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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谁是谁的鸡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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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没法怪他,当年,他也曾经把苏桦扔下,扔进了那一群还没搞清状况都一身怒气的人群里,那时的苏桦也伤了整整一个星期。
  张宽轻轻把头埋下,埋进了苏桦的肩窝里,在那个不厚实却暖和的地方,像一个委屈的孩子。苏桦的肩膀不宽,隐隐的有股香味,不是什么香水,一个酷爱干净的人头发里时时的洗发水的香味,还有他想要的那种贴着心的温度。
  “去洗洗,然后吃饭。”苏桦拍拍张宽的头,把张宽推进了浴室。
  苏桦舀了汤出来,把勺子放在顺手的位子,递给张宽。恍惚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情景。爸爸和妈妈,张宽和自己。
  “我妈妈最喜欢用羊肉和萝卜炖汤,再放点当归,我爸爸最爱吃。”
  “那你呢?”
  “我不吃羊肉,牛肉也不吃。她给我熬大骨,小时候我不长个子,其实整体来说我发育都要比你们晚,七岁半才换牙。我记得那时候你比我高了整整一头半,妈妈老担心我以后长不高了。”
  “你们一家都是高个子,你怎么会矮。”
  “就是说嘛。记得咱们厂三区还没盖厂房前时那块空坪吗?”
  “记得,怎么了。”
  “小时候妈妈一骂我,我就跑到那里藏起来。然后他们就会来找我。我在那个垒起来的土方后面还挖了一个洞,藏了一块塑料布,累的时候可以铺在地上躺一会。”
  “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李东在那里转。李东呢,现在在哪里。”
  “他考去了上海,学法律。”
  “祸害社会去了。”
  “什么呀,被社会祸害去了,张宽,你喜欢吃排骨吧?”
  “嗯。”
  “有一次我妈妈做了一盆,至少一半让你吃了,孙子你用手抓着啃还不爱洗手,油手竟往桌布上擦,害我洗了好半天。”
  “呵呵。”
  这是只有这两人才能听得懂的话,哪个妈妈。李东。过去。他们第一次像对朋友一样同时回过头来往回看。
  苏桦低下了头,静静地喝着汤,张宽一眼不错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填在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幸福来的太快太强,张宽没法一下子进入状态。
  “张宽,今晚我就住这里,不回去了………”
  “苏桦,你………”
  张宽吃着米饭笑了起来,除了那天晚上的记忆有点后怕之外,张宽还是高兴的。他和苏桦从没有这么正经八百地说过话,就像过日子,早晨出门,晚上回来,说些不咸不淡的话。不管苏桦今天来是不是又因为做梦了,他还是希望他来。
  那种看着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的等待太难熬。
  张宽自动的收碗去洗,这也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了,知道苏桦就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张宽手忙脚乱,洗洁精到多了,泡沫起了一盆子,手一抖还打失了一个盘子,但这些慌乱的动作也比上他狂跳的心。
  原来,这种感觉才叫爱情。张宽算是真的领悟了。
  苏桦没说话,也没吭气,就站在张宽身后静静地看。直到张宽把最后一个碗洗净擦好放在碗架上,才说了句,‘我洗澡去了。”
  张宽的这口气足足在苏桦离开后两分钟才完全透过来,刚才的气氛太压迫人了,他跑到门口的穿衣镜前拍打着自己发红的脸却怎么样也冷静不下来。
  苏桦绝对的能整死人,活活的就是个妖孽。

  第三十三章

  似乎整个晚上张宽都在给自己打气。苏桦没带换洗的衣服,刚刚给苏桦送衣服进去,一看到还在水帘下背对着他的身体,张宽就硬了。这种感觉太奇异了,没搬出来住之前人多的时候张宽至少一周去一次学校的大澡堂,平时在宿舍里什么不穿也没什么异样,和宿舍那帮崽子玩到疯时,他们可以随便抓来一个身体,把下面拔弄硬了,然后一起起哄看表演,可刚刚那种感觉太奇怪了,让张宽难堪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
  张宽躲了半天才坚持等着苏桦出来才进去,手指头抚到□的时候,苏桦瘦白的身体像磁石一样刻在了脑海里,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自己是如此贪恋苏桦的每个部分,小小的苏桦,倔强的苏桦,别扭的苏桦,苏桦光洁的额头,苏桦白晰的像女人一样的皮肤,苏桦厚实的上嘴唇 。
  张宽想的心猿意马,自是无法控制。自己先爽一下吧,等会痛上来,什么也别想干 ,花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洗完了才敢走出去。他不想痛,但为了苏桦,他只能痛。
  苏桦看起来比张宽自在的多,躺在床上随意的翻着张宽的篮球杂志,看到张宽过来,还给了他一个笑容。张宽立时傻了,脑垂体“呯”的砸到了地上,回不来了。直到一只手用力一拉,自己倒在苏桦身上,再看到苏桦的脸近得几乎看不到五官,张宽整个人迷失了。
