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夏夜幻想曲1-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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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顾忌，待我和善、热情如初，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我的地盘，更是成了他们最爱的光顾之地。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由于队内的众多队友纷纷外出办差，我难得忙里偷闲地享受着自由时光，沐浴阳光，吃吃甜点，品品红茶，生活无限惬意。却让一个不速之客给破坏……
　　“喂，偷东西的小贼，把甜甜圈还我！”如同一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我耍无赖地扑上前抢救我的最后一个甜甜圈，失败告终，只好嘟起嘴抱怨。
　　“厨神的手艺也不怎么样嘛！这个奇怪的东西，叫‘甜甜圈’？”厚脸皮地扬着无赖的笑容，争着眼说瞎话的可恶家伙。不好吃，就不要大口大口往嘴里吞呀！
　　“厨神”是最近队内的队友替我起的封号，我全当是他们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不以为意。为何他会知道？MA，这个先搁一边，首要任务是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酷孩！
　　趁他放松警惕之际，我来了个突袭，捏上了他的脸，又扯又捏，毫不留情，直到见他面露阴郁愠怒之色方幸灾乐祸地松开手，哈哈大笑。等待着小酷孩的发飙，等来的却是一阵静默。眉头深锁，神情凝重，如此严肃的他，我第一次瞧见。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渐渐收敛起笑脸，注意到他的视线从前一刻开始便从未离开过我的左手腕。是手腕处包扎的纱布引起他的注意么？有点佩服自己，切菜都有天赋切到自己的手腕上，以至于好多队友纷纷向我投来怜惜、心疼的目光。冬狮郎的表情如此严肃，是因为担心我？
　　“不会再让你被伤到分毫。”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坚定有力，紧咬着双唇的他似是在向谁宣誓般得坚定。
　　“……”冬狮郎意外的话语，使我想说的话语卡在喉间，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如此瘦小的他，此刻正坚定地说要保护我？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我不清楚。
　　留下那句让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话，冬狮郎便离开了厨房，只剩下我呆滞地立于原处。我的伤真的值得他如此在意？看来，日后有必要跟他说说清楚。然而，他对于我的这份守护之心，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似乎，我比想象中更喜欢这个小酷孩。
　　每个月，各队负责队中饮食的厨娘都会聚集一堂，召开所谓的健康饮食交流会，实则为无聊的八卦座谈会。这是我担任十三番队厨娘以来首次参加例会，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的被晾在一旁，无聊地蹲在墙角画圈圈。她们聊得火热，我听得无味，直打瞌睡。却于恍惚间，听到了些关于我的事。
　　“喂，听说了么？十三番队的厨娘似乎经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割腕自杀过呢！”
　　“啊咧？你是说在墙角睡觉的那个……叫月森的厨娘？之前的绯闻风波，不是被日番谷队长平息了嘛。碍于日番谷队长的涉足，日奈她们都没法报复月森呢！她自杀过么？”
　　“似乎是这样子。也不知道日番谷队长中了什么邪，竟对月森如此在意。更气人的是，他竟打算将月森调往自己身边呢！”
　　之后她们口沫横飞地说了些什么，我再没有印象。
　　风波的平定，是因为他？自杀？这些愚昧的家伙到底制造了多少荒唐的谣言？而信以为真的冬狮郎，竟把这些完全归咎于自己的责任？
　　也许，我的迷惘，明白了些。
　　归队后，出乎意料的，小椿与清音在厨房等着我。从清音手中接过调队通知，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谣言，似乎有时候，也有一条是具有可靠性的。
　　可……为何调队通知会有两张？
　　TBC……

　　第58夜　意外？意外！

　　来自于冬狮郎所在的十番队的调令，我自有心理准备。可……十一番队的调令？更木剑八的十一番队？护庭十三队中号称最强番队的十一番队？为什么要调我这个小小的厨娘进队？莫非……他们队也缺厨娘么？
