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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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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言说着这番话,目光中只有死一般的平静,那些往事都与默言无关了。他只是在复述一个曾经以死抗辱的男孩的心境罢了。
  
  追随太子身边不到一年,林默言已经在宫内外获得了一定的地位。永泰二年时,元贵妃过世,听风楼初具雏形,林默言第一次动手手中势力做了一件私事:寻找母亲的下落。然而数月后噩耗传来,林母已经早在流放途中不堪受辱自刎而死。
  林默言一度情绪失控,终日神情恍惚,依然是那个小小的孩子垫起脚尖轻轻抱住他的头,说:“好了,都过去了,你还有我们。”
  
  林默言望着林功,缓缓说:“呵,林大人,自从太子那日在秋宫对我伸出手起,这世间便只剩下一个太子的默言。”
  林功无言以对。
  
  当林默言慢慢从丧母之痛走出来时,林功——那个和蔼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却残忍打碎自己希望的老人——他又出现了,他问自己愿不愿意进入林家族谱,要求只有一个,希望林默言能告诉他太子的一举一动。
  当年林功的姑母因为爱上了一个被家里反对的人,而脱离了族谱分家出去,入林家族谱这件事便一直是林默言这一支的心病。林默言知道,他甚至知道父亲不惜贪污受贿往上爬,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希望能风风光光地冲入族谱。但——
  当年父亲落难时林家在哪里,母亲受辱时林家在哪里,自己困兽而斗的时候林家又在哪里?!
  呵,可笑!
  我林家的家谱从我林默言谱起就是了!
  
  “请大人回偏厅等待吧。”
  林默言不再理会这个老人,行回书房,却在拐过长廊的一刻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再看他身边森耶的眼神,林默言知道太子已经知道他的去向了。
  林默言没由来的心中一慌,上前行礼,嘴巴不自觉地就要辩解,但他只说了一个开头就被太子打断。
  太子微微一笑,只问:“林大人呢?”
  笑容轻易地安抚了躁动的心,林默言知道这是太子的信任。
  林默言听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在说:“在偏厅。”
  太子背影淡淡,看不出喜怒或哀乐,却能让人平静。林默言又想起三年前的那日,黑衣的孩子对他伸出晶莹玉润的小手,清冷的声音落在心里只剩下温柔和怜惜:
  “跟我走吧,默言。”
  从此,这世间便只剩下一个太子的默言。
  
……
 
                  
 落水
   永泰四年,太子八岁,因为和雄单使臣萨朗耶去了一趟勾栏院,而引来皇帝训斥。太子温言相诉,皇帝最终平息怒气,暴怒而来,舒心而去。
  太子书房中,玄澈把玩着一卷小纸,对林默言说:“默言,你的武功如何?”
  林默言道:“殿下要属下和谁比呢?”
  玄澈说:“会不会有人一直跟着你,而你却完全感觉不到呢?”
  “并不是没有可能。”林默言坦言道,“属下的功夫在同一辈中算得上上乘,但毕竟年龄所限,内功不可能太过精深。而有些人擅长追踪匿藏之术,轻功卓绝,这等人属下就很难发现。”
  “那如果你知道有人跟着你,那你刻意去找,能找到吗?”
  “一般是可以的。”
  玄澈轻轻一笑,道:“那默言就找找我们身后的影子吧。”
  五月——
  渐渐变热的天气似乎让人也容易烦躁起来。
  “殿下,属下找到那个影子了。”
  “哦。”
  “他始终跟在殿下左右,有时会去找……陛下。”
  太子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微笑道:“默言,你去书房。还有,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去。”
  “殿下?”
  “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林默言离去,连带着本来就如同幽灵一般隐藏的太监宫女们也都消失了。
  玄澈站在湖边,看着鱼儿在水中嬉戏。
  湖水看不到底,大概有三四米吧?湖边有栏杆,虽然十分矮小,不过看起来并不容易掉下去。
  怎么样才自然地落水呢?
  玄澈沿着湖走了两步,突然跳到栏杆上,谁知脚下一个打滑,扑通一声落了水。
  玄澈在水中挣扎了两下,脚点不到底,他不得不呼救。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顺利,太子落水,周围没有人,所以一个本应该隐藏的侍卫不得不现身。一个普通侍卫打扮的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诡异出现,展身掠到湖面,弯腰拎起太子的衣服,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又轻飘飘地折回了岸边。
  太子浑身湿透,头发散落,湿润的乌丝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其实看起来并不怎么狼狈,反让人想到了美人出浴的艳丽。事实也是如此,太子总是从容不迫的。
  然后默言到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也到了,最后连皇帝出现了。
  皇帝很生气,要责罚所有御花园里当值的宫人,不过太子劝阻了。皇帝本不听,但当他看到那侍卫时,他愣了愣,抱起太子便不再说什么。
  “父皇,他叫什么?”
  “幽影。”
  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
  
