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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如果这样也算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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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先知打倒!赶紧又骑着车子往他宿舍跑,让他们寝室的兄弟简单收拾了下他的东西,然后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想想也不妥,赶紧又给他家打电话,联系他的老师、通知院系。等忙前忙后累到虚脱之后我才发现,他好象没正经吃过什么东西。赶紧又跑到医院窗口给他订病号饭。在窗口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订什么好,于是又跑到门诊和住院部问了许多医生,最后得出个比较满意的食谱,然后才又跑去了订餐窗口。
  
  等我忙完一切,再推门进他的病房时,病房里已经站满了人,他的同学、老师、本城的亲戚都来了,就连秦月灵都赶在这个时候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回到他的身边了。
  
  我一看这场面,顿时有点尴尬,张了半天嘴,愣是一声没吭出来。想起来都觉得窝囊。想我周非也是混过日子、卖菜卖得什么人见过的,怎么在面对这种状况时还是觉得尴尬呢?!我到底算是哪根葱呢?一个B学院的跑到T大来充当主人翁,确实有点那啥……那啥……就是那啥——大煞风景呗。
  
  我抽着嘴角,想退出去,门口却让人堵死了,我退出去的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挺软,还挺有质感。那东西的主子不干了,“周非,你踩上瘾了是不?”
                  尴尬与微妙
  我一回头,正看到张叫兽。突然就泄了气,松了刚才的紧张,“张叫兽?!”
  
  “是张教授!”张叫兽身后又多了一个人,刚才张叫兽高大身子一挡,我没注意,歪着脑袋一看,果然是那个罗叫兽,怎么每次他都知道我在说啥呢,真没成就感。
  
  我赶紧让出门口的通道来,嘿嘿讪笑的打着招呼,“罗……呃……教授。”
  
  看到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弄得我一头雾水:他还真是知道我在说啥啊?!
  
  张叫兽一来就把提着的水果篮放下,走到床前问这问那,然后就开始批评丁染墨,“你这样可不行啊,当学长的竟然还给学妹添麻烦,要不是周非在你小命要还是不要了?”
  
  众人都回头瞅着我,我就挠脑袋干笑,“不麻烦,不麻烦。”后来想想回答这个好象有点不大对劲,于是赶紧闭了嘴。
  
  秦月灵就在旁边拉着丁染墨的手小声啜泣,红着眼睛抱怨,“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幸好我回来了,幸好啊,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她在旁边絮絮叨叨。
  
  众人一看人家感觉正好也都慢慢退了出来,在门口正遇上巡房的医生,赶紧拉着医生问病人的情况,那大夫跟个夫子似的,扶了半天黑框眼镜一脸的严肃,听完众人的七嘴八舌然后他倒是落下个痛快的结论,“这病没事,药一打进去就好了大半了,你们别说的跟要生离死别似的,再观察两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然后就扔下我们转身跑路了。
  
  真是不负责任的蒙古大夫!我瞅着那背影,狠狠的。
  
  “呀,我忘了,是不是该给丁同学订病号饭?还是让他同学轮流给送饭?不行,还得找人陪护才好,让他同学排个班吧!”旁边的辅导员嚷嚷着。
  
  我一举手,表态,“病号饭我已经订好了,是医生推荐的营养餐,不过我只订了一份,没订陪护的那份。陪护的话,如果有需要也把我算进去。要用到的洗脸的用具、洗澡的用具、毛巾、纸巾、水果刀、拖鞋我也都拿了,放在他病床的床头柜下面了。看还需要什么?”
  
  “诶,行啊!真看不出来,你心思这么缜密。把该我做的都做完了,那我做什么?”那辅导员拍我肩膀表示赞许,还调侃着。
  
  “嘿嘿~”我一挠脑袋。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他朋友同学那么多还能让你来陪夜?你呀,赶紧回去休息!……话说……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我们系的吗?”他突然皱了下眉问。
  
  “诶……不是。我是B学院的。”
  
  “B学院你跑到T大来干什么?还为救我们系的学生这么拼命。你学雷锋学到这程度,至于吗?”他似乎略有些不快,不过话里话外倒是多了些对B学院的歧视和对我的不耐烦,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客套。
  
  旁边的张叫兽插进话来,“这是我在校外教学时认识的同学,目前是我的准弟子哦。”说完就笑,还揽过我的肩膀介绍。
  
  旁边的罗教授把手插在裤袋里撇了嘴巴,字字如冰珠,“B学院怎么了?B学院的学生出来就做不得好事、当不成雷锋了?就你是人,别人都是三孙子?!”果然这话象他的风格,可以无视任何场合,可以随意发挥,可以任意嚣张。是他的个性。
  
