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冷相国j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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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作孽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儿,人家欧阳公子都走了快两年了,你还赖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娘,这不管欧阳公子的事,只是我不愿意嫁给陈麻子!”
“现在也只有他愿意娶你,你就知足吧,你自己什么情况难道还要我来说么?现下你倒是好,猪肉摊也不管了,自个儿躲到这来了,快跟我回去!”
“娘,娘,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更不能嫁给那个陈麻子!娘娘……放开我……。”
屋里的动静开始加大。
“娘,我已不是处子!”
顿时屋里安静了,随后是女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其中夹杂着:“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上赶着往人身上贴,你叫我们以后怎么出门见人,你现在也没脸面卖猪肉了……幸好你妹妹已经嫁了出去,要不一定又要被你拖累,作孽哦!”
欧阳柳致只是愣在原地半响,最后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按着原来的路徒步回到了客栈中。这一夜欧阳柳致开始认真的回忆记忆中那个叫张兰的女人。第二天他吩咐元北留下办妥他交代的事,然后一个人骑着快马回到了柳州。
当日夜里欧阳柳致约见了几位神秘人物,之后第二日便同一行人回京。
回京后面见圣后,欧阳柳致便出现在了太子府。
一个月不见,隋子继显然有些消瘦,脸色也不是平日里的红润。
欧阳柳致这才知道六皇子隋子慈与太子隋子继的斗争已经进入白日化的阶段,真是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上许多。
欧阳柳致陪着隋子继喝上几杯,看着隋子继此时痛苦的模样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
“子继,你可记得当年,你我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会不记得,那时我才十五岁,吵闹着让父皇带着我下江南,那时是五月,江南的景色极美,我自小生活在北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美景。”说到此处子继打了个酒嗝,傻傻的笑了一下。“之后,我便见到了你!虽然是隐瞒了身份与你成为了朋友,可是相处短短的时日已经让我对你无可自拔,回到京城后也呆不住,总是时不时的求父皇让我到江南,就这样今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到你家做客。”
“我母亲因为你讨喜,每年你一来她准会亲自下厨做你最爱吃的东坡肉。”说这句话时,欧阳柳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隋子继,生怕从遗漏下什么。
果然,隋子继带着笑意的双眼顿时暗沉了下去,声音也沉闷下来,“可是,可是当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情谊时却是那样的残忍。”
“残忍?哼……”努力压抑心中的悲怒“他们只是不希望我们一错再错下去。”
“我们错了么?”隋子继半眯起眼睛,笑着问道。“我只是真心的爱着柳致你啊,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啊!”
“我!知!道!”欧阳柳致双拳紧握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咚”的一声,隋子继不胜酒力瘫倒在桌面上,欧阳柳致炙热的双眼渐渐冰冷下来。
欧阳柳致步入书房,便见到书房中坐着一位男子,男子那金黄的衣裳上绣着那象征着皇家贵族的龙凤。
男子闻到了欧阳柳致身上的酒味,皱了一下眉,但是很快就舒展开了。
“你喝了酒?”
“明知故问。”
男子不动声色的向前,一把搀扶住欧阳柳致晃悠的脚步。随即欧阳柳致灵巧的推开了男子,独自站稳了些道:“不敢有劳六皇子!”
被称为六皇子的便是隋子慈,隋子慈只是笑着不语,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我今日前来只是向你打个招呼,明日便是隋子继的忌日。”
说完这句话,隋子慈从容的站起身,欧阳柳致却上前了一步。
“明日……”
“是的,明日,我们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终于这一天要到来了,不是么?”隋子慈低沉的声音中有着安抚他人情绪的奇特功效。隋子慈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在欧阳柳致的肩上,“明日之后,这一切都将结束,你便可以从苦痛的纠结中释放出来。当然,你也为你那在九泉之下冤死的父母报仇雪恨了。”
欧阳柳致闭上双眼,一脸的苍白。“为什么?”
“于我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太子之位,于你……。你当时进京不就是为了有今天么,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当欧阳柳致清醒时,第一件事便是冲向太子府。
此时的太子府正被官兵重重包围,欧阳柳致的眼中愈加的不安,这时六皇子出现在欧阳柳致身边,带着他走进了太子府。
此时太子府的中央大堂,太子隋子继正被官兵压制在地上,他抬眼看到欧阳柳致时,眼中透出的希望让欧阳柳致渐渐冷静下来。
“皇上驾到!”
