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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第3部分

小说: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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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很多像止水这样带着一身伤痕的忍者都在街上匆忙的奔来走去,医院的大门更是被挤破,止水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用唯一无伤的右臂抱着她,跳上二楼的一个窗户。视线稍微晃了下,衣衣很快看清躺在窗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那位正是哥哥,刚要扑过去就被拽了回来,止水轻声道:“他刚接受完治疗,睡下了,小心吵着他。”
  
  老实的站住不动,衣衣打量着被塞满病床的房间,挨个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还不是。。。越看脸上血色越少,最后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止水哥哥,父亲母亲呢?他们怎么没和哥哥一起?”
  
  止水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衣衣没有耐心等答案,摇晃着止水,动静闹得也越发的大,直到房门被打开,冲入一个满脸怒气的护士,她也没敢喊太大声,压低声音嘶吼道:“小鬼,从哪里跑进来的?这么忙还给我添乱!”
  
  止水忙把衣衣拉到背后躲避恶护士的袭击,此时,病床上的人醒来,玄间沙哑着嗓子道:“她是我妹妹,我托止水带来的。”问清来历后,护士只好作罢,忙着检查其他病人的情况。
  
  衣衣放开止水扑到哥哥身边,没敢碰浑身缠满绷带的哥哥,扒着床边的被单,小声问道:“哥哥,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本想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可是被绷带限制了行动,无奈的玄间只得道:“没事,休息两天就好。”
  
  “父亲母亲呢?怎么不来看我们?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父亲母亲。。。”止水看着妹妹饱含水分的大眼睛,还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只是道,“他们刚接到任务出村去了,是个需要很长时间的任务,他们说衣衣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以后的日子要和哥哥一起过,你一定会很乖的,对吧?”
  
  “嗯。”
  
  见衣衣肯定的点了点头,似乎一次性说了太多的话,或是终于有些放心,玄间沉沉的睡去。旁边的止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端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衣衣还是抱着那件大衣,只是偶尔伸手摸一下。不敢把悲伤表现在脸上,衣衣很清楚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一个很长很长的任务而长时间不能见面,他们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不是让哥哥转述。
  
  抓的手关节有些发白,衣衣努力抛开脑中不时浮现出的以前那点点滴滴的细节,虽说人的出生就伴随着死亡和分别,可是,未免太快了些?……以前老是会抱着自己跳啊笑啊,说自己好乖的这个世界的父母居然在眨眼间消失不见,再也不会有人倒提着脚让自己练千本,然后大夸是天才;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吃饭的时候掉米粒而叨叨不休半天;再也不会有人为自己第二天到底穿鲜亮的和服还是不知火家的制服而各执意见,争论不休。。。
  
  消失不久的止水很快又出现在窗台,左手的绷带刚刚更换,血也已经止住。跳到衣衣面前,止水还是向往常一样,带着淡淡的笑容:“衣衣,饿了吧?来,我带你去吃饭。”
  
  扭头看着床上的哥哥,衣衣固执的拒绝道:“不要,我要陪哥哥。”
  
  环视下房间,止水低声道:“在这里吃饭会引起公愤的,病员这几天可都只能挂药水。”
  
  “哥哥也只能挂药水?”衣衣回头,收到肯定的答复后,道,“那我陪哥哥一起挂。”
  
  不顾衣衣挣扎,止水伸手将她提了起来:“喂,你看,就刚才那位脾气不怎么样的护士大婶,怎么可能让她在这个药品稀缺的时候还好心的给你留上一瓶?”说着跃出窗户。
  
  拍打着止水的后背,衣衣还是被提着进了医院的食堂。放下后,扯动伤口的止水有些抽气:“衣衣,我好歹也算个伤员,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点吗?”
  
  虽说很抱歉,衣衣还是别扭的转头,不理他。止水笑了笑,转身去打菜,跑了两趟才凑齐两人的份,偶尔中途停下挥挥右手向四周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坐下来才道:“真是麻烦,打饭都要跑两次,而且现在也不能抱你,只能暂时委屈下,提着走~”
  
  没什么胃口,衣衣每样扒了几下就丢下筷子,止水也停乐下来,问道:“怎么了?不好吃么?”
  
