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着翅膀飞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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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好像是的。”
江秀丽？她跟这事儿真的有关。
“谢了。”
“嘿！别走；还没给钱呢！”
“喂，我找江秀丽。”
“我就是呀。”
“秀丽。我们是朋友么？”
“是。算是吧。”
算是吧？
“那好。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不说可以么？”
“可以。那么明天在小M我只好一个人吃汉堡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要请我吃小‘‘‘‘‘‘‘小M？”
“但前提是‘‘‘‘‘‘”
“没有什么前提！我交代！”
小M。明艳的色彩。
浓郁的肉味。
滚滚热浪。
我捏着已经瘪了一半的钱包，心想：为了爱情，值得！
群众们张着血盆大口，吃力的咽着汉堡。
当初我第一次吃汉堡的时候，外国人大嘴巴的形象已经深植我的脑海。
我记得那天陪我吃汉堡时，黄舒潢的嘴张的比我还大，“余‘‘‘‘‘‘‘一白，你，你一口气就吞了！”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指着她手中的可乐，“给‘‘‘‘‘‘给我‘‘‘‘‘‘给我！！”
晃如隔世。
现在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杨春面；现在我正式的女友是黄舒潢；现在我面前坐着的是江秀丽。
“吃痛快了吧？”
“没呢！不爽，再给我买份香辣鸡翅。”
“好！最后一份！这之后，你全部给我交代了！”
“小学的时候，你记得么？我们那时候经常一块儿玩的，堆沙子。”
“我是在问杨春棉‘‘‘‘‘‘”
“别急！你记得么？有一个女孩儿天天和我们一块儿。她特爱穿裙子。”
“嗯‘‘‘‘‘‘‘好像，有点印象。”“你一定有印象的，你经常掀她裙子。”
“有吗？”
“老把她弄哭。特爱欺负她。”“难道她是杨春面？”
“你还亲过她。”
我忽然想起那天她是怎样咬我的。
“我那时候有这么坏？”
“现在她长大了，来复仇来了。”
“还有呢？”
“50圆的价值。就这些。”
“我再去买。”
“可问题关键在于，我吃不下了。”
。。
第一章 3
“还有呢？”
“50圆的价值。就这些。”
“我再去买。”
“可问题关键在于，我吃不下了。”
光线斜穿过窗户缝隙透进房间。
烟雾顺着光线的方向缓慢上升。
烟已经被我灭了。
我呆呆的坐在马桶上发愣；屎也基本上拉完了。
可就是不想起来。
直到舍友沉重的敲了敲门；"；生三胞胎也该生完了吧？"；
白云很白；蓝天很蓝。
我的屎很臭。
女生宿舍楼很破。。
我的脚步不停；我的汗水不干；我的头脑不清；我的春面不见了。
绿草很绿；大树很大。
飞机又飞。
余一白又来了。
来到草坪上。
草坪上有一对小情侣。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那女孩儿像是被盯的不好意思；推了推她男友。
她男友爬起来冲着我过来了；"；找揍啊你！"；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眼前碧蓝的天空。
我一动不动如此时天上浮云一般。
随后我的身体背叛了地心引力不自觉的离开了地面。
他把我拽了起来。
现在；真的如浮云了。
我眼角的余光看见我的影子与他的影子形成了40度角。
"；松开。孙子。"；我微笑道。
我知道他的拳头即将挥向我英俊的面庞。
我扬了扬头；"；来吧！重些！"；
我毫不畏惧。
"；对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大地直穿我耳膜；"；他很贱。我向您道歉好么？真的对不起！他这体格经受不起您那样打击。别咱脏了您的手。"；
他看了看他女友。
她女友扯着他衣服低声说：“别惹事，走啦。”
他松了手；把我推开，走出几米远忽然向我眨了眨眼，迅速带着她女友离开了。
我跌跌撞撞倒退了好几米。
天很蓝；碧蓝。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杨春棉。"；
她默默的看着我；没话。
我也端详她；我现在并不激动。
我知道她会出现。
喜欢她的眼神；游弋的眼神；迷惘的眼神；怀疑一切的眼神。
太阳底下；她屹立着；如同雕象一般。
“余一白；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很懦弱。”
