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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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恐怕要等我不要了,丢下了,你才有捡起来的份!我鄙夷地说。
你这个家粉!竟然这样猖狂!余嘉明挥拳想要砸来,但是还是被我躲过。而他还在那骂骂咧咧地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也不想听。只是,迅速地撤离。和外面的阿诺碰头,然后一起去皇庭——是拒绝不了的盛情。
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多了。醉了都不知道。后来,醒来,在酒店里。和着衣服躺下,四周没有一个人。
夜,静得有一点可怕。我掏了手机,看到肖童的简讯:睡了吗?我一个人,很孤单。你在哪?
我浅笑,合上手机,然后躺着,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天亮。
天亮以后,要去送赵野离开H城。
见到赵野,他竟然已经剪去了一头的长发。看起来,是如此干净清爽。他甩了甩头,说:轻松不少。
原来,男人在割舍一段感情的时候,也会借助头发以表决心。
一路上,我开着车。赵野坐在我的身边,还是很久的沉默,把玩着手机,不停地翻阅着手机里的电话本。对于Wing,他是依然做不到完全的决绝。他爱她,那么多年,怎么能说放就放?纵然是远走他乡,或者只是为了更加证明他忘不了她的事实吧。
候机室,他依然是沉默。偶尔抬起头,余光瞥过大门的方向,没有她的身影。他终于起身,说:走了!
如果你的走,不是为了惩罚她,就等她到吧。她一定会来的。我说。
他又坐下。直到wing急匆匆地赶到,站在我们的面前。我看到赵野的眼里,闪着晶莹的液体。他低头,笑,说:你终于来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识趣地走到一边。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坐下,给肖童发几个简讯。
“嗨!”突然有人在我耳边俏皮地打招呼。
我抬头,竟然是温馨。今天的她,穿得很鲜艳,是红色的衣,白色的围巾。衬得脸色很不错,看起来很健康。我起身,她便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呢!
我笑,说:今天早上,算八卦的。
她抿嘴笑,说:八卦。应该是看你的八卦新闻才对吧!
我笑,说:余东方呢?怎么不一起回来?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有事要处理,会迟几天到。我想快点回国。今天,你有空吗?我想去看外婆,想吃外婆做的馒头,妈妈做的菜。我很久都没有吃啦!吃那么多的猪排、牛排,我都快变成他们了!
我一直一直看着她。她怎么会是两个月前的林温馨呢?林温馨哪来那么的精神,活泼雀跃?
快点啦!她伸手拉我,拽着我走。与wing差点撞个满怀。
看到wing,我还是有点尴尬。回头找赵野。
他已经登机了!wing冷冷地说。
我把温馨拉到身边,然后退了几步,说:看来,他并不在乎我送不送机啊。
wing看了我们一眼,说:还是谢谢你通知我。
她说完,就走。看着她,这个背影多么像当初我见到赵野的凄凉的背。
是吧?不是吧?是吧……
119.夜色,是一种暧昧的颜色。
温馨回来,看起来并不想立刻就上班。
她一直窝在乡下,陪她的妈妈。有的时候,就打电话,叫我一起回去吃晚饭。我想拒绝的。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况且肖童也不在。所以,偶尔也会回去一起吃。
那天,唱片里所有的歌,都终于录完。我请大家一起去K歌,以卸去我们多日的沉重。是几个同事,没有真正的朋友。一起喝酒,倒显得了无生趣。温馨拨电话给我,说:来城里了,你在哪?
我告诉她。她到就粘在我的身边,坐下。我给她叫了一杯白水。因为心脏不好。也因为她在场,所以我们很早就结束了。因为她竟然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我推醒她,笑说:口水都滴到我身上啦!
她尴尬在看着大家,发现我是骗她的,竟然拿她的拳头朝我砸过来。我唯有带她走,以免引起大家的误会。
从空调房里走到外面,是扑面而来的清冽,冷得如此清澈。
我一直往前走。林温馨跟在我身后。我回头看她,她只是一笑,然后奔上来,挽住我的手。
她兴奋地说:你知道吗?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你说。
我点头,允话她说。她就把在墨尔本的许多趣事告诉我,我就陪她一起笑。而说到手术与治疗的痛苦时,她微微地皱眉,那些疼痛还留在她的身上了吧。我看着她,说: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多么快乐!
