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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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果愿意,在下倒不介意让姑娘看上一看,”玉箫生顿了顿,话音一转,“但有一个条件……”
“能不能送我回去?”妍妍明知玉箫生在等自己主动问那个条件,但她偏偏不上当。估计那个条件也不是什么好事。做不到的干脆不问,做得到的也轮不到他来要胁自己。
“姑娘真是让在下一而再的意外啊。”话虽这样说,但玉箫生这回并没有感到意外。
妍妍正待答话,玉箫生突然往她的身上一点,带着她飞纵到了树上。半晌,妍妍见司马克俭带着人从树底下经过,显然是来找自己的。
妍妍苦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片刻之后,玉箫生在她耳畔轻语:“在下解开姑娘的穴道,姑娘不可轻举妄动,如何?”
妍妍赶紧点点头,玉箫生骈指一点,妍妍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下只想与姑娘一起观星。”
“观星?”妍姨抬头看了看天,皓月当空,繁星满,她伸手往西北小孤峰方向一指,司马冉曾带她去过那里,“我记得那边峰顶上有一处青石平台,你能不能带我飞到那里去?”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59)
玉箫生看了看,用左手揽住妍妍的腰,略一借力,便往西北小孤峰掠去。妍妍只觉得风在耳边忽忽的吹,突然一下失重,心中难免害怕,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紧紧抱着玉箫生。
“放心,摔不倒你。”玉箫生轻笑着。
“哇,好炫!好美!”妍妍突然间非常痛恨自己的情感细胞,竟然在敌友不分、好坏不明的情况下大发感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能被自然景色迷惑呢。但她就是忍不住赞叹起这大自然的杰作。
“喜欢吗?”
“喜欢,真的好喜欢,真的好美啊!”
说话间,妍妍已经站在小孤峰顶的青石平台上了。山风猎猎作响,衣裙被风鼓得满满的,几乎要将人带着飞到天外去。
“啊……啊……啊……我在这里了,我在这里了,你听见吗?”
玉箫生眉头一皱,正要出声阻止,但见妍妍大声地笑着,毫无顾虑的叫着喊着,笑声在群山里回荡。开心的脸孔在晶莹的月色下显得无比高洁,无比神秘,像落在凡间的仙子。
“你吹箫吗?”妍妍高兴的转过头来。
玉箫生犹豫了,他担心箫声引来绍阳庄的人。
“这么高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吧?”她期盼的看着他。“我唱歌你听,你吹箫?”
“好吧,你先唱。”玉箫生还是不仍拒绝她。
妍妍笑着在青石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脸颊,看向遥远的星空。“你知道吗?有一首歌叫做,生如夏花,就唱这个你听。”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谁而狂野
黑幕中,满天繁星下,妍妍忘我的唱着,此时痴迷的流连,她为谁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惊鸿一般短暂
象夏花一样绚烂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得太久的世界
生命如耀眼的瞬间,如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她在这里啊,此时的她,生命仅仅只是存在,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时代的桎梏,什么时候才能任性的活着。这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得太久的世界。
这是一个多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我们就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这个美丽而又多情的时代,她从远方赶来是为了赴谁的约?痴迷流连人间她为谁而狂野?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60)
看着散发着淡淡柠檬黄的满月,这是曾经照着现代的妍妍的月亮啊。妍妍唱着唱着几乎泪流满面,二十一世纪的歌,在不分古代现代的月夜,与其说是唱给玉箫生听,不如说是唱给自己的心听,让心记住,她是陈梦妍,是二十一世纪的陈梦妍,而不是这个古怪时空的某人。
25月夜(二)
歌声,还是引来了司马冉。
玉箫生缓缓的转过身,面对着司马冉,满月笼照的小孤峰,瞬间充满了森森杀气。妍妍看着对立在峰顶上的两人,都是白衣飘飘,面如冠玉,剑削眉悬胆鼻,玉树临风。不同的是玉箫生面无表情,只是眼底暗闪着的寒光如坠入尘埃的流星划破夜风;司马冉黑沉沉的脸,双眼被愤怒灼烧着,似乎一不小心就要燃起熊熊炼火。
“你既不在乎她,何不放手?”玉箫生仍是懒洋洋的声音,但却蕴含着逼人的锋芒。
妍妍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死了,这么紧张的气氛,自己居然满脑子的风花雪月,还有心思在这里评价帅哥。
