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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神器-第2部分

小说: 神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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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高于自己的修者。

    再后来,陈言替他以身铸剑,更是打开了他的眼界,让他明白这个世界的一些默认的事实,并不是不能打破,而是没有人敢去尝试!

    他手中的剑犀利无比,若是没有遇到陈言的他,他是万万不可能与这柄剑相联系,这剑是陈言用古怪奇妙的炼器之法,把剑给强行压制住,使得纪凡得以有机会生生把意识烙印在剑上,试问这怎么会没有联系呢?

    或许千百年来,有人尝试过利用炼器的办法,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失败了,不然这一伟大的举措定能在君国广为流传,传为千古名谈。

    纪凡现在就是活生生的成功例子,第一人的存在,而他的这柄剑,就是他今日扬名的开始!

    从知晓比试的时候,他就感到头疼,就开始想办法,可惜思来想去都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让自己变得更强。短短几天的日子他并没有荒废掉,而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进入须臾鼎的时空修炼,为的就是把无数可能出现的对招给演练出来。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并不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他的天赋普通,若是没有得到须臾鼎,怕是用尽一生都无法踏入修者的行列。所以他不停的修炼,希望勤能补拙,让自己越来越强!

    而今天他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努力的汗水,是有回报的。

    向前处在通道处,久而不出,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他在思考在观察,彦虎身上的弱点在哪,也是为了让彦虎骄傲自大的心情再多一些急于表现的浮躁,浮躁之人往往容易对敌人掉以轻心,更能被人抓住弱点。

    彦虎的弱点之处,就在脖颈!

    纪凡拥有须臾鼎这件什么的宝物,能够感知他全身的气流,发现气流包裹着他的身体,但却除了脖颈之外。

    并且身高七尺的他看向君试台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兴奋和激动,可以看出他的作战经验并不多,对战斗的认识并不深刻,他的巨斧看样子是用十分沉重的沉金炼成,重有千斤,对一个纳气上境巅峰的人来说有些华而不实,使用起来并没有那么顺畅,自然抵御的速度不快。

    而另一个主要的点就是,纪凡昨夜在启明殿因为怒上心头,而出现在身后的红色小剑,回去之后,他仔细琢磨,竟是给他研究出一些端倪。

    之所以出现红色小剑,是因为他的内心无比的愤怒,而愤怒化作了一种高温的气息,经过反复的感受和回忆,在须臾鼎中的废寝忘食的研究,让他渐渐掌握了一丝技巧。

    在通道处他忍受不出,更是因为自己需要利用怒气来感受高温的气息,从而把周围的快速流动的气流产生的细小水滴,蒸腾成气浪,从而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

    因此,正是由于纪凡抓住了彦虎的弱点,加之锈剑的削铁如泥,利用气浪的掩护,乘其不意一瞬间暴击而出,二十四剑的凌厉一出,剑过血滴,直划彦虎毫无防范的脖颈处。

    扑哧一声,鲜血飚射。

    彦虎脸色苍白如雪,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的神情,就此倒下,然后死去。

    这场战斗,有些人认为是纪凡自视甚高借由公主殿下,向君国的修行者发出的挑战,甚至有些人认为是公主殿下对纪凡的不满,从而弄出这样一出戏来捉弄纪凡,尽管众人对事情的起因有着不同看法,但是对于这场战斗的结果的看法竟是完全统一,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带有羞辱性的碾压式的战斗,没有人认为纪凡会胜。

    从赌坊开出的赔率就知道,压纪凡第一的只有三注,压纪凡胜几场的并没有多少人。

    但纪凡的剑,推翻了他们所认知的常理和铁则,明明实力相差一个境界,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划开了彦虎的脖颈。

    为什么?

    ……

    ……

    “竟然会有人花费数十万两,甚至一百万两买纪凡第一,我真的想不出来,他们的脑袋是被屎塞满了么?”

    在幽深寂静的启明殿内,昨夜经过一场闹剧之后,还没修补完全的大殿,此刻传出一道讥讽和喜悦的矛盾话语。

    看着手中那张纸条,脑中浮现起三个肥猪模样的白痴把白花花的银两“砰”的一声砸在自己赌坊的台上时,他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正要抱起身边为他扇风的美丽宫女宣泄心中的喜悦时,一个慌张的侍卫跑了进来,手中颤巍巍的端着一封信件,喘得厉害,显然是跑得很急。

    二皇子眉头一皱,显然是不喜,但出于形象,并没有责怪,拿起纸条一看。

    脸色一瞬间变得如同六月天的雷云,漆黑一片,不时有愤怒的雷电夹杂其中。

    “什么!”

