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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面对面想你-第12部分

小说: 面对面想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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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芸的故事
…A…  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我们这世间太多太多的灾难和痛苦,究竟是男人制造的,还是女人制造的?  有人说,始作俑者为女人。可不是吗?“红颜祸水”,连成语都出来了。  但只要是明眼的人,都知道男人才是这世间诸多灾难和痛苦的制造者。为了自己的霸业,男人们可以发动一场战争,令多少生灵涂炭;为了自己的野心,男人可以勾心斗角,大肆打击报复,甚至不惜朋友反目、父子成仇。  在男女情爱的问题上,男人也永远处于绝对优胜的地位。一对男女玩出了火,男人没什么损失,但女方从此便得背负起沉重的心理负担;一对夫妻离了婚,四十岁的男人依然可以娶一个十八的俏姑娘,但四十岁的女人恐怕只能找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了,而且可能还是没了性功能的那种。  男人永远是这世界的统治者。武则天毕竟没几个。  高高在上的天下男人如能对天下女人高抬贵手,多一份怜惜之心,少一些破坏和毁灭,天下女人便万幸了。  可是,男人管得住自己吗?  …B…  昨天晚上,桐有一个举动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她居然拿出一盒condom交给我,让我放到我随身带的皮包里面去。  “为何要给我安全套?”我红着脸问。  “这是以防万一。”桐笑了笑。  “我不懂。”  “不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桐依然笑了笑。  接着,她还真给我讲起了故事。而且居然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昨天,有位女孩给桐打电话,一张口便哭。  桐认识那个女孩,叫晓芸,餐厅服务员,不过长得蛮可人,身材丰满,来过桐的公司几次,都是找公司的司机谭志安来的。听说晓芸和谭师傅是朋友。  谭师傅今年三十九岁,不老。很能干,也很老实本分。家里有妻子一个,下岗,上个月还动了个手术,说是身体里面长了个什么东西;儿子一个,读初一了,成绩不怎么样,却很能花钱。  谭师傅是公司销售部的司机,月薪一千九百块,这在珠海算是一般吧,据说刚好够家庭开支,如果省一些,每月他还可以抽上一两包劣质烟。  桐一直很尊重这位谭师傅。家庭需要老实本分的男人,公司也需要老实本分的职员。太滑头的男人,女人怕,公司也怕。  然而,有时貌似老实本分的人未必真那么老实本分。  可不,昨天那晓芸姑娘一打通桐的电话便哭了,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差不多时,她便在电话里面抽抽泣泣地对桐说,她怀了谭师傅的孩子,可是她找不到谭师傅了,他失踪了。  所以晓芸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找谭师傅的领导。  桐就是谭师傅的领导。  桐放下电话后马上打电话给谭师傅,果然不通。  可能是他怕,一时间没有思想准备,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一时间关了电话,颤抖着身子躲到某个寂静无声的角落里去了。  桐只有无奈。  …………  …C…  这就是桐讲给我的故事。  我也认识那个谭师傅,他来我们家帮我们搬送过几次东西,感觉上他的确像个老实本分的人,甚至可以说像个不鸣的公鸡。  却没想,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是,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桐为何要给我一盒condom呢?  小时候,  我喜欢趴在母亲的怀里听故事。  三个和尚的故事,  狼外婆的故事。  长大了,  我喜欢靠在你的肩膀上听故事。  山花烂熳的故事,  情意绵绵的故事。  母亲的故事永远美好,  你的故事呢?  当你讲完故事的时候,  当我突然抬头的时候,  我看到的不会是吃人的狼吧?    