  软软的唇贴在一起,苏桦的微凉,张宽的湿热。也许这种温柔都不适合他们,更何况他们唯一的那次接触就像是野兽撕咬那么惨烈。
  张宽先动起来了,根据上次的印像,苏桦是需要点刺激的。舌头像条软鞭一样探了进去,就开始疯狂的探索舔咬。手指头滑过苏桦丝一般光滑的身体时的感觉太好了,这家伙不知道吃什么长的,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如同沟壑一样的锁骨,张宽一寸一寸深陷着,心里溢得满满的叫做感动东西,把张宽的心里的爱情冲得七零八落。
  苏桦,这个从今以后必须和也只能和他贴得紧紧的名字,由他来守护,那些所有的过往,那些他张宽没有好好珍惜的甚至是糟蹋的十几年,他补给他。
  张宽如同朝圣一样的亲吻在苏桦身上开了花。牙齿啃到身上两个突起的小点,苏桦微微哼了一下,张宽抬起头来看苏桦,“看什么?”苏桦一个巴掌又把张宽的头打下去了,张宽嘿嘿笑了一声,又低下头开始了攻城掠地。苏桦嘴里低低的撩拨人的声音,让张宽整个人热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舌头受到了奖赏更加的不顾一切,直到看到苏桦下面那个直翘起来的那根东西,张宽才愣住了。
  这真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张宽有点糊涂,上次基本上没怎么看就被苏桦放翻了,剩下的就是那种摩擦撕扯的痛,大部分场景是没有视觉的,只是身体的痛觉起着主导,现在看到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还昂然的跃跃欲试,张宽心里的欲火撞到南墙上打了回来。
  苏桦早就有点撑不住了,他不比张宽,性对他来说有过一次,但更多的还是陌生,身体上的传过来的感觉奇怪而刺激,他的身体开始慢慢泛红,手紧紧地抓着张宽的背一点也不想离开。
  “今天你来……”苏桦挺着腰往张宽身上磨擦,声音断断续续的。
  张宽没听清楚,还在犹豫下面该怎么办,看到苏桦的腿悄悄地攀到了他的背上,脸上那股藏也藏不起来的需要刺激着张宽全身都张扬了起来,他终于像网络上学到的那样低下头含住了那根东西。
  苏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起来,嗓子里的声音怎么也关不住冲了出来,那种感觉太让人无所适从,太让人无法控制。苏桦整个身体都酥掉了。
  张宽卖力地添弄着,苏桦挺着腰进出着。苏桦想要,他就能给,对于苏桦,他早就没有底线了。张宽正弄得起劲,苏桦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张宽的□,然后曲起了腿,“你来,张宽……”
  张宽愣住了,明白后看看苏桦已经发红的脸心狂跳起来。“真的?”
  “猪啊,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不早说啊,差点没把我吓死,白白让我在厕所里浪费了一次。”张宽还就是张宽。得了指令,大马金刀挥舞开来。
  张宽不比上次的苏桦,苏桦完全是蛮干,张宽可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没少在网络上下功夫。
  “这什么?”苏桦有点奇怪地看着张宽手里的软皮药管。
  “没这东西,上次早挂了。你真以为现实和梦境里一样呢,想怎么来就能怎么来。”
  苏桦愣了一下,脸红起来,“那你这次也别给我留余地。”
  “当然。”看着苏桦突然闭起了眼,张宽轻轻地摸了摸苏桦的头,那种痛疼,他真的不想让苏桦也品尝一次,可就这样放过苏桦,张宽也就不是张宽了,他要苏桦成为他的,就像在心里,自己已经是苏桦的一样。
  张宽就是再温柔,苏桦的难受还是一目了然,可冲动上来,理智就消亡 了。
  苏桦的脸变得通红,眼睛里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在里面荡啊荡。太美好了,这样的苏桦,没有尖尖的刺,没有厚厚的壳,这样什么都不藏起,把一切都畅开的苏桦太美了。
  快感和幸福一样剧烈,张宽把全身所有的热情都传给了身下的人,他听到了苏桦轻轻的压抑住的像哭叫般的呻吟,那种苏桦属于自己被自己牢牢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张宽一把握住了苏桦软成一团的东西,疯了一样加快着速度,苏桦的叫声终于破口而出。
  “张宽,张宽。”
  张宽没有给苏桦留有余力,所有的一切早在那个晚上倾情付出。
  张宽紧紧的抱着一身是汗还没从刚才那场性事清醒过来的苏桦。
  “叶子,我喜欢你。真的特别喜欢你。”
  张宽把苏桦的脸转过来,自己脸上的汗和苏桦脸上的融到了一起。
  “叶子,我知道你特委屈。这么多年,你自己一直在较着劲,没人懂你,以后,我陪着你,你难受,骂我打我都行,你想还帐,我帮你还,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叶子,你说话啊!是不是难受。”
  张宽爬了起来,看见苏桦蜷着腿,像只小猫一样,紧紧地撰着拳头,汗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脸上,有种令人说不出来的心痛。他知道这是苏桦睡觉的一种习惯,好几次在火车上偷看苏桦睡觉,苏桦都是这样,毛毯盖得高高的,有时候甚至连脸都不愿意露出来。