    他紧咬着唇,上下牙齿不停的摩擦,发出可怖的咯吱咯吱声,让人听了无比害怕,吓得身旁的宫女瑟瑟发抖。

    “纪凡那家伙,竟然赢了!”

    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嘴中不停的自言自语,声音越变越高,越来越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越境杀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怎么可能会发生!”

    越境杀人这件事,虽然让他震惊,但是自己的身家受到巨大损失反而令他更加难过。

    为了借此赌局赢下大笔钱财,他可是把自己大半身家都扔了出来,全买了其他赌坊的各个阶段纪凡的输局,单单是第一战,他就下了足足五十万两买纪凡输,为避免出现意外,他还利用手下之便,把第一号人物安排成君国彦虎上去对战,没想到彦虎竟然输了?!

    他眼神通红,血丝缠上了黑色的瞳,整个脸都因为惊恐和悔恨涨得通红,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仿佛能烧毁整座宫殿。

    砰!

    一声陶瓷碎裂的声响,他愤怒的把自己最心爱的玉杯摔在了地上,但这并不足以消去他的愤怒,抓狂的他发现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宫女,愤恨的一脚把她踹到。

    “给我滚!”

    宫女眼泪婆娑,努力爬起来,颤颤巍巍的逃出了启明殿。

    二皇子望着宫外,仿佛能看到纪凡那一招致胜的模样,咬牙切齿,眼神中的怒火不停的燃烧、翻涌。

    五十万两啊,那可是自己花费两三年才能捞上的大数目啊,就这样一瞬间烟消云散,这怎么不让他心痛!

    纪凡啊纪凡,不仅不能为我所用,还敢坏了我的好事,你……必须死,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来人,把青城那个白痴给我抓来,我要让纪凡那小子和他的好友好好的聚上一聚!”

    ……

    ……

    锈剑上的血滴干,被血液染成了红棕色的锈剑恢复黄棕色的模样。

    一声细微的清响。

    纪凡收剑。

    君试台负责医疗的人早在一旁的等候,慌慌张张的跑上台来,手指习惯性的放在彦虎的鼻子下,脸色一惊,不出所料,已然没有了生息,就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冷了。

    所有人都很痛苦,又很惘然,不仅是因为他们的钱大半都压在了第一局,更多的是心中都有一个问题,或者说许多问题。

    站在台中的那个人,是否是那个吃软饭的纪凡,而他用的是什么剑法,为何如此普通如此眼熟,却又有着不同于一般剑法的怪异。

    这是……什么剑?

    死寂的看台上的人们,站在场外焦急的等待的人们,都在等着眼光毒到的人解密。

    纪凡看了眼手中的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别回了腰间,没有回答。

    场中的死寂,直到一人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说了一句话,才被打破。

    “这难道是……二十四剑?”    这场“大会”不只是惊动了修者,调动了寻常百姓们,更是引起了一大批达官贵人、皇亲国戚。

    皇宫内的一处僻静的花园,有不大的湖,里面的荷花盛开绽放,湖边围绕着种了许多柳树,湖面上倒映着柳树的影子,湖水里的斑斓锦鲤欢快的游乐,在一片片荷花叶来回嬉戏,好不热闹。

    一处样式简单的建筑着落在湖边不远处,通向门口的一条幽静石子路上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冷清,但建筑里不时传来的大笑声,仿佛又让整条小道热闹起来。

    展延穿着朴素的衣裳,戴着斗笠,坐在一旁,看着坐在上头的一直狂笑不已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哂笑回应着。尽管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但是坐在他上头的可是整个君国最有权力的男人,自己再不苟言笑也得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姬守玄听着展延的牵强的奇怪笑声,摸了摸头,皱着眉头冷哼道:“别笑了,奶奶的笑得跟叫花子哭一样,不想笑就别笑,老子拿刀逼着你笑了么?真是扫兴!”

    “嘿嘿”展延收起了笑容,面色微僵,有些不好意思。

    老爷子因为年纪大了,老人气越来越多,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老子老子的,不过这也说明了老爷子对展延的重视,只有在他面前才展现出这番姿态来,不然寻常人如此做作,早被老爷子扔出御书房,滚出君明城了。

    展延低头想了会,有一丝疑虑不得解,特地前来御书房觐见皇帝,就是为了一问究竟,开口问道:“不知陛下这次的目的在于……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宠着公主?”

