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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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得走了。
碗呢?
等我回来洗吧。我一定会做得很好。我笑着,奔向外面。我的吉它,老早就被我放到了后备箱。因为怕她不同意啊。当然,我也不想她知道我到底去做什么了。
等我到愚人码头,他们三人依然已到。我们登台演出,11点30分的时候,我就撤了。老板把钱递给我的时候,说:好好地唱,如果被人看中,很有可能出唱片。你是声音很有特色。
谢谢老板。我依然向他鞠了一躬。
老板笑,说:调皮得像个男孩子。
我背着吉它快速地走,我得赶快回家伺候我的老板。
15。都是老鼠惹的祸
今天,再也不用害怕再睡那个秋千了。只是,不知道我的老板,睡了没有呢?我打开手机,看到两条她的简讯:“不要在外面做不正经,丢我的脸!记得吃东西,饿晕了,送医院的开销更大。”
我笑。她这个人,也是很有意思的人。
再看下一条:快点回来!我的房间里,怎么跑进了老鼠!
这还了得!我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家。到家,看到整幢房子,灯火通明。进了房子,客厅里没有她。上了楼,所有她的房间都没有。
肖童!肖童!我叫她的名字。她没有回答。
晕,不会被老鼠拖走了吧!我嘟囔了一句。
她突然从我的房间里出来,抱怨道:都是你!叫那么大声干吗?老鼠听到了,都跑了。我抓了一夜,差点就抓到了。
在我的房间吗?我问。
刚才在,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她泄气地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好像是田鼠。一定是今天擦窗的时候,胖婶没把窗关好。
对不起啊!我说。
她乜了我一眼,说:你也会说这句话啊?
事实是我没把事情做好。我说。
她终于一笑,说:还好只是老鼠,要是个男人就完蛋了。
你去睡吧,我来抓。我说。而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让我随便把人带回家的原因。一个人住在偏僻的乡村,是需要勇气的。
她朝我的后面看了一眼,说:是吉它?到公园里去卖唱了?
我笑,点头。
她说:那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说。
我的心里还是一暖,尽管我知道她下一句必定是,也果真是:“我可不想明天的早饭质量会因你的睡眠而下降。”
我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后,各自回房躺下。我闭上眼,想起晚上她惩罚我时那得意的样子,真的是可恨又可爱。我忍不住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肖童。
她叫我立刻到她的房间去。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好像听到了老鼠“吱吱”的叫声。
我立刻领会她的意思,就是叫我待在这,帮她看老鼠。她却说:今天,晚上你睡我旁边。把你的被子抱过来。
我半天没缓过神来。她说:怎么?
我立刻奔到自己的房间,取来被子,在她的一边躺下。
她说:你得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因为我不习惯两个人睡。
我说:我也是。
我平躺在床上,离她那么近,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夜,那么深了。窗帘那么厚实,外面美丽的月光一点都透不过来。对我来说有一点可惜。而她呢?我转脸看她,眼睛在渐渐适应后,还是可以看到她轮廓。确实是一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我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追求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挑不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男人?如果她单身,这对许多男人来说,是一场灾难;对于许多女人来说,是幸运。
她突然也转过脸来,问:你看什么?
我的脸在刹那间变红发热,幸好黑,她看不见。我正要回答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林温馨。
肖童说:接吧。但不准超过2分钟。
我点头,接起电话。
林温馨说:你睡着了吗?
