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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谁是谁的鸡肋-第43部分

小说: 谁是谁的鸡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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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桦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小人。”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东西挂李衡脖子上。
  “听听。”
  李衡不明所以,把耳机塞进了耳朵,没一分钟就拿下来。“唱得也太难听了,这么个公鸭嗓子也敢出来献丑。听着到像张宽的声音,这么多年的破东西,还留着呢,真不够酸牙倒醋的………”正说着李衡眼都凸出来了“是张宽。”再一把抓住苏桦的胳膊,声音都变调了,“张宽?”
  苏桦抿嘴一笑,“你们家还在那个老区的6楼住着吗?”
  “你不是知道嘛,我早搬巩青那了。”
  “幸好。张宽说那一年他蹲你家楼下听墙根子呢。”
  李衡一惊,赶紧挤出了两滴眼泪,一把抱住苏桦的腿。
  “苏桦,你不能这样,当年我都跪下给你认错了,这多久的事儿,要是个死人也早都腐烂了,怎么又提起这一出了,你千万不能抛下我,再说了当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逼你了吗,没逼,我强迫你了吗,没强迫,你可不能就把错全推我一人身上。”
  苏桦踢开了李衡,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摺子,喝了一口水,才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提,是张宽提出来的,昨天想到这一出,那愣小子还喝了整整一瓶子二锅头呢,干整什么意思,懂吗?”
  “他不会要找我决斗吧,就我这小身子骨,啊!”李衡张了大嘴,卡机了。
  苏桦笑了笑,回了头招呼着那个埋着头干活的人:“主任,你们家李衡下巴掉下来了,快过来帮他扶上去。”
  等到下午张宽提了一袋子打包好的川菜进门的时候。李衡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好不容易等那两个吃得满脸红光,张宽出去到垃圾的时候。李衡一个小碎步跟在了后面。看着前面那个人弯下腰扔垃圾时,两个胳膊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李衡一壮胆子扑了上去。
  “张宽,那个………”
  “怎么了,我刚倒进垃圾筒,你要早一步,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宫爆鸡丁。”
  李衡的胆就快要爆掉了,还宫爆鸡丁呢,如果这事儿巩青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把他拔皮拆骨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就吃了他身边的,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也是罪过。
  “张宽,就是那个…”
  张宽拍拍李衡的肩,差点没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苏桦说巩青又给他加了一个班 ,你知道的,苏桦身体一直没好透,还有那么多实验室的工作,你能不能”
  “能,我帮他带,没问题,今晚我就让巩青给我调课表,他要不给我调我跟他急。”李衡一拍胸脯,看着张宽四方大步迈了进去,真要哭出来了,没问题,没问题才怪,自己已经两个班了,再加一个,接了那么多的私活可怎么干得完,他的大别墅,他的高级车靠什么挣回来。

