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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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几乎是无懈可击的我,终于咬了咬牙,说:把我的菜谱还给我!
如我所料的来意,我从车里取出来,低给他,说:谢谢你。
他气得脸色苍白,说:我们走着瞧!
菜谱拿去了,又如何?一切的关爱,都在我的心里。这比薄薄的菜谱,更为重要!我想着上车,肖童的电话又打来,说:怎么还不来?我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我说:刚才差点与一辆车撞上,所以,开得慢一些。
她说:嗯。小心。慢来吧。
我挂了电话,看着前面余嘉明的车,飞速地走。我心里还是一丝隐约的担心。一个心胸狭窄的男人,一旦得罪了他,是一件可怕的事。
57.谢我,不如疼我。
见到了肖童,她看起来也是神采飞扬。只是可怜的她,依然被绷带绑着胳膊。我看着会心疼,上前,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想要好好地暖暖她。
她却说:迟到30分钟。
我笑,说:想要怎样罚?
她也笑,看了一眼我,正色说:禁锢你30年的自由。
莫非要把我装进一个笼子里圈养?我逗她,把她牵在手里。
她笑,说:是要用一根绳子,牢牢地系住,拽在手里。
我看着她,是淡定温柔的眼睛,红嫩柔软的唇。她伸手到我的面前,摊开掌心,是一根黑色细绳,绑着两只银色指环。
她说:吃完饭,我一个人逛了一下,看到它。
我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探头去亲吻她。她笑着移开,说:这里来去的人,太多。我不想我们两个之间多许多无谓的障碍。你明白。
嗯!我点头。把她的手和戒指一起握在手心里,上车,回家。
当车路过一家大排档的时候,我说:要吃一点吗?
她点了点头,说:看起来很好吃似的哦。
我笑。她真的像个孩子,需要被我疼被我爱的孩子。而我多么愿意把她暖在自己的心里,给予她我所能的幸福。
她跳下车,挑了位置坐定,要一口火锅。煮得热气腾腾的,红色的辣油漂浮在汤面上。老板把许多的菜端了上来。我们把他们都填进锅里。她拿筷子去找她爱吃的蔬菜。看起来,谗样百出。
她说:我喜欢吃火锅。因为他总是热的。吃的时候,总觉得很热闹。小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一个人吃饭。因为吃得慢,吃到后来都是冷的。
我看着她吃。她这样的好胃口,该是幸福的。我于是,挑她喜欢的金针菇。在锅里涮了涮,喂到她的嘴里。
她笑,说:有一次,在大街上,看到人家吃火锅吃得这样热闹,这样好吃。我以为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那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来吃。
那么……来吃过吗?我问。
她定了定,说:当然。
和余东方?我问。
她笑,摇头。然后岔开话题,说:你不来一点吗?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吃外婆蒸的蛋黄馒头,很香。是啊,很香。那时候,林温馨这样内敛的人都会赖在外婆家不走,非要吃上一个才走。
她说:我外婆也会做。不过,那年得病去了。就再也没有吃过。
什么时候去看我的外婆吧?我说。
为什么不明天呢?她说。
我喜欢她的果断与坚定。那是速战速决的痛快。
我看着她,依然吃得这样香,问:怎么饿成这样?难道晚饭没有吃饱?
