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若相见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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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也好像就一会儿。身体的灵力好像恢复得很快,是因为卍解的缘故吗?
我睁开眼睛,不意外地看见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回来了呢,不过……有人却没有回来。
“少爷。”
侧头看向跪坐在被榻旁的近田,我家的管家,我最信赖的人。一切恍如隔世。
“少爷,老爷他……”
“唔,我知道。”我明白你眼中的悲痛。
“长老们想让少爷尽快继承家主之位。”
“我知道。”我明白我即将走上的道路。
“请少爷务必保重身体。”
“我知道”我明白将要面对的一切。
“近田?”
“我在,少爷。”
“帮我找一个人。”
“少爷请说!”
“一个女人,黑色的头发和眼睛。身上应该是穿这白色的衣服,衣服上好像有粉红色的花纹。另外,她拿着我的千本樱。…………应该是没有灵力,你去流魂街找找,从65区开始找。不过,静灵廷这边也不要放过。”我想要见她!
“……”
“近田?”
“少爷。”
“怎么了?”近田有点奇怪,好像从我说要找的女人开始。
“少爷,护送您回来的死神交给我一个女人……”
女人?
“和您说的相貌特征很相符……”
黑色的头发和眼睛?
“穿着的衣服也是白色的,袖口和衣摆上有粉色的樱花图案……”
白色的衣服?粉色的樱花?
“不过,她手中并没有您的斩魄刀……”
巧合吗?
“把那名女人交给我的死神跟我说,当时那个女人在朽木大人身边睡着了。他们觉得那个女人好像很有问题,所以将她带了回来,交给我们朽木家处理……”
睡着了吗?
“少爷,我去见过那个女人。”
“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只反复说着一句话,为什么只是还一把刀,就把她关起来。”
…………
“少爷?”
“带我过去!”是她,一定是她!
“少爷,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
丢给近田一个眼神,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我想见她!
强撑着身体,将大半身体的重量放在近田的身上,即使显得狼狈,即使丢掉了一直恪守的贵族风范,只为了那份温暖,那份安心……只为了她……
3 初遇(三)
挥开门口看守的护卫。
将颤抖的手缓缓放在门把上。
颤抖?为何?是因为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激动的心?
使劲拉开和室的门,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名穿着白色和服的女人。
白色的和服上缀着粉色的樱花,普通但是含蓄。没错!
黑色的头发。没错!
黑色的眼睛。没错!
看着她先是吃惊地瞪着我,然后立刻垂下眼睑,低下头。
就是她吗?
推开近田,缓缓走近,靠近坐下。
是她吗?
可是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同?但是好像又有点那时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我想再听听那声音。
“小民绯真,大人。”
“有人向我报告说,我昏迷时,你一直在一边。”柔柔的声音没错。不过,好像有不对。
“是的,大人。”
“你说你是想还我的斩魄刀的?”为什么她说话这么短?!让我无法确认。
“是的,大人。”
“你为什么会睡在昏迷的我的旁边?”她的声音好像不对,好像有点发抖。
“因为小民走了很长的路,觉得很累,所以想稍微休息一下。谁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民不是有意冒犯的,大人。”
我静静看着眼前的人,因为那时受的伤很重,我很难看清她清晰的面容和衣着,只记住了一些特征。
不过,那话语中的温暖和安心,我却清楚地感受到了。
可是,为何现在眼前的女人话语只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和惊恐?
为什么呢?什么原因呢?
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觉得,我明白了。
也许在她被莫名带来时,受到了惊吓。
也许朽木家严谨的气氛让她觉得压抑。
也许她眼前的作为陌生男人的我让她觉得害怕。
也许是因为知道了我贵族的身份。
“你会吹笛吗?”我想再确认一下。那时,我应该是听到了笛声。
“大人,我会。”
“有带吗?吹一首吧”她手中的笛子,笛身很光滑,应该是长期使用过的。
闭上眼睛,我试图回忆起那时的笛声,同时,更为了能够感受到将要响起的笛声中的氛围。
皱了皱眉,开始好像有点发颤。
逐渐地,逐渐地,笛声悠扬了起来。
好像有点相同,不过,好象又有点不同。
也许当时的心境和现在不同。当时差点面临死亡的我,和现在安然坐在朽木家和室中的我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吧。
更何况,那时的笛声着实难以想起。
应该就是她了!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我起身,走近在和室外静候的近田。
“近田,先把她送到朽木家的别院。好生安置。”
先这样吧,像她这样的整,很难在灵力高度集中的静灵廷中活下来,将她先送到静灵廷边缘的别院去,那里灵子浓度会比本家低一点。另外,我也想好好地整理一下我的心,为何有种淡淡的失望。
那时我只是一个受重伤的死神,而现在我是静灵廷的贵族。
我贵族的身份,让她初时对待我的态度改变了吗?还是因为别的?