  番外 2…1

  张宽一直念叨着要回去一躺,当初给张保林交待了实情,取得了谅解之后,张保林只给了他一句话。把苏桦带回来,我有话要说。
  老爷子发话,张宽不敢不尊,更何况那是老爷子掉了十斤肉,头发白掉一半之后下的指令。
  有话要说。张宽心里打了一次鼓后就明白老爷子能有什么话说啊。对自己,他可能直接上拳头,拳手不过瘾,上刀子都有可能,对苏桦,用脚后跟也能想的出来,不会别的,那就是甜言蜜语再加上糖衣炮弹。
  可苏桦不信。
  给苏桦提了几次,只要一说到回家,苏桦就脸色发白,两眼发直,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上课也会胡言乱语。说白了,就是吓的。
  张宽觉得没啥啊,他老爹这一辈子就没对苏桦说过一句重话,比他这个正经儿子更上心,回去那还不是捧到手心里可劲的痛哪。
  可苏桦不同意,张宽也没办法。
  打了几次电话给疗养院,主管医生说苏桦爸爸还稳定着呢,想撒个谎把苏桦骗回去都不行,这边眼看力气也使不上了就到了年底,小伍打电话来说需要他回去一下,再不回去,他那张大班椅就轮不着他坐了,底下今年新来的一个研究生大刀阔斧搞改革,大有谋权篡位的意思。其实当初成立的那个基金会,说白了就是针对当初他和李娟支教的那两个小学,别的太深奥太复杂的东西他还不太想涉足,可新来的这个研究生不这么想,他想让他把这个捐助范围在扩大一些,包括那两个地区考上大学后的助学费用,电话交流了两次,张宽也觉得挺有道理,当初他把一部分钱扔进了基金会,剩下的就扔进了股市,做了三家挺有实力公司里的小股东,如果可以他想和研究生商量一下,把这笔钱也合理的利用起来,感觉不错的话就放手了让研究生管,可小伍突然就这样被架空了,一肚子的不乐意,总得回去安抚安抚。
  酒吧还一如既往的经营着,有了小K就基本上没张宽什么事,当初给苏桦来了那么一下,连小K都瞒着,别提张宽有多得意了,虽说后来小K联合着阿北那臭小子把他按进了沙发里揪下了他一大撮头发,可张宽还是觉得没有最后的痛下杀招,怎么可能换得苏桦的彻底醒悟。但苏桦还是落了一毛病,就是绝不进他的酒吧,连李衡窜戳着也不去,一幅不和你们这帮渣子同流合污的假清高样。但酒吧逐渐步入了正轨打出了点名气到是事实,每周去酒吧盘一次帐,回来就把票子塞苏桦手里,大手一挥说:小管家,钱我可给你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可劲地糟蹋去吧。
  苏桦对他这幅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农民样实在找不出什么评语,只能装看不见,心里倒真是喜滋滋的。
  苏桦最近特别忙,前一阵是知道张宽要押他回去,装的,现在学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还有他那个项目组英方派了个专家过来配合,想装也没功夫装了,每天忙得四脚朝天,回到家,饭都不想吃,就想瘫床上,睡一大觉可以不用明天醒过来,弄得好几次看到张宽兴致勃勃光溜溜地往身上蹭,只能耍赖装痛少一次是一次,把张宽气得天天喊叫,我就这么点幸福了,你还要给我削减财政。可苏桦真没办法,张宽性致要来了,那可不是一次两次就完了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积得太多,张宽的性致还真是天天不拉,每次应了他之后都如狼似虎的使劲地折腾,苏桦真的有点吃不消。
  日子美美的过着,因为嫌郊区的别墅太远,除了给那里简单置备了点家俱,他们还在学校附近张宽买的小两室住着,那个地方权当了一个渡假休闲的地方。
  有一次李衡无意中看到苏桦手机里有一张宽躺在那个大露台上睡觉的照片,旁边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亭子,死赖着也要提前过一下住别墅的瘾。苏桦别不过李衡死缠活缠,他们两口和李衡两口一起去别墅来了一次室外烧烤。
  李衡穿着腥嬗的羊肉串,看着张宽忙进忙出弄火洗案子,苏桦只是轻言轻语的指挥,拿了把青菜还没碰着凉水,张宽就冲上来把苏桦让到身后,“别动,这里不比城里,水特凉,我来。”苏桦放了菜又去弄烤妒,手还没碰着锅沿,张宽又冲上来两手一抽把苏桦抱到一边,“太脏了而且烟大,我来。”李衡看着自己手里的冻羊肉,再看看那个没事人样坐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巩青,气的胃里直倒酸气,他张宽真是把苏桦当孕妇对待,指着肚子里八个月了能给他添个后什么的,像王母娘娘伺候着呢,再扭过头一脸哀怨地找巩青,巩青早不知道窜哪去了,最后看看张宽这套能让他掉下眼珠子的别墅,李衡瞅着张宽看不见的时候,狠狠把苏桦掐了一顿,“咱们GAY的运气是不是全跑你一人身上去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那么倒霉,想死死不子,想活活不旺的,好处全被你一个人捞着了,你也好意思。”苏桦挣开李衡的禁固看着远处拿着一个纸牌子边扇风边烤肉的张宽但笑不语。
  微笑着面对生活,生活也微笑着迎向你,以前他不懂,现在参透了。
  很快进入新的一年,苏桦和张宽的同居生活已经两个月了。
  虽说张宽的粗犷苏桦的细致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正如苏桦当初认为的两个人总得妥协一个。当然这种妥协是另一个人的潜移默化。
  外面的天冷得下冰渣子,他们住的那栋楼烧得是汽暖,张宽体热觉得温度过高了,可苏桦体寒,总觉得不太暖和,看了几次苏桦晚上总爱往暖汽片上凑还不爱多穿一件衣服,张宽只能在每天苏桦回来前把空调再开上两个小时,等房间温度起来了再关掉,又怕太干燥,每间房子都弄了个加湿器。
  所以苏桦每天回来都能看到张宽把房间里烘得暖洋洋的,自己顶着汗珠光着大屁股蛋子在屋子里擦桌子拖地,洗水果做饭,虽然拖了等于没拖,擦了等于没擦,地上该有的还有,桌上该剩的还剩着,自己还要重新返工一遍,苏桦就觉得自己快和张宽一样变成粗人了,要求低了,品味降了,回来也不整那些个丝绸睡衣了,大T恤运动裤套着一身没多少肉的小骨头在家里晃,偶而干得热了就和那粗人一样,光着也就光着了,对着另一个不穿衣服的家伙突然觉得生活就应该这样。那些小资、情调到了张宽这里风向变了,气味变了,却踏踏实实。
  既使工作再忙,苏桦晚上是很少把工作往回带的。因为张宽每天除了去酒吧三个小时,剩下时间就闲在家里,如果这时候再用工作把张宽撇在客厅实在太不通情理。两人现在最大的爱好是吃了晚饭收拾完房子就窝在沙发上看《越狱》。片子是张宽弄来的,他自己早看过,给苏桦说过几次,苏桦都不置可否说没兴趣。苏桦的确对这种又长又慢的电视剧没兴趣,又耗时间,又耗精力的,本身这些年他就很少看电视,以前和JOHN生活的时候,晚上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各弄各的课题,互不干涉。后来张宽没办法硬把苏桦压在沙发上强廹着他看了两集,没想到苏桦还真看了进去,每天的热情比张宽还大。
  躺在张宽的腿上,吃着各色水果,偶尔和张宽打情骂俏一番,相互之间卡点油,浓情蜜意的像坐梦。有好几个晚上苏桦半夜醒来,看着张宽睡着没形象的样子可一只手还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胳膊,苏桦幸福的都想哭。他是真的明白李衡说的那些酸词。他何其幸,老天竟会送他一个张宽。看着张宽的睡颜,摸着张宽手上的薄茧,他为张宽做的太少了,一起生活后,甚至还没好好定下心来给张宽做顿饭。
  其实对张宽来说,吃不吃苏桦做的饭跟本不是什么大事,有吃的就行了,如果是苏桦做的就更好了,有利于两个人的身心健康,自己从菜谱上学来的那点手艺也就能对付得填饱两个人的肚子。张宽学做饭说起来是被逼无奈。刚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天天挑着饭店给苏桦送吃的,觉得还挺美,时间长了就出岔子了,一次张宽给苏桦打包的饭菜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别人吃了都没问题,苏桦吃了后拉了足足三天。苏桦的肠胃自大三那年胃出血后一直没怎么调养好,后来去了英国口味不趁天天胡对付,弄下隐患了。这么一来张宽也不敢再吃外面的,外面的东西吃着是好吃,里面的味精调料都是超量的,再看看电视里这个暴光那个暴料他也没胆再让苏桦吃了,虽说嘴里谗得不行,可看着苏桦趴床上拉得腿都软了,脸上都凹下去一块,抱手上都觉得挌手了,张宽痛下决心,学做饭,当然是那种看着也不好看,吃着也不好吃的东西,不过苏桦从来不嫌,什么吃到嘴里都说好,还稍带着给张宽一两个奖励什么的。
  所以张宽自是乐在其中。

