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着翅膀飞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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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女大十八变,她只变了四样已经面目全非,再变十四样她就只能到白垩纪去生存,估计那时的公恐龙在经过一番激烈严酷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神志一不清醒脑子一充血一不小心就接受了她。
后来在我学会了手淫之后我知道这就是——青春期。
它让娇羞鸡变成了恐龙让我不断遗精。
虽然后来她买了大量的嫩白产品丰胸产品外带减肥产品,刚做完了整牙手术,又去拉直头发,终于恢复了年轻时的风采,重塑了个人形象,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婆姨她名叫黄舒潢。
黄舒潢有江秀丽年轻时的遗风:皮肤细嫩白里透红。
头发黝黑自然笔直。
笑不露齿白牙整齐。
体态婀娜不塞棉花。
还具备个人风格:唇不点而红。
眉未画已浓。
微风过处折其腰。
前胸赛过蒙古包。
清新幽雅可爱的谈吐。
可惜身高不足一米五。
我们上过同一个小学。可相互不认识。
小学毕业四年后,在一面土墙下,一个石凳上,我们见面。
她有一初中同学叫胡海。
我有一高中同学叫胡海。
我通过我的高中同学胡海认识了胡海的初中同学黄舒潢。
胡海同志是一个好同志,除了智商低点脑袋大点样子丑点基本上还不算彻底的残疾人。胡海同志身残志不残,有文化有素质有理想有抱负可惜没钱,但物质上的缺憾并没有影响他的精神追求,他仍然义无返顾的见谁追求谁,为了实现他远大崇高的理想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黄舒潢就是他众多理想中的最高理想——也就是共产主义。虽然最后共产主义让我实现了,但他还是摆脱了原始社会进入了奴隶社会(他总算有机会给他婆姨端洗脚水了)。他的口号是:当奴隶真好,她好,我也好——好伤心哦。
1
等到
夏季开始冬眠
泪水变的甘甜
水里可以抽烟
才能道声再见
直到
流星烟花永恒
青藏太行崩裂
朝阳自西爬升
方是分离时节
只在
午夜阳光之下
六月飞雪之中
刀山火海之内
彼此含恨决別
这诗;是我写给黄舒潢的。
胡海告诉我好的情书至少要具备两个条件:语言,要华丽眩目到登峰造极;许诺,要悱恻缠绵至无可附。
用排山倒海的甜言蜜语轰炸她,用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糊弄她。
只要不签合同什么诺都可以许,关键在于你能不能许的漂亮(实不实现的了只有天知道),归根结底追到她才是终极目标。
他掏心掏肺了(他当时不知道我追的是黄舒潢)。
“胡海;你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是值得表扬的。”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舍己为人?”
“没……没……继续继续……”
胡海是个情书理论家。只停留在理论层面上,没真正写过情书。
那是因为,他女人没给他创造写情书的时间。
据胡海本人说,他俩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整出个孩子来。
“原来怀才不遇是这样来的。”我再次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在那个灯光昏暗的小巷,几面土墙之间。
在那个薄云淡月的时节,一条石凳之上。
我送出了我的诗。
黄舒潢当时看完这首诗后,迫不及待的说:“挺好的,不过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这是从哪儿抄的呀……”
“这诗真是我写的啊!”欲哭无泪。
“你是说……这是首诗?”
傻眼了。
“天地良心啊!我可以向耶稣基督释迦牟尼太上老君四面八方各路神仙保证!我写的确实是诗啊!”
“可谁能保证神仙懂诗呢?”
“……”,我彻底被击败了。“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
“不敢。”
“……”我愣了,“不敢赌也得赌!咱们,这样吧……如果这是诗,就罚你吻我一下。这里。”我指着我厚厚的嘴,“如果不是,就罚我——吻你一下……
“余一白……”
“啊?”
“我要掐死你!”
2
被她掐住了。
她的指甲很长。
长的长不要紧,只要它不嵌进我的肉里。
“还吻不吻?!”
“吻……”我忍痛盯着她迷人的嘴唇。
“有种再说一遍!”
“吻……吻谁……也不敢……吻……吻……你了……”我的眼神充满哀怨。
黄舒潢缓缓的松开了双手。
在她松了手眨了眼的那个刹那,我的嘴唇与她的嘴唇发生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接触得干脆利落突然彻底。
我吻到了。
强吻。
这一刻,我等了不知多少年,等得胡子和喉结都长出来了。
黄舒潢惊呆了。浑身发抖,往外推我,抗拒。
抗拒不起作用,我死死的抱住了她并用舌头展开了攻势。
她禁闭牙关。
行动迅速突然,不留给她思考的机会。
举止粗暴蛮横,用暴力镇压她的反抗。
终于,牙床开启。
第二章 1
后来我认识了杨春眠。
最后和黄舒潢分了手。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
我收到了黄舒潢的那封信。
我至今没有勇气再次打开这封信。
“一白,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憎恨你;余一白。
我知道我不应该为你这样的人流眼泪的,可我为什么还是流了……
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要伤害我?
你怎么忍心让我这样心痛……
也许我们太年轻了,无法承担爱情的承重。
我也知道,这个世界的诱惑太多,你无法抗拒。
可你为什么不能迟一些呢!
你为什么不等我再长大一些……你为什么不等到我学会疗伤……你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你好残忍。
是你出现,让我不再那样阴暗,我知道了欢笑的滋味,我终于感觉到天空是那样蔚蓝,风是那样清澈,草是那样碧绿。生命是美好的。
可是,从今以后。
我不能再让你背我了。
我不能再坐在你的单车后面了。
你不能带我兜风了。
你不会再等我下课了。
你不会骂我笨了。
你离开我了,是吗?
我好难受,一白。
我的眼泪为什么止不住……
你真的离开我了。
真的好想恨你。
你不用内疚,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以及怜悯。
不,你应该内疚。
一白,我好混乱,我只想哭。
我好希望这一切都不是事实。
我好希望说出一白这俩个字时你会在我身边轻声回应。
我希望你能永远来接来我下课,我希望自己永远不长大,为什么你要报那所大学,为什么你要离我那么远,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我好乱……
你要好好的,好好吃饭,别挑食,别和你妈顶嘴……知道么?
我也会好好的。”
没想到几年后,我竟然又在这儿见到她。
仿佛一道轮回。
轮回,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大多数日常生活平淡得留不下任何记忆。能唤起我记忆的建筑物都被拆精光,能勾起我回忆的同伴同学都以四散;想追忆似水流年却不知道该怎么追忆;想重新构建过去却连现在都正在遗忘。
然而;有时某种似曾相识的气味就能把我带回过去;有时某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就能让我找回记忆。这种机会少得可怜。
这次算是一次。
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一道轮回。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她微笑着。
“道别?”
“我要出国了。爱尔兰;签证下来了。”
“几号走?”
“这个月底。一白……也许从今以后,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