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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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忍不住说:“小溪。你真的和绮儿一样混蛋!”
肖童,原本就是一个第三者。我轻轻地回他一句。
他气得直哆嗦,嘴巴里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商场。我转脸看着温馨,是浅浅地笑。温馨的眼睛,早已盈满眼泪。我伸手,把她揽在我的怀里。她终于哭出来,颤抖的身子,让我也忍不住哭。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纵然全世界的人都与我为敌,我也不会更改我的决定。
余嘉明在酒店大堂找到我,揪住我的领子,不无讽刺地说:你是终于把她丢在地上,为是让我去捡?
我笑,说:不是遂了你的心愿吗?
余嘉明推开我,说:我是不会要这样被人抛弃的女人的!
接着,他还要恶狠狠地看着林温馨,说:你这个知廉耻的女人!
我拉温馨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角落,温馨紧紧地抱我。我浅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是,让你受尽了委屈。
温馨哭着。替我整理衣服领子。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我心疼地拖住她。
但愿,一切随着我们的离开,尽早地结束……
这几天,报纸上,成版成版地报道了我不再唱歌的事实。有人说是为新片而做的炒作。有人说是幕后操作,还有人说是为情隐退,至于那个情人,是不能说的秘密……其实,这个城市的人们,嗅觉都很灵敏,或许多少都知道关于我和肖童的那些事情。只是,介于肖正海的势力,很多记者对于我们的好奇与探索,都适可而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我倒扣报纸,报纸的背面是余嘉明的新闻,乱七八糟的一堆。听说,许多名门淑嫒都纷纷躲避他的相亲。他简直已经被名门望族的待嫁闺秀拉进了黑名单!呵!看到他那么狼狈地出现在报纸上,多少令人感到痛快!
怎么了?温馨过来,蹲下身来看我,说。
我笑,说:谢谢你,这样帮我。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说:真的连我都不告诉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是想起《大约在冬季》,这首歌太符合我现在的心境。爱情,如此相似。
不能一起走吗?她问。
我摇头,说:总要到一个分岔路口,开始各自新的路程。
温馨浅浅地笑,然后点头。
我说:谢谢你,这一段时间,这样帮我。委屈你了。
温馨突然抱住了我,说:如果有来生……
我朝她摇头,说:人,不会有来生。来生,也不是欧小溪了。
说完,我起身拎起行李,走向检票口。
小溪!温馨在后面叫我。我回头,看见她在人群里不停地向我挥手。我只能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很快地转头。
温馨,对不起。我想我真的帮不了你。尽管我知道你和余东方分手,不是因为你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而是因为余东方的家人无法接受一个不能为余家传宗接代的媳妇。当你母亲哭着求我好好地安慰你,当余嘉明在酒店大厅里满嘴讽刺地说“不会下蛋的鸡”时,我很心疼,很心痛。我曾经想要就这样和你在一起。照顾你,爱护你,原本也是我的初衷。可是,我知道不是怜悯就可以解救你。一辈子,太长。我不想你在欺骗或者自欺欺人中度过余生。但是,我很肯定10年的韶华时光不会那幺轻易地被磨灭。你依然存在我心里的某个房司,水远地被珍藏。拥有这段记忆,是我们缅怀爱情最好的方式。温馨,你会有属于自己的新的幸福。
或者——你也不需要我的解救吧。
你看,那天在大厅里,你笑得多么自然,你上前走到余嘉明的面前,是出其不总地“啵”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射到了他的脸上,粘在他的眉心。他是那么恼羞成怒地伸手抓住你的衣领,你大叫“非礼!非礼!”仿佛是伺机己久的记者,统统都窜出来,大拍照片。他简直是丑态百出!而我过去,在混乱的人群中,拉你而走。
我们一路奔上电梯,直上15楼,进了房间,一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你得息地笑,说:“记得15岁那年,暗恋我的男同学纠缠我,你就是这样对付人家的,那时候没有口香糖。你用面粉团,夹在弹弓里射人家!这算是我还给你的吧?”我只是笑,和你一起聊了一整夜,聊的就是回忆。回忆之所以只剩下美好,是因为她过去了不再回来。然而,看着你满脸兴奋的笑,我想你该早已忘记了余东方这个传统家庭出来的传统的男人带给你的伤痛了吧。没有他,你也一样可以快乐地大笑。我于是伸手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你“重新开始,不为任何人延误自己的幸福,不为任何人肩负沉重地恋爱。真正让你幸福的人在前方等着你。你只需抬头前进……”你是沉默地拥紧我,然后点点头。