　　兴许是见到我有些目光呆滞，清音与小椿面面相觑，面露为难之色，清音有些担忧，“月森啊，其实同时接收到来自两个番队的调令这种事，真的比较少见。调令皆为日番谷队长与更木队长亲自递交，盛情难却。至于如何决定，就全由你决定。这一个月以来，你为队中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会牢记。你就按心意做出选择吧！不要有所顾忌……”
　　清音与小椿的一言一行，无不暗示着他们心中早已对此事有所定论。若是进十番队，以冬狮郎如此在意我，定不会让我受到伤害抑或是让我生活得过于艰辛；若是进十一番队，纵使号称最强番队，作为队中除了八千留之外的唯一女性，我也不至于受到如何的责难，或许会意外地倍受照顾；而继续留在队中，除了窝在厨房做个小小厨娘，也再无所为。无论怎么想，我都会选择离开。他们铁定是如此考虑的吧？
　　“我要留在队中！十三番队能少月森厨娘么？”我含笑而作的回答，直让小椿与清音愣愣地呆于原地，眼神中满是意外与喜悦。而不知从何涌出的众多队友又是狂呼又是雀跃，甚至结成圈围绕在我身旁，就差扑向我。无论大家是抱着何种心意想要留住我，纯粹为了自己的五脏庙也罢。此刻，我的心中隐隐泛起一阵暖意，如此便已足够。我想，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未免十三番队因为我的事而怠慢到十番队与十一番队，我决定亲自前往十番队与十一番队说明自己的选择。没有见到恰巧有任务在身的冬狮郎，只得将我的想法传达给了乱菊姐，希望冬狮郎能够明白我。而后，提着一颗莫名紧张的心，踏进了十一番队，见到了更木与八千留，八千留依然开心地喊着我“歪歪姐姐”，让我再次有晕倒的冲动；更木没我想象中的那么难沟通，谈判算是圆满达成。只是，更木的那些话语，让我不得不在意。
　　“月森夜，你还准备躲在厨房躲多久？力量，只为了砍杀而存在，否则，就毫无意义。”
　　力量只为了砍杀而存在……这话真的很符合战斗狂人更木的风格，一个纯为战斗而生的男人。所有队长中唯一一位不会解放斩魄刀的最强死神之一，他有只属于他的强悍。战斗是他唯一的乐趣，只有不断寻找实力强大的对手，与他互相砍杀，才能让他得到满足。如此一个战斗狂人，毫无死神力量的我，值得他的注意？MA，还是能避则避吧，日后少与他交涉为妙。
　　告别桃城府，来到十三番队将近一个多月，为了替身相亲事件的完美保密，我原以为不会再与桃城府有任何的联系，却意外地收到了千代子以假名写给我的信件。信中大多是些向我表达感谢之意的文辞，才觉奇怪她又为何如此客套，就被映入眼帘的一行字给惊到被包子卡住了喉咙。一周前，朽木家回复了相亲的结果，朽木白哉那颗冰冻大白菜竟要娶千代子为妻？！OMG……这完全出乎对于相亲结果丝毫不抱希望的我的意料！无法想象，那颗冰冻大白菜竟然会愿意娶一个冒失又毫无形象可言的“千代子”？估计，距离世界末日不远了吧！但是，无论如何，对于真正的千代子来说，这是一条足以让她幸福一生的好消息。我的回信言简意赅：冰山的融化需要时间的试炼，不要大意地撞吧！千代子，幸福在你手中。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
　　自拜访过十番队不足三日，眉头深锁的冬狮郎满脸不悦、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乱菊姐欺骗了我，说什么冬狮郎的任务不到6天不会结束。那为什么现在，额头挂着汗水、一副疲惫样的冬狮郎会突然出现？等等，仔细打量起冬狮郎，才感觉到此刻的他似乎真的相当疲惫。他该不会是完成任务后顾不得休息就直奔我这儿了吧？应该知道了吧？我拒绝进十番队的消息……让他如此在意么？
　　“啊啦，冬狮郎！怎么额头挂着汗呢？来，擦擦。”我扯了扯嘴角，用手帕替小酷孩擦拭起汗水，却被一言不发的他一手拍掉。不能就此放弃，我继续展开尴尬的笑颜，“冬狮郎，你来得正巧，我刚刚研制的果蔬汁新鲜出炉，尝尝吧！”
　　“为什么？”冬狮郎好似无视我的话语般，咬着唇，低声道。
　　“嗳？冬狮郎……”我无能为力地看着他，那深锁的眉头，让我的心头隐隐泛起莫名的痛楚。
　　“为什么要拒绝调令？”他的语气里有着我所不熟悉的怒气，是克制的。
　　“你知道的，我挺喜欢做厨娘，悠闲自在的时间也很多，况且，十三番队的队友待我很好。”悻悻地说着，渐渐收敛起笑颜。
　　他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一片静默，让我感到压抑的静默。
　　许久，小酷孩留下句淡淡的“随便你……”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冬狮郎，知道么？　小小的你，已经背负太多、太多本不该属于你的责任，这些沉重无比的责任无情地剥夺了你的笑容，而我不喜欢的皱眉的表情却时常爬上你那稚嫩的脸颊。我不愿成为你的负担，因为我而承受外界莫名的非议与压力，不值得。或许，你不会明白，然而，我就是想这么做，请谅解。
　　“那个……是月森么？我是来帮忙的……”回眸，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孩子正朝我灿烂笑着。
　　“露琪亚……？”回应她一个意外开心的笑容。
　　意外时时可能发生，可能会让人感到喜悦，亦可能使人感到烦恼。冬狮郎的事，让我有些失落，而露琪亚的出现却让我感到淡淡的喜悦。