皇上与皇后双双来到太子府,看得出皇后的神情极为慌张,而皇上则是一脸怒气。这时六皇子来到堂中跪下行礼:“回禀父皇,儿臣已将太子隋子继拿下,还请父王发落。”
皇上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皇后却愈加不安:“子慈,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继怎么可能会勾结党羽,某超篡位呢?他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何必……。”
“母后有所不知,或许太子是等不及……”
“我没有!”子继猛然吼道,抬头看向皇上:“父皇,您不相信儿臣么?”
子继看着皇上的双眼渐渐暗淡下来,他知道,这一次他的父皇不再相信他了。毕竟所谓的党羽都已经出门指证他这个“罪魁祸首”,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也有欧阳柳致的名字。这才是对他致命的打击。
“来人!废除隋子继太子之位,压入宗人府。”
第四章宫心之道(上)
宗人府的天牢内,隋子继蹲坐在桌脚旁眼神呆滞,就连欧阳柳致何时来到自己面前也毫无所知。
“子继。”
“柳致……为,为什么……”
欧阳柳致微笑着摸了摸子继的头顶:“子继,如果当年你我没有相遇那该多好,那样你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伤心,而我的父母也不会含冤而死……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对待我的父母,那是我的父母呢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我……。”像是终于知道了原因一般的恍然大悟,隋子继终于明白了一直存在于他和欧阳柳致之间的那层隔膜是什么了,这就是欧阳柳致如今不爱微笑的原因,试问,面对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要他如何含笑。
“我真的后悔了,当年因为他们的极力反对,而你又是极为孝顺之人,我知道你为了他们是不会与我在一起,有他们的一日便没有我们的未来,于是我,我……。。可是柳致,你知道么,这几年每当面对你时,我便会想到你的父母是死在我的手上,那种压抑让我每每都受到良心的谴责,可是我必须坚持,只要看着你一天一天的好起来,我就能得到一点安慰……柳致,你相信我,我真的后悔了!”
“我相信你!”欧阳柳致已然平静下来,当隋子继在他面前坦诚毒害自己父母的凶手就是他时,他便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只要面对的是毒害父母的元凶,对于欧阳柳致来说便是理智在主导着他的言行。
“不,不!我知道,你已经不再相信我了……也不在爱我了!”
“你最不该的就是以爱的名义犯下这样永远不可饶恕的罪恶。”
欧阳柳致瞬间有一种窒息感,他快速的离开了牢房。待他一离开,隋子继便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你不必躲了,出来吧。”
六皇子隋子慈这才从一侧走了出来,走到隋子继的不远处微微笑着。
“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此时的隋子继没有了方才面对欧阳柳致的悲凉与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平静。
“他父母下葬后。”
“呵呵,速度还真是快啊。隋子慈,我真是小看了你,你一直隐忍着原来是因为早有准备。”
“皇兄过奖了,我只是一步一个脚印,这样比较稳扎些,不至于走到一半便没了前进之路,回头竟也找不到后退之道。”说话的过程中,隋子慈已将一瓶药瓶放在了桌面上。
“你不仅仅是为了太子之位!”隋子继看着那药瓶自嘲般地说道。
“没想到皇兄也觉察到了,可是那人却没有半点觉悟呢!”
“不要伤害柳致!”
“伤害?我从来不曾伤害过他!”隋子慈咬着牙:“你还记得么,那年跟随父皇下江南的除了你还有我!可是他却先看到了你,可是你却这样的伤害他,为了一己私欲毒害了他的亲生爹娘,他除了恨你,还能选择什么?”
隋子继缓缓的闭上双眼:“子慈,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隋子慈冷漠道:“皇兄,你认为现在是谁最希望你死呢?”
“答应我,不要再为难欧阳柳致!”