“那男的是我兄弟。”
“什么？”
“那女的是我同学。”
“你！你都策划好了”
“跟你学的，纯属——预谋。”
“我知道你最近都在跟踪我，可就是不出来，我不这么做，您能舍得赏我这一面？我也看出来了，你还是很在乎我的。”我做娇羞状，握住她的小手。
她猛的咬了那只握着她的手的我的手，我忙松开手，刚一松她人就飞出了几米。
“又要去哪儿！”我挡在她面前，“别躲着我。”
“让开。”
“不！”
“让开！”
“不！”
“好！”
她往后退，退的巨快。
这是我没想到的。
我跳了过去，把她扑倒在地。
这是她没想到的。
“再说一次：别——躲——着———我！”我高昂着头。
手被咬的生疼。
“说！你爱我么？“
“爱！象爱我妈一样！“
“什么？！”
“不，不！象爱你妈一样！”
她瞪我。
“那——象你妈爱你一样。”
“怎么总离不开‘妈’！”
“那——象你母亲爱你一样‘‘‘‘‘‘‘”
“你不睡江秀丽那儿，那你最近睡哪儿呢？”
“我哥那儿。”
“你哥？他家在我学校附近？”
“你记得宇宙杂货店吗？”
“我学校对面那家？那天我们买酒的那家？”
“那个店老板就是我哥。”
“我的智商是不是有点低？”
“不，是极低。”
我幸福的都要哭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杨春面同学的学校开运动会，杨春面同学不遵守纪律，跑到我学校来找江秀丽玩。玩着玩着玩到我学校的篮球场上了。我学校篮球场上有一个英俊少年拿着篮球正在——吐痰。吐痰的少年没看见杨春面。杨春面看见了那位少年。那位少年勾起了杨春面的回忆。回忆的过程中杨春面问了江秀丽一个问题。
“秀丽！那个——男的，好眼熟。”
“你不记得了么？飞扬的裙子——呵呵，余一白。”
“是他！”
“想起来了？”
“他怎么变这样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4
“变丑了？可还是象以前一样坏！”“还掀裙子？”
“不了，直接扒内裤！”
杨春面笑，“扒你的吧！”
“呸！你和他一个德行！”
“秀丽，想不想教训他？不让她再残害妇女了。”杨春面远远看着吐完痰的余一白。
“我先天条件不足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把我当兄弟。”
“那我呢？”杨春面见余一白已走远，回过头暧昧的盯着江秀丽。
于是，烫突如其来的洒了。
于是，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要涮我。
可没涮彻底。
这之后，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我怎么和黄舒潢分手。
天花板的蜘蛛网摇摇欲坠，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胡海拍了拍我的床，“电话。”我拔掉耳塞，跳下床。
“一白？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么？”“好象是的。”“好象是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呢？吞吞吐吐的。”“舒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呀。”“舒潢‘‘‘‘‘‘让我想想‘‘‘‘‘舒潢‘‘‘‘‘‘听了你不要吃惊‘‘‘‘‘‘”“不说我挂了。”“别‘‘‘‘‘‘舒潢‘‘‘‘‘‘你知道么？我‘‘‘‘‘我最近变化很大‘‘‘‘‘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千万别吃惊。”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舒潢‘‘‘‘‘你‘‘‘‘‘‘你听清了‘‘‘‘‘我，我，我‘‘‘‘‘爱你！”
妈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已经飞到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米，无限接近与一万米可仍他妈的不等于一万米，他妈的，极限于一万米。
“就这个？你爱我？”“对，我爱你。”“酝酿了老半天，只为了这3个字？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呀。发春么？”“‘‘‘‘‘‘”“怎么不说话？没词了？”“舒潢。”“啊？”“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
沉默了。
“嘟”“嘟”“嘟”“嘟” 挂了。