  那位辅导员显然一愣,场面立刻尴尬下来,旁边站着丁染墨的同学和朋友也都不知所措。我赶紧一抖揽着我肩膀的手臂,咯咯乐,“这怎么话说的,为我掐可不值啊,您可不能让我这雷锋做一半啊,也不能让我光忠于革命不忠于党吧?!我就是路过,路过,不小心抢了大家的头功,不好意思啊,你看你们都是一家人在这医院走廊里掐个什么劲?让人看着也笑话,回头您可千万别一个电话打到B学院去说我做什么好人好事了,我们学院别的不行就是对这种精神文明特重视,过后再给我送面锦旗,这荣耀可来得有点大啊!这么着,你们先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给丁学长拿或给他带的,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就跑路了。
  
  身后,罗叫兽还在用他特有的冰珠语讽刺,“听见没有?人家不邀功,您也别觉得别人抢了您什么,自己学生被别人救了你还在这边说些有的没的,有意思没意思?!自己的学生什么状况自己都不清楚,怪谁啊?!……”后面的话我没听完,已经跑下楼去了。
  
  等拐过医院的柱子才发现,我的身上刚才由于狂骑自行车来回跑已经全是汗。秋风一吹,有点冷,薄外衣已经不大能遮挡渐起的秋风了,回头把更厚一点的衣服拿出来吧。
  
  还了小桑车钥匙,顺便从他口中得到一点丁染墨最新的病情报告,然后接着跑我的图书馆,接着做我的周非。
  
  不过最近我多了一项爱好:看着那些刚入学的军训新生。嘿嘿,想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一年,然后就又是军训期。看着那些新生突然觉得时间走得好快,昨天的自己到底什么样似乎已经不记得了。我坐到图书馆里拿出我新借到的书,仍是一周四本,尽管有那个变态张叫兽额外给我布置的作业,但我还是喜欢自己借书来看,杂七杂八,有的深奥,有的有趣,最近我的触角开始伸到了物理领域。我们学院也有一间物理实验室,重点教学实验室之一,我经常趴在里面摆弄那些稀奇古怪的仪表,或是看波型,或是制作电路回路,很好玩。
  
  反正在T大一图可以借到基础类的全部书籍,还能看到许多外国著作,尽管各种文字都有,但我还是偏爱中文版的。
  
  丁染墨在医院里只住了七天就出院了,整个人看上去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似乎更散发着吸引人的魅力了。他出院之后找了个时间请我吃饭,说是我了答谢我。我去了,而且不意外的看到了秦月灵,听说丁染墨住院期间她每天都陪护在旁边悉心照料,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心里头有点拧,不难受,但拧着。
  
  T大校园外一排饭店,高中低档什么样都有,比我们学院外面的丰富多彩多了,想想也对,都知道我们学校外地学生多、穷学生多,能跑到我们学院外开餐馆的也都不是什么经济状况太好的生意人。但T大不一样,教授出入都是私家车,学生们更是人人身上皆名牌,有的学生甚至自己开车上学,也不是没有穷的,但穷的也都掩藏得很好,偶尔可以从漂亮的外套里看到脱了线的旧T恤,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我果然不是个狠心人,我是绝对做不出让父母为我吃苦,而我只一心向学这种事的。
  
  中档餐厅,环境幽雅,菜色丰富,往来席间的都是学生模样的人,大概是校内餐厅的饭不想吃出来改善伙食的,偶尔也有几个大约上了年纪的,其实年纪也不大,看上去稍微成熟稳重一些,估计是什么研究生之类的。
  
  我坐在一侧,丁染墨跟秦月灵坐在另一侧。两人商量了一阵把菜单推给了我,“我从来都没来过,也没吃过这里的菜,你们让我点菜是不是不厚道?!”我乐。
  
  “嗯,也对。”秦月灵接过菜单然后跟丁染墨进一步商量。
  
  最后,好不容易菜上了桌,秦月灵就问,“你想吃什么主食?”
  
  “诶?”我一愣,还没等我回答旁边的丁染墨就接口道,“就面条吧,她爱吃面条,最好是西红柿打卤面!”
  
  我进一步愣。突然胸口有点酸,然后赶紧点头称是。原来,原来他还是记得的啊……
  
  两瓶酒,只有我和丁染墨在喝,秦月灵说她过敏只喝了些饮料,结果到了最后,丁染墨在她的劝说下也只喝了一杯,其他的酒都是我消灭掉的。以前卖菜赶上冬天冷我曾经从我爹口袋里揣着的酒瓶子里偷酒喝,因此也逐渐练就了我的酒量,如今再喝这种没几度的啤酒,喝下去只觉得暖和,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边吃边聊,说实话看着秦月灵偶尔玩笑时把头搭在丁染墨肩头上让我觉得场面很是尴尬,但既然人家都不介意,我又如何敢介意?突然觉得,啤酒真的很苦,不好喝,没有白干遍烧到底的淋漓痛快,也少了黄酒的温雅小酌对酒当歌。喝着,它就不是味!
  
