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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如果这样也算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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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够干净,菜量够足,人够实惠,服务够周到,物美价廉,就会成为学生居家交流感情必备之所在。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将吃饭地点选在了T大校园外不远处一家叫“陈胖子的店”的店,老板身材有点臃肿,听说陈胖子是他的绰号。几人落座,老板出来亲自招呼,白色大围裙将他那个形状均匀美好的大肚皮团团围住,人未到,肚子先碰到了桌边。陈老板人很随和还喜欢胡侃几句,两只小眼睛,红鼻子,看着很喜气。一上来就给我们介绍这里的招牌菜,“烧茄子是一定要的,洒上肉沫这么一烧,临出锅再加点啤酒进去味道就更足了。当然鱼也是要的,今天来条鲈鱼吧,再上个凉菜,喝酒嘛,这个是必备的,其他你们看想吃点什么就点什么。回头我给你们抹点零头,你们也好算帐。”看,还是会做生意的人说话爽利。
  
  我就笑,“陈老板,您可别看都是学生就欺客啊。”
  
  “这什么话,我在这经营这么多年从没人跟我说欺客的。”
  
  “那是没遇到我,我天生就一挑剔的主儿,再说,您还别不信,我家也是做小生意的,这里头的弯弯绕搞不好比您明白呢。好酒好菜您就实惠着来,没人挑得出理去,谁要回头挑理我都不让,但您要是小小一盘子装两颗花生米,那咱可就得说道说道了。”
  
  “嘿,你还别跟我抬杠,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陈胖子的店是怎么待客人的。”
  
  “有您这句话就好。”我僵着他,看他气鼓鼓的进了后厨房就笑,刚进门不是没看到吃饭的桌上摆着的几只盘子,那盘子也恁小的点,再一看菜牌子,价格倒是高得有点过。我那骨子里节省的毛病又一次发作了,见到做买卖的就上去跟人讨价还价的毛病又犯了。没救了,我想。
  
  那天晚上的菜色据说是让陈胖子出了血的,据说是那么多次去吃饭唯一一次给那么多的量的,而且那天晚上大家喝了很多酒,抬手看表的时候头都已经昏沉,我算酒量极好的,其他的人都开始呕吐或睡死,努力张着迷糊的双眼看了下时间,大概快一点了,这个时候是回不了寝室的,脚步有点浮,找不着北的感觉,但意识却相当清晰。看着趴得一点形象皆无的一干人众突然有点头疼。一个人睡着没问题,我扛也把他扛回去,可让我一下子扛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再说,人家饭店也是要打烊的,这么耗着怎么行?
  
  数一数,算上我一共四个人,我付了帐,给张教授打了电话,又到外头叫了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司机帮我把那三个扶上去,说了张教授家的地址,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到张教授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
  
  四个醉鬼瘫在张教授家的客厅里,我随便卷了条毯子给丁染墨盖上,其他人,去他娘的,干我屁事!然后人也累瘫了,出了一身的汗,喝进去的那点酒顺着毛孔又流出来了,接着就是渴,不客气的拉开别人家的冰箱,灌了一气冰凉的纯净水,虽然脚步仍是虚浮,但人已经彻底清醒。
  
  “你们怎么喝成这样?”张教授递过一块毛巾来给我擦。
  
  我接过,胡乱的擦了一把,“丁学长心情不好,所以喝醉,其他人是心情太好,所以喝醉。”
  
  “那你呢?”他看着我笑。
  
  “我?我是因为酒量太好,所以没醉。”
  
  “喝醉的都说自己没醉。”他歪着嘴角似乎笑得很开心。
  
  “呵呵,是吗?那我还真不知道,我都没这么清醒过。”
  
  “还要喝水吗?”他看我放在一旁的空水瓶问。
  
  “不要了。张教授,你知道丁学长家的事吧?”
  
  他沉吟一下,跟我一样坐在木地板上,点头,“大略知道。”
  
  “他说他们家让他们毕业就结婚。”
  
  “所以他就喝成这样?”他一指睡在旁边的丁染墨。
  
  我点头,“我就不明白这些有钱有势的人的想法,自己的儿子能不疼,自己的爹能不爱?干吗搞得跟间谍反特似的,彼此猜来猜去的,利用这词,用在父子身上,它不合适!”
  
  他并没接话。似乎是真的有点醉意,我倒开始絮叨,“我就搞不明白,这有钱有势的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就什么都能拿出来论斤论两?那不是什么阶级敌人,犯得着么?”
  
