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开口说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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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刚食堂发生的事情,跟他一起寻找切原,结果,是来这里当志愿者的青学一年级偶然在楼梯下找到了切原。
切原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
“呀,好疼,都说了没……”看到我的眼神的切原乖乖的把话咽了进去。
一年级的帮切原擦着药,大家的怀疑对象一致指向神尾。
“够了,没有证据不要做无谓的推断。”打断他们还想要说的话,为什么他们一个一个这么容易就可以怀疑别人?而且照我看来,神尾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切原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挥开别人大声喊着:“我说了,我只是从楼梯上滑下来了,那边青学一年级生,不要再乱说了,我没有和任何人吵架。”
“可是,我确实看到了那个人逃跑的身影……”一年级生还在争辩着。
“你看错了。”
听了切原的话,桃城深感奇怪:“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呢,切原说他是自己一个人,堀尾却说他看见了神尾。”
“错了,他没有看到神尾。”
桃城看着突然开口的我:“嗯?为什么?”
“一片漆黑之中他怎么能分辨出来是神尾,最多只能看到人影而已。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非要找出来,相信那个人也不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切原,回去好好休息。”
一个既傲慢又压抑着不满的声音拦住我向外走的脚步:“喂,你这小子,不要说的你好像知道是谁一样。”
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到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带着蓝色帽子尽管一脸的满不在乎却感觉到意外的坚强的少年。
垂下眼睛借以掩盖里面的冰冷轻声说道:“这位同学最好记清我们现在的身份,以你刚刚的口气对我来说还真的是很失礼呢。”
不待他们反应走回房间,这件事其实很好猜,堀尾确实看到一个人,但那不是神尾,如果是神尾的话,切原不可能毫无戒心,在这里能让切原失去戒心而且外加袒护的,除了立海的队员外,就只剩志愿者。
立海的人没有理由去毁了自家的二年级王牌,切原的姐姐更不可能,白水跟切原相处的也算是融洽,青学一年级三人都是在现场一起发现切原,剩下青学的两个女生没有理由而且她们应该也不会主动靠近切原,那么,剩下的一个人就很好猜。
那个人是,不动峰橘的妹妹,橘杏。
这件事最后还是在神尾的坚持下找到了那个人,龙马在现场找到了一个发夹,那是属于橘的妹妹的。
然后,事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在这几天,助教的工作只不过是监督队员练习,还有在制订训练计划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提一些建议,基本上还是很清闲的。
直到有一天,在训练场地踩着滑板闲逛的时候遇到前来找我的柳,柳带来了一个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消息。
龙崎教练由于生病住院。
“龙崎组的教练龙崎老师应该有推荐吧。”那个老太婆还是很负责的,不会因为自己生病而放任不管,更何况她知道我根本不想管那么多。
“龙崎老师确实有推荐人选,但还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华村教练用带有惊讶的眼神观察我。
推了下眼镜:“我觉得还是听取龙崎老师的建议。”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神教练下了总决定。
然后,在德国治疗的手冢国光回来了,龙崎教练提出替代的人选,就是手冢。
一开始手冢也受到不少人的排挤,最后还是用自身的实力让那些人闭上了嘴,担任了龙崎组的教练。
手冢见到我的时候,我正躺在草地上用右手指转着那颗黄色的网球思索为什么那么多人莫名的热爱它的时候,他站在面前挡住了阳光:“十文字助教,期待与你的比赛。”
“啊。”答应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自从关东大赛决赛过后就有不少人这样说,那又如何,比与不比,差距还是在那里摆着。
“等你找到你正在寻找的东西以后。”
起身,看着他,开口:“我如果不找呢?”
离开的时候听到手冢的话从后面传来带着意外的肯定:“你不会的。”
晚上的时候,大家决定给手冢开一场欢迎会,意外的是真田竟然也会上去唱歌,坐在助教席上背着别人喝起来从食堂意外找到的中国的白干,等到有些微醺的时候,猛然听到上面的主持人报出我的名字。
“呐,我有说过我要表演的吗?”心里升起一丝的恼怒,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决定我的行为,我最讨厌了。
“那,那,可是……”当主持的堀尾顶着冷气艰难的说着。
“算了,”不为难他了,右手托着脸颊支在桌子上,左手一挥,一根筷子飞过堀尾的脸旁稳稳的扎在刚刚不知道是谁表演的飞镖靶心上,若无其事的举起酒杯看着屋子里或惊讶或冷汗的选手,“沏~,都不知道我的弓道最好了,就敢这样胡乱替我决定。”
经过我的破坏,欢迎会的后半段还算勉强的举行了下去,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龙马来到我这里闻到我身上浓厚的酒味:“你喝酒了?”