  番外2…2

  张宽知道学校马上就考试了,考完了也就放假了,可苏桦还没有松口回家的意思,眼看着离过年没多少时日了,前两天听他口气,似乎放假了也会加班什么的,张宽一下子急了,老爷子隔三差五的电话,让张宽把谎话差不多说尽了,信誓旦旦过年肯定回去,肯定让苏桦回去叫他一声爸。可苏桦神经紧张的一听电话铃响就钻到卫生间去小解,还回回不拉。吓得张宽以为苏桦出了什么毛病,硬拉着苏桦看了一次医生,医生说没事,心理作用。弄得张宽后来连电话都限制他老爷子打了,要打也得苏桦上班了再打。
  张宽还从没见过苏桦上课什么样,就只听李衡那个三八说苏桦在学校多红多红,男的女的都乱放电,电得一众少男少女都晕了菜,弄得张宽心里嫉恨却也痒痒的,再一想到苏桦站在台上让那么多人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早晨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苏桦在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我上班去了。”再醒来就快十点半了,翻箱倒柜找来一件苏桦的运动服穿上,有点紧,再把脸刮了两遍,一不留神刮了道血口子,感叹了一句岁月不饶人,帅哥也成大叔了,就乐颠颠的带了顶棒球帽就冲苏桦而去了。
  按照李衡的指引,好不容易等到苏桦三、四节大课中间休息,低着头窜进了教室,黑压压的一片,人还真挺齐,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还没抬起头看看苏桦在哪儿,旁边一个女生就碰了碰他。
  “你是成教部的吧。”
  张宽脸跨了下来。成人教育部。我就老得这么明显?脸一板,眉一挑,“我天生老相,今年刚二十。”
  “二十?”女生一脸质疑的吃惊样。“好,且算你二十吧,你哪个专业的?”
  张宽没了脾气,这小姑娘也太多事了,你们老师都不调查,你调查什么?
  “那你呢?”
  “你不说凭什么要我说。”
  牙尖嘴利的小妮子。张宽蔫了,转了个头,看到学生陆陆续续回到座位上坐好,张宽眼睛一下亮了。
  苏桦小老师进来了,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中短大衣,那还是张宽前几天没事和小K逛街的时候买的,多少钱他还真没敢跟苏桦说,只把小K嫉妒得直流口水。现在看来自己眼光真的不错,穿在苏桦身上要气质有气质,要线条有线条,正扒着眼一错不错地偷看,突然苏桦像有什么感应似的,向张宽这边看过来,张宽吓得赶紧低了头。
  “有书吗,借我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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