她也笑,伸出手,帮我拉紧衣服,然后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扣上。她说:天那么冷。你要记得保暖!
她说着,抬头看我。我避开她的目光,说:我送你回家吧!
去酒店吧。家里没有整理过。她说。
我点头,继续往前走。而她还是跟在我的身后……
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我站住,她则站在台阶上,看着我,却是遥望的感觉。
她说:进去坐一下吗?
我摇头,说:不了。太迟!
她抿了抿嘴,转身走。我一直看着她,心里很难过。她的心里,也一定像我这样难过。我们的过去,10年,谁都付出了真正的情。却因为性格不合,最后终于彻底地断裂。
爱情,总是这样令人叹息。
我转身,预备走。
小溪!温馨叫住了我,只是笑,说,路上要小心。今天,我很开心。
我朝她点头,然后迅速地撤离。
夜色,是一种很暧昧的颜色。如果还有旧情,恐怕难以抑制与掌控。所以,迅速的撤离,是上策。
回到车上,预备开走的时候,却在后座上看到了温馨的包。她的手机、钱包、有效证件……统统都在身上。想立刻返回去看她,手机却适时地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但我知道一定是温馨。
我拿了包,去酒店大堂找她,她正那样紧张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只是把包递给她,说:突然,很想去喝一杯茶,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半晌,她才说:好。
我们走了很多的路,看到形形色色的酒吧,却没有找到一家茶室。
茶,在这个城市,是不是已经被淘汰?
温馨突然站住,不再往前走。她说:回去吧,太迟了。
去我们的校园走走吧。看着她有一点懊丧的样子,我于是这样提议。
她看着我,笑,使劲地点头,说:嗯!
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到母校。
在这个校园里,处处都有我曾经的风光无限与我默默无闻的暗恋。走过表演的广场,我回头望见温馨跟在我的后面,一如最初我对她的追随。爱情,真的有轮回。我伸出手,她便迎上来,握住。
这个夜,因为回忆,变得尤其暧昧。
她说:想带你去看一个东西。只是,不知道还在不在。
她拉起我,往回走。穿过广场,一直走到行政楼的后面。她左左右右地看了很久,才甩开我的手,取出手机,用屏幕的亮度照耀着墙壁的一角。她辨认了很久,终于兴奋地说:看,还在呢!
我凑近一看,是一排小小的字:“什么时候能为我写一首快乐的歌?”
是啊。那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不停地为爱受伤,暗恋的伤,不可尽得的痛……她听后,到底是怎样的感受,我却从来没有细致地去考虑过。总是在付出以后不断地想要得到,却因为无法得到而把所有的难过都藏到歌里,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却不断地忽略了她的感受。我想:在很久以前,我的确爱她,爱得那么深刻与全权。然而,却也是那么地不懂得怎样去爱。
对不起,温馨。我起身,看着她,说。
她努力地微笑,说: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我伸手紧紧地去抱她。她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伏在我的肩头饮泣,像一个孩子。她是从来没有这样子地依赖我……而我对她所有的柔情,重新席卷而来。对不起,不要怪我,肖童。
在温馨的包里,放着她的病历卡。病历卡上,是她新到医院里去配的许许多多的药物。是的,即便手术成功,她依然无法承受过多的沉重。
她说:小溪,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句话。今天,我想还给你!
我摇头,说:都放在心里吧。
我的心变小了,心门被医生打开了。我再也藏不住这句话了。她看着我,说。
温馨……我们谁都不欠谁。我说。
她顿了顿,抿紧了嘴,是近乎绝望地看着我,说:好吧。
她松脱了双手,突然又说:其实,我和余东方分手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确被她的话吓到。连续倒退了几步。不是大家都说好了吗?不是皆大欢喜了吗?怎么还会中途变卦?
她看着我慌忙无措的样子。她低头,说:我不能不和他说分手。那样,对他不公平!所有的钱,我都会还她。
你还得清吗?我质问她。
她苦笑,眼泪落下来。她说:我想做自己,难道也有错吗?
你妈妈怎么办?