　　说实话，露琪亚的出现，我多少是感到有些惊愕的。从露琪亚那里得知，她是千求万托才让朽木白哉勉强答应让她重新归队的。以露琪亚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尚未恢复死神之力的身体，完全不可能随队外出执行任务。这一点，露琪亚当然比谁都清楚，但是与其让她整日憋在家中无所事事，她宁愿跑到队里来帮帮忙，即使是帮忙料理全队的伙食。这也是为什么露琪亚会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
　　露琪亚的突然到来，使我的地盘变得越发热闹。她不太有下厨的天赋，却拥有异常的热情与毅力。虽然厨房里两天一小火灾、三天一大火灾，盆盆罐罐摔破的声音时常能够听到，队中吃坏肚子的队友渐渐增多，然而，这些都不足以打击露琪亚的决心。
　　“小夜，相信我。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厨娘！”这是露琪亚近期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看着满头大汗却依然不弃不馁的她，我知道，如此一个坚强又可爱的女孩子，我无法不喜欢。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真的很奇妙，纵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同甘共苦之后，友情便会迅速成长，直至坚定不移。正如同现在的露琪亚与我，因厨房而结缘，成为了感情颇为亲密的朋友。
　　露琪亚是个单纯、热情、坚强又可爱的女孩子，是我喜欢的朋友类型。在很多方面，我都会觉得露琪亚与我很相似。就好像，她会和我一起靠坐在墙边，慵懒地发着呆；会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着美食，饱餐过后与我相视傻笑；会躲在一旁喜滋滋地看着小椿与清音之间有趣的吵逗……
　　我与露琪亚之间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无事不说。她常常会告诉那些她在现世经历过的事以及她的朋友，其中，草莓君——黑崎一护的名号更是时常被她挂在嘴边。看来，“一露”的可能性无限大于“恋露”，抑或是“白露”，而“X露”更是只有靠边站的份。对于露琪亚的感情归属问题，我个人是无太大意见，比较看好草莓君，无论如何，只要露琪亚幸福就好。而关于朽木与桃城两家联姻的事，也在露琪亚的口中得到进一步证实。自从朽木白哉向朽木家族长老们宣布婚事之后，朽木府上上下下便为婚礼而展开了忙忙碌碌的准备。
　　“长老们对于兄长大人的婚事真的是一催再催，相亲对象更是安排了一箩筐，其实兄长大人应该也很无奈吧！”谈及朽木白哉的婚事，露琪亚渐渐收敛起笑容。也难怪，现在的露琪亚已经知道了白哉与自己姐姐绯真的往事。对于姐夫的再婚，感到无奈，是很自然的事。
　　我试着说了些安慰她的话语，却遭到了否定，“小夜呀，我并不是在意这个。兄长大人已经独自孤寂地生活了太久，我只希望这位桃城小姐是真心爱着兄长大人，能够让兄长大人感到幸福。”
　　自作聪明的我才发觉到自己的愚笨，更是震撼于露琪亚的这番话语。原来，露琪亚是如此敬爱着自己的兄长。我展开笑颜，轻轻拍上露琪亚的肩，“嗯，我想，桃城小姐一定能够让你的兄长感到幸福。露琪亚，别担心！”
　　千代子对于朽木白哉的爱慕之心无须质疑，只要朽木白哉愿意敞开心扉，他们或许能够幸福。对了，不知道千代子的减肥进程如何了？婚期将至了吧？希望来得及，否则，露马脚的就是她了。
　　除了我的穿越以及某些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几乎所有的事，我都对露琪亚直言不讳。当然，代替千代子与朽木白哉相亲的事，我只字未提过。谈及到我想要回到现世的愿望时，露琪亚不小的惊讶了一番，更是急切地以自身为案例向我进行教育，告诫我不能冲动行事。露琪亚设身处地得为我着想，不得不让我感动。但是，我有我的执著，我必须回到现世查清楚一切。对于我的固执，露琪亚颇感无可奈何，劝诫我的同时，依然暗暗帮助着我。从露琪亚那里得知，每个队都设有前往现世的穿界门，由守卫把守。除非执行任务，否则擅自从穿界门前往现世可以说是一项重罪；而违抗命令、长期停留于现世、不回尸魂界更是一项死罪。为了让露琪亚安心，我向她保证，会光明正大地前往现世，不会因冲动而做出陷自己于危险之中的事。
　　如果有正当的任务为由，那么就能毫无顾忌地轻松回到现世。然而，作为小小厨娘的我，凭什么执行任务？我只是一个半吊子阴阳师而已，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不甘。
　　心情郁闷时，总是习惯于蹲在小角落，托着腮发呆。没错，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兴冲冲跑到我身旁的露琪亚不解风情地一把将我拖起，我有些惊讶于她的惊人爆发力，如此小小的身形竟能够轻松地将我拖起？不公平，这难道就是实力的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