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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氓·贵族-第5部分

小说: 氓·贵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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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腿没有丧失基本生理功能的男性,你大可在追女生这方面把自己和市长的儿子放在同一起跑线上,要知道,包裹着真心的热包子有时甚至会不可思议地打败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钻戒。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如果你有本事把自己的色心染红了给她看,这种动物很可能宁愿舍弃豪华别墅与你挤50块一宿的小旅馆。

  我不是情圣,但至少我是一个懂得在出击前揣摩女人心理的聪明人。

  八点钟正式上课,我七点半就跑到教室外候着,像晴儿这种好学的乖孩子提前个十来分钟到教室占座是很正常的事儿。

  说实话,面对晴儿我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的,小学语文课上老师常教我们用心里揣了只小兔子砰砰乱跳来形容紧张,我现在体内就好似有七八只讨厌的兔子在上蹿下跳。我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两口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在见到晴儿时我一定要保持自然,自然,再自然……吸完一根烟,我很自然地转过头找垃圾桶,却让我看到了再也不能使我保持自然的一幕,晴儿正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轻快地向我这边走来,眼见就要从我身边穿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进了旁边的一间教室,透过玻璃,我看到那男人很深情地吻了晴儿一下,之后搂着她磨机了半天才三步一回头地慢慢离去。在他背后,有一前一后一女一男在痴痴地望着楼道尽头。

  在那男人转身下楼后,晴儿也推门进入了邻近的一间教室。我们相隔不过五米,我分明看到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很迷人。那一刻包子落下砸中了我的脚,好痛,那种痛不是纯粹意义上的肌肤之痛,仿佛砸中的不是脚而是我那颗滴血的心,真的好痛。在我被几个进教室上课的男生蛮横地挤出门外时我还在用缺了氧的脑袋思考,幸亏我买的不是热粥,不然那玩意儿烀到脚背上还不死翘翘了。

  我说晴儿怎如千年寒冰一般,任我这把热情的火一个劲儿的浇油添柴也不能将其融掉一个小小的棱角。原来人家早已名花有主,我他妈踏入情场以来头一次做了回自作多情的傻B。唉,可傻B归傻B,明知道自己这次从幸运儿直直摔成了个可怜虫又能如何呢?事已至此还是想开点吧,就当肉包子打狗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依稀记得某个情痴说过,喜欢一个人是要对方幸福而不是一味占有;还记得有个情圣说过,天涯何处无芳草,路边野花任我找!爷我可是才貌双全的万人迷啊,一个晴儿倒下了,千万朵野花争相开!

  我潇洒地一把抹掉眼角不知是什么成分的液体转身便走。下楼时我不经意回头望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包子猛地回过味儿来,靠,肉包子打狗,谁是狗啊!

  下了楼我愤愤地掏出手机,准备把陈胜林茹这两个挨千刀的揪出来宰了。妈妈的,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还掉过屁股害老子,不是老子眼疾腿快今儿个还不英名毁于一旦。这件事就算把我给了阉了我都不信他们会不晓得。我正打算给陈胜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是啊,我怕哪个没脑子的阻拦我跳进温柔陷阱一早儿就把手机关了。我立马打开手机,片刻功夫便冲进一大堆信息,除了一条天气预报外都是陈胜林茹发来的,不用看也猜得到自己错怪了好人。我盯着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欲哭无泪,天呐,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晚上陈胜林茹陪我喝着忘情酒,这人要是倒霉,红白脾轮着灌都不会醉,我本想潇洒地来它个一醉解千愁,可我们三个喝的老板随时都准备打120了,我还是能分得清男女厕所。

  听林茹和我说,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晴儿早在高中时就已经有了个大自己两届的男朋友,她来这所学校也完全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今天早上是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约会,很不幸,我撞到人家幸福的枪口上了。

  我耸了耸肩,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问林茹,那男人好么?刚吐出这句话我就想赏自己俩嘴巴子,妈的你傻B啊,人家好不好关你屁事,你都已经当了别人爱情的炮灰了,还装什么大瓣儿蒜!

  林茹不忍再刺激我那几根脆弱的神经,只告诉我那男的是校学生会主席,人应该还算正直吧。

  我和陈胜听到这话均是一惊,四目相对,陈胜跳起来摔碎了手中的酒瓶子,狠声道:“原来是那小子,早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仗着自己是个什么破主席军训时对我们吆五喝六的,那时就想冲上去灭了丫的。操,还他妈老牛吃嫩草!诗扬,你一句话,兄弟立马带人卸了他!”

  我苦笑道:“人家主席这个位子你以为是白混的么,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斗得过人家么?”

