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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家教泪痣-第29部分

小说: 家教泪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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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妳还会长高的,所以放心吧。」一旁的碧洋琪掩嘴轻笑着,拍了拍银白色的小个子。头顶上一阵骚动,碧洋琪有些讶异的望着一团雪白色的物体在银白的发内扭动着。

「喔?那是甚么?」感觉到姐姐的视线,隼人顺着与自己相同的眼眸望了过去。颠起了脚尖,见到了只蓬蓬的白色鸟儿拍着翅膀,小小的双眼像碧洋琪的方向瞪了过去,不满的名叫着。

将小手举高,白柳让奈菲从自己的头顶上跃下。递到了两人面,让两人看着这只圆滚滚的鸟儿。「对不起喔……」碧洋琪像是知道是自己错,立即的上前安抚了那只鸟儿。摸了摸那只鸟儿,温柔的笑绽放。

「我可以摸吗?」隼人询问着她,她只是点点头,将那只正在整理羽毛的嚣张金丝雀递出。「这孩子是只金丝雀呢……」在一旁打量的碧洋琪这么的说着。以那种毛的色泽已经清脆的嗓音以及歌声,眼前的鸟儿正是金丝雀没错。

「是啊,奈菲是金丝雀喔。」逗弄着那只正在撒娇的金丝雀,金丝雀亲昵的啄了下女孩的手指便拍拍翅膀■向了那银灰色的男孩的肩上休憩着。「奈菲啊…果真就有如白雪一般的洁净……」轻拍着那只鸟儿,隼人勾起了温和的笑。

「对了,小黎。为什么最近妳都不在家呢?」碧洋琪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疑问,立即的抬起头的询问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看着那有些微微慌乱的双眸,让她可以知道眼前的女孩有着不少的秘密。

「这个嘛……哈哈、只是家里有点忙罢了……」银白色的眸子有些心虚的乱瞥着,不敢对上那对碧绿色的双眼。总不能说自己在义大利第一大的黑手党彭哥列下的最强暗杀部队瓦利亚工作。

「是吗?那妳可不要累坏了。我看你面色有些疲劳。」温热的手心贴上了女孩为为冰冷的脸庞上,女孩只是眯起了双眼,舒服的蹭了蹭那温暖的手掌。「小黎,妳的手好冷。」执起了女孩的手,触眉,那双手就有如从北极般回来的寒冷。

「大概是因为我是属于冷的体质吧……」感觉到了碧洋琪手上令人感到安心以及温暖的温度,她轻闭着双眼感受着暖活的手掌。碧洋琪轻笑了下,将女孩搂到自己的怀中,「好温暖……」可以感觉到的……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温热的心跳。

从年纪很小开始,她常常的就会手脚冰冷。起初会有些难受,但是到了最后大概已经是麻痹了神经,不管再怎么吃补药也是没有效用,于是也只能多穿些保暖的衣物来度过严寒。

「小黎要多穿些衣服。」隼人趴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似乎是体质寒冷的女孩。「这也难怪为什么脸色看起来这么的苍白。」皱着眉,碧绿色好看的眸子有些担心的望向了女孩。

「谢谢你们的关心。」有些难为情的低着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轮到了其他人来关心,大概是因为自己太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吧。她很高兴,眼前的姊弟是这么的如此的关心她,让她的心房逐渐的暖活。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她希望可以赴行老师的承诺……

但是……尽管是这么说……未来的事情……谁会知晓呢?

她沉默了,待在了比自己还要年长的女孩的怀中,她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呆愣的盯着自己的手心看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她不断的回想着自己之前与老师ㄧ同相处过的片段。

突然的,感觉到原本清晰的视线逐渐的变的模糊,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部的轮廓缓缓的滑下,接触了冰冷的空气后落下,滴落在了紧握的小手的手背上。

是泪。

伸出了自己冰冷的手,轻轻的擦拭着丝泪。有如丝线般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落置绒毛地毯上,化为乌有。在迷蒙的视线中见到了两个慌张的男孩以及女还想要上前安慰着她,她只是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的摆摆手示意着自己没事。

还能假装多久?不、这已经是极限了。

当初对于老师的死,那时的她就有如局外人般的,不论是感情或者是心里都对于那个已经死去的年轻生命感到陌生。第一次的,这是第一次的一个生命消逝在自己的眼前。但是,那时的她却漠视了一切。

不愿意去面对,她只是摀住了双耳、闭紧了双唇、绑住了双手以及双脚,就这样的安静的坐在这世界的一角,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开始以及结束,残忍的看着死神勾走了年轻的生命,而知晓一切的自己却束手无策。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多么的想要改变。但是,她却知道,只要一个改变,未来将会变的完全的不一样。这便是因果论。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泪水不停的滑落,就有如没有拴紧的水龙般的不停的留下水滴,口里喃喃的念着。紧紧的抓紧了碧洋琪的上衣,她抽泣着。而依旁的两个孩子只能带着心疼的眼神望着这情绪崩溃的女孩。