我们没有身体上任何亲密的接触。因为当我们躺在一起的时候,早已像两个亲人一样。那天夜里,当你躺在我的身体下面,当我伸手捧住你的脸,当你闭上眼接受我的柔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满脑子的肖童。我替她难过,也替自己难过,当然还有你。所以,我不可以让自己这样放纵自己,用这样的行为去伤害三个人,并且伤害得那样无可挽回。于是,只是轻轻地一吻。然后翻身睡在你的脚后跟。而你拖紧我的腿,就像我抱紧外婆的一样。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无欲无求。
我们,彻底地变成了亲人。
这样的感觉,才是真正温馨的,才是林温馨你真正想要的吧。
而今天,我们将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各自抬头继续前进。
她将去另一个城市的电台做主持人。以她的条件,可以有更好的发展。而我,也将去别人的城市,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火车有节奏地前进,会将那些往事一一地翻出来,让人回味。除了温馨,当然还有肖童,这是我真正爱过的两个女人。爱着的时候,都是奋不顾身。其实,分不出孰深孰浅。只是,缘分注定有先有后,却也注定没有谁会最终留在我的身边。
关于肖童,在皇庭,我第一次是怎样窘迫地站在了她面前,还要骄傲地抬自己的头,告诉她:“我什么部不会!”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会在哪个酒吧里,唱着自己的歌。或者还是和温馨纠缠不清。或者,我还是做一个光荣的单身汉。或者,有一个小情人。谁知道呢?
这个女人,在我的生命里驻足了那么几个月,然而,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深长。我却没有办法陪她度过接下去所有的日子了。但是,我还是会送鲜花给她。走之前,我走到楼下的花店,订了一年的花,一个星期一束马蹄莲或者桔梗。如果没有了马蹄莲,就桔梗。桔梗和马蹄莲一样,是代表着高洁的爱。然而还有无望的爱。希望她收到这些花的时候,能知道我爱她,在每一个不在她身边的日子。这样,就足够。不要等到面目全非的时候,彼此忍受,彼此厌恶,最后不得不破碎难堪地收场。
然而,当我抬头,却看见月台上有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的昵制大衣,围玫瑰红的羊毛围巾,空旷的月台上是凛冽的风吹乱她蜷曲的黑发,她是那样焦急地奔走在人群中。询问着工作人员。她在芸芸众生里,而我狠心地把她丢弃在这里。终于,她一点一点地变小,变模糊,变成再也分辨不出的一片……
我低头,一抹脸,手心里是一片冰冷的潮湿。
123.在别人的城市
一去是大半年,在这半年里,我做了什么一定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
然而,这和我的离去一样,是一个不可轻易解开的谜。但是还是可以简单地介绍一下:
我已经不唱歌了。半年里,也只写了一首曲子,谱子邮给了阿诺。但是,没有留地址。因为不想任何人打扰。生活很空闲。没有像以前想象的那样去开酒吧,也没有去开唱片店。偶尔会去逛街,看到自己的唱片以及照片在人家的店里。只是欣慰地一笑,自己除了留给人们一些记忆外,总算还有一点声音。
偶尔会从阿诺那里知道肖童的消息,听说她依然单身。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上。我听了会有一点心疼。阿诺还说,他常常叫肖童出来打桌球。肖童的斯诺克打得很不错了。我一听,是浅浅地笑,总算有一个寄托。如果我在……可是我不在,一切都是多余的想。她和她爸的关系呢?比以前好了很多。肖正海有空的时候,都会来一起打球。这样,我会安心许多。没有我的时候,至少还有阿诺和肖正海。
没有回H城的打算。就算是去年的春节,依然没有回家。这是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回家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享受团聚的幸福。他们也有打电话过来,只是,我没有接,简单地回了简讯,告诉他们——我不回家了。以为到了大年三十,自己依然会很坚强地度过。然后,那天早晨起来,外面竟然下起了雪,雪不大,不像08年那样猖狂,那样令人恐慌,却让人觉得有一点凄冷。
我穿好棉袄到大街上去闲逛。满城都是节日的热闹与欢庆。我一个人,无亲无友,孑然一身。难免会有一点难过。路过商场,透过那些橱窗,看到里面热闹非凡,孩子们围绕着小丑,向他要新年的礼物。小丑对着孩子们笑得那么生硬,却还是让孩子开心不已。我于是走了进去……