  陈胜显得很激动,涨红了脸吼道:“斗不过也要斗,谁让你是我兄弟!”

  我不知道这番话参杂了多少酒精作用的水分在里面,不过我宁愿相信这全都是真的。看着对面站立的男人我有一种抱紧他打Kiss的冲动,妈的,什么叫兄弟,都在酒里了!我在心里不断重复默念着学生会主席这几个字,良久,我徐徐站了起来,斜眼盯着陈胜道:“明天和我一起去报名竞选学生会,女人可以丢,志气不能丢,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比谁强!”

  我再不去想那个前一分钟还让我割舍不掉的女子,记得老爸曾经和我说过,这世上谁也不是谁的谁,要活就要活得像个男人,否则对不起自己!

  既然人家已经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幸福,那我也只有祝福她的份儿——第三者?横刀夺爱?我虽然不是什么善良的种儿,但也还没有前卫到那种程度。

  我和陈胜林茹拼酒拼到了天亮,到了后来基本可以大笑着和他俩互说黄段子。我提醒他们现在严打,上哪儿窝着都别忘了带上身份证,陈胜看了看埋在怀里已沉沉睡去的媳妇,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我们已经领证了,这两天准备出去看看房子。”

  我靠,这不是往我刚愈合的伤口上又扯开了欢儿撒盐嘛,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单身贵族装高贵了!我怒吼道:“老板再给我来两只烧鸡打包带走,这两位后儿个结婚,这顿饭你给他们打个八折!”

  还没等我睁开沉重的醉眼,陈胜这杂种已经抱起他媳妇撒开丫子疯了似的跑出门追赶Taxi了。

  Fuck;我又报销了三张老毛子!

第十章 老子从良了
正当丘比特赐予我的爱情之箭划着漂亮的弧线向我的心脏奔来时,却不巧被某个该死的魔鬼一口唾沫击中了箭头,羽箭拐个弯插在了我的屁股上。这意外的伤痛折磨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我那颗原本朝拜爱情的纯洁之心也被酒精浸泡的变了质,我在若干个痛苦的白天与黑夜将折断的箭变态似的胡乱插在了若干个可怜的女生身上。

  如果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天,我只愿与你一起走过;如果我的生命还剩下若干天,我愿与若干个你共同度过。我用这种套上了浪漫外衣的歪理邪说安慰受伤的自己,同时将其一分为二,分为两次说给那些不幸被断箭射中的女子听。有时候甚至期盼着有正义之士把我拉出去乱枪射死以为民除害,可似乎连老天都不屑瞅我一眼,我也只好继续心不安理不得地将别人的痛苦配制成麻醉药涂在自己的伤口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我渐渐生出了厌倦之感——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觉得自己这个破罐子也摔得差不多了,是时候重新整合一下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心血来潮地夹起书本跑去上课,刚走进教室就看到了那位先前被我气得从列宁变成蒋介石的老园丁,那老先生看到我来了面部肌肉立时剧烈地抽搐起来,似乎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我发誓我绝不是起了什么坏心故意来刺激他的,说实话我真的是突然心血来潮地跑到教室听课的,走的时候连课表都没瞅一眼。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无心做坏事,先是把这位老先生气成了秃子,这一次又害的他称病蹲在厕所里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无奈我只有暂且收起我的好学之心,与身边一个女生很正经地探讨起了生命的意义——既然来了,就不能虚度光阴,虽然失去了良师但我并没有因此丢掉寻找益友的信心。也许很久没正经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分不清善恶对错,好容易逮到的机会却愣是让我变成了又一个火坑,这一次差点没把我活活炼死,即使侥幸捡回了条命,我也是因此而脱胎换骨了。

  “同学,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海子是为诗而生的人,他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却在诗歌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你怎么能把他贬成一个胆小鬼呢?”

  “哼,在我看来,一个对自己生命都不负责的人,怎么能对他所做的事负得起责,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难道不是懦夫,不是胆小鬼吗?你指的光辉只是他作品本身所达到的高度,诗人只是这种光辉的载体而不是拥有者。”

  “不可否认,海子的确是个脆弱的人,但正是因为他的才华让他孤独,他的灵气让他敏感,没人理解的痛苦你能体会得到吗?如果换成是你,你敢断定你能承受得住这种痛苦而不去选择卧轨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地就否定了别人的人生呢……”

  靠了,这么漂亮的女生居然是个书呆子,就为一个死了多少年的人和我在这儿死磕,难道她就这么不懂得呵护帅哥吗?她后面所说的话我连一个字都懒得听,带上耳机享受我的Nightwish去了。

  “喂,你干嘛打我,好疼啊,有病吧你!”我摸着自己可怜的大腿怒视着那书呆子美女。

  这丫头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俊俏的小脸儿涨得通红(我头一回看美女怎么也和老爷们一样讨厌呀),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活该。”

  听了这话我肝胆肺腰子(人长腰子吗?)都要气炸了,平生第一次被女生踩在脚丫子下欺负,从来都是我趴在上面欺负女生啊,这传了出去本大人还要不要见人了!

