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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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极了,有时候想着这样吃穿不愁,衣食无忧的日子其实也是蛮好的,但从前刘夫人的那一巴掌,司马冉的三妻四妾情结,以及现代女性自立自强的思想绝不允许她在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中沉迷下去,即使不为着赚钱的原因,也要做点什么事才能自己养活自己。
想到这里,就想起小狗子,近两个月来,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活的,不知道给他的银子够不够用,前几天悄悄的问了司衣,知道小狗子生活还算稳当,自己教他的东西也没有搁下,心里才放心了。
得想个什么法子偷偷的溜出去,见见小狗子才好。还有他那个叔,也得找个机会看看是好人还是坏人。
司马冉这一个多月里都在她的屋里睡。他那边的丫头也跟过来服侍,妍妍嫌人多了闹得慌,正好剔透想回乡探亲,于是索性放了剔透三个月的假。老夫人见他们夫妻鱼水和谐,也觉得心里舒坦,隔三岔五的遣赵妈送来不少玉器金珠之类的东西,其中还有小孩子戴的项圈、手铃之类的,用老夫人的话就是:看着怪喜欢的,就送来收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妍妍心里明白老太太这是急于抱孙子,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收好了。倒是司马冉有时候见着了,到了晚上就会说:你得赶紧努力,不要辜负了老太太的心意。妍妍朝他翻着白眼,不服气地说关我什么事啊。司马冉就痞痞地笑着说:说错了,是我得努力做事。于是又嘻嘻哈哈的一阵打闹。
想起孩子,妍妍有时候会愣着出神。不知道娇娇怎样了,虽然爷爷奶奶照顾着,但想着自己不在孩子的身边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自己在古代的这个身体不知道是谁的,自己在现代的身体又是什么状况呢。屈指算来,到个时空也有五六个月了,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例假,开始的时候没有在意。但最近总会想起,古代的这个身体也有17…18岁了,难道她是属于那种发育特别晚的女孩子,这么大了还没有初潮吗?这个问题又不方便直接问玲珑。悄悄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变化,感觉发育还是很正常的,但这么久月信没有到,难道是因为时空错乱而生理失调了。
月儿小产之后,司马冉反而与妍妍关系日益亲密起来,老夫人对妍妍更是关怀有加,看她的眼神里多了许多慈爱。月儿因为“小产”在屋里将养身子,一个月没有出房门,刘夫人也不来生事,妍妍觉得这一个多月的日子过得真是惬意极了,有时候想着这样吃穿不愁,衣食无忧的日子其实也是蛮好的,但从前刘夫人的那一巴掌,司马冉的三妻四妾情结,以及现代女性自立自强的思想绝不允许她在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中沉迷下去,即使不为着赚钱的原因,也要做点什么事才能自己养活自己。
想到这里,就想起小狗子,近两个月来,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活的,不知道给他的银子够不够用,前几天悄悄的问了司衣,知道小狗子生活还算稳当,自己教他的东西也没有搁下,心里才放心了。
得想个什么法子偷偷的溜出去,见见小狗子才好。还有他那个叔,也得找个机会看看是好人还是坏人。
司马冉这一个多月里都在她的屋里睡。他那边的丫头也跟过来服侍,妍妍嫌人多了闹得慌,正好剔透想回乡探亲,于是索性放了剔透三个月的假。老夫人见他们夫妻鱼水和谐,也觉得心里舒坦,隔三岔五的遣赵妈送来不少玉器金珠之类的东西,其中还有小孩子戴的项圈、手铃之类的,用老夫人的话就是:看着怪喜欢的,就送来收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妍妍心里明白老太太这是急于抱孙子,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收好了。倒是司马冉有时候见着了,到了晚上就会说:你得赶紧努力,不要辜负了老太太的心意。妍妍朝他翻着白眼,不服气地说关我什么事啊。司马冉就痞痞地笑着说:说错了,是我得努力做事。于是又嘻嘻哈哈的一阵打闹。
