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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禁忌青春-第9部分

小说: 禁忌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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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辜负他的美意,我便拿了几道题给他做,他说给他时间好好想想,两天后他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他不会!

  而当我拿着他两天都做不出来的题去问王鑫时,这丫头看完5分钟后,一气呵成顺利解决了。

  所以当我看到老师指着书本,大声说着“同学们,这些都是重点,要努力去看,牢牢记在心里。”我矛盾了,不管现在我如何死记硬背,如何记在心里,但我相信到了大学,这些都会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为何我现在要去记住一些我注定会忘记的东西。

  每次我爸打来电话时,我都会以“身体不错,没胖也没瘦”作为回答。当他提起成绩的时候,我也是以平静的口气回答“还行,不要担心!”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很担心,但当我挂完电话之后,我又会选择性的失忆,继续我行我素,继续打牌、继续迟到、继续上课不听讲。

  打牌的行为一直持续到李天涯迷恋网络游戏,无法自拔后始才结束。

11。网吧的出现
李天涯喜欢玩游戏,用他的话讲就是,除了他没玩过的游戏,剩下的他都玩过。

  因为我们学校是全封闭式,除了星期六会放上半天假,其他时间都不让出校门,经常天涯一个多月的摸索(这当中包括了军训的两个周),他终于找到一条出入校门的安全之路,可以在半夜偷偷遛出校门,于是玩了快两个周的“升级”之后,他退出了战役,全身心投入到了网络世界中。

  大家心中肯定存有一个疑问,以我们学校的荒芜景象,外面是如何有网吧存在的。

  我们学校建立在离市中心半个小时车程的小村庄,这个村以“工人村”命名,其含义是想这个村上的人都成为工人,借以脱离贫困。于是村里的年青人都进城去打工了,只留下一群老头儿、老太太,从而导致这个村平均年龄老年化的状况。

  那是开学第二天上晚自习,原本安静的教室传来一阵喧哗的歌声,“……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秦超小声对我说:“这兄弟嗓门不错,唱出了意境。”

  我点头同意说:“是,比得上原唱了。”

  当我们上完晚自习,那歌声竟然还没结束,且一直持续到了天亮,从男人换到女人,从“其实不想走”到“让我再看你一眼”,整整嗷了一宿,害得众人一晚上没睡好觉。

  第二天,一打听才知道是这个村人死人了,而这里的人喜欢喜丧这一方法,也就是死人后不哭也不闹,叫上一个乐团来欢欢喜喜唱上一晚,再开开心心送去出殡,所以也就出现了其实不想走,想再活五百年这样的歌声。

  后来每个周我们都有一次免费听演唱会的机会,频率之勤,让我对中国人口的数量担忧起来。

  因为长辈的去世,在外打工的晚辈会回来哭丧,等一切结束之后竟心喜地发现,这里新开了个学校,于是便不再出外打工,在学校周围建起了饭馆、小卖部,而网吧也由此而产生了。

  因为天涯的缺席导致我们三个无法将“升级”进行到底,出于对天涯的尊敬,我们也毅然放弃了“打地主”的行为,所以晚上一回宿舍,秦超就捧着他的“*”研究,而天枫则在整理他的美女资料大全,天涯逃出牢笼纵身于网络,我无所事事,只能睡觉,倒是彻底改掉了迟到的坏毛病。 。。

12。月考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那叫“月事期”,而高中生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那叫“月考期”。

  在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我迎来了高四第一个月考。

  但我心中却没有半点惊慌之意,能如此坦然面对考试也算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了。

  躺在床上,看着斜对面的秦超,左手拿着课本,右手拿某黄颜色的书籍,一脸为难的样子,最后他还是忍痛放弃了右手上,拿着课本看了起来。

  秦超对有色书籍的喜爱,让我想起了大奔,但两个人又完全不同,大奔是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气息,而秦超却比大奔高出了一个档次。大奔每次谈论起*的时候,总是表情下流、满脸猥琐。但秦超却是摆出一副正直的脸孔,让人误以为此事是天经地义一般,所以当秦超把某某书籍带去教室时,我也觉得理所当然,在上课无聊时我也会不小心拿出来看看。

  看着秦超正在费劲儿地看着课本,给我一种事态严重的错觉,于是我便也拿起了课本,但看了不到5分钟,我就后悔了。

  “陈飞,你说明天怎么去考试?”秦超一脸郁闷地问我。

  我说:“明天8点半起床,到食堂买上两个馒头,吃完后带上脑袋、钢笔、铅笔去教室。”

  秦超一个白眼,说:“我不是问你怎么去,我想问考试有没有诀窍?”