已经醉了的我听到龙马的声音,脑袋里突然出现很多已经丢失了很久的记忆的片段,摘下眼镜定定的看着他:“龙马,以后你陪妈妈逛街好不好,跟女人逛街很累哎。”
琥珀的眸子突然亮的犹如夜空最美的星光,他带着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
调整了一下猛然涌出心头的混乱的记忆,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想起来了。”然后猛的揪起龙马的衣领:“你不陪妈妈出去,妈妈抓到我了,然后,嗯…是爆炸,接着…啊,想起来了,被劫持了呢…在飞机上……”
说道这里放开龙马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我们这里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没有离开的人的注意,此时,已经完全醉了的我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顾不得别人的目光。
“恨…我好恨……”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猛然把桌子上的东西狠狠的扫到地上,东西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巨大的“哗啦啦啦”的声音,安静的屋内只能听到趴在桌子上低着头的我的声音:“我恨他们,恨我自己,恨自己太弱小到任人欺凌的地步而毫无反抗能力……”
埋在桌子上的头微微抬起,能看到自己扭曲的脸,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我要变得强大,我一定要很强大,强大到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强大到我保护的东西不会被破坏,我很努力的学习,尽管忘记了所有的事,我也记得要让自己变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笙歌还是要离开我……”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逐渐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她说她爱我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难道我还是不够强吗……
“他醉了。”伴随着清冷的声音的是脑后的一道很犀利的风,身体很自觉的迅速反应,转身一个过肩摔,一个看不清人影的人摔了出去。
“我横扫美国西海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竟敢来偷袭我。”起身嚣张的笑着看他,只不过,大家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东倒西歪的向门口的方向走去,有人看到我快要摔倒赶快扶起我,抬头定定的看他一会,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小桃子?”
“啊?啊…我是桃城……”他很不好意思的说。
“小桃子啊,咱以后不能欺负小蛇了,要记得保护动物啊…”正打算丢下他,身上突然一重:“小不点的弟弟喝醉了喵~”
很沉哎,两只手支撑着脑袋看向来人:“啊呀,是菊丸猫啊,以后不许这样欺负龙马了,害得他长不高……”然后脑袋靠着他,“不然…我放小白咬你!!!”
身上很快一轻,伴随着大喊大叫的声音:“啊啊啊!我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嗤”旁边有人笑出来,扭头指着他:“笑什么笑!熊耳朵都出来了!”
眼前的笑脸僵住。
龙马赶快过来拉着我走开,“龙马……”低语着扑向龙马的脸啃上一口,拦着他的手:“不许挡,这就是…证明…你是……哥哥!”
“好像…看到学校的人了……”立海大可是我的人呢……
睁大眼睛努力的辨认着,黑头发的扑上去,一口,红头发的,紫头发的,白头发的,光头的,各一口,啊,还有那个闭着眼睛的……
“一…二…三…四…五…六……少一个啊……”似乎是那个带帽子的不见了……
晕着头找了半天,突然有人拉了我一下,扭头,努力的睁着眼睛从眼前的多重幻影里分辨着:“你是谁啊?”
眼前蓝色头发带着慵懒神情的人自以为很惑人的一笑:“我是忍足侑士,前面是墙。”
看清眼前的人带着眼镜的脸,用手指着他:“你,把眼镜去下来!”
面前的人乖乖的把眼镜摘了下来,习惯性的用左手抚过眼睛点了点左眼角的泪痣,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把眼镜摘了下来,于是,再次对他命令道:“你,把眼镜带上,不许跟我一样!”
龙马过来要拉着我离开,眼角瞄到一个紫灰色头发面容很精致的人,不禁感慨:“这个人很漂亮啊~”
那人听到我的话,很是得意的扬起头:“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之下吧!”
