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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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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走的时候,给她发一个短讯:温馨,伤害你的人,只有你自己。所以,请你保护好自己。

  她没有回复我。我回头,恍若隔世地看见多年前那个站在那里的人,曾经也那样地看着我……只是,这一次,我不在回头,谁对谁都不要在留恋了。这样,对谁都好。

  从温馨那出来,做到车里,我就接到了wing的电话。

  她兴奋地说:小溪,有很多很多单位邀请我们去演出啊。而且,出场费已经是原先的每人5000涨到10000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确振奋了一下,说:好啊!那样,我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啦。

  后半句话,我没有说出口。等我赚够了钱,就可以还给wing。但是我不会让她知道

  我的用心。

  她只说:恩!挂了。

  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去取车,然后路过肖童楼下的那家花店,进去买了一束马蹄莲,这是适合肖童的,欣长的身体,精致的曲线,高洁而骄傲的气质。

  我到她的办公室,她不在。我就把花差劲了她的花瓶里。门突然开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肖童的父亲肖正海。

  我说:您好!

  你是……他看着我,认了半天还没认出来。我想也好。如果让他想起我在wing妈妈的宴会上出现,那样更惨!

  欧小溪。我说。

  肖童呢?他环顾一下四周问。

  我也在等她。我说。

  她的电话怎么没人接?他问。

  我刚才打了,她丢在办公室里了。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和肖童住在一起的女孩子?

  是。

  他说:坐吧。

  她……总是把家里弄的乱糟糟的吧。他试探地问。

  我笑一个父亲想要亲近女儿,却又无从下手的那种焦灼的期待,真的很微妙。我领会了,所以,说:没有。她把家里整的井井有条。

  恩!他并没有笑,只是点了点头,又问:肖童这个人很倔,发起脾气来,10头牛都拉不动她。你的力气一定很大!

  我笑了,因为他在开玩笑。然而,他即使开玩笑也是不笑的。我于是不敢大笑,只说:还好!女人,哄哄就好。有的时候,就顺着她点。

  他点头,说:也对。不过,她生下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她是肖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

  我看了他一眼,并不十分反对我的提法,于是继续说:她,首先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然后才是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说:玉不琢不成器。

  你并不把她当做一块玉。叫她把你当什么呢?一把利器?我小心翼翼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站起来,看看手表说:怎么还没有来?我等下还有会议。你叫她打个电话给我。

  我说好。

  他走的时候,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说:欧小溪,是吗?

  恩。我点头。

  他撤出了肖童的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我其实很想对他说:能调和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的,也只有你们自己。不要妄想别人改变来迎合自己。没有谁义务为谁而存在着。我与肖童,也是一样。

    84、那些纠结,就像黏合剂。

  肖童来了,并不是一个人,后面还跟着她的妈妈。谢天谢地,他们一家三口没有遇上,不然加上我的话,那肯定是糟糕透了啊。

  她妈妈看见我,依然没好气的样子。

  我叫她:阿姨,你好。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肖童对我说:你可以不叫她。

  你这个死丫头!她妈妈说着,拿起手里文件要去拍她的头。

  肖童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妈妈就收了回去。然而,我看着却是觉得温馨。我和我家的那个老太婆,也是这样的。肖童,一定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就像我一样。

  然而,她妈妈转向我,问:你知道你妈妈现在在哪?在做什么吗?

  我摇头。

  哎呦。我的天!她妈妈直拍自己的头,嚷道,你看这样一个不孝顺的孩子。怎么靠得住?

  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关心的。

  妈妈,如果你说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要工作了。肖童说。

  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吗?她说,我就是找了几个朋友去彻底地了解了枝柳街出了名的昭凤(就是我妈),人称“骚凤”。

  妈!你怎么不可以这样去说小溪的妈妈?

  我怎么不能说了呢?我怎么不能说了呢?她质问。这个“骚凤”,未婚先孕生下了她。那个年代里,谁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丑事啊。谁知到这个欧小溪是不是他爸的孩子啊!