少女之龙
…A…  男人于社会中,承受的是种种外在的压力;而女人于社会中,承受的是种种内在的痛苦。  当然,更多的悲剧,毕竟还是落到女人的头上。  人如此,无言的动物亦如此。  有一种叫什么斯之龙的动物,且简称为“龙”吧,大概是一种大型的蜥类,我在今年看动物天地节目的时候见过。  庞然大物,蛮威风的。  它们在年少时,与众伙伴在荒野上尽情地嬉戏,很开心,很得意。  于是我曾想,动物是幸福的,比人幸福得多,没有忧愁,没有痛苦。  然而,我却错了。  当年少的“女龙”们渐渐长大的时候,悲剧便一步步向她们紧逼过来。  悲剧来自龙群中的“公龙”。公龙喜欢上某个“少女之龙”后,便不顾一切地将其弄到手。  仅仅因为公龙那短暂的快乐,可怜的“少女之龙”从此便不得不走上一条血泪长途——  她们得历经数月之苦,爬上高高的山峰,寻找一片可以让她顺利生产的土地。但往往是到达山顶后,那里的土地早被无数同样大起肚子的女龙占满了,于是她们又得翻下万丈深渊,涉险向一个深深的火山口爬去。而在这途中,不少“少女之龙”未及等到生产,便已经白白地死在火山口里面了——有的是给滑坡活埋的,有的是给火山爆发时烤成焦炭的。  她们要生产,必须找到一定温度的土地,所以她们只有舍命长征。  然而,路漫漫又怎地?再苦再险又怎地?明知前面就是死路又怎地?这是她们的命,只要她们被公龙播下种子,她们便不得不走上这一条不归的道路。  这,是动物的悲哀。  …B…  人类的悲哀,有时与动物的悲哀无异。  多少男人,往往也仅仅为了自己那一刹那的快感,害得多少无辜的姑娘欲哭无泪,从此不得不步入一条哀哀楚楚的人生苦途。  天真的子规正是这样的一个牺牲品,现在无知的晓芸也是这样的一个牺牲品。  其实,我认识这位晓芸姑娘,一位十七八岁的花季女孩。同时,她也认识我。  毕竟我在这个城市也算是一个烂诗人,写过些烂诗;同时还是个所谓的烂作家,写过些烂文字,所以在这个城市里偶尔被一两个人认识,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某月某日,这位晓芸姑娘专门让谭师傅引荐她跟我见了一面,还拿出一本我写的书,怯生生地让我签名。  那时她的脸很红,美丽的红苹果一样。  然而,今天的她却落得如此下场,如那可悲的“少女之龙”一般。  …C…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  桐终于疲惫不堪地回家来了。  “晓芸的事情解决了吗?”吃晚饭的时候,我禁不住好奇地问起桐来。  “怎么解决?谭师傅今天居然让人送来一个请假单,说他有要事得离开几天,还说他的手机坏了,意思是叫我们不要给他打电话。”妻子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皱起了眉头。  我担心着那位可怜的晓芸姑娘。  一个孤苦无助的孩子,或者还未懂得什么是爱情,便碰到这种事。  偏偏那该死的谭师傅居然不敢挺身而出,自己做的事,偏偏不肯承担责任。  不知这位晓芸姑娘能坚持得住吗?不知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跌下了一口枯井,  我用力地往上攀爬,  想爬上那片阳光明媚的世界。  可是,  井口太高了,  我怎么爬也爬不上去了。  上面有人吗?  拉我一把好吗?  Somebody?!  Anybody?!  我要哭了,  我的泪水真的要流下来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女孩,  不要丢下我不管好吗?    

挣扎在都市里的少女
…A…  《红楼梦》里面有一出很精彩的戏,是关于刘姥姥进大观园的。  一个乡野婆子,走到城里官宦之家,自然诸事糊涂,所以只有当人家笑料的份了。  然而,刘姥姥还是蛮幸运的,毕竟有人笑脸相迎,有人请她喝茶吃饭,还有人给她金钱资助。  现在的乡下人进城,恐怕便没这么好运了。  尤其是那些从未见过世面的村野女孩,急匆匆进了城,睁大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四处打量,却发现周遭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甚至有时是那样的阴森可怕。  四周,是冷飕飕的目光。  四周,是阴冷冷的笑脸。  然而,这些弱小的孩子并没有轻易被吓倒,她们中的大多数,还是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她们不仅为自己生存,还得为遥远的亲人生存。  她们要是不待下来,家乡病中的父母恐怕连药都吃不起,衣衫褴褛的弟弟妹妹恐怕连学堂的门坎都迈不进去。  她们必须生存。  同时,她们也在尽最大的努力融入这个城市,努力变成一个真正的城市人,尽管承受了多少白眼。  她们也想进步。当社会的车轮滚滚前行的时候,她们也想攀住那车辕紧走几步,而不是永远被世间抛落路边,碾于泥下。  有时,她们会遇到一两个好人。  当她们遇到好人的时候,她们是那样的感动,感动得恨不能长跪不起,恨不得抱住好人的脚趾亲吻一生。含着滚烫的泪。  然而,好人也会做坏事,正如坏人也会做好事一样。  好人也会偶尔给你带来伤害,而且这伤害也许会刻入你的骨骼,令你从此痛苦一生……  …B…  昨天吃完晚饭后,我向桐要了晓芸姑娘的电话号码。  既然晓芸曾是我的读者,在她眼中也许我正是一个“圣人”,所以我应该主动跟她说几句话,别让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我不敢耽搁,马上给晓芸拨了过去。  还好,一拨就通。  或者,是晓芸姑娘一直在苦苦地等待,等待着所期盼的那个电话。  只可惜,她等到的不是她的“谭大哥”的电话,却是我的电话。  晓芸听是陌生人,便想挂掉电话,待知道我是谁后,便在电话那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劝她别哭别哭,说人活在世间什么事都会碰到,出了事情我们不怕,只要我们好好解决就是了。  