“没想到你长成那样,找的老婆倒是很漂亮,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可惜啊~”
用深感遗憾的语气把话说完,周围都是一阵压抑的笑声,眼前的两人脸色都变了,蓝发的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蹲在角落画圈圈,紫灰头发的人头上直冒青筋咬牙切齿:“…我不跟你这喝醉了酒的不华丽的小鬼计较……”
蹲在大受打击的蓝发男生旁边用着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其实大家都听到的声音说:“这位兄弟,你老婆生气了呢,我以前在书上看过,女人生气了就是要好好哄的,你多说点她喜欢听的话……”
说了半天,看到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我,不禁有些恼怒:“我都给你说了半天你到底有没有听啊,一看就知道你没有女人缘,不会哄女人开心……”
眼前的人彻底石化了,不去管他自己站起来,走到紫灰头发的人那里,看到他很是深邃的想了想,突然拽着他的手腕:“你什么眼光啊,走,我带你爬墙去~”
被我抓着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他大喊了一声:“给我把这不华丽的小鬼扔出去!呐,桦地!”
“是!”
有人走过来要抓我,感到危险的我全身警惕,直到他要伸手的时候——
就在他要抓我时——
¥%#@。。。。。。
我踩在倒在地上的大个子的身上得意的笑:“就凭你想抓我,回去训练个十年再说吧。”
丢下在地上躺着的人,抓住刚刚的人漫无目的的乱走,过了一会,停下,想了想:“戴眼镜的手冢在哪里?”
没有人说话,似乎有不少人都很紧张的集中在一个地方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盯着那里看了半天,唉,看不清啊。
然后,随手从边上抓起另一个人的手,带着帽子被我猛然抓到手腕的人想要挣脱,早就没有耐心的我一个侧踢外加过肩摔,看着躺在地上手还被我抓着的人:“真是的,老实点不行啊,非得逼我动手。”
无视两人的挣扎将两只手叠在一起,摇摇头无奈的叹道:“这个大叔也行,尽管看起来老了点,但是肯定会很疼你的,那么,就祝你们从此以后过着幸福的生活吧~”
然后放开他们无视场内的一片狼藉扭头找着在旁边偷笑的龙马挂在龙马肩上向我的房间前进。
不知道是何时回到的房间,被龙马半背着拖到床上,醉醺醺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凭着本能死抱着怀里的人不停的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静。”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挣开。
好像称呼不太对啊,迷朦的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啊。”
然后无意识的靠近他,嘴上好像碰到了很软的东西,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人颤抖了一下,心里热热的,很新奇的感受,继续舔着,吸吮着,渐渐的,对面的人压过来,同时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伸进我的嘴里,强硬的,霸道的,缓缓扫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勾起我的舌头吸吮着,让我有种无路可逃的感觉……
“嗯……”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松开,脑袋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这,就是吻吗……
“初吻哎……你要对我负责呢,笙歌。”
听到我的话,怀里的身躯似乎僵硬了一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头疼的厉害,看到旁边的碗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醒了把它喝了。
是龙马的字,昨天,只记得喝酒喝到最后,最后的意识是龙马的脸,呐,后来的事情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啊,看来是龙马送我回来的。
整理好走出房间,经过的人都是一脸恐惧的看着我,似乎还带着一些怜悯,当然,也有人恶狠狠的瞪我的,比如那个迹部,还有真田。
晚饭的时候,立海众人坐的桌子竟然没有空位,无论我走在哪里,就只能看到真田的黑脸,别人不管怎么看都是背对着我看不到脸。
端着饭无视一边切原织纱一脸诡异的笑坐在位置上发呆,旁边手冢坐过来:“你好点了没有?”
“多谢关心,好了很多。”
吃饭吃到一半,看着周围诡异的气氛放下筷子询问手冢:“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们?”
手冢很可疑的停顿一下,然后飞快的回答:“没什么。”
他越说没什么我就越觉得发生了什么,正当我思考着为什么的时候,迹部带着一个蓝发的人站在了对面:“你这个不华丽的小鬼总算是酒醒了?啊嗯?桦地。”
可惜的是没有人回答他,迹部难得的有些脸红,蓝发立刻接过话:“是,他总算是醒了。”
为什么他俩说的跟我很熟一样,明明就不认识的啊。
“你…是谁?”很小心翼翼的盯着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