她只一笑,说:这样的饭局,多以聊天为主。我讨厌这样的饭局。所幸手的缘故,可以不喝酒。
其实,刚才余嘉明有质问我:“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好?肖童竟然会瞎眼看上你。而且,还在饭局上拂袖而去。要知道就连她爸对我爸都要承让三分的。她,怎么就是这样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我不愿意把余嘉明的面目写得这样可恶。我试图隐藏起他那些难堪的话语。可是,到这里,我不得不提起他刚才所说的话。他,对于肖童的诋毁甚至是谩骂,令人觉得汗颜。爱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或者,他就是一个丑陋的人。他可以一边和不同的女人约会,经历一段一段地艳遇,不错过人生的精彩,一边又来向肖童呈现他死心塌地的爱。这样的爱,对于肖童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所以,我明白了肖童对他,为什么这样决绝与残忍。然而,当初她为了找我,竟然找他帮忙。这对于骄傲的肖童来说,要下怎样的决心,才是。
我看着她,热气腾腾的水汽,挡住了我们彼此的视线。而我可以做的,就是再帮她涮一些牛肉,然后送到她的嘴边,请我爱的人吃下,暖一暖她的胃。
她说:你就是这样填满了我的心。记得那一袋,放在我办公桌门口的饭吗?我捡起来的时候,是想丢掉的。只是,觉得浪费。吃的时候,却觉得幸福。所以,小溪,谢谢你。
我笑,握她的手。说谢谢的,恐怕不是她。而是我。这一生,我有两个愿望:一个就是成为出色的音乐人,可以唱自己爱的歌;一个就拥有一个幸福人,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她,是不是正在让我实践第二个梦想,所以,我要感谢她。
我说:肖童,谢谢你。
她笑,是调皮地一笑,说:谢我,不如疼我。
我伸手摸她的脸。肖童,今天夜里,我是不是比以前显得成熟与稳重得多?我要让你觉得小你8岁的我,依然可以依靠。
58回到外婆家
我们一大早就去乡下外婆家。一来中秋要到了,给她老人家送点月饼去;二来接下去就要演出去了,可能也没有时间再来看她;三来我想带肖童去见见外婆。外婆,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而今,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像她那样疼我,这个人就是肖童。
晨风清爽,我们在乡间的小道上驰骋。肖童穿得休闲,看起来也是俏皮的样子。她的手指随着音乐在窗沿上轻轻地敲打。
肖童看着我,说:老太太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开朗、热情,喜欢能吃的女孩子。我说。
能吃!她笑,说,我的外婆也喜欢能吃的,最好要吃得白白胖胖的。在老太太的眼里,那样是纯纯的、钝钝的,才是可爱与可靠,才算是漂亮吧。
那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腰,说,在她眼里,岂不是真的是个“腰精”。
是哦。要是她不喜欢你,给你吃雄黄酒,你就完了,岂不是要现了原型。我笑她。
我现在笑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板起脸来或者也露出鄙夷的神情。她也会笑,还会假装委屈的模样,说:要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喜欢就好。我说。
是啊。我喜欢就好。在这个世界上,恐怕难得有几个父母愿意自己的女儿领回来一个女人,对他们说这是你们的媳妇或者女婿。所以,我不奢望他们怎么样地欢迎她。我喜欢就好。我喜欢,就会排除万难地和她在一起。
她瞟了我一眼,说:牛哄哄的。
只许你牛,就不许我也牛一下吗?我说。
当然。当然。她点头,算是许我也牛一下。
我笑着,加快了速度,驶向我的外婆家。
到院子门口,就看见我外婆等在那了。她虽然70几岁了,可是仍是一头黑发。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
我把车停好,下来后,外婆就笑了,摸了摸我的脸,说:小溪,好像瘦了。
那是因为我长高啦。我说,然后站在外婆身边,说,看我都比你高出很多了。
肖童笑,说:外婆,您好。
外婆这才看到肖童,是小小的惊讶,定了一定后,缓过神来,说:是因为和这位小姐在一起,所以变得那么高吗?
我笑,说:她,是我的老板,肖总。
肖童在后面捅了我一下。我转脸,说:本来就是。
外婆听到后,便没有刚才的随意了,说:原来是老板,手怎么了?
没事。她说,被一只狗吓着了,撞到墙上。
那可是要小心。外婆说,城市里的狗,怎么这样张狂!
她笑,朝我挤眉弄眼,说:是啊。
得用铁链拴起来,好好管教才行!外婆说:走,去屋里坐。
肖童得意地对我笑,我凑上前,搂她的腰,说:腰精!
我们进了院子,院子里有两株桂花树,还有一株桃树。桃子是老早就没了。只剩下绿到最后发了白的样子。但是桂花却开得旺。
肖童深呼吸,说:好香。
外婆说:是哦。这是小溪和温馨小时候种下的,10几年了。
我看了一眼肖童。她依然享受地吸着,说:改天,我们院子里也种上一株。
剪上几枝,插进土里,她就会自己生根长大的。当年,她们俩就是这样种上的。外婆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简单。肖童看我,瞪了一眼。
我赶紧叉开了话题,说:外婆,你的蛋黄馒头做好了吗?我来端。
肖童在院子里的小石桌边坐下,我给她倒了茶,就奔进厨房去拿面包。外婆瞅了瞅外面,压低了声音,说:就是那个你妈欠了不少钱给她的那个肖总吗?