  张宽没有身临其境过,所以想像不出来当年那个突然来临的灾难给了苏桦究竟怎样的伤害,那还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抱着苏桦进了浴室把两个人的身上清洗干净,再抱着苏桦放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苏桦大部分的时间闭着眼,偶而的睁开,看到了张宽又赶紧闭上。
  “是不是难受。”张宽回想着刚刚苏桦难受的样子,他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的,他怕他刚才最后无法控制的冲撞弄伤了苏桦,好在刚才洗浴的时候,苏桦那里只是有点红肿,但难受一两天总是免不了的。
  闻着苏桦身上好闻的气味,张宽紧紧地搂着苏桦,把自己脸贴在苏桦的脸上。
  “看看我,叶子。”张宽凑过去在苏桦唇上点了一下。
  苏桦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整整纠葛了十几年的男孩,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有谁见过一脸胡子拉茬的男孩,脸上的兴奋和痛楚都是那么强烈。
  有种刺痛的感觉扎得他心里难受。
  “让我躺会儿。”苏桦拉过了张宽的手,把手贴在脸上,高三那个晚上的温暖和安心又回来了。
  “叶子,我真的喜欢你。”
  “别说了,我真的只想躺一会儿。”苏桦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张宽的心冷静了下来。
  “叶子,你今天只是想还帐对不。”
  “你觉得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
  苏桦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生硬的冰凉,让张宽的心变得沉甸甸的
  看着房顶角落的一个个小小的珠网,这真是一个老房子了,墙已经黑了,床边还有一块以前一定贴着大幅照片的印子。他自己的家里没有这种照片,苏桦后来的家里倒是有这么一张,32寸的结婚照,苏桦养父母的结婚照。心情随着这套陈旧的房间暗沉下去。张宽没说话,只是侧着身子坐了起来,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
  “敢不敢。”张宽推了推仍闭着眼睛的苏桦。他知道虽然当年苏桦抽过烟,后来跟着他也没少抽,但苏桦一直控制着,没有烟瘾。
  苏桦睁开眼睛看了看快碰着鼻子的烟,中华。还没接过来,张宽又拿走了,点着了塞进了嘴里。苏桦哼了一声,飞快地从张宽嘴里抽出烟来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吐出来。“哥,还不错啊,中华的就是比我爸那金丝猴强多了。”苏桦笑了起来,张宽也跟着附合,不复当年的各怀鬼胎,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空洞。
  “叶子,我不会再限制你了。想干什么都随便你,杀人放火你想干就干,别人拦你,我不拦,我永远不再干涉你了。叶子,其实我早就清楚了,我喜欢你,不管怎么样,都喜欢,真的也罢,假的也罢,都喜欢”。
  “张宽…”苏桦抬不起头来,只是大口大口的抽烟,然后拼命的咳嗽,以前抽的时候都没事,今天怎么了。
  张宽趴过去拍打着苏桦的背,想让苏桦的咳嗽停下来,却也不曾想过要把苏桦手里的烟拿掉。他不会再干涉苏桦了,他算是活明白了,这些年苏桦所有的不情愿最后不都是落到了他身上,痛到后来痛得只能是自己。
  张宽把给苏桦拉上被子,把苏桦放在他的臂弯里,“要不要睡一会。”
  苏桦点点头,扔了烟,缩进了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张宽的腰。
  “真的不喜欢我吗?”
  “嗯。”苏桦点点头。
  “我会等你的。”
  “别傻了,你说这是还帐就是还帐,咱们只谈恩怨,不谈感情。不要忘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你,差不多我活了多久就快恨了多久。”
  张宽低下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说不喜欢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你便吧。爱也好,恨也罢,都随你,我会等的。”
  “张宽,我妈这几年糖尿病很厉害,还有我爸老是喝酒,上次酒精中毒,差点就没命了。我妹妹还太小,什么也帮不上。”
  “我知道。别担心他们了,睡吧。”
  “张宽,有时间去后山看看我父母,9月23日,如果去不了,就在路边烧点纸。”
  “好,睡吧。”
  睡吧,睡吧,睡到天亮了,戏散了,曲终了。

  第三十四章

  苏桦走过那栋楼,又过了一个街道,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张宽租住的那栋楼,长出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拿起手上那支已经捂得发热的录音笔,银白色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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