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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家教泪痣-第51部分

小说: 家教泪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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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着那受了重伤的腹部,他皱起了好看的眉,金红色闪耀的眼眸充满着决心。

矮小的婴儿勾起了嘴角,闷声的轻笑了一声,小手轻轻的压低了帽檐,娇嫩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这就对了……阿纲……」那双墨黑的眼眸像是看出了自己的学生的心思,赞赏性的露着笑。

燃着火焰的双拳快速的抵挡着来势汹汹的攻击,借力使力的抵消了少女的猛攻。「妳应该放弃,这具身体已经受伤过度。」冷静的吐露着语句,轻巧的闪过了攻击。「哈、说笑!我怎么可能会放弃呢?我还有未完成的事情啊!」身体过度的用力使的她不禁吃痛的闷哼了声。

「但,这并不是妳的身体。这个是白柳的身体。」皱了皱眉,少年强调了那字,金红色的眼眸盯着那死中不肯放弃的少女看着。少女只是闷笑了声,也不管落下的滚滚温热液体,她猖狂的笑着。「当然,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身体。不过……」


「只要是有我在的一天,你们口中的白柳就休想恢复自由。」


少年眯起了金红色的眸子,利用着燃烧的火焰瞬间移动到少女的身后。「那么……只要把妳赶走就行了……」淡默成稳的声音这么的说着,迅速的用着手刀朝着少女的颈子劈下。

银白色的发丝随着飘起,在空气中形成了美丽的的弧度。异色的眼眸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金红的诧异,趁此时举起了长剑朝着少年刺下去。超直觉早就已经预料了突如其来的攻击,侧过首,尖锐的尖端擦过了细致的皮肤,伤口缓缓的渗出了血液。

「呵、你以为我这么好对付吗?」少女眯起了双眼,不屑的勾起了闷笑。「我可是在风雨之中生存的人啊……」手一个使力,尖锐的尖端迅速的以快速的突刺刺向了少年。猖狂的露出了笑,一个俯身的躲过了少年有力的拳头,锋利的剑端朝着少年刺去。

「蠢纲,你太大意了。」稚嫩的童音斥责着少年的大意,墨黑的眼瞳不满的看着大易错失机会的学生。「不会再失误了。」金红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着攻击的方位,身躯灵敏的闪躲着,就有如看穿了一切的动作。

「就是现在。」冷静沉稳的嗓子微微吐露着,一把的扯过了那纤细冰冷的手,在少女诧异来不及反应之时,俐落的手刀就在此时的挥下,实实在在的正中了少女的颈部。

「唔!」少女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一阵酸麻随即传来。就有如侵蚀了她的神经以及肌肉一般,全身都无法动弹。无力的手无法再握住那把长剑,响亮的声响起,那把长剑静静的躺在了地面。

随着身躯的落下,银白色的长发缓缓的飘逸着。重重的闷声响起,少女娇弱无力的身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法动弹。紧紧的咬着牙,那双不甘心的异眸直直的瞪着金红淡默的眼眸瞧。

「????……」蛊惑沉稳的诡异笑声在次的弥漫于空气之中,窒息的空气变的更加的紧绷。「彭哥列十代目……你真是不简单啊……」再次的从黑暗之中现身,微弱的灯光照耀着那沾染着鲜血的右脸庞。「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是好对付的……」勾起了狠戾,挥舞着那棍棒。「等着瞧吧……」扭曲的俊颜就有如恶魔一般。

「抱……抱歉……」无力的身体趴在地上,想起身也不是,想要昏睡也不是,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少年与着自己最尊敬的兄长对打。她紧紧的握紧了她的拳头,一脸不甘的闷哼了一声。

「不会……妳尽力了,贝理丝卡诺……」轻轻的勾起了隐约不为人知的笑容,骸迅速的举起了扭曲的长棍朝着那吃痛的闷哼的少年击下。那眼神,那虽然媚人看似会勾魂的眼,在下面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她的兄长……


异色的眼眸看着那一来一往的身影,强烈的黑色斗气在室内型成了强烈的压迫感,金红色的火炎闪耀有如凤凰之火一般,不同于地狱业火,是那能净化一切的纯净火炎。

原本被强烈的力道打至地面的骸痛苦的吐露出了语句,虽口中说的是杀了他,但是那眼眸中却带着狡猾以及不屈。她知道,身为这个男人的妹妹,她知道,她的兄长是个狡猾奸诈的男人,一个不按照规订,以破坏为乐的男人。

战斗情势瞬间的逆转,原本趴在地上无病呻吟的骸却倏然的获住了褐发少年的手腕,紧紧的控制住了少年的攻击。骄傲的他笑了笑,一个使力的将那少年踢向了三叉戢的所在位置,狠戾的笑容以及诡异的笑声在室内弥漫着。

就在她认为骸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的那一刻,一阵灿烂如朝阳的火光刺眼光芒顿时充斥于室内。那燃烧着狂妄的火焰的少年控制着手套上有如凤凰之火的火焰,■快的■向了诧异无法动弹的骸。