  “你……不支持他毕业就结婚?”他问。
  
  “诶?这跟我有啥关系?我就是搞不明白这些人肚子里到底是个啥盘算。什么都能拿来牺牲,什么都能拿来交换。其实,我更不明白的是学长跟他女朋友之间的事。咱是没那个命,也没那个情商去谈什么恋爱,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看看人家谈恋爱的都什么样,牵个小手,幸福的笑上一回,看个电影,吃顿饭,彼此生病了关照着,受伤了就心疼着。我怎么都没见过这么有保留的谈恋爱。我是真的搞不懂!”
  
  “搞不懂很正常。因为,这根本不是恋爱。”他沉沉的道出一句,墙壁上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到张教授脸上的表情,但我却似乎感受到躺在地板上盖着薄毯的丁染墨动了一下,很轻微,轻微到我一直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于是也没太在意,一门心思的投到刚才张教授的话带给我的震撼中。
  
  “不、不……是恋爱?”我差点没尖叫出来。赶紧用毛巾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点头,“一时的迷惑,有所保留的付出,希望得到有所保留的给予,这些都不符合恋爱的规则……”他长叹一声,“当初,我和我妻子就是如此,回过头来再看当时的自己只觉得可笑。陌生的国度,彼此都孤单,我把心保留起来对待我妻子就如同对待一只会说话的枕头,只要会说中文就好,她也如此,将我当成会说中文的倾诉热线,彼此都保留了一些所谓隐私,我从不问她有没有过爱得很深的人,她也从没问过我曾经的生活,看似很亲密,其实却更孤单,这,不是恋爱,只是彼此慰籍。就算因为孤单凑在一起彼此有了依靠,但却永远无法达到心神互通,换了环境之后很多问题就会一下子暴露出来,这一点都不奇怪。”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听他在黑暗中扔出更重磅的炸弹,“所以,我很羡慕和佩服你的勇敢,能够让你如此毫无条件付出的人一定很幸福,无论他知不知道,他都应该可以很幸福了。”
  
  突然间,我的脸变得热涨起来,心也慌了,他似乎能够看到我的表情,于是一笑,很低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这种直觉。”
  
  “我……我好象从来都没付出过什么。”我仔细琢磨着,可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到底付出过什么。
  
  “有的时候物质的付出显得肤浅,但心就不同了。摸摸你的心,看它在为谁而欢跳吧。”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卧室。
  
  我则傻傻的坐在那里摸了半天心脏,它在我的手底下跳动着,但我却觉得心尖的位置有点疼,拧着那么疼。
  
  起来的时候由于睡在沙发扶手上,脖子已经落枕了,缓了两天才好。路蒙蒙看我那难受样赏给我一贴7毛钱的膏药,我脖子上捂着膏药进实验室的时候张放看到我就乐,“你就出息吧,人家喝酒顶多闹个宿醉,你倒好,脖子上打补丁,你怕风钻进去啊还是怎么的?”
  
  “是,我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可你也问问,那两个让我正常得了么?醉起来跟条死猪似的,我连拖带拽的把他们安顿好了,结果我自己把自己扔沙发里头自生自灭去了。诶,一会得给我报销啊。”
  
  “报销什么?”
  
  “吃饭的钱和我脖子上的伤啊~,我这是工伤,工伤懂不?”
  
  “喝酒喝脖子上去了,还得给你算工伤,你丫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告诉你,我这可是为了联络感情,怎么就不算工伤?”
  
  “行,你能拽,我看一会胡闹来了你拽不拽。”
  
  “我跟他面前我拽得起来么我,他什么人,我什么人呀,再说,你也别跟他面前拽,拽起来耍帅也没人看,不知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啊?!你想我周非混什么的出身啊,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为啥在他面前跟只猫似的不出头?不是我怕他,我是怕他扔颗炸弹把我周围的炸伤喽,你懂不懂?!就凭我这三寸不烂的舌头,你把几个胡闹同时绑一块他也说不过我,我为啥不跟他贫,为啥不跟他胡侃,为啥偏偏不跟他讲理,你知道不?我那是怕他么?我那是为了罩着你!”
  
  “我几时用你罩着了?”他皱紧了眉头。
  
  “几时?咱可别亏心啊!小时候你跟我打架被全班男生抵制说你丢了全班男生的脸,你说是谁最后让你脱离苦海的?是我把二胖堵巷子口里让你收拾,光辉了一把,给你个擒贼先擒王的机会的,要不你到现在还蹲墙角受人欺负呢。还有高中那次,你跟路蒙蒙搞那什么联名,又是谁跟在你们后头替你们收拾烂摊子的?你拍拍良心,我那是怕吗?我要是怕我直接躲你们后头装孙子去了我,还用得着跟主任签定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我是那人么我。”
  
  “我就发现你总在胡闹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一抬不起头来我看着就闹心。”
  
  “我抬不了头你不会当我落枕啊?!谁让你闹心来着,谁让你看来着,你就当看不见,听不着,我让他闹去,我还惯着他,他不打我左脸么?我还就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谁他妈爱骂我贱我让他骂去,我就真贱了,他不就痛快了吗?他一痛快他还能使他老子的计策背后害人么?明枪易躲,暗箭才难防,你懂不?”
  
