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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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起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们之间没有说太多的话。
肖正海只是说:小童的奶奶身体不太好,要她回去小住几天。
我点头,说:奶奶还好吧。
肖正海淡淡地说:老人家,想孙女了而己。
那我去帮助理衣服。我说。
肖童看了我一眼,说:晚上,接我回来吧。
就住几天吧。童安安居然也这样说。这真的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她说: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能陪几天就几天了啊。
那就去住几天吧。我看着肖童说。
她才点点头,只是“嗯了一声。
我们上楼去。到了房司里,拎了几条衣服,塞进旅行袋里。我看着她在那整理,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涩。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去住几天也好。等事情淡一点了,就回来。
我点头,说:嗯。
她上前,说:我们的事,不需要同他们解释任何。事情自然会谈下去的。你唱好你的歌,最重要!我走了
肖童!我起身上前,抱她。她只是轻轻地拍我的手,说,没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小童!小童!她妈妈在下面喊。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是头也不回地走。
我下楼,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们上了车。肖正海在上车前,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多事,也许不好开口。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车子启动,完全地消失在村子里。我看着,流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肖童,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
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爱情,是没有空隙的。是没有人可以见缝插针的。然而,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大的漏洞。只要轻轻一戳,我们的爱情便酸涩齐来,使得我们无法安身。
104.爱情,是瘟疫
我依然去“愚人码头”唱歌。场子里依然火爆,只是,来了很多陌生的人。这些人,与其说是喜欢听歌,不如说喜欢关注我的那些私密。看着陌生人群陌生的眼神,他们是恨不得剥下你的衣服,使得你一览无余。所以,看着他们,我突然很难过。
人就是这样吗?
当你渐渐地走进很多人的视线里,然而他们喜欢的不再是你的才艺,而是你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个世界上,谁没有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唱了几支歌,我有一点累。就和老板坐到了一起。但是,还是有几个陌生的客人过来,问:“请问你和肖童的事,是真的嘛?可是,我真的感到不可思议。两个女人,年龄相差了8岁。身价也相差很大啊。”另一个凑上来,说:“你的问题无聊伐?干脆一点!你们怎么做爱呢?你们会有高潮吗?!”
我没有愤怒。对于这样的质疑,太正常不过。因为充满了诱惑,所以充满了好奇!好奇,是人类的好品质-但是,我不得不对老板,说:我没法一个星期赶那么多场了。一个星期来一次,一次,唱3支歌,钱减半吧。
老板看着我,说:小溪,是这样的。人,红了就是这样的。你先回吧!
我点头,背着吉他走。一个人,走在夜风里,多么孤单。以前,我也是这样走过。只是,不一样了。当有一个人住在你的心里,人却在城市的另一端。或者她也是在想你。可是,你们却无法相见。
思念,会让这段距离,变得尤其残忍!
于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手机掏了出来,没有她的电话。我于是把手机扔在了一边,然后开着她的车,在这个城市里闲逛。好过回到空荡荡的家,家里没有一个人。这样的空荡,会让我哭。
车子缓缓地行驶,快要驶进万寿村的村口时,我却看到唐健,还有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开着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他们是那么无所顾忌地放肆,释放他们心里的激情。他们根本就没有就看到我,因为他们的眼里没有别人。他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我们呢?我们可以做到吗?
我以为肖童和温馨是不一样的。但是,到今天,我发现:“一个人的坚持,是那么无力。当灾难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有谁陪在你身边?
我于是,扭转了车子。
我和赵野一起到花样年华的一个包厢里,唱歌。
其实,不是唱歌,是宣泄!
酒瓶,从桌子的这一边,排到了另一边,满满的一桌。
赵野醉了,也哭了。他抱着我,说:小溪,小溪,回到以前,我们多么快乐!
我也哭。
他比我醉得更厉害。他哭诉着wing,真的变了!当初地出卖你!我可以理解。因为爱到了尽头就是恨!可是,她还要出卖我!我那么爱她,我愿意替她做任何事,只要她直说。可是,她却欺骗我!出卖我!