  妈,你别把自己弄的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好吗?肖童说。

  你!她举手又要打她,但是依然没有下手。她比我妈好,我妈真的会动手。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所生的。

  她说:我说重点。你妈妈现在四处赌博,已经欠下高达100万的债务了。你知道吗?你妈还有能力偿还嘛?你靠谁?你还不是要靠肖童。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妈妈说的是事实。然而,我也无法肯定她说的一定不是真的。但是,我必须向肖童的妈妈表态。我说: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要肖童一分钱的。

  肖童也起身说:妈,关于这一点,你也放心。我决不会借钱给赌博的人。

  你不借,你当时不是就借了吗?

  那是中间人骗了我,况且那时候只是说炒股。肖童解释说。

  我却听不下她们之间的争执。我只是知道我的那个“活宝”妈她现在到底在哪,现在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还有,我爸呢?他们的钱,又是问谁借的?不会是黑社会吧?

  然而,肖童的妈妈却说?借给她钱的人,是余嘉明。不然,我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嘉明?

  余嘉明?

  我和肖童对视,彼此都心知肚明。为什么肖童的妈妈会改变最初的态度,如此地排斥我。我想余嘉明一定是一个不小的因素。而他借钱给我妈,分明是别有用心。难怪这个人,一直都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原来,是不动声色地布兵设阵!

  这个小人!肖童说,我去找他。

  不要。我阻止她,说,能用钱解决得事,都还不是最难的事。我等他来找我吧。现在,我只想找到我爸和我妈。

  恩。肖童点头。拿了包,就和我一起走。任凭她妈在后面又喊又叫,她始终不去理睬她。

  我们逃出了办公室,其实并没有茫无头绪地去找。只是,想要离开她妈妈在的这个空间。肖童把车开到公园一角停下来。我们下车休息一下。

  秋天的阳光很好,秋高气爽,该是最享受的时节。然而,我们却又遭遇了难题。不过不重要。这些纠结,就像黏合剂,会使我们的爱情越纠缠越牢固。

  肖童说:放心。刚才那样说,是缓兵之计。

  不。肖童,我说的是真的。

  可是你哪来的100万?

  我自有自己的办法。

  难道你又要向wing……

  怎么可能?肖童,我只是想做一个可以独立的人.我们在天平的两端,当我缓缓上升,在缩短你和我之间距离的时候,我不允许别人来破坏.他也破坏不了.我说.

  肖童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笑.

  我喜欢她那样信任地看着我.她的信任,是我最好的动力.

  我们一起去枝柳巷,问了那些老邻居.邻居们也不清楚具体的事情,但是把我们带到了我妈经常去赌博的地方.没有想象中可怕,也不会像电视里放的那些赌场那么昏暗.只一个类似于茶室的地方,一间一间的,里面放着麻将机之类的工具.而有个看起来精明的瘦女人站在大门口把风.像我们这样的人,不随便让我们进去.我说自己是昭凤的女儿,还给了她500快钱;她才告诉我昭凤已经很多天没来了。她在这堵了近2个月了.没日没夜地赌;输输赢赢;很快就欠了人家100万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谁把钱借给我妈的.赌场里有人来”放炮子”(就是高利贷).但是,老板对于这些事情,素来不管得过细.

  我们谢过她后,就回走.来来去去,在街上开了一趟又一趟,都没有找到他们.看着肖童累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我把她换了下来,把车径直开回了家.

  等吧,他们都会来的.我想.

    85、一只鬼

  我是在一个下午,接到了余嘉明的电话。那天,我正好在天堂的棚里,录歌。余东方说把《瞎》留给我唱。Wing就唱《为你再战江湖》。他说:“谁规定一个乐队不可以有两个主唱?你们都很棒!”我看着他说的这样真诚的样子,却一点都不能感激他。因为我知道一定是肖童帮助了温馨。而温馨愿意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并且和我彻底地了断。她才这样愿意把一首歌让给我唱。其实,他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唱我自己的歌。因为这些原因,我根本没法把《瞎》唱好。

  等结束的时候,我就奔去枝柳巷的一个破旧的小茶室里找余嘉明。我到。余嘉明还没有来。足足等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才到。

  看见我,他是得意地一笑,伸出手来,假惺惺地说:久等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去握他的手,因为讨厌虚伪的嘴脸。他笑时露出白色的板牙连同那些吐出来的每个字,就像一尾尾的蛆虫。我赶紧低下了头,以免自己吐出来。

  他坐下,说: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说:好!

