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上陌生人契约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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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组吧。其他人的客人目前不需要做调整……我手里有正在开发的一些客人,你们俩先跟我一起将他们做稳定了,之后就会将他们单独下放给你们。”又零零星星讲了一些,这才示意二人谈话结束。
见薛咛跟在胡来身后要出去,姚程远叫住她:“Nina,请稍等下。”
薛咛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停了步子,转身又坐了回去:“主管,有什么事情吗?”
姚程远哈哈大笑:“以后叫我Kidd就可以!”
Kidd(Kid:小孩子的意思。Kidd与Kid同音。)?薛咛一脸黑线,怎么看您老也跟这个名字不搭界啊?!腹诽归腹诽,薛咛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有什么事情吗?”
姚程远身体前倾,笑眯眯道:“我看过你的笔试结果,就是,性格能力测试结果。”薛咛听了心里一沉。
姚程远却似乎恍然未觉,依旧笑道:“测试结果显示建议不要录用你,因为你性格偏内向,而且不够主动。”
见薛咛有些无措地张了张嘴,面上浮现出一丝焦急,姚程远摆摆手微笑道:“咱不管那些!那些只是辅助做判断的工具,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我们这里!”
看了眼似乎松了口气的薛咛,姚程远继续笑道:“我仔细看过你的简历,在我眼里,做业务不需要必须是外向或者口才极好的人才能做好,真正业绩好坏并非是这一个因素就能决定了的。我相信,一个在小公司里却能将MZC做下来的业务员,如果我放过了,那就是我的损失!所以,最后我录取了你!”
看着姚程远笑容满面的脸,薛咛心里涌上一股感动,刚要开口说什么,耳边已经听到他接下来道:“不过,你可以做的更自信一些的!就像,我第一次给你面试的时候,大方夸我长得很可爱那样……”
薛咛嘴角一抽,刚刚酝酿好的情绪已经飞得无影无踪,僵着脸机械地点点头。姚程远这才嘿笑着示意薛咛可以出去了。
关上会议室的门,薛咛转过头,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只觉得生活如此美好!
接下来的时间,薛咛迅速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她性本聪敏,加上用心和认真,产品知识接受得很快,分给她的工作也很快上手,姚程远对她的进度十分满意。胡来也是个聪明的,性格又爽朗,跟大家相处得都非常愉快。
不几天,姚程远就把欧洲组一帮子组员全拉去酒馆喝酒,算是迎新会,目标当然是薛咛和胡来。
薛咛好歹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又美丽温柔,大家都不大好意思也不太舍得去灌她,于是胡来就成了众人的第一目标,直接被喝到了桌子底下,爬都爬不起来。众人一看,得,这第一目标倒了,那就换第二目标吧!于是姚程远被灌倒了。在他倒下前一刻,还在不满地嘀咕:“为什么我是第二目标啊……呃,Nina呢,咋不灌她呢……”薛咛在一边只管抿了嘴儿笑。
一直吵吵闹闹到十一点多一帮人才散了。几个没醉倒的就负责送那些醉倒了还在乱嚷嚷的醉鬼回去。薛咛一个人大家到底不放心,一定要匀出个人送她回去。薛咛笑着摆手道:“我又没喝醉,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离得也不算远。你们就送他们回去吧,我没事的……”好歹说了几遍薛咛都没答应,一帮人只好点头。
刚出了酒馆门口,薛咛被夏风一吹,些许醉意上头,不禁有些眩晕。虽然大家没有特意灌她,薛咛也喝了不少。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沿着大路走了几步,打算打车回去。
正想着,一辆眼熟的银灰色别克已经停在了她面前。薛咛一愣,闫颢已经摇下车窗,笑道:“上车!”
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薛咛没动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用等我的吗?这么晚了……”看了看微笑的闫颢,不禁皱了眉:“你不会等了很久了吧……”顿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自从薛咛来三V国际上班开始,闫颢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开车来接她下班。有时候遇到薛咛加班,就在楼下安静地等着,从来不催她。今天晚上因为有聚餐,提前跟闫颢打了招呼,让他不要来接了,谁知道又在这里见了面。薛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局促地站在那里。
闫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傻姑娘,就怕别人对她太好,欠下情,每次总是这样,拼命要把自己往外推,要不是知道她只是不想麻烦自己,闫颢真的要以为她是讨厌自己了。其实自己哪里是想要她欠下什么,这一切不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么?
