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神婆闯人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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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公子,今日多谢了,蕙兰告辞。”蕙兰双手抱拳,礼貌道。
“等一下,蕙兰小姐,我还不知你的手机号码呢,星期六那天我怎么联系你啊!”
“额,蕙兰不用手机啊!不如我们星期六约个时间见面吧。”
“不用手机?呵呵,蕙兰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当今这社会哪儿还有不用手机的人呐!”
额,蕙兰但笑不语。
别熙顿了顿,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约个时间吧!星期六早上六点,我在小区门口等候蕙兰小姐。”
“好,蕙兰记下了,不见不散。”
“呵呵,好,不见不散。”
“别公子慢走,蕙兰告辞。”蕙兰冲着别熙一抱拳,礼貌道。
“晚安。”
于是,蕙兰推门走下了车子,别熙适时踩下油门驾着跑车绝尘而去,而蕙兰转身走进了小区。
刚走到b座公寓楼下,就看到一身白色t恤、白色短裤的庄杰站在楼口处焦急地四下张望。
蕙兰心中讶异:这么晚了,庄杰怎么还没睡?便大喊一声,“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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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男尊女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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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喊声,庄杰扭头一看,见蕙兰走了过来,庄杰眸子一亮,三两步踱了过去。
“蕙兰,都快十一点了,你怎么才回来!我真怕你出事!”庄杰担忧道。
额,原来庄杰在担心她的安危,蕙兰心中一暖,抱歉道,“让庄公子担心了,是蕙兰的罪过。”
“快别说这些了,你能回来就好,走,我们回家。”
“嗯。”
于是,庄杰和蕙兰一同走进公寓。
回到家,庄杰给蕙兰倒了杯水,两人坐在沙发上,庄杰问道,“蕙兰,你今天怎么晚回来?”
“额,因为一点事耽搁了。”蕙兰敷衍道,心想:今天被抓进警局之事太过丢脸,还是不提为好。
“哦,那你吃晚饭了吗?”
蕙兰点头应道,“嗯,晚上见了个朋友,一起吃的饭。”
“哦,那就好。我下班回来,见你不在家,还有点惊讶,过了几个小时,也不见你回来,知道你人生地不熟,生怕你出点事,又无法联系你,可急坏我了。”
蕙兰又是心中一暖,感叹道,“庄公子,害你担心了。以后蕙兰会尽可能早点回来。”
“呵呵,我倒觉得你尽快买个手机比较好。”庄杰打趣道。
额,蕙兰笑着点点头。
“蕙兰,明天你打算做什么?”
蕙兰眨巴两下眼睛,想了想,看看客厅,说,“明天蕙兰就不出去了,准备打扫一下房间。”
“哦,这样啊,这个屋子也确实很久没打扫了,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这个屋子以前都是庄公子打扫,蕙兰如今也搬进来了,以后就由蕙兰打扫吧,再说了,打扫房间、干家务、洗衣做饭,这些本就是我们女子该做的事嘛!”
庄杰一挑眉,笑了笑,打趣道,“蕙兰,你不仅说话文绉绉地,连思想都很保守!现在讲究男女平等,也没有‘男主外,女主内’之说啦!如今很多男人在家带孩子,干家务,而老婆出外面挣钱。”
蕙兰略微讶异地睁大了眸子,问,“真的吗?还有这等事!”
“呵呵,是啊,现在这种事屡见不鲜!你是少见多怪。”
蕙兰了然地点点头,感叹一声,“世道真是变了!以前都是男尊女卑,没想到如今倒过来了。”
“呵呵,说倒过来也不尽然,现在虽然倡导男女平等,但很多地方,很多时候是没办法平等的,就说身材、长相吧,男女就没办法一样,唉,所以,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如今的社会还是男尊女卑,不过是一种有特色的男尊女卑。”
听到庄杰的话,蕙兰眸子一亮,眸中闪过一丝欣赏,笑道,“庄公子的一席话很有见地,令蕙兰佩服。”
庄杰大笑一声,“呵呵呵,蕙兰,你就不要文绉绉地了,倒弄得我不好意思。”
额,蕙兰尴尬地一笑,“庄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蕙兰这样说话已经多少年了,改不过来了。”
见蕙兰面色窘迫,庄杰笑道,“改不过来就不改了,我听着还挺新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蕙兰的家庭教育是怎样的,怎么把你教育成一个‘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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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死几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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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家庭教育?古人?她本来就是古人嘛!蕙兰略微尴尬,但笑不语。
见蕙兰讳莫如深,庄杰也知趣地不再多问,转移话题道,“对了,蕙兰,周末我不上班,我和一个大学同学约好,去他家吃火锅,你也一起来吧。”
“周末?不行啊,周末我要去趟瑶山度假村。”
庄杰讶异地一挑眉,问,“瑶山度假村?蕙兰,你去那儿做什么?”