节日的大街,车水马龙。人行道上也是川流不息。我就这样走在大街上,孤独地走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瞥了我几眼,或者有人干脆直视着我,尤其是那些孩子。他们直愣愣地看着我,想要围着我转。我弯下腰把手里的气球一个一个地分给那些孩子。他们快活地饶着我转。看着他们。多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像他们的世界那么单纯。
后面突然有人点了点我的背脊,我转头,看着她,颀长的身材,米色的风衣,蜷曲温柔的黑发,还有那么美丽而熟悉的一张脸。是我的肖童。哦,不,已经不是我的了。
因为被两边的车挤得只剩下一条小道,她,焦灼地走着,却还是那样礼貌地请我让一让。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还是着急而礼貌地说:请让一让。
她的目光没有落到我的脸上,因为她根本认不出我来。
是啊。她怎么认得出我来呢?我穿一件红色的厚重的衣服,整个身形都变胖了许多,还带一顶尖尖的帽子,帽子收起了我的长发,最最重要的是我的脸上涂满了油彩,鼻子上戴着一个圆圆的橡皮球,嘴唇被画成了巨大的笑。但是,却那么虚伪与空洞。
我成了真正的小丑。就是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再认得。
我将身体一侧,然后让她走过去。但是,我会一直一直看着她奔进前方的人群。即便她在找她的欧小溪,也一定不再是我了。
我取出袋里的手机,待在这个城市大半年,可是,依然没有去换个属于这个城市的号码。因为不会有人打电话给我。所以,手机号码还是原来的,却一直关机。只有我想要打电话的时候,才会打开它。只是,每次打开,都会收到很多人的问候,独独缺了肖童。
她,其实是比我更狠的一个人。
还是把手机放进兜里,然后与她背道而走。继续向前走,把我手里的气球一个一个地送给大街上的孩子。派发完毕,才回走。还是在这条道上,竟然还会与她重遇。我想送她一个气球,可是,我手里已经空了。
她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而我唯有再次低头,然后也转身而走。
世界的事,原本如此,无法预料,无法反悔,唯有前进,错的或者对的,所有的结果,独自承受。
而属于我的机会与快乐,就像手里的气球,全被送完,留给自己的是满手的空。没有人会记得欧小溪,人们只记得那个小丑。记得这个小丑那张生硬而夸张的笑脸,却没有人知道面具背后,尽是她流淌的热泪。
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肖童。而我依然住在这个别人的城市,过着简单的日子,始终像是在流浪,是身体与灵魂共同的流浪。
如果不是阿诺订婚,我一定不会回去。回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会见到肖童。但是,不得不去。这几年,阿诺一直都有帮我卖唱片,然后把钱汇给我,包括那些演唱会的版本都卖了不少的钱。
于是,整理简单的行李,开始出发……
124.新欢旧爱
我到H城的时候,已经夜半。
在清冷的火车站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出租车,然后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入住。只是,睡不着。起身,拉开窗帘,坐在阳台上,恰恰可以看到鹤寿村的方向。看着,心里是一阵莫名的颤动。
如果爱情,可以这样轻易忘记。就不是真的爱情。
我承认,我做不到。
于是套了衣服,打了辆车,就去鹤寿村。走的时候,因为是冬天,路边树叶凋零,小草枯萎,是一路的萧然。而今天,树木抽绿,小草初萌。多少令人感到希望的暖。一路而去,统是记忆。我看着驾驶室的司机,仿佛看到了肖童。
呵!我苦笑,然后看着外面。春天清冷的风,吹到了脸上,很舒服。我们的车,路过肖童的家,我看到房子里一片漆黑。心里却依然激动不已。然而,没有停下,是没有勇气停下,很快地路过,到前面转了一圈,叫司机把我又送回到了酒店里。
对我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第二天下午3点,我和阿诺约好了在lips见。阿诺准时到,他一来便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只是对他报以一笑。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推过来给我,说:我在国外托朋友买的新产品。试试。
我点头,感激地说:谢谢。
他说:戴上,试试。
嗯!我接过盒子,是西门子逸动motion700德国最新的产品,在国内还买不到,要3万多一个。我看着他。是无限的感澈。
不要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的。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