叹了口气,闫颢轻声道:“我没有等很久,只是知道你们聚会可能时间会晚,不放心你,就过来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薛咛垂了眼睛点点头,上了车。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闫颢见薛咛似乎没什么精神,也便收了声,很快,薛咛已经到家了。
闫颢抢先一步下车替薛咛开车门,微笑着道了谢,薛咛刚下车走了几步,就感觉一阵眩晕,身子一晃,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薛咛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只觉得这个体温这种感觉实在是熟悉,不由得神思飘忽起来。耳边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唤她:“小免……”滚烫的唇就印了下来,先是额头,鼻尖,脸颊,接着就轻轻吻着她的嘴角,呼吸越发重了。
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闫颢更紧地抱住怀里的女子,含住了那两片唇,轻轻啮咬着,舔吮着,薛咛一个激灵,抖了一下,似乎刚刚清醒过来一样立刻奋力挣扎。被薛咛这么一闹,两人的牙齿撞到了一起,闫颢不由发出一声闷哼,只好放开了她。
薛咛似乎也不太好过,用手帕掩了嘴唇,站在那里有些狼狈地低着头。闫颢看薛咛这个样子,有些忐忑,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小免,对不起……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你不要生气。”
薛咛摇了摇头,仍然低着头细声道:“不,是我对不起……我不该的……”说话声音后来似乎都带了哭腔。
闫颢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悔,想上前安慰她又怕再吓到她。无奈叹息道:“不要说这些谁对不起谁的话了……今天太晚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吧。明天周六,我晚上来接你,去看你一直想看的那部老片子……”
薛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闫颢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小免没有拒绝,就说明她没有讨厌自己。
第二天来接薛咛的时候,除了神色略有些疲惫之外,其他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样,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天亮了,什么也就不记得了。对闫颢的一些稍微亲近些的举动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排斥,这让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端平了些。
之后闫颢照常约薛咛出来,每次薛咛也是打扮得干净清爽地赴约。两人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有空就一起喝茶喝咖啡,兜风,逛街,看电影,偶尔爬爬山,有时一起去打打球,每次看到薛咛朝他微笑,闫颢都会非常开心。
秋天第一片叶子掉落的时候,闫颢在楼下吻了薛咛,她没有再抗拒,闭着眼睛任那滚烫的吻将自己淹没。
第27章 一夜回到解放前
“小免,到了,我们进去吧!”
闫颢朝着薛咛笑嘻嘻地说,随手勾住了她的腰。
薛咛有点傻眼,站在门外死也不肯迈步,望着门口挂着的的字样,再瞅瞅那典型的深宅大院式的老宅子,简直失去了反应能力!天呐,这是回到了二三十年代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带我来参观的吧?!
闫颢笑眯眯地把薛咛往怀里搂了搂,伸出手指要去刮她的鼻尖,被她微微一闪躲了过去,闫颢也不介意,微笑道:“这是我家啊,我们进去吧。”
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动作,薛咛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回过神来却感觉更晕了,这是他……家?不是说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吗?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不肯泄露一个字,现在居然把她带到了他家?还是个这种……旧时的大宅子?现在还有人住在这种宅院里的吗?天呐,天呐!!
薛咛几乎要惊呆在那里。闫颢看了好笑,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里一动,也不管还是青天白日,低头迅速在她唇上偷香了一个。薛咛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顿时一脸通红地四处扫视了一通,好在这条巷子都是这种大宅院,来往的人很少,清雅幽静,薛咛这才感觉脸上的热度稍稍减轻了一些。
闫颢心中偷乐,看她羞涩的模样还有些蠢蠢欲动。虽然现在薛咛已经不再抗拒他的亲近,但是如果再要往下进行却是万万不能。这让闫颢有些沮丧,干脆把她诓回家,哄着她见了家长,这样两人早点结婚,就可以完全得到她了,也省得夜长梦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有时候自己情不自禁地亲吻她,总能感觉到她似有似无的排斥感,特别是刚开始的日子这种感觉特别强烈。不过,也许只是第一次两人亲吻的经历实在是算不上美好,因而给以后留下了阴影吧。毕竟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淡了,也或许那只是自己的错觉……闫颢搂着薛咛,心里暗暗想道。
见薛咛还是不肯进门,闫颢哪里肯放她走。早就知道好好跟她说的话,她肯定不肯乖乖跟来的,要不然还得用骗的吗?不管三七二十一,闫颢好话说了一箩筐,半搂半抱地哄着薛咛,看她勉强点头了这才去拍门。
来开门的是个头发有些花白却精神矍铄的高瘦老人,穿了一身青色对襟布褂子,脚上一双同色布鞋。见了闫颢显然很高兴,一脸笑意地道:“颢小少爷,你回来了!老爷在主屋那里等你们呢。”说完朝着薛咛微笑着点了点头。
薛咛不知道称呼他什么好,只好也冲老人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闫颢在一边不满地嘟囔:“江叔,都说了八百遍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叫我名字就行了。”布衣老人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对薛咛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自己颤巍巍地缓步在前面带路。
闫颢无奈,只好拉了薛咛的手进门。进了大门,薛咛走路的步子都有些僵硬起来,心里暗暗埋怨闫颢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提前给她打声招呼,害得她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整个宅子很大,清扫得却干净,到处都是各种长青树木和花草,幽幽静静的。
来到主屋前,薛咛一眼将整个屋子的陈设收入眼底,更是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应该是酸梨木的吧?那上面摆得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难道都是古董吗?