“哦,是为了帮朋友一点小忙,在那儿待上两天,星期一才回来。”
“哦,原来如此,听说瑶山度假村很美,消费也很高,是别氏企业的产业,周末你去那儿就好好玩玩。”
蕙兰笑着点点头,应道,“好,蕙兰打算去瑶山山顶看日出。”
“呵呵,瑶山日出我还真没看过,应该很美。”庄杰附和道。
“蕙兰的家乡有座青田山,蕙兰应该和表哥登山看日出,唉,如今想来,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蕙兰感叹一声,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六百四十多年前,她和表哥——刘伯温从小就在青田山上玩,时常登上山顶看日出,他们一同认为青田山的日出壮观圣洁,是全天下最美丽的日出。
坐在一旁的庄杰见蕙兰眼神迷离,不禁问道,“蕙兰,你想什么呢?都想出神了!”
额,蕙兰猛地回神,不自然地笑道,“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呵呵,刚才蕙兰提到表哥,我能感觉到你们感情很深。”
蕙兰赞同地点点头,感叹一声,“是,有句诗说的好,‘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猜疑’!这正是蕙兰和表哥的写照。”
庄杰很讶异,他没想到蕙兰还很有诗情画意,禁不住呢喃,“‘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猜疑’,这,不正是成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由来嘛!”
蕙兰莞尔,笑道,“不错,蕙兰和表哥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自是很深。”
“难得,难得!现在的人总搬家,很少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了!”庄杰感叹一声。
“蕙兰,那你表哥现在在哪儿?浙江吗?”
唉,蕙兰叹了口气,应道,“表哥早就魂归九天了。”
“额,什么,死了?”
“是,死很久了,有几百年了。”
额,死几百年了?庄杰尴尬地撇撇嘴,心想:这个蕙兰又开始说胡话了!
“唉,不说那些了,庄公子,你明日还要上班,早点睡吧,蕙兰去冲了凉。”
“额,好,晚安。”
于是,两人纷纷起身,离开客厅,庄杰回屋睡觉,蕙兰洗澡过后也上床休息了。可躺在床上,蕙兰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可能是刚才提到表哥——刘伯温,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浓浓深情突然迸发出来,蕙兰满脑子都是前世她与表哥举案齐眉的情景。
在六百四十多年前,她是富家的女儿,从小就与表哥结伴玩耍,一起去学堂上学,表哥的功课很好,而她的成绩一般。对了,和他们一起长大的还有一个同村的女孩儿,是陈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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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偶遇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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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十二岁那年,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便由父母做主嫁给了表哥——刘伯温,那时,表哥也才十三岁。婚后她与表哥如胶似漆,举案齐眉,表哥寒窗苦读,为了考取功名,而她就当起贤妻良母,孝养公婆,操持家务,可是成亲几年了,她一直无所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婆对蕙兰很不满,便做主给表哥娶了个偏房,就是陈家的姑娘——陈氏,陈氏嫁过来很争气,一连生了两个儿子。但即便如此,表哥也没有冷落蕙兰,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海誓山盟,可惜蕙兰是个短命的人,在二十三岁那年不幸染病去世,从那以后,她与表哥人天相隔,再无交集。
想起前世的种种往事,蕙兰面露惆怅,心想:表哥如今在哪儿呢?再次投胎为人了吗?她如今来到人间会不会再与表哥重逢?她好想再见一面表哥!
