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请听话-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做这些琐碎事时姜乐乐全程郁闷,倒不是不想做事,而是看不惯潘修杰那副嘴脸,他其实也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只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从别人被虐待的苦闷当中寻找快感。
终于,太阳冲破了地平线,跃于灰白的天边,整个山脉顿时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非常有意境。“
画家”这头衔不是乱喊的,潘修杰还是有两下子的,不一会儿,眼前的一切便生动地跃然于他的画纸上。姜乐乐想她要是也会画画就好了,肯定会像他们一样乐趣无穷,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无聊和尴尬了。
一行四人一直在山上待到傍晚才收工下山,房东太太提前为他们准备了一桌美味佳肴,餐桌上有姜乐乐最喜欢的手撕羊肉和三鲜汤。吃完饭,房东先生又在前院燃起了一堆篝火,大家围着篝火畅谈饮酒。房东太太心情好,主动献上两首当地民歌,引得满堂喝彩。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六天,等到第七天他们四人再次爬上雪山时,一想到明天就得回北州去了,姜乐乐心里还有些不舍呢。
在姜乐乐给潘修杰调好油料后她说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用完了你自己调吧,你手明明已经好了,自己的事情就该自己做。”
潘修杰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要,就算我伤好了也习惯你调油料了,你都调这么多天了,还差这半天吗?”
姜乐乐说:“做这点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产生依赖,照这么下去,估计你吃饭都要人喂了。”
潘修杰不满地说:“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谁说我什么都不做了?我整天画画,画得我手都酸了你没看见啊?这几天没叼难你你还长出息了?要不要我再给韦阿姨打电话呀?”
姜乐乐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不跟你贫了,专心画你的画,我休息一会儿。”
潘修杰说:“哎,你今天怎么戴了条围巾出来了?”
的确,今天有点起风了,所以姜乐乐就把带来的围巾给围上了。这条浅黄色的围巾是母亲的遗物,而且姑妈说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母亲生前经常戴着它。虽然围巾有些旧了,款式也过时了,但对姜乐乐而言却尤其珍贵,只要是出远门,她都必须把它带在身边心里才踏实。知道潘修杰不安好心,姜乐乐没好气地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潘修杰说:“借我戴一下,风吹得我脖子发凉了。”
姜乐乐问:“你没病吧?你一个大男人戴女孩子的围巾?你是不是整天混在女人堆里感觉自己都要来大姨妈了?”
潘修杰翻白眼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我就是脖子发凉了想戴一下,再说了这里也没别人啊,谁会对我指指点点的?”
姜乐乐一本正经地说:“别的东西我都能借你,唯独这围巾不行。”
潘修杰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难道这是你前男友送你的定情信物吗?”
姜乐乐回答:“不是,这是我妈的遗物,我不希望太多人碰它,希望你理解。”
潘修杰摆手说:“行了行了,小气鬼,我不碰还不行吗?谁稀罕了?”
在三个男生专心画画的时候,姜乐乐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眺望着四周那纯白的冰雪。一和潘修杰聊起这条围巾,姜乐乐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父母来,那时候她才五岁,却要承受着成人都难以承受的打击。父亲是个小货车司机,一天他带着母亲去装货,因为时间耽误了点,工厂急等着要货,为了不让工厂扣钱,父亲便闯红灯了,结果就被一辆大卡车撞上了,当场一尸两命。
虽然事情过去快二十年了,可姜乐乐永远都忘不了父母暴死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姑妈泪流满面地来幼儿园找她,跟老师嘀咕几句后,就把她给抱走了。当她看见父母血肉模糊地躺在医院太平间里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正伤感的时候,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姜乐乐的围巾给吹走了。姜乐乐寻着风的方向去找,走到欧阳皓旁边时,欧阳皓突然抓住她的手问:“你要去哪儿?”