我打趣,说:睡着了。现在跟你说话,是因为我在梦游状态。
肖童在一边,轻轻地踢了我一脚。
林温馨在电话那端,笑。她说:你明天有空吗?你大学毕业了,我都没有送你礼物。
明天有啊!我说,没有时间也要创造出时间来。
嗯!她依然是温柔而乖巧地答应,然后说,那么我们明天再联系。我等你电话。
快点休息吧。我说。因为肖童又踢过来一脚。
你身边有人?林温馨敏感地问。
哪有。我身边哪会有什么人?刚才有一只大老鼠啦!我说。
欧小溪!肖童大叫一声。
好像是有人啊!林温馨说。
你听错了,温馨。睡吧。不然明天有黑眼圈啦!我说。
她终于挂下电话。身边的肖童开始发飙。她伸出她的长腿,一下子就勾住了我的膝盖后面,往她这边一拖。我没想到瘦瘦的她力气竟然那么好。当然,我也不示弱。我也使劲地夹住她的腿。脚动不过我,她就动手。她来抓我胳膊的时候,被我抢先握住了她的手。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她奋力地挣扎,喘着粗气。
我笑,说:真像刚才那只大老鼠吧。
她还想反抗的时候,我压下去,用身体把她死死地压在被子上。随着她身体的摇晃,她那酥软的胸,在我的胸口不断地游移。当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再次涌动某种莫名的冲动时,我的手完全地松去。只是愣愣地看着黑暗中的她。她那芬芳的头发摩挲过我的脸,挠痒了我的心。她趁我松懈的那一刻,用尽所有气力地推开我。
我就这样被她从床上推到了地上。我那一身排骨都要被震碎了。而她丝毫不同情我。从床上扔下一条被子,说:睡地板上吧!
我还敢要求睡床上吗?只有裹紧了被子,识相地睡在地上。反正,我知道今夜我肯定失眠。老鼠也咬不到我!
。16。糟糕的约会。
我是很早就起来到厨房去工作,也懂得在这个时候把脏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去。肖童下楼来,看见我有条不紊地工作。于是,满意地出去晨泳。然后吃饭、去上班。
走时,她说:把老鼠解决了,知道吗?
我说:嗯。
回来后,我就请来大排档的老板来帮忙。他是男人,又是长在乡村,该是有捉鼠经验的。他带了许多的工具,比如鼠夹、鼠笼和鼠纸。因为不知道老鼠究竟会在哪里出没,所以在很多角落里都放上了。
他摆好后,对我说:估计晚上它就会上当。田鼠很笨,不如家鼠机灵。
我笑,说:谢谢。
我要给他钱。他说什么都不肯要。他说:你姐姐,帮了我不少忙。我那个大排档还是她借钱给我开的。只是,每次,我叫她来我这吃饭。她总是要掏钱。我也收她的钱,不然她不来。
哦?对于肖童这样好心,我实在不太相信。
他又强调一声说:是真的。只是,看起来不太随和而已。
这一点倒是事实。她出手很狠!我附和说,要知道我的屁股还疼得要命。
他也笑着点头,说:是。有一个小偷翻墙进来过,被她用电蚊拍电了个半死,还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我可以想象她的样子。她一定是漆黑一片地躲在一边,等小偷过来就拿起电蚊拍,一下,两下,三下……她一定是越拍越有劲道,呵呵……不知道会不会给那个小偷做一个免费的烫发?想来该是很搞笑才对。
欧小姐。他叫出了神的我。
我朝他生硬地一笑,问:她一个人的时候,晚上喜欢做什么?我的意思是在外面。
遛狗了!他说,可惜,那只狗得病死了,还是我去埋掉的。她就再也没有晚上出来的习惯了。
她哭了吗?我问。
他摇头,说:肖小姐这样的人,怎么会哭?难过,不一定要用哭来表示。那样,才是真正的难过吧。
我同意她的说法。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再养狗,也没有再遛狗。对她来说,她在用她的方式,祭奠她的贝利。
他说:好了,说得太多了。我得去上班了。也不打扰你了。记得晚上来参加我们的晚会。
嗯!我点头。
如果肖小姐能来,更好!他说。
我尽力和她一起来。我说,然后送他走。
他走过院子的时候,说:院子里的草和数该修修剪剪了,我改天来帮你们弄。
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我可以推测肖童一定帮了他许多。否则,何以会这样殷勤?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的。只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是因为我也那样对她了吗?也许吧,我之于她,好像从来没有好言好语。我其实是一个失败的助手。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把我辞了。而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地去感激她。
我是该对她好一点了吧。我想。
中午,我约了林温馨。
开着肖童的车去接她,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吃午饭。温馨是一个喜欢浪漫的女孩子。所以,吃饭的地方,一定要温馨而浪漫。她总是能在这个城市里,挑出一片空地,让你坐下来,觉得舒服惬意,并且走的时候,留恋不止。
这一次,是在lips咖啡厅。
我们落座,要了咖啡与牛排。
她黑色的长卷发,这年头都流行这样的头发。只是,怎么看怎么清纯。大概是因为她穿白色的裙,粉红的腰带,粉红的包。看起来,就像一个被人宠的公主。
她突然有一点害羞地朝我看了一眼,说:你最近很忙?