  若干年后,皇帝第一次带着太子单独出宫,惊人的美貌竟然引来了登徒子。
  太子一摸身上,太子的令牌、信号弹、匕首和药物一个也没有,看看身边的父皇,他不得不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幽影呢?”
  “被我留在宫里了。”皇帝很自然地回答他。
  
……
 
                  
 出嫁
   “父亲,孩儿与平阳公主情投意合,请为孩儿向陛下请婚!”
  年轻人对面前威严的老人说。
  老人皱起了眉头:“平阳公主?不过是普通修仪所出,一个不得势的公主……朝儿,为父替你另谋一场婚事。”
  年轻人第一次扬起灼灼目光对上父亲的注视:“不!朝儿此生非公主不娶!”
  
  半月后,礼部尚书终于熬不住儿子以死相逼,上书请婚。
  
  东宫——
  玄沐羽正在和太子下棋,礼部尚书求见。
  “平阳公主?”玄沐羽十分疑惑地反问一句。太子在一边说:“就是澈儿的大姐,当年颖修仪的女儿,平阳公主玄淑。”玄沐羽这才一脸恍然大悟。
  礼部尚书心往下一沉,愈发后悔这场婚事,最好陛下不要答应……
  礼部尚书还是说:“家中痴儿对公主一往情深,还请陛下恩准。”
  玄沐羽道:“那问问公主的意思吧。宝德,去请公主。”
  少时,平阳公主到。
  玄沐羽看看眉目柔顺的女儿,问:“淑儿,你愿意嫁给礼部尚书之子……”
  “崔朝。”太子一边提醒皇帝忘记的名字。
  “哦,尚书之子崔朝,”玄沐羽对太子温柔一笑,又问公主,“你愿意吗?”
  玄淑大喜过望,跪下道:“女儿愿意!”
  玄沐羽点点头:“那崔尚书就看着办吧。”
  “是。”礼部尚书面无表情地答应了。
  太子看一眼尚书和公主,道:“父皇,您就这样把大姐嫁出去吗?”
  玄沐羽奇道:“那澈儿说呢?”
  太子笑道:“大姐习惯了宫中的吃穿用度,澈儿担心大姐到了外面会不习惯,父皇难道要看大姐嫁出去之后受苦吗?况且澈儿就这么一个姐姐,姐姐就这么嫁出去,澈儿也会想念的。”
  玄沐羽略有所思地看看礼部尚书和女儿。
  待二人退出去,玄沐羽揽过太子,捏捏他的小鼻子,道:“你这颗七巧玲珑心!谁的心思都明白。”只是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太子只是微笑。
  
  永泰五年,平阳公主玄淑出嫁,破例封长公主,加封户八百,特准其每月十五回宫述情,宠及一时。玄淑与尚书公子伉俪情深,令人艳羡。
  
  注1:修仪,后宫封号,九嫔之一,地位不高,前有皇后、四妃(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及君(即张桐),又有昭仪、昭容、昭媛比她略高。
  
……
 
                  
 后宫
   妙曼纱帐之中,两具肉体纠缠不休。
  “皇上……不要了……嗯,嗯!嗯……”
  “月儿受不了了……皇上……”
  哀求不断从红唇中逸出,玄沐羽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不断律动着欲望,目光似乎穿过了眼前的人落在另一张容颜上。
  玄沐羽有很多这样玩具,只要他喜欢都可以压在身下舒解欲望——除了那个人,可是他最想得到的却只有那个人。
  身下的玩具和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眉眼,那个人被欲望埋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雾水蒙住了眼睛,迷离得让人发疯呢?
  不会的,那个人的眼睛永远是透彻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使用水晶雕成的,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让人看着便陷进去了。
  玄沐羽终于不愿再在这个替身上浪费时间,释放了欲望之后便抽身而出,不愿再多停留片刻。
  水园——里面住着许多这样的玩具,每具皆不同,可也每具皆相同。
  在水园的门口,玄沐羽看到德妃。
  德妃当然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算不上一个温润的女人,只是她很清楚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皇宫更好地活下去,然而在聪明的人也会有不聪明的时候。
  德妃本只是想在后宫中走走,却不知不觉——或许也是下意识地走到了皇帝流连的水园。
  德妃惊愕地看着院中的美少年们,惊叫道:“皇上?!”
  玄沐羽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别人到水园来,因为这里藏了一个不可以被发现的秘密。
  然而德妃的理智被突如其来的震惊吞没了,她竟然叫道:“皇上,您在想什么?!他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闭嘴!”
  玄沐羽冷冽如冰。
  “皇上,你不可以……”
  “朕让你闭嘴!”
  德妃被狰狞的皇帝吓住了,入宫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皇上。
  “管好你的嘴——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玄沐羽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处理德妃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他不想因为这么一个女人而破坏了自己在那人心中的模样。
  
