃圾堆放的地方找了好几遭,竹筐碎片都能拼个完整的,就是那两颗石蛋不见了!
“找!挖地三尺也要找!”想起自家大王对长安君的宠爱,王方打了个哆嗦,咬牙狠狠道。
眼看着更多的私密之物被搜查出来,好几个宫女都急红了眼,终于在内侍就要去拆堆放不用的冬衣时,一个宫女跺了跺脚,“扑通”一声向着王方跪伏下来,急促道:“禀王总管,婢子知道蓝双姐姐有在院子后面的榕树洞里藏东西的习惯,中午的时候婢子见她去过!”
早晨打扫,中午藏起来,时间正好。
王方瞥向一个模样机伶的内侍,示意他去找,内侍连忙去了。不多时,他满脸喜色地回来,一手托着一颗鹅蛋形状的青白石头。
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王方冷睨了蓝双一眼,不过这会儿回去复命比较重要,便令人将还在愤愤解释的蓝双押下。
一群内侍走了,留下一地狼籍,宫女们本来累了一天正要就寝,被这一通惊吓,不敢抱怨王方,你一言我一语的骂起蓝双来。
“呸!果然是小国来的,手脚不干不净,竟偷到王宫里来了。”
“我当她平日多骄傲的一个人,谁知道竟是个贼!”
见玉芙依旧不说话,有宫女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别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当呀,你跟她好的时候也只见使唤你,我们看着都替你抱屈!”
玉芙勉强笑了笑,轻声叹道:“我想事情可能有误会……”
“哎呀!玉芙你就是心肠太好了!”一个宫女撇嘴,“要不是那个叫白秋的,你怎么会落到现在和我们……”
玉芙垂下眼帘,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几人见了,只当她想起了伤心事,静默了一会儿,又说起蓝双来。
看着自己原先葱白娇嫩的手已然粗糙得不成样子,玉芙唇角泛上冷笑,是啊,她就是心肠太好了,才会被那些不知所谓的女人害成这样,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再傻下去?
蓝双,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和那些女人都来自同样的地方,并且,让我觉得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