想起孩子,妍妍有时候会愣着出神。不知道娇娇怎样了,虽然爷爷奶奶照顾着,但想着自己不在孩子的身边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自己在古代的这个身体不知道是谁的,自己在现代的身体又是什么状况呢。屈指算来,到个时空也有五六个月了,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例假,开始的时候没有在意。但最近总会想起,古代的这个身体也有17…18岁了,难道她是属于那种发育特别晚的女孩子,这么大了还没有初潮吗?这个问题又不方便直接问玲珑。悄悄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变化,感觉发育还是很正常的,但这么久月信没有到,难道是因为时空错乱而生理失调了。尤其怪异的是,晚上会做一些莫明其妙的春梦,有时候全是碎片,不知所云;但有时候却是重现自己设计捉住杜仲达的那个晚上,被惊醒后梦里一切栩栩如生,几乎就是现代场景的再现。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有很多疑惑:杜仲达看起来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当然现代罪犯的教育程度也呈现出高层次化的趋向,但一个仪表堂堂、长相不俗、谈吐风趣的男人身边应该是不乏女人的,怎么会去做强迫一个女人的事情呢,除非这个人有变态的性爱好。
“妍妍……你在想什么?”司马冉醒来很久,见妍妍睁大眼睛瞪着某个地方。
“嗯。”妍妍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没想什么。”
“有心事吗?”司马冉侧转身体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嗅着她的发香。他发现妍妍最近偶尔会呆着出神儿,像今天这样半夜里醒来好半天出神的情形已经好几次了。有时候他故意地翻动一下身体,妍妍就假装睡熟的样子一动也不动。但他是练武的人,听觉比常人灵敏许多,听着她呼吸不均就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没有。”妍妍并不打算与他讨论梦境的事情。他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深了一个空间,深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年,深得她根本没有想过要去跨越。他对于她,只是在古代的夫君,应当是一种合法的同居关系吧;而他更不解她,她的过去,她的思想,甚至她的生活习惯。她对于他,仅仅是一种男人与女人之间关系。也许在司马冉的心里,她是他的女人,会陪他睡觉,给他生孩子,与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这让她想起在现代时候的一个笑话:办公室里的一个男孩请她帮忙介绍个对象,她问男孩对女方有什么要求,男孩说: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是啊,只不过是个女的,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妍妍……”司马冉攫过她的唇,他不喜欢她这种疏离的感觉,更不愿意她在一个他无法掌握的世界里神游,这样的妍妍总让他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就好像冬日里的雪,上一秒钟他还在惊奇着她的美丽,下一秒种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妍妍暗叹着收回自己的思绪,用手臂环住司马冉的腰,享受着他的温柔。每当这时候,司马冉的要求就会更强烈,或许他是感觉到了些什么,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低声呢喃着喘息着,妍妍觉得自己飞得越来越高,做为一个性伙伴,她对司马冉还是相当满意的。
“告诉我,在想什么?”司马冉一边律动着一边诱惑的说,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隐瞒着他,他要她的全部,包括她的想法。
“想你呀……”妍妍迷离中有些想笑的感觉,这种时候了他还在乎自己在想什么。
“不信,你骗我。”司马冉惩罚性的停止了动作。
“别……”妍妍弓起身体,讨好的寻找他的唇。但司马冉一幅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态度,她只好叹了口气安抚地说:“好人,完了再告诉你。”
司马冉这才满意的笑着一边吻住她,一边将她送上欲望的高峰。激情释放之后,她就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讲了那些春梦的碎片,当然隐藏了杜仲达的那段。
“觉得要窒息的时候,醒过来就发现你趴在我身上。”妍妍咬着他的耳朵,害羞的轻语:“做这样的梦,是不是我们做得太多了?”
“小妖精,睡着了也会做这样的梦。”司马冉宠溺地拧着她的鼻子,面对着她,他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偶尔也在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会不自觉的趴在妍妍身上,这大概就是她做那些春梦的原因吧,原来她是为着这个原因才睡不着啊。他安心地将妍妍走神与隐瞒的原因定义为‘因害羞而难以启齿’。
“就怪你,每天……”妍妍见他满意自己的答复,索性耍赖的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也不定真是他的责任,不然的话这之前怎么总没有做这样的梦,偏偏与他在一起之后就有这样的怪事呢。
“谁让你这么会折磨人呢。”司马冉满足地抱住她:“睡吧,明天我带你去逛街。”
“先说好,你带我去不算。”
“不算什么?”
“你答应的,我每个月可以穿男装上街一次。”
“算!”