  很难想象还有人可以和那人有着近乎相同的背影。看到亭中的身影,玄沐羽找到了新的玩具。
  “你叫什么?”
  “张桐。”
  
  张桐外貌只是清秀,但他的清秀总是笼罩在淡淡的落寞之下,他的气息清幽的、宁静的。其实落寞和平静有着很大的区别,再清幽再宁静也无法与那遗世独立的身影相提并论,但在玄沐羽眼中,这已经够了。
  就为了这个一个背影,一个朝臣的小儿子只能成为一名幸臣。
  张桐擅棋道,虽然在玄沐羽看来棋力尚弱,但玄沐羽愿意与张桐下棋,因为张桐凝神思考的模样和那个人很像。
  玄沐羽在御花园中与张桐对弈,远远地看到太子走过,便让人传话将太子带过来。
  “拜见父皇。”
  太子的声音永远是的清清淡淡的,如同微风拂过心头,和他让人心安的气息一样。
  “澈儿也过来走一局吧。”
  玄沐羽将太子抱起来放在腿上,看他与张桐走棋。
  太子的脖颈白皙而修长,优雅的如同天鹅;
  太子的耳朵小小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红,精致宛若春天的樱花瓣,含在口里就会化开;
  太子的身子清瘦而柔软,抱在怀里似乎是抱住了一只小动物,让人忍不住疼惜;
  太子的手修长圆润,落在黑子之中,像是一块温玉雕琢的工艺品;
  太子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犹如在引诱着人将鼻尖埋入衣领之中细细品尝;
  太子凝思时会皱起秀气的长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鲜艳得能滴出水。
  玄沐羽贪婪地攫取怀中人每一缕芳香,却又要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与冲动。他知道不可以,太子会拒绝,会厌恶自己,如果与他终究只能是两个人,玄沐羽宁愿就这样一辈子地看着他。
  张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手中的棋子就要在棋盘上落下,不想手被太子捉住。
  太子的小手柔软中带着钢骨,温凉滑爽。
  太子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
  “桐真的要走这儿吗?”
  张桐回神看了一眼棋盘,才发现自己选择的落子真是臭到不能再臭,甚至连初学者都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大败笔的走法。
  太子说:“桐再考虑一下吧。”
  张桐还是走了下去:“落子便不悔了。”
  太子笑了笑,带着些许小孩式的得意,悠然的气息瞬间变得灵动,整个御花园都变得鲜活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子落下一子,夺去了张桐半壁江山。
  张桐愣愣地看着棋盘,心中只想到:这样的人,半壁江山换他一笑又如何?
  一局走罢,太子离去。
  玄沐羽拉过张桐执棋的右手,吻了又吻怎么也不愿罢休,最终将张桐带入房中。
  张桐想起刚才皇上看着太子的目光,心中顿时了然。
  玄沐羽在张桐身上落下点点吻痕,抚弄他的下身,迫不及待地要求进入。
  张桐咬住下唇,痛楚而又欢愉的呻吟还是不可抑制地偷跑出来。玄沐羽看着他强自忍耐的模样,又想起了那个人。
  “皇上、皇上就这样……渴望吗?”张桐克制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皇上爱上那个人了吧,呵,水园的少年……”
  玄沐羽猛地停止,阴郁地注视着张桐。
  张桐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陛下又从桐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什么?在下从来不知道桐和那人有何处相似……”
  玄沐羽恻恻一笑,再次开始律动,只是动作失去了温柔,只留下兽性的狂野,更用力,更深入,几乎每一下都要将张桐贯穿。张桐被淹没在痛楚和快感的狂潮中,迷离中感觉到一只炙热的手掌抚过身体,玄沐羽的声音远远传来:
  “是啊,你的五官与他完全不同,可是你却是与他最像的,淡漠的,安静的,你的背影像极了他,你的气息有着他的味道,你的眼睛也和他一样总是清澈的。我以前只想着看他的容貌,如今却想知道,他那样的清淡在欲望中会变得怎样……也会和你一样,清澈的眼睛蒙上雾水吗?是不是也会倔强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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