姜乐乐回答:“捡我的围巾。”
欧阳皓说:“那你得小心点,虽然积雪很厚,可现在毕竟是盛夏,有些雪地下面是空心的,要是用力踩,很有可能会引起雪崩。”
姜乐乐不以为然,她不过是捡个围巾而已,怎么就跟雪崩扯上关系了呢?很快姜乐乐就发现了围巾挂在悬崖边的树上,就这么走出去要确实挺危险,她灵机一动,捡个枯树枝想把它撩起来。可围巾被卡住了,也许是力道不够,也许是方向不准,姜乐乐费了半天劲出没能成功。她心里一急,就忍不住往前移了几步。
围巾终于被掀起来了,姜乐乐刚笑出声来,突然就感觉到脚底下的雪块晃动了。当她意识到可能要崩塌了,赶紧往回跑,可已经太迟了,她一紧张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用力加速了崩塌的速度,她的身子和那个大雪地一起往下坠。
姜乐乐的心凉了半截,她想完了,她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就在这节骨眼了,一个人影冲了过来,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姜乐乐的右手,此英雄正是潘修杰。当时潘修杰在认真画画,不经意抬起头看见姜乐乐正在往悬崖边挪动身子,吓得不轻,立马像箭一样飞奔过来了,不过还是没彻底赶上,他在死死抓住姜乐乐的同时,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在一点点往下沉。
杨晨和欧阳皓都赶过来了,要不是他俩在后面拖住潘修杰,潘修杰和姜乐乐早就一起坠入悬崖了。拖住潘修杰不难,可要想把他弄起来却不容易,毕竟下面还挂着一个姜乐乐呢。潘修杰大声喊道:“乐乐,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我是绝不会放手的,但你要用力往上爬才行。”
96。 第096章 ; ;阿丽英勇
姜乐乐点点头,刚要用力,突然发现从潘修杰的手上流下一股鲜血,她这才意识到潘修杰是用他那受伤的左手拉住她的,因为用力过猛伤口已经裂开了。姜乐乐有些不忍心看了,潘修杰又朝她喊道:“你还发什么愣啊?快照我说的去做,越拖下去就越危险了!”
姜乐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无论如何也不能爬到雪地里,而且潘修杰的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雪地,关键是他俩已经精疲力竭,支撑不了多久了。姜乐乐绝望地说:“修杰,你放手吧,我掉下去也未必会有事的。”
潘修杰激动地说:“你干吗说这种话?你就那么想死吗?你就那么不怕死吗?”
姜乐乐用哭腔回答:“我当然怕,可再这么下去,你非旦救不了我,还会把命搭上的。”
潘修杰说:“那就一起完蛋好了,反正不剩下最后一口气,我是绝不会放开你的手的。”
这时候欧阳皓突然喊道:“你们俩别说话,保存体力。乐乐,你首先要对自己有信心,对大家有信心,如果你抱着死亡的心态,是不可能从这里爬出来的。我们别瞎用力了,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大家听我的口令,我数一二三再一起用力。乐乐,你咬紧牙关把你最大的力气使出来,一口气爬上来好吗?”
=无=错=小说=m。=QuleDU=
欧阳皓果然是老江湖,野外生存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而且他这人心理素质特别好,临危不乱,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齐心协力,终于把姜乐乐和潘修杰弄到雪地里来了。
因为刚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获救后的姜乐乐心有余悸,激动的心情没法一下子平复,躺在雪地里流眼泪。欧阳皓凑过脸来紧张地问:“乐乐你感觉怎么样了?先起来活动活动,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了?”
姜乐乐抹干眼泪说:“我没事,先去看看修杰吧,他的手伤肯定更严重了。”
等姜乐乐爬到潘修杰身边时,潘修杰突然骂人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啊?到底是围巾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么大人了,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姜乐乐低声下气地说:“你想怎么训我都行,可咱们先去医院行吗?伤口感染的话就麻烦了。”
潘修杰说:“可我的画还没画完呢。”
欧阳皓说:“修杰,你还是先去医院吧,不管发生什么事,身体都是第一位。”
潘修杰固执地说:“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次机会,而且都画一半了,不能半途而废呀。”
杨晨说:“修杰,你就别太要强了,你之前已经画很多了,不缺这一幅。实在不行我接着画完,大不了都签上咱俩的名字,这总可以了吧?”
听杨晨这么说,潘修杰才同意下山了。姜乐乐不会开车,潘修杰手受伤了开不了,而且因为失血过多,回到山下时,脸色惨白得跟纸一样。房东先生自告奋勇送他们去镇上的医院,医生立马给潘修杰紧急处理了伤品,虽然生命危险没有,但没痊愈的手再次受伤了,要养好可就是漫长的事了。
潘修杰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时候姜乐乐说:“马上就要回北州去了,你变成这样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姑妈和老爷交待呢,所以请你这两天消停点,多听医生的话,别再弄出其它事情来了。”
潘修杰嬉皮笑脸地问:“我很好奇,如果我这只手残废了,你会不会养我呀?”
