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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谁住寂寞城池-第7部分

小说: 谁住寂寞城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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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收到是收到了……”我本来还有后半句“但是她全转送给我了。”可是他没让我说出口就直接问下个问题了,我就不说了,伤人自尊的。

  “离然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这问题把我给问蒙了,离然很久都没过过生日了,说实话她到底记号过生日我已经不记得了,我摇摇头说,“不太清楚,一时想不起来了。”

  于释一的眼神就跟我存心骗他似的,问我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说我就是不知道嘛,离然已经几年都没过过生日了,她不喜欢过生日的,我只记得她生日在三月份,具体几号真记不得了。

  “不喜欢过生日?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离然肚子里的蛔虫。”于释一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嫌菜上得太慢,自己去厨房看看,还不忘叮嘱我好好想想。真是个白痴,都已经告诉他离然不过生日了,还追问有什么意思嘛。然后我就开溜了,我可不想出卖离然。。 最好的txt下载网

玻璃球
这里离我家很远,我没带钱就只能走回去了,痛苦死我了,这样走要多久才能到家啊。为了让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我就真考虑上了于释一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离然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

  我搜索自己的记忆,我记得离然最后一次过生日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三月的某一天,那是离然最后一次过生日。

  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一个星期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她,她声音还挺开心的,她说有事让我们晚上在KTV等她,吃过晚饭之后,我和陆小鸥还有司徒迷扬等几个人去我们常去的KTV等她,但她没有来,后来天很晚了,我们就没再等下去,是陆小鸥结的帐。

  第二天早上想去问离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却意外地没有来上学,打电话到她家,她妈妈说她病了,因为当时要准备中考,学习也很忙就没时间去顾得上去看她,再见到她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离然看上去很瘦很瘦,脸上带着憔悴的笑容,她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试着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她苦笑着说,“以后不要再提给我过生日的事了,我永远不会再过生日了。”离然说的时候表情很怪,有点吓人,司徒迷扬他们都看到了,之后我们就真的没再提过生日的事,也不敢再给她过生日。

  我们说她瘦了,于是她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在那边吃,一刻不停地吃,她的大胃量应该就是在那时侯吃出来的,还有离然以前很乖的,从来不交男朋友的,可是自从那时侯起他就像发了春一样换男朋友跟家常便饭一样。

  可是离然依旧没有胖起来,并且瘦到现在,如果一个人不是因为什么过大的压力或者心事,怎么可能瘦成这个样子。

  我想起来了,她的生日是3月31日,因为我有印象第二天是愚人节,我们还以为离然要提前过愚人节了所以才放我们鸽子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们错了。

  对于离然的转变,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奇怪,感到纳闷,却没有一个人敢问,包括我,我以为离然会在私下悄悄告诉我,但是没有,渐渐的我们习惯了离然的变化,把这事淡忘了,如果没有于释一,我估计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追究了。

  走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今天的路并不是很长。

  我翻了翻以前和离然的照片,初中时的离然脸圆圆的,多可爱,现在就直接是一个排骨金刚,往事历历在目。

  忽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张合照,离然和一个男生的合照,我隐隐约约记得那个男生叫蓝天琦,那时侯离然和他特要好,他亲切地管蓝天琦叫“蓝天”,说又简单又亲切,恶死我了,我问她是不是在拍拖,她摇摇头说,“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比较好而已。”

  可是后来那个蓝天琦就消失了,也没听离然再提过,细细想起来这事也发生在离然过完生日之后,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好蹊跷,我一定要弄清楚,但是要怎么才能弄清楚呢?这事除了离然自己还有谁会知道呢?安童他会不会知道?