不要管我妈妈,我只想问你:我依然爱你,那么你呢,你是爱肖童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我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是我曾经多么渴望的眼神,多么渴望的话语。然而,今天纵然是她变成了我曾经渴望的模样,我们的爱情,是不是还可以变成我曾梦寐以求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会那么难过?难过得我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她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我。
她说:小溪,我试过太多的方法了。可是,到了最后,我不得不向你承认:我爱你!我喜欢你照顾我,喜欢你宠我。是一个男人的温柔所不能替代的。我向余东方开口,需要怎样的勇气?你知不知道?可是,我愿意。因为你……才能真的让我开心。小溪,我想如要我们能回到过去,住在外婆家,就住那个小房间,没有肖童,没有wing,没有余东方,没有人打扰我们。那多好!
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就是以前的林温馨。但是看到她的脸,我不得不承认她就是林温馨。只是,她变了。那么,是不是这样,我就可以爱她了?
小溪……温馨叫我,我便抬头看她。她是那么迅速地探过来,亲吻我的嘴唇,是很深很重地一吻,不知道耗去温馨多少的勇气与决心。
她看着我,还是害羞地低头,脸涨得有一点红,然后迅速地转身,想要独自走。我看着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120.一场支离破碎的爱
从梦中醒来,温馨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她用发梢轻轻拂过我的脸,我笑,努力睁开眼,看着她浅笑。
她推我,说:起来了。外面,阳光明媚。回家,去我们的小学里,找我们的课桌,好吗?
“嗯!”我点头。
她便伸手拖我的胳膊,差点把我的手给弄脱臼。而我只有乖乖地去刷牙洗脸。经历一夜彼此的交付,两个人是比从前要亲密许多。在爱情的世界,身体是一道坎。一旦越过,势必水乳交融。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要有的。
是总算如愿以偿的得意,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而温馨在后面对着我,也是浅浅地笑。
我和林温馨挽手从酒店的电梯里走出来。
欣喜笑谈间,却看见肖童站在大堂中央,直视着我们。肖童,竟然来得那么快!那目光里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温馨想松开手,我握紧了她。此刻,如果我慌乱的撒手,是不是就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而握住一个,就留住了我心里最想留的那个人。
我看了一眼悲痛的肖童,拍了拍温馨的手背示意她等我。然后独自上前,看着肖童。是彼此长久的对视,都沉默。最后,她突然伸出右腿,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就踢在膝盖上。但是,我没敢让自己就这样曲下身子来。也没有抬起脚来拼命地揉!这,是我留给她的权利。她怒视着我,然后甩头就走。
如果我愿意上前去解释,她或话会原谅我,或许会久一点才原谅我。然而,我没有,而是直接回家。
整理我的衣服,顺便把家里整理干净。希望她回来的时候,可以住得轻松惬意。再到胖婶家看望西西。她简直已经乐不思蜀了。因为胖婶家有了她的伙伴。转到大排档的老板那,到了黄昏,他已经开始忙乎他的生意了。因为是大冬天,所以,火锅的生意特别好。我只是和他招呼了一声,再次回到家里。
肖童已在。她沉默,我也沉默。
这样的对峙,使得空气好像结成了冰。
她抬了抬下巴,问:为什么不回家?
你知道。我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说。
我看得到她眼神里的凄凉与愤怒交织的痛楚,令我也软下心来。如果我可以骗骗她,她一定会好过许多。可是,我不会。唯有低头,说:对不起,肖童。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她说。
空气里是一触即发的伤痛与愤怒。闻得我们都感到一点窒息。我说:不早了,我得回乡下。
走过肖童,她却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肘,说:你仅是来最后的清场吗?
是啊。清场我在这留下的记忆与气息,清场我在这里留下的屈辱……你以为我蹲在洗衣房里为你洗那些内衣底裤,都是我的心甘情愿吗?
是你的卧薪尝胆?肖童截住我锋利的句子,站起来,说,欧小溪,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笑,说:肖童,谢谢你的看得起。
她凄苦地笑,说:我在酒店里看到的你的每个表情都像一张刀片,把我的心割得伤痕累累。你知道吗?
那才是最真实的欧小溪!
你骗人!她不容许我多说,质问,你爱我吗?!
我抿紧了嘴唇,最后不得不说:我想我忘不了那10年。这是最近的几个月,所无法比的深入与坚实!
所有的好,都是为了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