  想到这我顿时火往上涌,我是那个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用足以杀死人的眼神逼视着她,从牙缝中连带着唾沫星子也挤出几个字:“你是哪个班的,你死定了。”我本想凭着这种慑人的气势从她脚丫子底下爬上来,以恶制恶,以毒攻毒。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丫头只轻蔑地笑了笑,接着更加轻蔑地对我说:“你这是在恐吓我吗?告诉你,我从小就被我爸背在背上到处砍人,见过缺胳膊少腿的死人比会喘气的活人还多,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再多看一回死人。”

  上帝啊,你不会又和撒旦打牌输掉了*拿我抵债吧,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糊里糊涂惹上了黑社会,我不会被喂鲨鱼吧,娘咧,这花花世界我还没花花够,这大好的青春不会就此与我Say Goodbye 吧。

  我正在为自己的小命担心,谁知她接下来的一番话令我彻底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真想立刻就被她踩死然后扔到海里喂鲨鱼毁尸灭迹,让我从此与这可怕的世界脱离关系,也省的我不忍心对自己下死手。

  这位女中豪杰似笑非笑地继续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别想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位来学校两个月不到就荣登女厕所墙上的最烂男人榜,每个女同胞睡前都要骂上十来分钟才能睡得安稳的冷同学吗?你是不是还有个同伴叫陈什么玩意,知道大家背后都怎么评价你们吗?色中色,奸中奸,人中两匹狼,狼中俩败类……”

  我只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看到无数张笑得变形的脸在我面前晃动,还有漫天的鸡蛋,菜叶,饮料瓶向我飞来,嗯,里面好像还夹杂着星点的京酱肉丝。

  我已经记不清怎样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好像记忆被掏去了一小把,只是脑袋还是疼的厉害。如果我推断的不错,我应该是患上了那种让新陈代谢受阻,血液流通不畅,四肢酸痛无力的可怕之病——我发烧了。

  看着墙上贴的金发女郎,我头一次生出了厌恶之感。我他妈都做了些什么啊,没事儿就去人家女生楼下当把门儿的,澡堂子门口利用买票换鞋的时间也能见缝插针勾搭良家妇女,简直就一最大最混的大混蛋。上辈子上上辈子不知是不是都窝在和尚庙里念经来着,这辈子觉得亏了干脆堕落成了淫棍。

  成天打扮地人模狗样,背地里却被人当傻B似的骂,还有脸满校园得瑟,姓冷的,你就一国字号傻B,傻B中的佼佼者。还天真的小孩儿呢,晴儿你真是刚从非洲原始部落出来的,长这么大没见过什么文明人,把我当善茬也太抬举我了。

  晴儿!一个挥舞着翅膀的天使微笑着向我飞来,那翅膀好似被天上最圣洁的神水洗涤过一般不沾染一丝灰尘,那微笑也必定是这世间最无邪与柔软的影像。我好似被千万伏高压电击中了千万次一般,用纯洁二字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自己,在这样一位天使般的女孩面前我感到自己是那样的脏乱不堪。

  我想我上辈子可能真的与佛门有些渊源,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开始不断重复地闪现着四个金光大字——我佛慈悲,或许佛祖老爷子念在我上辈子是他的铁杆粉丝,从这一刻开始让我的生命提早经历了一次轮回,我的灵魂飘飘悠悠又来到他老人家面前听他念叨了几遍大慈大悲咒,而经过了涅槃与重生的我,两次生命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我从上半辈子的极度好色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下半辈子的我已经成为一个有着正常好色之心的正常男人了。

  为了纪念这一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举起无力的双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之后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将那让我意淫过无数次的金发女郎从墙上猛地扯了下来,像批判地主似的给它列举出一大堆阻挠我发愤图强的罪状,边大骂着金发女郎她老娘,边将画报撕的粉碎。

  看着满地的胸部和大腿,我仰天长啸:“妈的,老子决心要从良了!”

第十一章 理发风波
转天我请了一天假,先去医院打了两个点滴,之后不顾脑袋仍然还有昏涨之感,毅然走进了理发店准备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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