  我就躺在床上慢慢地想,连作业都不做了,反正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我最近很松懈,因为我无论怎样努力成绩依旧上不去,那还不如让自己轻松一点。

  我现在的脑子里装满了问题,这些问题是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的,现在想想才发现当时的情况挺复杂的,我为什么当时不去追问去洞察,我想我必须从安童身上下手,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这时,离然打了电话过来,她说红糖已经买好了,要不要给我送过来,我说好啊,其实送不送红糖来我无所谓,我就是想见她。

  离然所送的红糖说是吃每个月女生的肚子痛的,说白了,就是痛经。我每次都痛得在地上打滚,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生孩子都没有这么痛的”。然后离然就会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生过孩子啊?”我说我猜的。

  后来离然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偏方说吃吃红糖可以治痛经,于是就去买。每次我痛得要死不活的时候,她都会泡那种过饱和的红糖水给我喝,喝完了之后就可以看见底下还有一层厚厚的红糖。我不喜欢吃甜食,而且红糖和白糖不一样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所以对我来说喝红糖水简直比喝药还难受,如果它有效果就算了,关键一点就是它根本就没有效果,该痛的时候还痛,但为了不让离然失望我每次都装得很开心地喝下去,然后再很高兴地说不痛了,跟哄小孩子一样,离然会高兴好一阵子。

  我成人比一般女孩子晚那么一点,在初二的暑假里。

  那天早上醒来,我还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呢,父母不在我就打电话告诉离然。离然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我这事儿,比我还兴奋,买了个蛋糕就直接冲我家来了,说要庆祝我第一天长大和我共享喜悦,我脸都红了。

  他们都说成人晚的女孩子个子高,我怎么一点都没觉着我高啊,我才1米,连1米6都不到,离然比我高出将近半个头,她说你怎么都长不高啊,我说这叫小巧玲珑,浓缩是精华,哪像你啊北方的大个子女人。我老是习惯把自己的身高四舍五入,说自己是1米6,这样听上去比较好听一点。陆小鸥老在我面前说风凉话,说什么什么工作必须在1米65以上,然后朝我摇摇头,我知道他很高。

  我说你以为世界上的女人生出来个个都是为了打篮球的么,简直莫名其妙,比我矮的多了去了,他就知道数落我。

  离然来了,她带了她认为是灵丹妙药——红糖,我把它放进冰箱。

  我告诉离然我在看以前的照片她也饶有兴致地凑过来和我一起看,我故意把她和蓝天琦的那张合照翻给她看。

  观察她的表情,那种曾经有过的恐慌、憎恶、委屈、痛苦再次在她脸上呈现,让人一览无余。她咬牙切齿地说,“撕掉它!撕掉它!”说着就抽出那张照片撕得很碎很碎,飘洒在空中,犹如昏黄灯光下舞动的雪花,我没有去阻止她,只是看着她连贯地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既然这张照片让她如此痛苦,为什么不让她撕掉呢。然后离然就哭了,她伏在我的肩膀上哭,瑟瑟发抖的,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动物,离然的眼泪渗过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渗在我的皮肤上,凉凉的,很不舒服,我的心里也凉凉的。我忽然就不想知道离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事,这肯定是离然的一个痛,我为什么还要去揭出来,我太自私了,我庆幸让自己在让离然伤得更深的时候就住了手。

  离然哭了很久,把我的肩都压麻了。

  我让她在我这儿看电视,让她情绪稳定一点的时候再回去,离然很奇怪地问我,“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说你想说吗?

  离然摇了摇头。我说那就不要说了。我扯开话题说,“离然,你以后不要再让安童来送我上学、放学,我不习惯。”

  离然点点头说,“是啊,不安全。”

  “不安全?”莫名其妙。

  离然一直到九点才说要离开,我很不放心,我说要不我找个人送你吧。你一个女孩子,万一出个什么事的,我不放心。

  离然冷笑了一下说,“要出的事早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走了。”离然转身的一刹那,我忽然从她的话里嗅出了什么,我想叫住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一夜,我彻夜未眠,我大胆地猜测了离然的遭遇,当然这只是让我更加不得安宁了罢了。