她收回心思,紧张的看着司马冉,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回答的。
“哼,她生是我司马氏的人,死是司马氏的鬼,在不在乎,还轮不到你来管。”司马冉脸色一暗,眼底卷起一阵暴风般的怒意。
妍妍一愣,司马冉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么?不过是司马氏的女人,不过是一件物品。
她看了看对峙的两人,山风将她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然而这两人的衣衫却是纹风不动,见他们凝重的丝毫也不敢大意的神情,妍妍明白这两人必定是旗鼓相当,内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你做什么?”妍妍突然冲到司马冉面前,面对着玉箫生,毕竟司马冉才是她在名义上的夫君,才是她在道义上应该维护的那个人。对面的玉箫生眼神一冷,她焦急眨了眨眼,“你走吧。”她无声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玉箫生一愣,一丝笑意涌进他的眼底瞬息消失不见。
“以后再吹箫给你听,这是我欠你的。”玉箫生身形忽拔,象野鹤一样冲天而去。
司马冉身形一动,妍妍恰巧摔倒了,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司马冉的去势。司马冉不但不伸手拉她,反而转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神情莫名的打量着她。刚才她居然不顾危险的挡在自己面前,虽然鲁莽,虽然幼稚,甚至于有些可笑,但他仍是感动,因为她是在维护着他。
难道被他看穿了?妍妍不禁有些慌乱,又一想,怕什么,我是他的谁?他是我的谁?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想他们不明不白的弄个两败俱伤,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61…70)
“你既然不在乎我,何不放手?”不知道为什么,玉箫生问的这句话,她仍想知道答案。
司马冉似乎被激怒了一般,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蓦地拉她起来,嘴唇紧紧的覆没了她的冰冷。
良久,方才松开她,仍搂她在怀里,下巴摩擦着她的额头:“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你?”
知道了答案,妍妍并没有预期的欢喜。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想逃,逃出他的范围,逃出他的怀抱。
“别动,你看,这么美丽的夜色。”
司马冉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他的词汇量可以用贫乏来形容。此时居然说得如此动情,更要命的是比任何华丽的语言还具有诱惑力。妍妍不知不觉放松了身体,任他紧紧的拥着,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夜空。
“你是我的,妍妍,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将你夺走。”司马冉喃喃的说着。
妍妍仲怔着,这算什么?宣示所有权吗?她是他的,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附属物。
“妍妍……”
司马冉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迷惑着她,引诱着她,令她无法思考。
“嗯……”
如此娇媚而诱惑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她一惊,立即推开他:“做什么?”
“不要离开我。”司马冉又一次拥她进自己的怀里。妍妍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指自己现在不要离开他的怀抱,还是指以后不要离开他呢?
“冷……”在山顶站了这么久,她感觉到快成冰人了。
“别动!”他命令的语气,紧接着一股热气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身上,妍妍不感动那是假的,他竟然用内功帮她取暖。
司马冉见她像只小猫一样倦在自己的怀里,拼命从自己这里汲取温暖。内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除了紧紧的拥住她之外,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用奇怪的眼神瞅着妍妍。妍妍心里多少有几分明白,司马冉定是对自己唱的那些古怪的歌儿起了疑心。虽然自己也有很多疑惑,但又担心司马冉问起自己的秘密,只有将好奇心吞在肚子里,司马冉不问自己也装聋作哑。
“妍妍,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绕了半天的圈子,司马冉还是问了。
“生如夏花。”妍妍一边回答,一边飞快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解释。
“生如夏花?什么意思?”