第二日早上,蕙兰起床洗漱过后,便将一块红蓝格子相见的三角头巾绑在头上,柔顺的秀发披在肩上,很清爽的模样。今日她要打扫卫生,蕙兰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而且干得热火朝天。
直至下午,整个屋子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蕙兰也结束了大扫除的任务。她将头上的头巾解开,换上一套白色运动装,简单收拾一下,便离开了家,她要去买文房四宝。这个时代的人写字都用钢笔、圆珠笔、铅笔之类的,她完全不会用,还是毛笔用的舒服。
经过玉扳指的指点,蕙兰来到了一条专卖古董、古玩字画、文房四宝的街道。蕙兰睁着好奇的眸子东瞧瞧、西看看,最后走进一家叫‘墨竹轩’的店铺。
店铺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青瓷器,山水墨画,还有很多精美的玉佩,一侧的四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和白色宣纸,一位身着白色休闲装,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坐在桌前,手握毛笔正在纸上作画。蕙兰睁着好奇的眸子,三两步踱了过去。
老人也许是作画太过认真,并未注意蕙兰的到来。
蕙兰站在一侧,低头睨着画卷,只见白纸上画着一个身着白衣长裙的现代女子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上的圆月,女子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让人见了,倍感亲切。
蕙兰睨着画上的女子,禁不住问出声,“老伯,敢问这画中的女子是谁?”
额,这突兀的女声迫使老人浑身一震,老人扭头一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姐站在身旁,而他却浑然不知,禁不住问道,“小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额,蕙兰立即双手抱拳,礼貌道,“老伯,您一定是作画太过认真,并未察觉蕙兰的到来,若蕙兰吓到了老伯,还请老伯见谅。”
额,听到蕙兰文绉绉的话,老人一怔,随即笑道,“哪里哪里,我每次作画都太过投入。”
蕙兰笑了笑,说,“老伯,您的笔法娴熟,挥洒自如,料想您经常作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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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蓝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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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这种水墨画,一有闲暇时间,就娱乐一下,看来小姐也很懂作画?”
“不,不,蕙兰画得不好。”
“呵呵,画画只为怡情,不求画工,看来我与小姐也算同道中人。”
“呵呵,老伯说的是,哦,对了,老伯,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唉,是我已故的妻子。”
额,蕙兰一怔,感叹一声,“原来老伯在悼念亡妻。”
“她已经去世十八年了,今天是她的忌日,她生前特别喜欢坐在院中赏月,我特意作了这幅画。”
“哦,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作了画,就该题首诗,诗画结合,才算完美!”蕙兰感叹一声。
老人笑了笑,说,“我才疏学浅,不会作诗,不如由小姐代劳。”
蕙兰想了想,应道,“抚今追昔,蕙兰倒是想起一首词与老伯的心境相似。”
“哦?不如小姐执笔在画上写下这首词吧!”边说老人边站起身,让出座位给蕙兰。
蕙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蕙兰的字不美观,怕玷污了这幅画!”
“哎!小姐过谦了,再说了,题诗作画只为怡情,不论功底,小姐不要有什么负担!”
“呵呵,那好吧,蕙兰就献丑了。”
于是,蕙兰坐在椅子上,右手执起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然后在画卷的右侧空白处竖着写下苏轼的那首千古传诵的悼亡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看着蕙兰笔下的这首情真意切的悼亡词,站在一侧的老人禁不住老泪纵横,感叹一声,“苏东坡的这首词正合我的心声。”
蕙兰放下毛笔,扭头瞥到老人眼泪婆娑,微惊,起身,一抱拳道,“是蕙兰惹得老伯落泪,请老伯海涵。”
老人擦去眼中的泪水,笑道,“小姐言重了,刚才小姐说自己的字不美观,可事实不尽然,小姐的字遒劲雄浑,力透纸背,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豪气,如果小姐在古代,料想能与花木兰媲美。”
“老伯抬举蕙兰了,花木兰乃一代巾帼英雄,而蕙兰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罢了。”
“普通中见其伟大,这才是大智若愚嘛!”
“老伯,您言重了,蕙兰可受不起!”蕙兰羞赧道。
老伯大笑一声,“小姐,你自称蕙兰,这是你的名字吗?”
“正是,小女子姓富,名蕙兰,是取蕙质兰心之意。”
老伯了然地点点头,说,“哦,蕙质兰心,我看小姐是人如其名。”
“呵呵,敢问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