“不算!不然我明天自己一个人出去,不要你跟着。”
“好吧,就不算。我带你上街除外,行了吧。”
司马冉知道她怕闷,无非是想多几次上街的机会。他也发现妍妍在逛街的时候是很单纯快乐的,不像在家里总像有许多顾虑和心事一样。他喜欢那样单纯快乐的妍妍,也乐意宠着她。再过两日他就要出一趟远门,最快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不如陪她玩个痛快。
“嗯,以后多带我出去几次。”
“呵呵,那得看你表现得好不好,睡吧。”
月亮悄悄地在云彩里藏住了她的身影,夜色笼照了两人的呢喃声,一切又归于沉寂。
43遇故知(一)
妍妍一身粉紫的纱裙,长发编成两条辨子垂在两侧,一只柠檬黄月亮形的包背在身侧。见司马冉满脸不悦地看着自己,妍妍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有什么不对的吗?好像没有。
“你怎么了?”妍妍将手指伸到司马冉的眼睛前晃了晃。“我难看得影响你的视线吗?”
“脱了这身衣服,换上男装。”她不是难看,是太好看了。司马冉睇视着眼前亮丽的身影。这样艳丽脱俗的妍妍难免会引起登徒子的注意,尽管有他在身边保护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仅仅是那些登徒子无礼的视线也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你不觉得像你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居然与另一个娇小美丽的男人逛街,会让人误会的吗?”
妍妍其实更愿意穿裙子上街,她不是古代的女人,她喜欢被人惊艳的感觉,看她的人越多,她越觉得开心。尤其是在有司马冉这么一位帅哥的陪伴下,不仅可以让男人惊艳,而且会令女人嫉妒,那样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当然在安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她是不会穿裙装上街的,但与司马冉一起出去就是绝对安全的。
司马冉不理会她的话,径直剥下她的衣服,将她扔在床上。
“停!”妍妍连忙阻止他,非常不满意他的粗暴行为:“我们是要去逛街。”
“我知道,但如果你不换男装的话,我就要改主意了。”
司马冉饶有兴趣的玩弄着她的油光发亮的辨子,拈起辨梢放在鼻子下面闻着,那是他闻也闻不够的香味。这个女人总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让他感到新奇,比如说这种梳两条麻花辨的发式——妍妍是这么告诉他的——就是他从没有见过的,但不能不承认,这种发式的确是新颖可爱,不用任何珠宝修饰,自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妍妍不满的嘟着嘴,气恨恨的说:“你这个禽兽……”
“你说什么?”司马冉危险的眯起眼,看着她。
“没说什么。”妍妍赶紧大声叫司衣找出她的新款男装。
司马冉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她说的什么,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他索求无度的时候,她急了就会这么说他。
穿上了月白色的男式长袍,司马冉打散了她的麻花辨,亲自为她挽了一个男式发髻,又将自己的最喜欢的琳琅玉嵌在发髻上,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妍妍不满的看着镜中潇洒的少年:“你确定要和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上街?”
司马冉点了点头。她又说:“我也许会对你做许多亲昵动作,别人会鄙视我,还会将你当成……喜欢男宠的那个……叫什么?”“兔爷。”
“对!别人会鄙视我,认为我是相公,误会你是兔爷。”妍妍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他。
司马冉笑眯眯的拉过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就用这个事实让他们误会得更深。”
“好吧,那就走吧。”妍妍无奈的耸了耸肩。
与司马冉携手走出院门,妍妍看见月儿妒忌的眼神像一柄刀一样朝她刺过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松开他的衣袖。感觉到妍妍的异样,司马冉用询问的看向她,她摇了摇头赶紧大步往前走去。余光扫向月儿的立身之处,只见刘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不情愿地随刘夫人走了。司马冉也发现了,眠着嘴唇想了想,才快步跟上妍妍。
留仙居酒楼二楼靠窗的雅间里,两名穿着半新衣裳的玉面公子正对坐着饮酒。年轻的一位突然指向窗外一对璧人说:“二哥你看那个兔爷,好个相貌清秀的小倌。”
被他叫作二哥的顺着他指的目标一看,双眼一冷,立即对身后的随从附耳说了些什么,随从下楼朝那对璧人走去。他方才回过头说:“那是留仙居的东家——司马冉。”
说话的二人正是沙周国二皇子沙子路、三皇子沙子周。
“哦。卫国候,司马冉?想不到他竟然有龙阳之癖。”
沙子路拿起一杯酒,笑着眠了一口。并不理会他三弟的话,只是盯着司马冉身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