我说:你怎么知道?
别管。是还是不是?她问。
我说:是。不过,她对我很好。
好!她说,好就不会让你去做她的小保姆了。
哪是小保姆?分明是小情人。我嘀咕了一句。
外婆说: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她真的很好。你不觉得她很好吗?
好什么?外婆说,不过,看起来倒也不坏。老太太嘀咕了几句,又突然问,她结婚了吗?
干嘛?我问。
有钱人家的女儿,不好伺候吧?!外婆看了看我,心疼地说。
我笑,说:哪有你们想的那样可怕?
真的?外婆紧张地问。
我笑说:是。外婆,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
外婆这才笑起来,牙齿也还是颗颗结实。看着,让人觉得踏实。她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
我端了蛋黄馒头出来,还有外婆煮的稀粥,放到肖童面前。
她笑,说:让我尝尝外婆的手艺。
我掰开面包,一点点地喂到她嘴里。肖童边吃边点头。这时候,外婆出来。肖童把我的手压下,迅速地抽去面包,自己吃。
外婆用乡下人都有的客套话,说:都是粗茶淡饭,肖总吃得惯才好。
肖童说:叫我小童吧。以前,一直也吃外婆做的蛋黄面包。好多年没吃到了。现在,尝到。味道真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啊。
你外婆?
肖童点了点头,说:过世,很多年了。能够再吃到,觉得幸福。
我看着她,想:她其实是想说“感动”的吧。只是,面对这样的一个老太太,她说不出那样感性的词来。
外婆突然疼起她来似的,说:那就多吃一点。
在老人看来,对自己过世的外婆如此地惦念,就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所以,作为母性的温柔,她对肖童充满了怜惜。
肖童笑着点头。我伸手抚去她嘴角的面包屑。外婆看了我几眼,然后起身进去。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林温馨自己推门进来了。我以为还会有余东方,但是却只有她一个。她进来,看见我们,也是定一定。
实在是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再聚。这让大家都有片刻的尴尬!谁都不知道接下去到底会怎样。但是,我知道我永远都会站在肖童身边。因为我是她的。
59、自欺与欺人,都是自私
温馨看了看我,也看了看肖童,笑说:小溪。你请肖童姐来做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看了看肖童,她已经收起了她的笑。我很怕她会发飙。她不是一个温和的人。是与非,黑与白,分得太过清楚,有的时候会伤到人。
我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我昨天就回来了。身体不好,所以来休息一下。
她说着,就走进了厨房,和外婆在厨房里说笑。我们在院子里听得清楚。后来,她出来说:小溪,你也带肖童姐到处走走啊。
我说:也对。
起身,习惯地伸手给肖童。肖童看了我一眼,把手递到了我的手心里。我拽着她走,从温馨的面前走过。温馨有片刻地恍惚,而后低下了头。
我就是要告诉温馨:我已经和肖童在一起了。但是,我也知道只要我一天不正式告诉她,她就一天会自欺欺人。
肖童还是把手松开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温馨,然后走过去,说:温馨,东方其实是一个很敏感很脆弱的人。大概所有搞艺术的人,都是这样。所以,你要好好地爱他。
温馨抬头,笑,说: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
肖童点头,说:祝福你们。
她说着走上来。温馨一直望着前方。她抿了抿嘴,然后看向我的时候,她笑。只是,这笑,是那种难堪。我的心里,是难过的。我不知道这样纠葛的情感,到底错在谁那。
肖童说:去看看你的房间吧。我很向往。
我点点头,带她进去。可是,我没法带她进去。在那个房间里,几乎到处充斥着我和温馨的过去。我们小的时候一起在河边洗澡的游泳圈;学校里文艺演出时,我们拍的照片,照片上的我们,脸画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还有,我们去旅行时为彼此买下的纪念品……肖童看着,没有说太多的话。我希望她心里不要太过介意,毕竟谁都有过去。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如同当初我看到她和余东方的照片一样。
肖童到书架上,翻出一本书来,是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我上前合起那本书,说:还是出去吧。
她还是拿过书,翻开,里面夹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温馨娟秀的字迹:“小溪,我们的生活是不是也在别处?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以找到那里吗?或者,只是在我们的心里吧。温馨。”
她看着我,说:能跟我说说你们的事吗?
我上前抱住她,说:无论过去如何,我只想要现在和你。所以,过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