  吃喝得差不多,我也逐渐解决掉了那碗面条,正想着打算什么时候说走人的时候,突然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餐厅门口,两人一个说着什么,另一个皱着眉头不说话。看到他们进门,我如见救星,突然挥手,“张叫兽,罗教授!这里,这里。”热情洋溢得有点过分,而且我也只敢叫张凯叫兽,反正叫了他也不知道,但罗叫兽不一样,那个家伙,敏感着呢。
  
  看到我们三个那两位叫兽一愣,赶紧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在这吃饭?”
  
  “我学长请客,呵呵。”我指着丁染墨。
  
  丁染墨和秦月灵也赶紧分开起身打招呼。
  
  五个人坐了一桌,又加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二位教授怎么跑到这里来吃饭?”我问。
  
  “前段时间我写了一篇论文打算发在国际刊物上,许多资料都是他帮我整理的,所以今天一起吃饭一起探讨一下资料的情况。”张叫兽道。
  
  “哦。张叫兽,你可不厚道啊,人家罗叫兽帮你很大的忙你就请人家在这里凑合一顿啊。”我故意把两个叫兽放在一起念,果然看到了张叫兽的毫不知情而罗叫兽的两道冷光。
  
  吓得我一缩头,装孙子。
  
  “哦,今天不是请客,只是一起探讨问题时间太晚了才出来随便吃个饭而已。”
  
  我不禁咂舌,这档次,还而已?果然T大的教授们是真有钱。
  
  “张叫兽,今天有啥问题赶紧在这问啊,别等我回去又一个电话打过去骚扰我,我可是喝了酒的,回去就要跟我家的亲亲棉被缠绵去了。”我道。
  
  “行了,知道了,今天就放过你,不过,那本书抓紧时间看完啊。”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见着你都跟见着催命神符似的,您累不累啊?!”我道
  
  我不是没看到秦月灵在旁边的小动作,她一直在用手肘推丁染墨,似乎想让丁染墨给自己介绍一下面前的两位教授。
  
  “两位叫兽,看到没,我学长的女朋友,漂亮吧?!上次在医院见过的,可惜那个时候大家由于都忙着顾学长的病情都没来得及说上话,这位是秦月灵,英文系的。”
  
  “英文?”罗叫兽抬了下头,似乎看了对方一眼,在仔细的想他是不是见过这张脸。
  
  “是,我是英文系的,在三班,只上过您的大课,没进过您的小班。”秦月灵赶紧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罗叫兽只点了下头再无下文。我看着都觉得尴尬,但这个别扭老师就是这么拽,亏他长的那么好,个性太差了点。看同样是视觉系的丁染墨整体给人感觉则更柔和些,做事也更圆滑些,我真的很奇怪这位罗叫兽在T大是如何搞人际关系的啊。
  
  见罗叫兽没什么反应,秦月灵突然也没了声音,场面立刻又尴尬了下来。我赶紧给张叫兽倒上一杯,然后又打算给罗叫兽倒一杯,却被张叫兽遮住了杯口,“他喝酒过敏。”
  
  过敏?今天酒精过敏的还真多。我张了张嘴巴愣了半天,秦月灵当没看到我,只顾着低头玩桌巾。
  
  “哦。”我讪讪的放下了酒瓶,突然又拿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张叫兽,反正多一点也不算多,少一点也不算少,我陪您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张叫兽笑了,还笑得很开心。
  
  两个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杯子里的泡沫都满满的溢了出来。
  
  “那我就敬一杯给张叫兽,希望张叫兽今后少虐待我周非,少给我打几个电话,少把那些有的没的的烂书塞给我看还要写心得报告……”
  
  “你这是上诉啊,还是敬酒啊?!”他笑,笑的很灿烂,很开心。
  
  “都有,都有。来来来,多说无益,让你看看我周非的爽利!”说完一口将那杯酒扔进了自己的胃袋里。
  
  “行啊,周非,有点酒量。”
  
  “什么叫有点?真喝起来,还真怕把你们全喝桌子底下去。”
  
  “嘿,你就吹吧!”张叫兽显然不信。
  
  “不信?不信哪天咱单独出来拼一拼。”
  
  “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
  
  “我周非说过的话几时后悔过,倒是你,千万别喝不过我出了洋相,到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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