或许是隐藏在心里太过于长久,良心谴责着她。但是却挣脱不住这束博,因为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自己也命中注定了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能做任何的事情去改变。

强烈的情绪抨击着她脆弱的内心,日积月累的,看似完好无缺的心出现了裂痕,而原本就有如玻璃般脆弱的心就在一个引子下的被击破。其中的心之碎片散落,话成了灰烬消失殆尽。

惨痛的代价──情绪崩溃。


#

看着眼前满脸胡渣面色严肃的男人,白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禁的露出了苦恼的笑容。「你到底是谁?」人称三叉戢夏马尔的男人就站在了她的眼前,高大的身影让她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呵、夏马尔先生,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看似一点也不在意周边事情的男人居然找上了自己。

一个年幼看似单纯的小女孩。

只记得,那时自己哭着哭着,似乎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于是她就这样的挂着泪珠的躺在碧洋琪温暖的怀里陷入了黑暗,沉沉的睡去。

在入睡前,她依稀的看见了那两个担心的脸庞,有些感到微微昏厥的她只是轻笑了下,是个安心的笑容。她希望身旁的男孩以及女孩能感到安心,不要太过于未他操心。

她梦见了。第一次的梦见了那已经往生的老师与自己的回忆。就有如真实一般的,不管是语句或者是场景,全部都与那次两人所相处的情形一模一样。

那是一个夕阳的午后。橙黄色的夕阳余晖照耀着,透射过了玻璃。而窗廉并没有拉上,让原本阴暗的室内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白柳……」原本正要离去的老师突然的旋身面向了她。夕阳的余韵洒在了那优雅娇弱的身躯上,挂着淡然的笑容,暗灰色的眼眸被夕阳照耀的一闪一闪的发光。「我有事相求……」

蹲下了身子,缓缓的拉起了自己的长裙,与眼前娇小银白的学生对视着。看着那被夕阳照的有些橙黄的银白双眸,她不禁了摸了摸孩子的短发,启口,她用着娇弱的声音说着:「帮我……帮我照顾隼人身边好吗?」抚摸了柔软的头发。

「什、什么?」顿了顿,对于老师现在的话语完全的不解。看着那有些悲哀的眼神,她不禁的猜测着,难道是老师已经察觉了什么事情不对劲。「因为,我不能一直陪在那孩子,那我宝贝的……学生身边,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在我不在时照顾着他,好吗?」带着惟为祈求的目光,老师这么的恳求着。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想要把事实告诉她吗?

「我知道了。」只是点点头,接下来她便不语。她有些为着眼前的女人感到疼惜,可怜的老师。可怜的她因为与隼人父亲相遇,而一切都被改变。最后,却依无所有,然后,将要面对提早死亡的命运。

「谢谢妳。这样我就不怕那孩子会孤单了。」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的嫩颊上,老师的眼里闪烁着温柔。那孩子正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所以,不管如何,就算是恨着那男人也好,只要把一切放下,然后,偷偷的躲在暗处保护着那孩子就行了。

只是……想要见见那孩子的灿烂笑容而已。

可是……就在要相见的那一天。很不幸的,在意外中死去。

她逐渐的转醒,逼真的梦就有如现实般的可怕。她擦式了还残留于颊上的泪痕,起身,温暖的温度在自己的周围徘徊着。揉着那迷蒙的银白色双眼,定眼一看。才知道,那温暖的温度正是那两个孩子。

露出了轻笑,她在碧洋琪的颊上一吻。「下次再见了…也许吧……可别说我不告而别啊……」抚摸了那柔顺的长发,不禁的感谢着这一小段时间的照顾。转过身去,她看着那熟睡的银灰男孩。

「还有一段路要走啊,隼人。」相同的,她拨开了披散在男孩脸上的银灰色短发,在那嫩颊上落下了轻轻一吻。「你会坚强的。」手顺了顺那银辉的短发,最后才怀着留恋的心情看着两人,披上了自己的大衣悄悄的打开大门离去。

或许是最后一次的见面……不、谁知道呢?而说不定下一次相见就是在不久后的未来……

相信,那时将以不同的姿态以及不同的立场见面。或许是敌,又或许是友。又或许……再也不见。

#

「妳当真不说吗?」夏马尔带着轻挑却有些警告意味的语气说着。看着眼前仍然是带着笑意的女孩,看似就有如往常一样的。但是,现在的女孩眼中并没有着那纯真。

那笑并不真实。或许是在说,这就是眼前的女孩的伪装,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他知道,很有可能是那女孩刚刚的情绪崩溃让现在的伪装微微的失灵,虽然只是一点点,却还是看的出来那是虚伪。