他说着,努力地吸鼻子,然后抑制住哭声,说:喝!
我看着他。他还是絮絮叨叨地说:“她要我告诉孙超。说你纠缠她那么多年!她还故意当着那么多工作人员的面,警告我不要纠缠她!
好了!好了!我拍他的背,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们无能为力。
他摇头,说:你可以!小溪,你可以!我看见她自甘堕落。我难受。你知道吗?我不想她越陷越深。我想救她,可是我做不到··· 你可以!去找她!去找她吧!
他是那样奋力地要求我去找wing。可是,我不可以。我猛灌了一杯酒,说:赵野,我不想辜负我心里的那个人。
为了你的爱情,你弃朋友于不顾?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愤怒地指责我!
我低头,还是灌了一杯酒下去,说: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可是,在你能力的范围内,你为什么不去帮一帮她?他哭着哀求我,说,小溪,曾经你们是多么好的朋友啊!是什么改变了你们?
爱情,就像瘟疫,把我们都杀得片甲不留!我轻轻地叹息。
最后,他拉起我,把我拽出了“花样年华”。
赵野把我带到了wing的病房。他借口去外面把风,然后就出去了。
她睡着了。昏暗的灯光下,我可以看到她苍白的脸,和苍白的嘴唇。她冷似的缩成了一团。我上前,帮她把被子掖好。
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只是因为瘦,看起来,有一点不健康。我伸手抚去地乱了的发。曾经,我们是那么要好。我们也会把腿架在一起,然后哼唱属于我们共同的歌。然而,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却始终没有她?或者,在过去的10年里,林温馨太过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包括记忆。wing和温馨比起来,太过渺小!而现在,是肖童。
wing从来没有时间插进我的心里来。
我想着,还是去抚摸她的脸。对于她,我是心疼的。只是,这样的心疼不是爱情。她却突然醒来,握住了我的手。我们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彼此,却没有太过眼神的交流。
她说:sorry。
我说:顾好自己就好了。
我是不是很任性?我那么任性,却要你来埋单。她说着,别过了头去。
任性的人,是幸福的。我说。
可是,我不要别人给的幸福。你知道。她说。
我知道又怎样?还不如不知道。
她从床上起来,我把枕头放在她的后背。在我的脸凑近她的时候,她重重地一啄。我的心一惊。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片刻,大家都沉默着,是彼此尴尬的对峙。
还是我先开口问:怎么会洗胃?到底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抱紧了被子,说:没事。胃不好。
她说着顿了顿,拨弄自己的手指,说:如果我可以早一天住院,或者结果不是这样的。
嗯?我假装没有听明白她的话。然后只是一笑,说,迟了,早点休息。我得走了
是不是她管着你?她直起了身子,问。
在爱情面前,处于下风的女人,总是那么敏感与多虑。
我看着她,不想伤害她。只说:是迟了。
我起身。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仰头看着我。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她像一个乞求爱怜的孩子,问:我们还会再见吗?像现在这样?
当然。我坚定地回答她。
为什么不呢?我们是好朋友。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像赵野,像wing这样的好朋友了。他们,在我的生命里同样重要。有坚贞友谊的人,也是幸福的。我想重拾那些幸福。
wing说:亲亲我,好吗?
我微笑,点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代表我对她的呵护一如既往。只是,再深的友谊,始终都替代不了爱情。
我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拧暗了台灯,看见我送的花怒然盛放。我浅笑,然后轻轻地走出了病房。
105.解释
那夜,我和赵野部没有回家。
我们只是一直一直地走,仿佛要走到过去。那么多年的记忆,我们却无法全部抬起。最后,我们两个颓然地倒在了公园的广场上,像两个醉汉,在地板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在电话声中醒来。是唐健,他叫我们立刻去买报纸看。
又是新闻!