那鲜红的诅咒之眼在此刻与纯净的火炎碰触,那拥有着静画能力的火炎将那瑰丽右眸所散发的黑色斗气一次的吸释并且加以净化。金红色的眼眸中带着强大的决心不带一丝犹豫,狠狠的压着骸的脸。


「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


不同的嗓音的嘶吼声一同的响起,少女尖锐的哭音以及少年悲痛的惨叫掺杂在一起。银白色的右眸以及鲜红色如今已经暗淡的左眸的瞳孔顿时收缩,不可置信的将内心的悲恸一次的宣泄出来,就有如受了伤、发了狂的野兽,她撕心的大叫着。

一声巨响,两个身影没入了灰尘当中,粉末以及碎削在空气中■散着。深蓝发的少年就有如死去一般的,沉沉地、稳稳地,安然的躺在狼籍的地上睡着。就有如刚新生的婴儿一般,睡颜是如此的纯真以及安然。

响亮清脆的声响在顿时沉寂的室内响起,插在裂缝之中的尖锐三叉戢顿时的黯淡,一条条显眼的裂痕逐渐的浮现。顿时之间,少去了幻术支持的三叉戢破碎,有如细粉一般的碎片散落于空气中。

碎片,缓缓的落入了苍白的手掌之中。


「不──」


#



「怎、怎么可能……」紧紧的咬了咬泛白的唇瓣,鲜红的左眸不再是如此的耀眼。湿润迷蒙了她的双眸,紧紧握着拳头的她试着隐忍住心中的波涛汹涌。「不可能……」不肯接受于事实的她眨着双眼,有如想要见证一切都是营造出来的幻觉。

但,并不是。

眼前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事实,没有丝毫的造假以及虚伪。紧咬着牙,她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匍伏的像着骸所在的地方爬去。「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勾起了比哭泣还要难看的笑容,她是如此的喃喃自语的说服着自己。

怎么可能,她那强大的兄长,她那尊敬的兄长!怎么可能会输!那个将毁了他们一切的地方毁掉的那个兄长,怎么可能会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是无此的无能且无力!

为什么……

「总、总是无法帮上忙……」紧紧的皱着眉头,也不顾着在向着自己叫嚣的血红身躯,她忍着痛的爬向了骸。耳边传来了熟悉却虚弱无力的声响。回过头,是那两个跟随骸的少年,那抱着强大的决心成为骸的工具的两个少年。


「不要靠近他!」

「你们这些黑手党不要碰他!」


那两个身负重伤的身躯也如她一般的匍匐前进,不管身体上的伤口是如此的深、身上的灼伤是如此的灼热,他们还是不顾一切的爬向了那静静的沉睡着的少年。那是,他们对于他的忠诚。

那两个满身是血的少年朝着那褐发的少年咆哮着,他们不美好的回忆、悲惨的同年一一的显现。那憎恨的表情就与当初的她一样,那时的她,脸上的神情也是有着这种名为憎恨的情绪。

她无力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骸冰冷的手,指尖微冷,那如此安详的睡颜令她想要哭泣。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骸从来没有安然的睡去的时候,骸从来无法安然的入睡。

能看着骸如此安然的睡去,她理应当然的是该欣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却只想要哭泣。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纤弱的手臂支撑起了身躯,她缓缓的靠向了骸冰冷的身体,无力的手捧着骸柔顺的发丝,她洁白的前额对上了他的。

那微弱的呼吸显示出了少年仍然还活着,她勾起了清淡的笑容,囤积的泪水溃堤,一滴滴温热的液体低落于骸的面颊上。温热的滚烫轻轻的拂去了面颊上的血污。「对不起……都怪我……」她悲泣着,紧皱着眉。

「我亲爱的兄长……我尊敬的兄长……我很抱歉……」轻轻的一吻落于骸嫩白的面颊上,她抚去了骸面上的脏污,轻柔的嗓音说着。「你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把我唤出来……尽管我只是碎片而已……」垂下了眼帘,异色的眼眸暗淡的无神。

腹部传来了强烈的阵痛,她吃痛的泛着泪水,隐忍着想要咆哮的感受,用着颤抖的嗓音说着:「彭哥列十代目……请你听我说……」她翻过了身,仰望着那站在不远处的褐发少年。

「什、什么?」那褐发少年像似畏惧的看了看自己,在那婴儿的点头之下,才敢与她正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把这身体还给那孩子了……」轻声的轻笑了一笑,沙哑以及颤抖的音有如她苍老了数十岁。

「那妳呢?」那墨色的眼眸挟带着强大的敌意看着她,她却只是轻轻的摇首,挂着柔和的笑容这么的说道:「我只不过是贝理丝卡诺前世的其中一个碎片罢了……而我这块碎片将要永远的消失……所以也请不用担心我会再次出现的问题……」呵呵的笑着,就有如在嘲讽着自己。