  “我看不习惯。”他怒怒的声音飘过来,心情非常不好。
  
  “不习惯也给我习惯着,不喜欢也给我喜欢起来。我就这样,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你!你别犯浑啊?!”
  
  “丫犯浑的有一个,你少给我惹麻烦。”我跟他瞪眼。
  
  “你丫周非就轴吧,我看你什么时候吃亏,到时候可别找我。”
  
  “你丫张放就浑吧,我看你什么时候吃亏,到时候哭着来找我。”
  
  门外响起脚步声,进门的正是胡闹兄,他一进门就看到我跟张放大眼瞪小眼的,就歪着嘴坏笑,“怎么?亲兄弟掰啦?”
                  和小警察聚会
  看是胡闹进门,我就回头撇嘴,不理张放,嘴里没闲着,“你他妈爱谁谁,别说我认识你!张放你丫的还真不是东西。别说我跟你是老同学。”
  
  “你说不认就不认啊?!”张放给赶这端口给我添乱。我也不理他,低头坐电脑跟前研究程序。
  
  “我爱认就认,不认谁也说不出什么去。”我也来了脾气。
  
  “对,你爱认不认,不爱认不认。”
  
  “你们这话是敲打给我听呢吧?!”旁边的胡闹兄的声音冷冷的飘了过来,“用不着你们认,知道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们什么关系呀,我可高攀不上。”
  
  “这年头,正经凭本事凭力气干活的没几个,丫耍贫嘴的倒是噌噌往外冒。”张放做在实验台上对着机器人的手脚就是一通摆弄,嘴也没闲着,而我则安静的坐在一边运行程序。
  
  “张放,都是同学你也别太过分,谁不知道你呀,高中时、初中时大家都说你脚底下踩了不知多少船,哪天船漏喽,小心翻了船。”
  
  “我踩着谁了那说明我有魅力,至今没翻船那说明我有本事,就怕那只会说闲话的,净扔出些没啥内容的,稀的跟放粥厂的粥汤子似的,吃着都没味,听着就当风吹过呗。”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接着该干吗干吗。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胡闹兄,他的脸色着实不怎么样,铁青、泛红、转紫,姹紫嫣红的。赶紧将运行的方程式加入到张放手里正摆弄着的机器人身上。一个指令之后机器人的头转动了一下。张放“咦?”了一声立刻来了精神,整个人趴到操作台上认真研究起来。胡闹兄一看到取得了一点进展也赶快凑过来,这时候谁先占先机谁就有出门吹牛的资本,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
  
  张放回头看我,“你动的程序?”
  
  “啊。”我没回头,只通过闪亮的计算机屏幕暗暗的观察着身后的两个人,似乎,空气从刚才的逐渐濒临爆发转成了安全,不禁长出一口气。
  
  “怎么弄的?”
  
  “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我们数学领域的东西,你还是调试你的机器人吧,运动方向和轨迹都无法控制,要实验的东西还很多。”
  
  张放随便“嗯”了一声,接着埋头研究起来。实验小组的各成员凑在一起的时候头部运动已经基本掌握了,但要识别物体还需要物理组那边的协调。大家停下手边的活看着胡闹兄满头大汗的承担着他那部分工作,不过,看上去似乎并不顺利,再加上大家都停下来看他,他越紧张越着急,越着急越做不好,发脾气、使唤人、连吼带叫,反正都用上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机器人好象跟他犯冲似的就是调不好。
  
  看他那样我都替他难受,但我毕竟不是物理系的学生,物理虽然也懂,但胡闹一直嫉妒我、针对我,如果我这个时候出手帮他,只会让他更难堪罢了。我也不敢不随着大家一起去看他,既然大家都停下来去看他工作只有我不去显得我太过特殊。张放在旁边一脸的幸灾乐祸,我就干着急,这小子没毛病吧?!这项目组可是由他这个队长在负责,知道他跟胡闹兄平时互看不顺眼,但这是要参加大赛的作品,总不好因为胡闹兄本身能力不足而导致全组成员的成果功亏一篑吧?!这个时候的张放应该拿出容人之忍和大度来才对。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就挨到小白板前,那上头原本贴着一些便笺纸和实验室注意事项等等,底下还用黑色水性笔写着本次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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