「夏马尔先生,我能说什么?我不就是索利塔黎?」仍然挂着笑容。虽然看似并不畏惧眼前的男人,但是心底的恐惧却悄悄的蔓延。眼前的男人曾经被前两代的瓦利亚首领邀请过,却被拒绝了。

从此事可知,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泛泛之辈的这么简单。虽然,她早就知道了眼前的男人并不好惹。

「我看过妳……」未完的语句让白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到了自己的肾上腺素似乎是急涨,而呼吸也变的微微的急躁。「看过妳出现在彭哥列的宴会中……」触眉,夏马尔仔细的回想着。

「那又怎样?」她耸耸肩,眯起了微微慵懒的银白色眼眸。「身为黑手党后继者的我没有权力出现于彭哥列的宴会吗?」挑了挑眉,面上仍然带着柔和的笑容,语气中却带着挑衅 。

「不、并没有。」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女孩,他综合了下之前对于这女孩的映象。最后,他启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妳杀过人,对吧?」尾音上昂,虽然为疑问句,但是其中却带着意外的肯定。

震了下,她的瞳孔就在瞬间的那一秒钟收缩着,而心脏也噗通噗通的迅速的跳着。该怎么说?该称赞眼前的男人吗?还是要责备自己的大意?

「所以呢?」意味不明的话语,并没有承认自己杀过了人,更没有否认自己杀过了人。「更何况,你应该没有证据说一个年幼的孩子杀过人吧?」银白中在那一瞬间的闪逝过了狠戾。

「是没有证据。不过,我是个医生,也是个杀手。我成天与血为伍,怎么可能忘却的了那艳红的滋味。有如铁锈般的味道却又有如红酒般的醇浓,血已经脱离不了我。」他很确认的是,在上次与这女孩见面时,他确实的感受到女孩身上有着浓厚的血腥味。而就在不久前,义大利第一家族──彭哥列传来传闻。

最强暗杀部队──瓦利亚,有将近四份之ㄧ受到了残杀。当然,至今还没有人确认是哪一个人做的。只知道,似乎是一个名为影的人做的。

或许不能确认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个影子,但是他很确定的是。眼前的女孩……并不如外表般的纯真无邪。一切,都是虚伪的伪装罢了。「妳跟着瓦利亚的人在一起,对吧?」

「是没错……我想……在宴会中用着那不舒服的目光看着我的人就是你吧?夏马尔先生。」很确定的,那股目光就是从眼前的男人传来的。只见男人闷不吭声的就直接的承认,「妳果然和普通的小孩不同啊……安柏拉……影。」

顿了顿,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将话语接下去,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欣赏着自己发愣的表情。「果然没错吗?」用着支撑着下巴,夏马尔触眉,看着那传闻中嗜血的影。

「哼、那又怎样?你能拿我如何?三叉戢夏马尔。」既然真实身分被眼前的男人给拆穿,那就代表着已经不用对着眼前的男人客气。「要跟彭哥列说吗?」闷哼了声,她冷笑着。

两人之间只剩下了沉默,安静的诡异。无形的压迫感在空气中蔓延着,两人的气是互不相让,试图的让自己处时高峰。

就在此时,夏马尔开口打破了沉默。「不。」出乎白柳意料的,眼前的男人居然做出了惊人之举。看着眼前的女孩的讶异神情,他不禁的轻笑着:「呵、有甚么好吃惊的。反正就算你是影也不关我的事。反正只要你不要干涉到我就行了。」笑的轻松,夏马尔以靠在墙壁上,慵懒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孩子。

在传闻中,影会展开杀戮是因为那些人并没有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于是,愤怒过度的影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展开了惨痛人绝的杀戮。众人虽对于影的行为感到微微的诧异以及不可原谅。但是,反观的去想一想,破坏约定的是那些人,并不是影。

影没有错,所以影并没有遭受到任何的通缉或者追捕。

「是吗?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像任何人说出我的身分。」低下头,自己的秘密现在已经完全的掌控于男人的手中,她带着恳求的目光望着男人,而男人只是低头深思。

「可以。」爽快的,男人直接的答应。「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没有事了。」旋身,男人向着女孩摆摆手示意着道别。「再见。」帅气的,男人就这样的没入了阴影中。

「……」望着那男人远去的身影,她也旋身下楼,悄声的离去。

窗边,一个黑影看着女孩进入了黑色的轿车。



瓦利亚之影……吗?

一个被鲜血所浸染的孩子。

无路可逃。


第三十章 意外 Inciden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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