  眼睛泛红,衣衣动手揉了揉,道:“没什么,有些担心哥哥的伤。”
  
  狐疑的看了看她眼中还未退下的红色,止水显然不会相信这个答案,不过没有追问,道:“晚上去我那住,这两天玄间也不方便照顾你。”不等衣衣拒绝,止水继续道:“医院可没有多余的床,你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
  
  玄间很放心止水照顾衣衣,直等到快要宵禁,才连哄带推的把她劝走。似乎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趴在止水背上的衣衣模模糊糊的睡着,睡梦中被人轻轻放在床上,仔细的盖上一床薄被。
  
  这一觉很是不安稳,衣衣满脑子都是闪现的生活片断,最后却被一片鲜红所侵蚀。从噩梦中惊醒,衣衣拉着被角颤抖不已,很快被圈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有错觉是不是父母回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止水,有些失望的低下头。
  
  “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父亲母亲。。。然后就是一片红色。。。”
  
  抚摸着衣衣的柔顺的长发,知道实情的止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玄间那种傻瓜言论,止水很不以为然,像这种事,衣衣迟早会知道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给个一戳就破的希望泡沫,不如早些让她面对事实,而且,看今天的样子,她十有八九是猜到了,而这,才是大麻烦。。。
  
  衣衣趴在止水的怀里,呜咽道:“刚才你抱我的时候还以为他们都回来了,原来不是。。。真的好希望是他们……”
  
  听到这话,止水一怔,自己刚失去双亲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搂紧怀里的衣衣,低声道:“衣衣,哭吧,哭出来会好受许多。。。”再也憋不住的衣衣‘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两手紧紧攥着止水的衣服不放。就这样,过了许久,哭累了的衣衣躺在止水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但紧绷的小脸泄露了梦里持续不断的不安。
  
  第二天醒来,玄间的精神头好了很多,可妹妹却顶着两个金鱼眼,眼睛里的水汽还未完全消散,于是怒火上涌,转脸瞪着止水:“臭小子,你胆敢欺负我妹妹?!”
  
  “不是的哥哥,我昨天做噩梦吓哭了,还是止水哥哥照看我的。。。”
  
  听到这话,玄间脸上的阴霾更深一层:这明明是我这个当哥哥该做的事,你小子越俎代庖,想干什么?
  
  明白玄间的表情,止水回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现在你不是不方便吗?等你伤好了,我保证原物奉还。
  
  瞅了瞅二人的互动,衣衣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苹果,贼贼的笑道:“哥哥,你一定饿了,这是食堂的今日特供,我们趁那个大妈不在,把这补充营养的给吃下去,好好补补身体。”
  
  说曹操曹操到,恶魔现身在衣衣身边,空气温度骤降:“你,刚,才,说,谁,是,大,妈?!”
  
  见势不妙,止水提着衣衣再次从窗户逃窜成功,只留一个鲜嫩欲滴的红苹果乖乖的躺在玄间的床单上。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大意未变,依旧是语言问题~




第五章

  如同“木叶的金色闪光”这个称号一样,四代的一生也如流星般璀璨的划过木叶的天空,给与已经逐渐腐朽的村子一时的光明,随后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连挽留的机会都不曾留给他人。葬礼上的人空前的多,衣衣只是拉着止水的手远远的看着,等仪式结束之后便跑回病房,在她眼里,现在没有什么比哥哥更为重要。
  
  玄间等一众伤员本来也想参加,可惜全被本性粗暴的护士们用绷带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哀怨声此起彼伏。见妹妹进来,玄间本想开口问又怕影响她的心情,犹豫间,衣衣倒是先打开话匣:“哥哥,我把四代大人最喜欢的金色风车还给他了。”接到整个病房的注目礼,衣衣加了句解释:“难道他不是因为喜欢才会带着风车满木叶跑?”
  
  脸上挂着黑线的玄间摸了摸衣衣的小脑袋,转脸对止水道:“谢谢你这两天帮忙照顾衣衣,明天我就可以出院。。。”
  
  偏了偏嘴,衣衣一本正经的道:“哥哥,医院愿意让你出去是为了省点力气,多空个床位,哪里是因为你痊愈了,出去后还不得我照顾你?”
  
  似乎对这种不尊敬哥哥的语气有些不满,玄间伸手在妹妹嫩嫩的小脸上惩罚性的一捏:“臭丫头,几日不见,家规忘得一干二净。”衣衣委屈的缩成一团,暗中揉揉被捏红的小脸。
  
  第二天玄间出院,衣衣扶着哥哥(实际上也算不上支撑,主要是玄间不舍得压迫……)回到家门口,远远的望见一个蒙着面的家伙提着大包小包斜靠在大门旁,惊讶的刚要喊有贼,哥哥先冲着那家伙挥了挥手,道:“卡卡西,难得的早嘛!”
  