    皇帝瞥了一眼展延,说道:“你个展木头,除了监视人杀人还有搞些背地里的阴谋,你就真的一点眼见都没有?”

    “臣无知。”展延尬尴一笑,露出眼角的层次分明的皱纹。

    皇帝朝前走了几步,目光看向御书房对面的湖,好似古井无波湖面如镜,可要是往近些看,却能看出调皮的锦鲤时不时的游到水面吹出数个小泡泡。

    “此时的君国就像是这座湖,看似安静,其实暗地里波涛汹涌。朕老了,就快走不动了,有人希望朕死,有人不希望朕死,可所有人都在等着朕死。”

    展延惶恐的跌落下椅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道:“臣不愿陛下离君国云游而去……”

    皇帝没有转身看他,而是深深的眯起了眼睛,想要把那平静的湖面看得更久一些,也想把那些调皮的锦鲤看得更清楚一些,看看哪一条能跃出水面,激起更大的涟漪,或者鱼跃龙门变化龙?

    看着那些还未长大的锦鲤,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朕出色的儿子就两个,一个主战场,一个主政事,可是椅子只有一张,谁坐上去另一个都会不服。”

    展延低下头,知道这些是皇帝陛下说给他自己听的,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但不代表着自己能随意接话,于是他沉默静听。

    迎着慢慢升起的太阳,感受着温度的变化,身上的越发的燥热和愤怒,他拂袖转身望着自己先前坐的那张椅子,好似看到了摆在太极殿正中的那张龙椅,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朕为什么赖着不退,不是因为还眷恋这把椅子,而是那两个家伙没有一个真正成长到足以担任整个君国的能力,他们都还是瘦小的锦鲤,但他们日渐增长的野心,瘦小的身体已经容不下了。”

    “朕怕把君国交给他们其中一个,他们会毁了君国。而这一次借着疯丫头的选侍,就是为了探一探他们的底,看一看他们手上的能力有多大,也看一看他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话锋一顿,皇帝走到了展延面前,收起了苍老疲惫的心,重新恢复皇帝气盖天下的威严,看着低头不语的展延,有些嫌恶,说道:“你与朕从少年时就一同打拼,你是朕的幕僚,助我一一打败其他兄弟,最终辅佐朕登上帝位,感情和信任早已浓稠似血,有什么不妨说出口,何必一副狗奴才的样子,看得恶心。”

    皇帝径直走向了高位的椅子,坐了上去,冷漠的目光看向了远处。

    展延苦笑一声,徐徐起身,对着皇帝说道:“陛下,太子和二皇子两龙相争,必有一伤啊?”

    皇帝眉头一皱,似乎是不满展延的说法,冷冷道:“龙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皇帝也不是好当的,只要朕一日在这个位置上,就得为君国做最好的安排,只有选出合适的皇帝才能使君国屹立不倒,千秋万代!”

    “是!”展延深知帝王之道,把一切亲情爱情友情都抛掷脑后,所看的所想的都必须为了国家,在他看来,身为皇帝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哀。

    皇帝深深看了一眼惧怕火辣的阳光,而躲藏在荷花叶下的锦鲤,看得有些出神,沉默了一会后,忽然说道:“荷花只能庇护锦鲤一时,迟早有凋零的时候,锦鲤终究靠的是自己的能力。”

    展延细细琢磨陛下的意思,忽然脸色苍白,浑然一惊,身子微颤,很是害怕。

    皇帝陛下没有理会他的胆怯,抓起桌上的毛笔,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出铿锵有力的几个大字,甩给了展延。

    “你好好跟着启明,莫要让他发觉,有什么事直接向朕汇报,还有……”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拿着我的手信去找金库提一百万两,押那个叫纪凡的小子……第一!”

    “什么!”展延内心震惊不已,陛下怎么会如此莽撞,不仅使国家浪费大量金钱,而且帝王之躯参赌可是……毁誉之事啊!

    皇帝陛下看出了展延的惊讶,淡漠一笑,全然不在意,摆了摆手,就赶走了他。

    笑话,朕身为一个皇帝,就不能赌上两把,更何况这样才能更清晰的探一探老二的底啊!

    如果赢了不仅收回大量资金,况且,整条赌街我作为皇帝,怎么会没有几个赌坊?

    当然这属于自己的势力,就算是多年的幕僚加得力助手也是不能告知的,谁又没有几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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