果真,是记者采访孙超的一篇报道。孙超关于“卖断才华进行了蹩脚的解释,说:欧小溪只是把以前所作的曲子,卖给了“天堂”。因为要去还债。但是,因为作品的不够成熟,所以一直都没有正式出完整的唱片。因为在天堂得不到认可,所以就去“佳禾”发展。《丘比特的狗》确实是她的作品,因为最后两句过于俗贱,所以被删了。至于为什么作曲作词人的名字,没有写欧小溪,并非糊弄大众。而是这个“老二”是欧小溪的艺名,在“疯狂加速度”她排“老二”。所以,就取了这样一个艺名!
要命的不在这里。在报道的后面,还附了一则新鲜烫手的新闻,就是昨天晚上我夜探wing的照片。甚至,他们还偷拍到我亲吻wing额头的照片!
这怎么可能?!赵野拿着报纸,问,小溪,我替你解释。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解释。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解释。都可以解释清楚。就当这是我还给wing的尊严。
我与赵野告别。直接回家,去梳洗一下,然后换一套衣服。
到了家里,看到肖正海正坐在客厅里等我。
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朝我扑面而来。
他看着我,问: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新闻。这样的新闻,余嘉明一定第一个提醒他去看。我说:和朋友一起
他原本严肃的脸,突然温和起来。只是,这样的温和还带着一点凄凉。他长长地叹息,说:你太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我沉默,说不出昨天晚上的事。有的时候,很多解释,都是很笨拙的。所以,我不想说。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说:肖童,其实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在感情方面,一直都不顺畅。她和姜琦儿的事,我一直都知道。和你事,我也一直都知道。我不反对,是因为肖童和你在一起很快乐。还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处在热恋中的时候,总是无所顾忌,总是充满了力量。可是,过后呢?你能给她什么?
我可以照顾好她!我坚定地说。
爱情,不是信誓旦旦就可以。他说,请不处理好你自己还有身边的是非,再来向我保证你可以给她持久的幸福。
他背手而走,就像一阵风擦身而过。
我知道他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肖童,而不是真的因为我。可是,我还是叫住了他,看着他,真诚地说:谢谢你!
他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他的背影,和我的父亲,纵然有太多的不同。然而天下的父亲,都有何其相似的地方。
而我和肖童,谁在这个家庭里扮演“父亲”的角色?每一个家庭,其实都需要一个撑起蔚蓝天空的支柱!如果我足够强大,这个重任不应该落在肖童的肩头。
想得再多,不如一点实际的行动。于是,我换了衣服,去“天堂”找到吴恩栋,谈解约的事。500万,我愿意赔偿。话,我已经不愿意多说。这就是我的意思。他想跟我多聊几句。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我要去凑钱!说完,我也是迅速地撤离!
走到广场上,看到了阿诺站在我的车边。他依然拿起他的相机,给我拍下了一张照片。他说:500万,你不必着急。就算公司不给你出,你也可以赚到。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笑,然后上前轻轻地抱我,说:相信我,你可以。
我的眼眶潮湿。如果我可以爱男人,阿诺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惜,我不爱男人。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奇怪。
阿诺说:难道不想向肖童解释什么吗?
我抿了抿嘴,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需要语言的解释的。我想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阿诺摸了一把我的后脑勺,说:如果只要行动,不要语言的话。人类老早变成了哑巴了。快打电话给她。
我打给她了。她在开会,没有接电话,只是给了我一个简讯,是冰冷的三个字:“在开会”
对于她的冷漠,我还是有一点难过。或者,是我太高估我们的爱情。而对于我的解释,一定是多余的。只有行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为了在最短的时司里,凑齐这500万。我必须更加勤奋地工作。家里我不愿再多待,拿了几件衣服,我就开始泡在了公司的练歌房里没日没夜地把被烧掉的谱子,编好。然后练歌!公司还给我请了一个排舞的教练,教我一些简单的舞步。因为个性毕竟率性,所以舞蹈的风格偏酷,偏中性。当然,偶尔也会有热蒴-
空下来休息的时候,我就坐在地板上,啃一个面包,喝一点矿泉水。有的时候,还能吃到胖婶他们送来的鸡汤啊什么的。每当喝到这些,我总是忍不住想哭。觉得自己是庆幸的,因为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以为全世界除了爱我的亲人和朋友会站在我的身边,一如既往地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