  “你说的见面时间是3小时之前。。。”说到这里,卡卡西的脸色明显不好。
  
  衣衣扶正脱臼的下巴望向哥哥,似乎想得到点合理的解释。玄间挠挠后脑勺,道:“啊,我忘了说,这家伙刚刚失恋,三代大人托我看着点。”
  
  “失恋?!”听到这个词,卡卡西接到衣衣丢来的‘我了解’的眼神,一个激灵站直身体,颓废之气瞬间全无。玄间掏出钥匙开了门,示意二人赶快进去,道:“总之,我们三个先住一起了。”
  
  与卡卡西一起合伙给哥哥强行灌下药,等他睡熟后,衣衣才放心的走开,打算收拾收拾自己的房间。端水回来的路上看见卡卡西一人独自坐在夕阳的斜晖中,目光涣散,失魂落魄,更加相信哥哥所谓‘失恋’的说法,衣衣忍不住好奇坐了过去,毕竟恋爱这个话题在她这个年纪看来确实很神秘,探问道:“在想你的恋人?”
  
  卡卡西一抖,但估摸着小鬼不可能懂得恋人的真正含义,只能忍痛点点头,默认这一说法。
  
  “你们怎么了?”刨根问底。
  
  卡卡西有些恼火,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自己所见过的最纯净的眼睛,说不出重话,语气软了一半:“去世了,在保卫村子的时候。”
  
  自己失去双亲,卡卡西失去恋人,衣衣突然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挪近些,偏着小脑袋道:“我前几天想通了一件事,你要听吗?”卡卡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那双眼睛让人难以拒绝。
  
  “呐,我举个例子,假如卡卡西你有一天变成深山野人或者窝在哪里不出来,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你,你说你到底算是活着还是死了?”虽然不满意这个例子,卡卡西还是道:“跟死没有分别。。。”
  
  “所以,”衣衣两手一摊,道,“我认为生死的区别就在于是否有人记得你。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只有一个人记得你的音容笑貌,你就可以算的上活着。就像我的父母,去了一个最自由最无拘无束的地方,虽然不会再在我耳边冲我唠叨些什么,可是,只要他们以前的唠叨我还记得就行了。。。”
  
  卡卡西愣了下,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遗传的是母亲那最为聪慧的大脑,哥哥则是父亲和母亲智商相加取负的结果。”拧了拧鼻子,衣衣毫不介意去抨击哥哥。
  
  “哎?”卡卡西的表情终于变回正常,耷拉的眼皮再次出现在脸上。
  
  衣衣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某人一副忧郁王子的样子其实挺好,自己干嘛没事找事弄出个自己讨厌的家伙?爬了起来,衣衣昂着脑袋掉头就走,卡卡西一人在后面挠着头发,不清楚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
  
  早上睡得正香的衣衣被一阵毫无规律的乒乒乓乓声吵醒,顶着蓬乱的头发揉着朦胧的睡眼,寻向声源。拿着拐杖和卡卡西打得不亦乐乎的玄间回头看见妹妹满脸倦意的摸索过来,脸上有了些笑意:“衣衣,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望着活力十足的两位,衣衣悔不当初:昨天不说那些话,自己是不是还能多几天清净的日子?……
  
  早饭是卡卡西和玄间合力所做,样子并不美观,不过勉强可以下咽。等衣衣闷不吭声把饭吃完,玄间道:“衣衣,今天打算做什么?”
  
  “去找止水哥哥,他每天早上都会陪我练苦无。。。”
  
  欠拍的卡卡西横插一话:“昨天晚上我看到他接任务出村去了,和宇智波鼬一起。”
  
  瞪一眼多事的卡卡西后,衣衣垂下脑袋显的有些兴致怏怏。看时间差不多,玄间道:“我看,这两天就让卡卡西带着你好了,毕竟有事做卡卡西也就不会多想了……”卡卡西和衣衣两人满脸黑线,只是心中所想不同。看着哥哥一脸王相地拄着拐杖走进里屋,没来得及抗议的衣衣就被卡卡西提着飞出墙外,奔向后山的开阔地。
  
  认命的坐在旁边,衣衣懒得起身做训练,忽视旁边热血沸腾练习打靶的家伙。无聊的数着天上偶尔飞过的小鸟,衣衣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不知火一族最得意的就是使用千本,这种细细的针具只有在扎中敌人死穴的时候才能致命,而扎在其他地方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练起来费事,用起来麻烦,消耗量又大,总重量还不轻。。。衣衣怎么想都找不到一条说服自己继续训练的理由,顺手拿了片落叶含在嘴里,心里一动。
  
  卡卡西劈手夺过树叶,道:“发什么愣,你哥没说过乱咬东西会拉肚子的么。”
  
  “哼,我在创造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忍术。”衣衣偏头,得意的道,“如果到了飞花摘叶都可伤人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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