我举着电话筒，听着电话的忙音。
“怎么说出来？怎么这么自然就说出来了？”天花板的蜘蛛网仍摇摇欲坠。
两年前我就这样活着。
活得比狗强些。
“两年了？这么快？”杨春面懒洋洋的。
我用舌尖舔着她的奶头。
“别闹，痒。”
“你奶头越来越大了，痣也变黑了。”
“你这样舔，它能不大么？”
“你记得么，我跟你说过的，我以前的女友‘‘‘‘‘”
“黄舒潢？怎么了？”
“她昨天晚上突然给了我一电话。”
“哦。继续。”
“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她说昨晚看见你和一男的在酒店开房。”
杨春棉很镇定的看着我，“你信么。”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信么？”
“爱信不信。”
“那男的是谁呀？”
“别套我话，我不吃这套。”杨春棉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那男的夜里12点会准时给我打电话，并且只说8个字：她奶子上有三颗痣。我连续4天接到他的电话。”
杨春面重重甩掉手上的衣服，“是！我是跟别人上床了！操你妈，你也不是好东西！你既然都知道了，怎么还有脸操我呀！”
“那你他妈的怎么有脸让我操啊？！”
我踏着单车眯着眼睛叼着卷烟背着破包。
阳光有点赤眼，天气有点炎热。
我知道我和杨春棉彻底完了。
几分钟前我还在作爱我还在回忆我还在沉沦我还在假装幸福。
现在，我知道，完了。
现在我心脏的重量是20千克。
沉重得让我窒息。
手机响了。
“喂。找谁？”
“后悔么？”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背叛了我，选择了杨春棉。”
“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看着我痛苦你是不是很舒服？”
“是！我就是要让你体会当初我是怎样的感受。”
“我感受到了，你继续舒服吧，我挂了。”
“别挂‘‘‘‘‘‘都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么？你知道当初我有多爱你么？你知道么？你知道你有多自私吗？你知道你多伤我的心？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怪你！都怪你！”她停顿了很久，“一白，希望你幸福——真的希望你幸福。再见。”
“哎，等会儿，咱俩两年没见吧？能见一面么，现在。”
“不。我怕见到你。再见。”
“就说几句话，就只说几句。算我求你。”
“‘‘‘‘‘‘‘好。”
“好！老地方！”
灯光昏暗，蚊子乱串。
她的长发飞扬，我的思维混乱。
冰凉的石凳，破落的土墙。
“然后你就强吻我。”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你压在这石凳上扒你衣服。”
“如在眼前。”
“如在——眼前。”
“如果她不出现‘‘‘‘‘‘”
“可她出现了。”
“如果她不出现，也许我们会很幸福。”
“我们已经无法幸福了。”
“不准打断我的话！”她狠咬了我一口，忽然楞住了，哭道，“这个部位她也咬过吧。”
第一章 5
风很清凉，她身上的体香很异样，我轻轻的把鼻子贴近她的玉颈。
很想吻她，可我没有。
我笑，“‘共产主义’你的味道没变。”
“是么？可其他一切都变了。”
我幼儿园时喜欢一女孩，她皮肤细嫩头发黝黑笑不露齿体态婀娜和我同班还是我邻居，每天傍晚我准时五点骑着三轮小破脚踏车从她家门前经过。
她总会在门口等我，然后深情的对我说：“滚开。”
当我听到这两个字时我会变的无比兴奋，然后跳下车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小手慢慢抚摸。
傍晚五点十五分，我准时回家，我妈照例会抚弄我的头发，照例发出照例的感慨，“白白，你谁又拔你头发了？”
与此同时她妈妈会照例问她，“丽丽，你是不是又拔白白头发了？”
那时候大人们叫我白白叫她丽丽。
后来，她和我上了同一个小学，同一个中学。
高中时我们同班，初中时我们同桌。她的学名叫江秀丽。
随着她身高的与日俱增，我对她的感觉每况愈下。
转眼她已十八。
她的皮肤依旧细嫩只是有点黑。
她的头发依然黝黑只是有点卷。
她仍笑不露齿，因为她牙齿凌乱成了龅牙。
她仍体态婀娜，因为她的奶罩里塞着棉花。
这就是女大十八变，她只变了四样已经面目全非，再变十四样她就只能到白垩纪去生存，估计那时的公恐龙在经过一番激烈严酷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神志一不清醒脑子一充血一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