姜乐乐红着脸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这种假设不成立啊,再说你们潘家这么有钱,用得着我养吗?”
潘修杰摇头道:“你情商为零吗?一点都不知道聊天,我不是真打算让你养,我只想知道你一个态度。”
姜乐乐反驳道:“你非要争个态度干什么?这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事情,我就算想养你也养不起啊,你同时交往好几个女朋友还挥金如土的,也只有老爷这样的大老板才养得起。”
潘修杰郁闷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班以后我跟那些女朋友都逐一分手了,白天都在上班,晚上的时间不是加班就是跟你在一起,这点你比谁都清楚。”
姜乐乐说:“这是你的私事,没必要跟我解释吧?”
潘修杰叹气道:“我不想撒谎,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这么大个后宫就等着你一个人来独占了。”
这话说得有些直白了,一向巧舌如簧的姜乐乐竟然无言以对了,只能走为上策了。潘修杰冲着姜乐乐的背影喊道:“喂,你跑什么呀?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姜乐乐回答:“你是个大色狼,当然会了。”
坐在医院小花园的长椅上,姜乐乐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还在扑通跳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之余,心里还掠过一丝甜蜜。一个为了救自己而豁出性命的男人,有些让她这个纯情女孩心动了。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州,阿丽正在真榕夫人的办公室里黑着脸擦文件柜,而真榕夫人就站在旁边不停地指指点点。潘修杰和姜乐乐一走,真榕夫人果然变着法子来折磨阿丽他们。她跟老爷提议家里应该来个彻底大扫除,反正潘修杰不在家,阿丽阿金阿银根本就没什么事做了,何不让他们大扫除呢?老爷回答道:“这种小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没必要征求我的意见。”
整整五天,阿丽阿金阿银都是早起晚睡地打扫卫生,弄得全身酸痛,特别是两只手,经常酸得抽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潘修杰临走前交代过,让真榕夫人有什么事就冲他去,可老爷发话了,在这个家里老爷的权利最大,所以阿丽他们明白,别说潘修杰了,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想要保住饭碗,就只能忍。
因为是真榕夫人安排的,所以陈婶和阿瑞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是耀武扬威地当监工,对阿丽他们发号施令。阿丽他们恶狠狠地想,等潘修杰一回来,他们必须告真榕夫人和这两个奴才一状才行,让他们也尝尝苦头。
五天过去了,别墅里的每个角落都是一尘不染的,实在没什么可打扫的了,真榕夫人便跟老爷建议,让阿丽三人接着去公司打扫,几位保洁工很少能休息,可以趁此机会让她们休息两天。
老爷认为这主意不错,因为把家里的人带到公司去干活,可以在广大职工面前赢得好评。当真榕夫人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阿丽三人心里是非常抵触的,在家里憋屈就算了,还要跑到公司里憋屈,难道佣人就不是人吗?阿丽抗议道:“夫人,我们是家里的佣人,公司的活跟我们无关,您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真榕夫人说:“你知道做为一个佣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不是干家务的能力,而是听话,这也是老爷的意思,如果你们敢违抗老爷的安排,他能让你们继续在这个家呆下去吗?”
阿丽反驳道:“要不是你提议,老爷会无缘无故做这个安排吗?而且很明显你是针对我们的,同样是佣人,陈婶和阿瑞为什么不用去?”
真榕夫人冷笑道:“我就是故意的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反正老爷发话了,潘修杰也管不了这事。要么辞职走人,要么让我折磨,你们自己选择吧。”
阿丽三人选择继续忍耐,他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天了,潘修杰过几天就回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可是来到公司后事情还没完,真榕夫人一有时间就刁难他们,这不,一开完会,她就把阿丽叫到办公室,让阿丽擦洗办公用具,还总是挑三拣四的。
终于,阿丽忍无可忍了,把抹布砸到水盆里,气冲冲地骂道:“夫人,我已经反复擦洗十几遍了,这还不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