  “诀窍?我也想知道,如果你研究出来跟我说一声。”

  秦超反问:“如果没有诀窍,那你高考怎么考得这么好,平时也不见你看书学习,现在更是一副悠闲的样子。”

  “其实吧,我的高考完全是个美丽的意外,我也是属于那种尚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穷人,我现在之所以没有看书,是因为我在思考高考前我到底吃过什么东西,才能失常发挥到这地步。”

  秦超相当感兴趣地凑过脑袋,问:“那你想起来没?”

  “还在思考中。”

  于是秦超不再理我,埋头又看起书来。不到5分钟他又叫开了:“我日,按道理说这些东西我以前应该都学过,怎么现在看感觉是在看新书一样?”

  我回答道:“这很好理解,就好比一个盲人在没瞎以前没看见过太阳,瞎了以后照样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样。

  听完我的回答秦超真的不再理我,因为他已经决定放弃,把左手换成右手了。

  出了考场我第一感觉是我考试结束了,第二感觉是我考试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进考场的之前,秦超几人对我进行了一番鼓励,要我考出风格、考出水平,争取再考个全班第一名,让原来红火的“聚贤堂”更火一把。

  我谦虚地说:“你们不要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会让大家失望的。”后来真的让大家失望了,从班上第一的位置滑到了班上第九,可见我这人有多诚实。

  但是秦超的成绩却依然稳定,丝毫不给别人机会,稳坐全班最后一名宝座,后来老师再次要求换座位,后来我同桌变成了那个狐臭携带者。

  再后来,由于全校在第一次月考成绩上的大溃败,学校终于请到一个合适的宿舍管理员,后来的后来,我们不能在宿舍打牌、喝酒了。 。 想看书来

1。校花
月考的失败对我而言,根本没有太大的影响,就像一个乞丐,因为捡了一个钱包,虽然靠着钱包里的钱过了几天好日子,但钱包里的钱用光之后,就又变回了乞丐。

  生活还是在继续,每天早上我都会在食堂买上两个硬得跟石头有一拼的馒头,买馒头前我告诉自己,为了上课时有精力,我必须吃饱饭,当我费了半天劲儿吃下两个馒头之后,我的精力就全浪费在馒头上了,从而导致了我上课时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听讲,不同的是,现在上课时我会捂着鼻子,为了让那难以忍受的狐臭气息侵入我肺腑而努力着,晚上回到宿舍偶然会同秦超一块研究一下《灯草和尚》之流的古典文学,又或是关心一下天枫的《美女情报录》进展情况,倒也不觉得无聊。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过完我的整个高四学年,但两个先后出现的女生打破我生活的宁静。

  第一个要说得是黄亚男,一个有着男生名字的女生。

  第一次见到黄亚男的名字是在正式开学前一天,她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分班情况表中第一位。

  当时我跟谢天枫正在看着分班表,作为第一个打头的名字,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谢天枫指着黄亚男的名字,说:“这兄弟牛逼啊,全校第一名。”

  我有些疑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名的,你认识?”