4 一角和弓亲(一)
这里是流魂街的第79区,草鹿。
草鹿,与流魂街最血腥的更木区最近的区域。如果向外区的人问起草鹿区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他会告诉你,在更木区的人是禽兽的话,草鹿区的人就是像禽兽一样。这个区的生存规则与更木区没有太大的差别:杀,或者被杀。
走在草鹿区的街道上,周围不乏金属撞击的声音,伤者的惨叫,胜利者得意的狞笑声,另外,混合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用费力就可以闻到。总之,弱者在这里无法生存。
不过,有强者,就会有更强者。这不,打得正欢的流氓或者强盗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迅速让到街道两旁。是谁对这些打斗喊了暂停?
答案是从远处缓缓走近的两个身影。
看似门户大开,全身破绽的两个人,在这种流魂街治安倒数第二差的草鹿区,走得悠闲。难道他们没有身在草鹿区,或者说身在最接近地狱处的自觉吗?
“切,这是无聊!”首先说话的是两人中光着头的。
“怎么了,一角?刚才的人还不能做你的对手吗?”另一个人笑得一脸悠闲,长长的头发,但是看出来是个男的。
“切!难道就没有个厉害点的吗?这里不是草鹿吗?”光头的那个越说越觉得不爽,声音也就越来越大,最后索性放声大叫:“这里就没有厉害点的吗!?我想找人打架!看我不爽的人赶快出来!…………”
周围无人应声,躲在一旁的人们更加向街角缩了缩,生怕自己被点名。
“不怕死的人,一个也没有吗?真是一帮没用的废物!!”光头的越发觉得心中烦躁。
长头发的没有作声,只是将手插在袖筒中,无聊地站在一边。
看来,这个不停地在叫嚣的光头在这一带已经所向无敌了。像这样的叫嚣几乎每隔几天就会上演,大都没有人敢应战,不过,也会有个别的时候。
“奶奶的,是谁刚才在这边不停乱叫?”说话的人是个体格彪悍的大汉,他一步一步地从巷子深处走了出来,凶狠的眼神中闪着寒光,与他手中的大刀相映,肃杀的气势令旁人躲闪不及。
“嘿嘿~~~,今天运气不错嘛。总算有个应声的了,而且看起来比较像样。”将扛在肩头上的太刀放下,那个叫一角的光头看起来好像很兴奋。
处在比自己高好几个头的大个子的身形之下,被那种看猎物的残酷眼神盯着,一角丝毫没有觉得害怕,连颤抖都没有,有的只有高兴,那种可以好好打一架,好好释放自己焦躁,好好体验痛感的高兴。
“像样?嘿嘿,老子可以从更木区过来的,杀了那多人,第一次有人说我像样。不过,倒是觉得你不太像样呢!”说话间,这名大汉就将手中的大刀挥向一角。更木区的人是不会在打架前说什么请多指教的,想什么时候砍就什么时候砍。
当然作为对手的一角也不是吃素,闪过大刀的致命攻击,寻找着可以还击的机会。
与一角那边激烈的争斗相反,站在街道旁的长头发男子显得好像不是一角的同伴,而是一名看客。面对着一角不断被对手砍中的情况,似乎满不在乎,也许是司空见惯了。上钩的嘴角好像是在为一角能够找到一名像样的对手而高兴,时刻看着一角的眼睛表示着对同伴的关心。原来在草鹿区也有这样的人。
这场打架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输的是那名刚从更木区过来的大汉,当然作为挑战者的一角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身上的多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虽然经过长时间打斗已经体力不支,但是从他眼睛中可以看见他心情的畅快,焦躁的心情早已一扫而空。
伸手扶过一角,长头发的男人仿佛也亲身感受到了同伴愉快的心情,“呐~,一角。这回怎么样?”