“我不是你。”
说完便拂袖离开了,离开时隋子慈竟是一脸哀伤。
当晚宗人府便传出被废太子隋子继在牢中服毒自杀,皇上下令追查此事,而皇后因此一病不起,整个皇宫都笼罩着淡淡的哀伤。
在皇后的再三恳求下,隋子继被允许葬在皇家园林,葬礼却是被匆匆略过。
隋子继墓前,欧阳柳致已经站立了许久,当太阳掠过欧阳柳致的头顶时,他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新的开始。
在前任太子隋子继某朝篡位之事中,虽然被牵连之人主动站出指证,算是将功补过,可是该降级的还是降了,当然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晓,这只是表面罢了。
欧阳柳致在隋子慈的袒护下没有受到任何牵连,但他还是主动请缨再次下江南督察水利建设。
没想到自己回这么快的再次来到柳州,安置下来后便一个人骑着快马寻着元北去了。
在被逼说出自己已不是处子后的张兰,第二日便被他爹娘给绑了回去,一路上张兰的痛苦以及绝望的挣扎在路人看来只不过是热闹的笑话。之后张兰算是被彻底的软禁了起来,张兰她娘已经收了陈麻子的聘礼,是铁了心要把张兰给嫁出去,至于之后的事,就算东窗事发做为张兰的娘家人打死也不认。
张兰知道她的心思,绝食抗议,一开始她娘并不当回事,可是当三天滴水未进的张兰昏厥时,她娘和爹开始琢磨:张兰这孩子从小性格倔强,和她来硬的只怕是两败俱伤,到头来自己也捞不到好处,不如来软的。
这样一来,张兰他爹娘开始好言相劝,只是两人都没读过什么书,说的话竟是些有的没的,张兰他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已经出嫁的小女儿张玉给请了回来,张玉一向冰雪聪明,能言善辩,一定有办法说服张兰。
“姐姐,虽然我知道姐姐你一向不喜欢我,可是至少我们是亲姐俩,我一定是希望你好的。”
张兰半躺在床上也不搭理张玉,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我知道姐姐一直以来都爱慕欧阳公子,在他最困难时更是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当然我知道姐姐并不想从欧阳公子身上得到什么,对么?”
张兰这才对上了张玉的视线,虽然知道张玉这般好言好语定是为了做爹娘的说客,可是张玉刚刚一番话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见张兰有了反应,张玉眨了眨眼继续说了下去,声音更加的柔软起来。
“可是姐姐,那欧阳公子已经进京快两年了,他中了状元的消息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可是他并没有回来,所以,姐姐……。你也明白欧阳公子的意思了吧?如今又何必做这样无谓的等待呢?”
“玉儿……”张兰很少这样唤张玉,张玉有些不适应的应了一声,张兰又继续说道:“我没有在等他,我只是不希望嫁人,何况娘也应该告诉你了,我已不是处子之身,嫁到陈家后情何以堪,我这辈子已经认定是孤独终老了。”
张玉没想到张兰这般不知廉耻的在自己面前承认这一切,表情明显地堆积起了厌恶。
“姐姐,你也知道,娘已经收了陈麻子的聘礼,如今难道你要她以这个理由向人家退婚?你就不怕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事?那你今后还怎么活啊?”
张玉这话一语双关:要不就嫁给陈麻子,要不就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早已没了贞操。
张兰闭眼,一脸的疲倦:“我不会嫁的!”
“你,你真是不识好歹!”
张玉打从心底越来越看不起这个姐姐了,摆了几眼张兰怒气冲冲的来到爹娘身边将刚刚的一番话复述了一篇,张兰的爹这才怒起,一手操起门边的扫帚就往张兰屋里冲去。
张兰的爹年轻时是出了名的杀猪大王,虽然上了年纪,可是手劲的实力却还是有的,这一顿打活生生的要了张兰的半条命,已晕厥在地上的张兰现下身上大概已没有一处的是完好的。
张兰清醒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她是被痛醒的。发现自己是背朝上的躺着,那从脊椎传来的凉意与刺骨的疼痛让张兰意识到,身后正在为自己上药的人的粗鲁。又是一个胡乱的涂抹让张兰倒吸一口冷气。
“醒了?”张玉讥讽的冷笑道。“哎,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你瞧,爹是真的被你惹怒了,现在连娘都不想理你了,也只有我这个做妹妹的原意为你上药。你可忍着点哦!”说着张兰立即切身的感受到了。
张兰咬着牙承受着,却绝不再发出半点呻吟。
第四章宫心之道(下)
“大人,按您的吩咐元北这些时日一直在暗中跟着张兰姑娘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出您所料,张兰的家人已经将她带回家中,并逼她嫁给陈家。张兰姑娘自从被家人软禁后便开始绝食,几天前张兰的父亲将她毒打了一顿,现下正在家中养伤。”
“没有人逼问她是与何人……。”
“回大人,据元北暗中观察,张家人只是一心逼着张兰嫁给陈家,并没有逼问她是与何人,呃,与何人苟合。”
欧阳柳致摆了一眼元北,也不责怪他。虽然没有说明让元北暗中跟着张兰的缘由,但是一向聪明的元北大概也猜了十之八九,只是在元北看来,美丽非凡的欧阳大人怎么会与这市井女子发生关系呢,真是匪夷所思。可是在暗中观察张兰越久,元北就越觉得这张兰看似轻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