我收回眼神,说:是啊。
在写歌吗?她问。
我点头,说:是。
有新歌吗?
有的话,一定是要弹给你听的。
她还是笑,说:什么时候呢?我生日的时候吗?
好!我笑。
服务员把咖啡拿来的时候,说:我读过关于lips的小说,很感人。所以来这里的情人,很多。
对于她这样的话,我有一点敏感。所谓情人,就像我和她?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我要是问出口。她一定会笑着把话题转移。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还是品咖啡,说:卡布奇诺的味道不错。
她因为没有接到回应,难免有一点失策的尴尬。
我说:我最近也都有听你的节目,一直都改不了这个习惯。你该是我们这个城市最好的广播电台的主持。
你还是这样喜欢夸奖我。她说。
因为你在我的眼里就是这样好。我说。
她抿了抿嘴,喝咖啡,说:下个星期,我要去皇庭举行一场“听众见面会”。
她始终没有说“你来吗”,而我也不会说“我一定会去”,尽管我真的会去。她有一点失落吧。但是,如果我告诉她的话,她一定又会紧张起来了。
我们就这样坐在lips里喝了一下午的咖啡,聊我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我们还约定了要回外婆家去看看才好。她说她喜欢吃我外婆做的蛋煎饼,所以才那么殷勤地叫我去她家吃。我总是要拿这个笑她从小就有心机。有的时候,我会狠狠地嘲讽她。她是永远都笑着的,最多愤怒的时候涨红了脸来,但还是笑着的,声音依然温柔动听。这一点,是肖童永远也做不到的。
正当我在脑子里提到肖童的时候,我看见她正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然后坐在温馨的对面。我试图借温馨挡住我的脸,但是还是失败。眼尖的她,看见了我,就走了过来。我拿起菜单,努力想要遮住我的脸。她还是用力一扯,扯掉了菜单。
我努力朝她笑,然后起身介绍:这是林温馨。你该是听过她的节目的。
她瞥了向她微笑的温馨一眼,然后对我恶言相向,说:立刻滚回去。
我看来看前面的那个男人,说:人家正开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你会嫁不出去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这该是她的软肋吧,我又一次没忍住,戳破了她的疼。她却揪起了我的耳朵,说:上班时间,私自离职。
她说完,带我走。我回头看温馨。她站起来,尴尬地看着我,想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而我只能对温馨说:我等下打电话给你。
肖童把我拖出lips后,才松开手,说:把我送回酒店。
那个男人呢?我问。
他?他这样的男人,还会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原来是相亲对象,又借我逃脱了去。可惜,我得把温馨送回去。我说。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得先把我送回去,然后再来送她。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我说。
她看了我半晌,然后说:你要记得你要听我的。
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好一点?我说。
凭什么?她问,气焰极度嚣张。对于这样的她,我真的很愤怒。我把车钥匙,甩给了她。然后走进lips,温馨已经埋单准备走。我走过去,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拉她的手,走出咖啡馆,看见肖童正坐在车里,看见我们,她骄傲地转过她的头,然后迅速地启车走人。
温馨说:你的老板会炒你的鱿鱼吗?
我说:我会处理。
因为肖童的出现,这一次久来才有的约会,变得索然无味。我们搭出租车,到她家的楼下。
她看着我,半晌,说:刚才,真的是抱歉。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向她解释。我认识她,是皇庭的总经理。
我拒绝了。
她没有勉强,只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一起喝咖啡。
我低头,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嗯!她上楼。我跟上前,说:送你到家门口吧。
她也只是点头。我上前,握她的手,陪她上楼……
17。吻不到我爱的人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林温馨。关于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掩饰。直到我19岁那年夏夜,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握住了她的手,而她竟然没有拒绝。
我说:温馨,我喜欢你。
她说:我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
她说:我知道。所以,你不需要再说。
她闭着眼。只有这样,才会不害羞吧。我抬头看她,然后低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