薛咛跨过门槛儿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东西,应该都很值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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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去的飞机上,闫颢看起来很高兴:“小免,看来爷爷很喜欢你呢!哈哈哈哈……”声音里有掩不住的得意和兴奋。
薛咛却还是有点呆呆的。突然想起苏沅的话——“你以为闫颢的背景很简单?”——不不,我一直都知道闫颢不简单,但是现在这样的事实也确实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啊!
想起那个跟自己下了一天棋的慈眉善目的老人,薛咛仍然有些无法相信,那就是赫赫有名的闫谨润?Z国最有名的玉器收藏家和鉴赏家之一,曾经成功地组织了两次国外玉器展和数次国内玉器展的名收藏家?
天呐!想到自己听了老爷子的大名后还是一脸白痴地问您是干什么的时候自己那傻样儿,薛咛就恨不得掐死自己!无怪乎江叔和闫颢听了她的问话之后一脸的尴尬样子了。
当时就觉得不对头,悄悄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自己问了个这么白痴的问题!虽然老爷子没什么表示,自己也不是干这行的,不知者不罪,但是,但是丢人呐!丢人呐!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薛咛捂住脸,懊恼得恨不得真有个时光机可以将时间倒转,然后将问出那句傻话的自己KILL掉!
闫颢看薛咛这样子不禁好笑,知道是昨天的事情窘着她了,搂了她柔声哄道:“小免,不要介意昨天的事情了,爷爷都不在意,而且他多喜欢你啊……”
听了闫颢的话,薛咛悔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说,问了个那么傻的问题也就罢了,仗着自己从小跟舅舅下国际象棋的功底把老爷子杀了个片甲不留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当时妖魔附体了还是怎么着了?怎么会一不小心全赢了呢,这一点面子都不给老爷子留啊?!亏了老爷子心胸宽广,还夸她天性纯真,要不然薛咛真要去跳海了。
好在闫颢还带了老爷子最爱喝的君山银针,谎称这是薛咛的一片心意,让老人大为开心。要不然,估计老爷子对自己的印象一定差极了——薛咛悔恨地想,心里对闫颢的气恼自然也少了许多。
走了这一趟薛咛才知道,原来闫颢是地地道道的玉器世家的后代。从严谨润的祖辈起就对于玉器颇有研究,也会琢玉,在Z国最动荡的年代,还曾经将闫家的收藏秘密运送到海外,逃过了那场劫难,之后回国,已是声名在外。
到了严谨润这一代,琢玉的手艺倒是渐渐没落了,但是对于玉器的收藏和鉴赏,名气倒是越来越大。闫颢的父亲闫芮也是一代玉器收藏家和鉴赏家,母亲郑云霓却是一个古董商,两人后来将郑氏家族的古董生意做大,积累了一大笔财富。在M国逗留的时候还帮过一个落魄的年轻人,而那个人,就是现在三V国际的大老板方博蕴,一直到现在,三V国际中还有闫家的股份。
后来闫芮夫妇在一次空难中双双遇难,是闫谨润将闫颢抚养长大。因为就这么一根独苗,老爷子开始非常希望闫颢能够继承自己衣钵,但是闫颢却因为一次偶然的际遇迷上了篆刻,之后就走上了“不务正业”的路途。老爷子跟孙子对峙了几年,最终在闫颢的执着下败下镇来,打算百年之后将所有收藏尽数捐献给国家。
至于方博蕴这边,即使是在闫芮夫妇过世后,依然不时抽了空来看闫谨润和闫颢,所以闫颢与他非常熟悉。当时要不是知道薛咛的性格,闫颢早就直接把她塞进三V国际了。
知道这前前后后的事情,薛咛有些感慨,还有些歉疚,原来自己一点都不了解闫颢啊!说起来,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生过好好了解他的念头,要不是走了这么一遭,估计知道这些事情的时间还得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