“人的生命,就像夏花一样短暂。”
见司马冉满脸迷惑的样子,妍妍狂晕,人与人之间会有代沟,这现代语言与古代语言之间也有代沟啊。只好拼命的搜肠刮肚,充分发挥自己的语言优势,尽量的向他解释明白。 “人的一生很短,就像夏天的花朵一样。”
司马冉迷惑中……
“就是说,人活着,就像夏日的花朵一样短暂,所以人们要珍惜生命。”
“生命?”司马冉不解。
“呜……呜……呜……,”妍妍伏在司马冉的肩膀上,夸张的哭了起来。
“呵呵,别哭。”司马冉怜爱的搂住她,“我明白。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无多。是吗?”
“你!?”妍妍猛地的一下跳起来,他怎么会曹操的诗?“你从哪里知道这首诗的?”
“书里面啊。”司马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既然有这样的好书,怎么不给我看?”天哪,自己到底掉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弄弄清楚。
“我又不知道你认字,你也没有说过要看书。”司马冉的笑意更深了。
“绍阳庄里有没有?”妍妍几乎气得吐血,他居然将她当做白痴一个,难怪以前对自己总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只有武功秘芨,你看不看?”司马冉的眼神里略带嘲笑的意味。
“哼!有没有教人下毒的?”妍妍一本正经的问。
“学那个做什么?”司马冉眉头一皱,显然是将她的话当真了。
“我想知道,怎样毒死你啊。”妍妍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谋杀亲夫啊。”司马冉夸张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怀着她的腰,在她耳畔悄声说。
“去你的,谁让你瞧不起我来着。”妍妍赶紧将身体往后一靠,尽量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妍妍,别学那个。”司马冉直直的盯着她,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26月夜(三)
“知道了,我才不会去费那个心思呢。”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动了动,真的学一点这方面的知识,说不得能派上用场。
“妍妍,记着我的话,千万别学那个。”司马冉愣愣的看了她半天,突然将脸埋进她的胸前,嗓音略有些沙哑。
妍妍见他的情绪突然转变得这么快,一时不知道如何宽慰他,想了想,问:
“你是‘绝’字辈?”
司马冉点点头。
“为什么你的名字中间没有这个字?”古代人不是习惯在名字中间嵌上辈份的吗?即使是现代也还有许多守旧的人家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呢。
“我这是叫‘隐字’,”司马冉见妍妍不明白,又补充,“就是不用于名字,用于表字。”
“哦,那你的表字是什么?”这个妍妍明白,古代的仕族或者是读书人,都有三个名字,一是名,二是字(即表字),三是号。比如南宋大诗人陆游,字务观,号放翁。古人的对字、号的重视度远远高于名字。
“不绝!”
“司马冉,字不绝?”
“我该怎么称呼你?”妍妍调皮的笑着。
“随便你。”
“不如叫‘冉不绝’,哈哈,名、字都用上了。我是不是很聪明?”妍妍歪过头,见司马冉正忍不住的闷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么有创新意义的名字,这个古人居然不懂,真是食古不化,冥顽不佞!
司马冉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见妍妍不高兴的嘟着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今天唱的那两首歌是在哪里学的?”
晕死,又绕回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他继续讨论名字呢。“这个啊……”妍妍的大脑飞速的运转:“我小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快要病死了。我爹找来了一个世外高人,将我的病治好了,这个人还教了我一些其它的东西。这两首歌就是她教的。”
虽然编故事是妍妍的看家本领,但当面说瞎话,还得要心理素质够好才行。妍妍显然不擅长做这种事,编完之后心里狂跳得厉害。书上写着,假如你说一个谎言,就需要十个谎言来掩盖。但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大的实话,为什么就需要这么多瞎话来遮掩啊。
见司马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