晓芸终于抽抽泣泣地止住了哭声,断断续续讲起了她和“谭大哥”的故事。  她称谭师傅为“大哥”。  她说她一直觉得谭大哥是个好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面,就谭大哥真心对她好,关心她,帮助她,从来没有看不起她。  她说她愿意跟谭大哥好,不计较他有没有妻子、孩子。  当然,这个“好”字,只是朋友之“好”而已。她从不敢想男情女爱那方面的东西。  她觉得那些东西离她太遥远,她今年还差三个月才满十八岁。  可是,她说不清为什么,两人好着好着就好到那方面去了,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就在谭大哥的车上,两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做了“那事”。  这些天,她老想吐,厌食,想吃酸的东西,就跟有了身孕一样。  她不敢相信,可还是偷偷到医院查了。  天哪,自己肚子里面还真有了孩子,都四十多天了!  怎么就有了呢?怎么就这么容易怀上了呢?  说到这里,晓芸又开始在电话那端“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连忙劝她别哭别哭,说事情不想有也有了,关键是要坚强些,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可是,怎么处理呢?  我一边劝着晓芸,心里一边在寻思。  是不是她提出非嫁那谭大哥不可,所以吓得他仓皇躲起来了?  如果晓芸有如此想法,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肚子里突然间有了他的孩子啊,整整一条生命!  然而,晓芸的回答让我大感意外: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嫁给他,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他有他的家,我还知道他很爱他的家。我只想他能过来看看我,跟我一起到医院去,把孩子打掉。听说打胎很怕人,这几天一想到要上医院打胎,我双腿就发软,走不动。他怎么连这个都不肯答应呢?我一直信任他啊,他为什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说完,晓芸又在电话那端“呜呜”地哭……  我穿上一件红裙子,  在风中转了个身,  笑了。  如果你说我的裙子好看,  我会很开心的。  可是,你没说。  没说就没说吧,  只要你看着我,  便也够了。  可是,  你却弄烂了我的红裙子,  随手抛在风中。  裙子被撕烂的声音一直在响,  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善良的新年
…A…  虽然善良的人总是容易被人欺负,可我还是为善良的人感动。  晓芸姑娘也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我也为她感动。  她虽然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但她并没有要求什么,只是要求那位谭大哥陪她到医院把胎儿打掉而已。  这样的要求很低很低。  可是,那谭大哥居然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肯满足。  谭师傅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和桐真是看走眼了。  “如此无良小人,你们公司还能留吗?”我气呼呼地对桐说道。  桐默想片刻,终于毅然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往谭师傅家里打了过去。  谭师傅的妻子应该在家。  “请你转告谭师傅,叫他两天内到公司办理解聘手续!”  说完这话,妻子不等对方反应,“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貌似老实本分的男人,居然不仅不老实,而且还没有半分道义和责任。  半个小时后,我们家的门便“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门开处,谭师傅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外。  …B…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  这是二OO三年的最后一天了。  晓芸的谭大哥已陪她到医院看过医生了,说吃满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后,就可以到医院打掉胎儿了。  听说打胎比生孩子还伤身体,闹不好的话,以后很容易犯上妇科病。  不过,这是无奈的选择。  但愿晓芸姑娘此事了结后,从此一路走好。  不过,桐最终没有炒那谭师傅的鱿鱼。  也许,是因为新年毕竟到来了。  新年到来的时候,人总是最善良的。  所以,妻子不想在这样的时刻给人家送上一个灾难。  这年头,下岗的确是一个灾难,尤其对某些家庭来说更是如此。  …C…  当然,桐之所以没炒掉那谭师傅,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原来那谭师傅并不是全无良心,而是他太没勇气。  他没有勇气承担自己的责任。  他跟晓芸闹出事后,惶恐之下居然告诉了他妻子。  他妻子立刻嚎啕大哭。哭完了,便喝令他从此再不准见那狐狸精一面,否则,她立即上吊见阎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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