  谢天枫说“不认识,不过这个分班表的名字是按成绩来排得,从好到差,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字,那肯定就是全校第一名了。”

  第二次听到黄亚男的名字是因为谢天枫跟我说,他失误了,原来黄亚男竟然是女生。

  第三次听到这名字是谢天枫说,他又失误了,原来黄亚男是个美女。

  第四次是谢天枫说,黄亚男是学校校花。

  ……

  从此在宿舍每天都能听到谢天枫提起黄亚男的名字,俨然成了他梦中情人,但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真人,我当时想如果有机会见到她,我对她说得第一句话应该是“见到你真高兴,你的大名如雷贯耳。”

  对于黄亚男的名字,我们在宿舍还进行过一阵讨论,为什么一个漂亮的女生会取出亚男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我们有多无聊。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黄亚男是因为足球。

  那天我们班上体育课,几个男生分成小组踢球,不知为何,我总有些心不在焉的,被人一下铲倒在地,我同学的球鞋在我小腿上留下一条壮观的血迹。

  看我挂彩,一群人都围着我,让我也误会我的伤势严重,于是我准备到医务室上点药先止止血。为了不影响他们继续踢球,我拒绝了他们抬我去医务室的想法,被人抬着会让我联想到猪被杀时的情形。

  当我一只脚跳着来到医务室时,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嗲得不似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像极了那个传说中的台湾第一名模。听见这个声音不由让我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平衡着,究竟是腿上的伤痛苦;还是一会要忍受那个声音更痛苦,我并不喜欢嗲得声音,那会让有我种想上厕所的冲动,虽然那个第一名模是挺漂亮,但我觉得如果放歌时出现走音或是听不出低音炮的效果,那再好看的音响也是白搭,而且我敢肯定里面那个音响比不上台湾那个漂亮;毕竟山寨比不了正品。

  但看着腿上伤口没有一点停血迹象,我怕流血过多会当场晕倒,于是我决定不管多痛苦都得先把血止住再说。

  一进去,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或准确地说是白中带黄褂子的女医生,正拿着手机,眉开眼笑地打着电话,那眼中所含得甜蜜能让糖尿病患者看上一眼就发病,不过恕我眼拙,我真看不出她多大年纪。

  女医生看我进来,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你先等会儿,有个小孩儿进来了。”女医生的脱口而出,让我对她的年纪有了一个很充分的认识,同时我也在她涂抹了厚厚一层粉底的脸上发现了不少雀斑和鱼尾纹。

  女医生一手捂住电话的听筒说对我说:“怎么回事,头痛还是发烧?”

  我说:“踢球时摔了一跤。”

  一听说我是踢球摔得,女医生似乎很生气,说:“你说你们这些小孩儿,不好好读书,没事踢什么球,踢球就算了,没事受什么伤啊?”

  我心想:受伤还真不是我愿意的。

  女医生又问我:“严重不?”

  刚开始我是对这女医生的声音担心,现在我又开始对她视力担心起来,我现在腿上伤口的血流得跟瀑布差不多,她竟然没有发现。

  我说:“还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女医生一听我话,笑了,接着说:“呵,你小子挺贫啊,一张小嘴没少骗女生吧,交过几个女朋友了?”

  咳……虽然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对于女医生的问题确实没做好回答的准备。

  女医生看我不说话,又接着问:“怎么?还不好意思开口啊,你们这些男生一天到晚就知道用嘴巴骗人,骗完人就把人家扔到一边,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女医生说这话时,那哀怨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她就是话中的那个人家。

  我看着腿上的鲜血有加速的迹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说“老师,电话费挺贵的。”

  经我一提醒,那个女医生才想起手上还握着一个电话,于是也没心思和我聊天了,把桌子上的医药箱往我眼前一推,说:“这里面有红药水,你自己先把伤口清洗一下,然后自己再随便找块纱布包扎一下就行。”说完女医生便不再理我,又开始讲起电话来,讲了两句,发现有我在现场,有些阻碍她的发挥,又把电话捂住,对着我说:“领导找我有点急事,你先帮我看一下屋,我去去就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务室。

  看着女医生那一扭一扭消失的身形,我除了无语外还知道了电话那头居然是个“领导”。

  药箱中的东西很多,除了女医生口中说得那个红药水外。没办法之下我只能拿起旁边一瓶酒精,蘸些到棉花上,做起初步的消毒工作。

  酒精与伤口接触痛得我欲仙欲死,不过血倒是止住了。

  “咳…。。咳”,正当我准备找纱布包扎之时,背后竟突然响起了咳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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