“哈哈~”把自己战后痛快的心情传递给身旁的同伴,一角笑得开心,“弓亲,今天一起好好喝一杯!!”
二人继续前行,留下的是躺在大街中间的来自更木区的那个人。
这里,没有输,因为输了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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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一角。我们好像被跟踪呐,从刚才开始。”
“切!”
“呵呵,说不定是被我美丽的容貌迷住了~~~ 唉~~,情不自禁啊~~”
“无聊!”
三天后
“呐~,一角。还在跟着我们哟~”
“切!”
“没想到我的魅力这么大呢~~”
“……”
十天后
“呐~,一角。你说他跟的是你,还是我呀?”
“切!……”
二十天后
“呐~,一角……”
“啰嗦!”明天再跟着我,就宰了他。
第二十一天
“呐~,……”弓亲瞄了瞄一旁的一角,呵呵,生气了呢。
站住脚,回身,快步走向街角某处,大吼道,“再跟着我们,就砍了~ 哎~~~?”愣住。
“怎么了?一角?”弓亲走到一角旁边,随着一角的目光看过去。
那个~,这个就是连续跟踪了他们二十天的人吗?!
一个小孩。很矮。浅灰色的短发。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一角和弓亲。
弓亲也有点吃惊,半信半疑地问道:“是你,一直跟着我们吗?”
那小孩好像有点局促,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双手紧抓着衣角。
一角这时也回过神来,嘴角抽了抽,“小鬼,是你一直跟着我们吗?”
小孩还是没有说话,抓住衣角的双手又紧了紧。
“切!”一角掉转身,走向街道。无聊!
弓亲看了看那小孩,抿嘴笑了笑,跟上了一角。
走了十几步,一角狠狠瞪了一旁笑得正欢的弓亲一眼。居然还跟着!
又走了一段路,一角突然停了,弓亲也随之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小孩也停了下来。
一角突然又走了两步,弓亲也随着他走了两步。后面的小孩也往前迈了几步。
就这样,前面两人突然停下来,然后又突然走几步,后面的小孩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停下或是前进。
只是,一角头上青筋越来越多,弓亲笑得益加妩媚。
直到一角突然停下,快步走到那个小孩面前,唰一下拔出太刀,指着那小孩的鼻尖,瞪着眼睛:“小鬼,你在耍我吗?再跟着我,就宰了你!!”说完,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紧跟上一脸怒气冲冲向前快步走的一角,弓亲冲着他笑了笑:“一角,这样吓唬小孩可不好哦~~~~”
“切!”
“不过,那个小孩还是跟着呢~~”
“我对小孩没兴趣!!”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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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几年。
一角和弓亲四处游荡,到处找人挑战。那小孩就这么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由原来静静的都在一边,到十几步的距离,到几步的距离。他们和人打架时,他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回到临时居住处时,他就会呆在附近。
从一开始觉得麻烦,到无奈,到习惯,再到现在的放任。有的时候可以轻松甩掉的,但是总是在感觉到那个小孩很累的时候停下来,不对,只是弓亲(一角)他想休息我才停下的。一角和弓亲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容忍让一个小孩就这么一直如此靠近他们。
一角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没劲吧,像这种小鬼一刀下去就没了,杀了他又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快乐,弄上了血迹还要自己擦刀,没错,就是这样!
弓亲呢?一开始只是觉得一角对那小鬼的反应好玩,后来就不知道了,就这么被跟着,感觉也不错。
所以,这两个手上不知道沾满多少人的鲜血的人,就这么被跟着。
直到某一天,天上下起了大雨,他们临时找的居住点附近没什么地方给那个小孩躲雨。
反正都已经这么近了,再近一点也无所谓。
一角看了看靠在门边的弓亲,对方向他笑了笑,随手打开门。
一角走出门外,走到躲在窄窄的屋檐下的抱着膝盖坐着的小孩前面,瞪着他。那小孩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用同样的眼神看向一角。
切!现在连瞪着他也能直视了吗?!“进来吧,小鬼!”说完,转身,确定那小孩起身跟着自己,一角再次走进了房子。门边的弓亲也笑得开心。
切!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