  他笑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他举起双手,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但是还是没有抓住。“晃挡”一声,他和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妈的!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老板,怎么给我一只三条腿的凳子呢?

  老板赶紧过来道歉,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肯定是我的小孙孙捣鬼的。

  他还想继续发作。

  我忍不住笑,说:好了,余律师,难道还要吧一个小孩揪到法庭上去嘛?

  我起身,给他倒了杯茶,算是对自己的“恶作剧”聊表歉意,说:喝口茶,消消气。

  欧小溪,你还笑得出来!他说。

  我为什么能笑?法律规定债务人的女儿不能笑债权人吗?你是律师,我们就用法律来说话。我说。

  他从包取了一叠欠条,说:这里总共是100万。

  我知道我妈欠了你100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做律师的你,应该清楚,在父母还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的情况下,我根本无需承担任何。我说。

  他蔑视地一笑,说:你能不能别幼稚到赤裸裸地班门弄斧好吗?我早就调查过了。你们乡下的那套房子所有人是你的妈妈。你外婆在多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你的妈妈了。所以,我是来提醒你,如果你不能及时补上这100万的话,而你的爸爸妈妈又不及时出现的话,我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到时候,你不要怪我一点情面都不给了!

  这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因为之前的债务根本就没有牵扯到乡下房子的事。

  怎么不说话?吓坏了吧?估计你这辈子还没见过100万的现金呢!他得意地说,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个穷光蛋,还想巴结上肖家?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配得上人家?

  我笑说:我坐得正,我坐的稳!

  她愈加大笑,说:欧小溪,真是个幼稚得可爱的孩子。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没有钱的话,我就起诉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还是继续笑,说:还想跟我斗!

  他才说完,不知怎的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扑了个狗啃屎。

  他妈的,你们家孩子找死啊!他大喊。

  我们走上前一看,是一个切成片的白萝卜。老板还是上前拉他,还向他道歉说:先生,这回可真的跟我们无关了。我们家没有白萝卜。小孩子,也没有玩过。我在这里走了好几趟都没发现啊。

  我笑,所谓“恶有恶报”就是这个道理吧。

  见鬼了!余嘉明喊道,爬起来,就走!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骂道:“这个鬼地方,只有鬼会来!”

  看着他悻悻地走,我一笑后,还是担心乡下的房子,会保不住。还有,这100万,要不要还给他?

  就算要还,也不能拿老人家的房子去抵押。房子,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遮风挡雨、休憩再战的地方。你看我们的这幢小别墅,那么多年了,都不舍得卖,也不舍得搬走。这是外婆当年的家。在这里,有很多回忆,有很多值得回味的地方。所以,老人家的房子,一定要保住!肖童说。

  在她的房间里,我们并排躺着,她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起了外婆还有外婆的院子。院子里,一草一木都关情。何况外婆的房子,是外公留给她的。你们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很多才在一起的。那一片瓦都是外公与外婆情义的结晶,怎样都不可以给了那个混蛋!外公在造好这幢房子的时候,还给外婆留了1万块钱的余款。然而,他却积劳成疾,一病不起,才一个月就过世了。乡下人,一辈子就留给妻子最重要的礼物。所以,我不会让余嘉明得逞。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肖童说:放心。我会有办法,但是,首先我们把你爸爸妈妈找到再说。

  我点头,说:我已经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那些街坊,有消息的话,他们会打给我。

  肖童说:我也会想办法。

  我偏头看她,她是温暖的一笑,她真的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如果说当初我喜欢她。是因为她靓丽的外表,是高雅的气质,到了今天真正将我捆牢的恐怕是她的温柔与呵护。如果说我是一个T——负责照顾P,而到了今天我知道T其实也是女人,也需要P的疼爱。毕竟,我们首先都是女人。没有谁非要照顾谁。

  她说:又想什么了,我的艺术家?

  我笑,说:如果我是艺术家,那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哼!我故意撇了一下嘴巴,说,那我也不是你制造的。我是我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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