心肌的颤抖使的她的口中喷出了瑰丽的鲜血,异色的眼眸在此时更是地无神,模糊的身影就有如随时会消失于这世界上一样。她咽了口气,带着柔和的嗓音继续的说着:「所以……在我永远消失之后……请好好的对待这孩子……这个名为毒岛白柳的孩子……毕竟,这孩子并不是我,她并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缓慢的敛下了眼帘,无神的双眸顿时的空洞,阖上了眼,有如死去般的宁静。


贝理丝卡诺,消失。


#


机气平板的运作声缓缓的在沉闷的室内响着,浓厚的消毒水味刺鼻的令人感到难过。纯白的病房纯净无瑕,窗外的朝阳渗透了百叶窗洒进了室内,金黄的碎片洒落至银白少女的苍白脸庞上。

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耀眼,男人深邃的五官以及美丽的金褐色眼眸足以让女性倾倒。那男人皱着好看的眉,一脸担忧的望着那在病床上静静的沉睡着的少女。

粗糙的大手顺了顺银白柔顺的长发,金褐爱怜的望着那宁静的睡颜。那纯真安详的睡颜让他想起了好几年前,他也是如此的看着这少女这么的睡着。抚了下那白皙细嫩的脸庞,他言不由衷的叹了口气。

只记得,在接获到前任家庭教师的电话时,那时的他早已抵达了日本准备前往营救他的师弟。而在电话中得知了前往打败那名为骸的少年逃犯的众人现在全都平安无事。当然,除了眼前的银白少女之外。

在他开着快车极速的飙到医院时,众人都平安无事的躺在了洁白的病床上沉睡着。身上的伤口则早已经被彭哥列的医疗菁英团队所医治,脏污也早已经被洗去。但那少女,却不在那些人当中。

在他见到那少女之时,满身的灼伤以及刺伤蔓延着,洁白的身躯以及长发沾染着艳红的血液。手臂上插满了无数根针,被鲜血所沾染的白色绷带缠绕着娇小的身躯。就在那一刻,他涌起了激动的情绪。

他激动的想要触碰那少女,想要去确认那少女是否还有着心跳。看着那些骇人的伤口让他的心揪起,难以喘过气。在前任家庭教师的教训之下,他这才好不容易的安定下来。

倏然的敲门声切断了他的思绪,病房的房门悄然的开启,一抹黑色娇小的身影以及银灰、褐色的身影出现于门口。「嗯?阿纲?」映入眼帘的是师弟抱着一束花进到了病房内。

「打扰了……迪诺先生……」纲吉羞涩的笑了一下,手上的那一束向日葵散发着香气。一旁的狱寺接过了刚及手上的向日葵,细心的插入了花瓶一一的照料着。「谢谢,狱寺君。」纲吉点头,带着有如朝阳一般温暖的笑颜示意着。

「迪诺,白柳的状况还好吧?」娇小的婴儿一跃的跳至了病床旁,墨黑的眼瞳细细的打量着那沉睡着的少女。至少,在他眼中已经有好很多了。毕竟在前几日时,身上的伤口多的骇人。

「嗯……听医生说已经稳定了……」迪诺点了点头,垂下了眼帘默默的看着少女的睡颜。「真没有想到……连索利塔黎都被六道骸那混帐控制了……」狱寺忿忿的咬了咬牙,在他醒来之时见到了童年玩伴如此狼狈的模样,使的他立即的想要抄起炸药在去找六道骸干一架。

「……」纲吉顿时的沉默不语。他并不知道该是如何解释……毕竟,一切都太过于复杂,是很难用眼与就能解释的。那少女,并不是被控制着,而是被另一个灵体附身着,暂且就这么的解释。

「迪诺,你总是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出去跟蠢纲他们一起走走吧!」身穿着西装的婴儿一个跃身的毫不留情的踢向了褐发少年的背部,满意的一笑,转头对着金发的学生说着。

「我知道了……」再次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师弟以及前任家庭教师欢乐的互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的一方。敛下了眼帘,金褐色的眼眸挟带着微微的情绪,弯下了腰,薄唇吐露着好听的嗓音。「快点醒来啊……白柳……」


「妳……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沉沉的一吻落于少女洁白的额上,他用着金褐色的眼眸爱怜的看着。接着起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室的沉寂以及宁静。

病房的们再次的被打开,一阵拍翅的响亮声传出,一只与病房相衬的纯白鸟儿■入了室内。那鸟儿低声的鸣叫着,缓缓的降落于女孩所位于的病床上。一双短小的腿踏入了室内,褐发的男孩满带着笑意的探出了头。

「小鸟小鸟,就是这个姊姊吗?」那男孩歪着头看着那静静的沉睡着少女,深褐色的眼眸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只雪白的鸟儿只是再次轻声的鸣叫,柔软的羽毛磨蹭着少女的脸庞。

男孩带着和善清纯的笑容看着,温暖的小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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