吵架
接下来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安童,他真的没有再来接我或者送我,然后陆小鸥就装作一脸天真的样子问我,“你们分手了啊?”我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巴。当然我也没让陆小鸥送我,因为陆小鸥是学校顶顶拔尖的学生,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鸡毛蒜皮,校长都会亲自出马,当然其中最最重要的原因是陆小鸥家每年都会赞助学校几万块钱。周围都是对他虎视眈眈的眼睛,我不想让人抓他小辫子,不想连累他。

  陆小鸥在那边很严肃地点点头,说,“是啊,你长得这么安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说完摇头晃脑地走掉了。我反应了好久才缓过来,他还以为我智障呢,我不生气,我从来都不生他的气。

  到是于释一让我犯难了,他每天送一束花给离然,外加一些珍贵的小礼物,我估计他的钱就跟下水道了的水一样流走了,可是偏偏离然就是不领情,她教室在二楼,我在一楼,她每次都在花或者礼物上系根线,从二楼的窗台上放下来转送给我。挺费劲的,再说我也不需要。陆小鸥每次都在那边笑,说,“她怎么这么吃饱了没事干,累不累啊?”

  离然让我转告于释一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怎么样都没用。”可是我每次见到于释一,看到他那种期盼的眼神,我就说不出口了,其实于释一的眼睛就比平常人的小了几毫米而已,其它长得都不错,带个墨镜肯定是一帅哥。虽然他不能和离然的那些过去式比,但是那些过去式有哪个跟于释一那么执着的。真搞不懂离然是怎么想的,她难道真的肤浅到只看表面了吗?

  可能是我第一次做媒人吧,我不想让他们失败,再说我觉得于释一这人很可爱,所以我会偏向于释一一些。

  
  和张飞婷的矛盾似乎也越结越深,小到不小心的相互碰撞,大到勾心斗角的阴谋暗算。我会吵架,而且很会吵,每当我像个泼妇一样对张飞婷冷嘲热讽的时候,离然就会从二楼跑下来,和陆小鸥站一起为我喝彩加油。但我并不希望这样,万一真把名气给吵出来了,这才叫衰,以后有人问,“那个是谁?”“是泼妇伊可璇。”那我岂不是很丢人,所以我会克制一下自己,一般战争都是由张飞婷挑起的,可是那天,我真的忍不住了。

  张飞婷聚集了一帮女同学,在那边夸夸其谈,对像居然是离然。

  男生全部去上自由活动课,我离张飞婷坐得很远,但还是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她在讲些什么,或者她根本就是在讲给我听。

  她用那种很让人讨厌的噪音在那里说,“知道吗?邱离然这个骚货,被人干过,啧啧,亏她还在那里装出一副清醇玉女的形像,真实不要脸,到头来,不是跟我一样,但我可比她好,至少我有脸做有脸说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有些人也在那边装处女。”

  我听见自己牙齿打磨而发出的“吱吱”声。我刷地站起来,向她走去。张飞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这里可没有陆小鸥再帮你打架了。”她话还没有说完,我一个巴掌已经甩过去了,我自己都惊了一下,看来我说得没错,打人的确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周围的女生都散到一旁,如同好戏开演一般,张飞婷缓过神来,她说,“你打我?!”

  打都打了,我豁出去了,我说你侮辱离然我就打你,你针对我就好,关离然什么事。

  我很不爽,这不关离然的事。

  “这是事实。”张飞婷不会示弱,她张开的巴掌正要往我这儿甩的时候,陆小鸥抓住了她的手,冷冷地说,“你别太过分,会死的。”惹得旁边的女生呼喊,“哇!好酷啊。”说实话的确挺酷的。

  张飞婷放下手,指着我的鼻尖说,“伊可璇,你完蛋了,你给我当心点。”我并不害怕,因为我们每次吵完架,她都说这句话,可到现在我还没有完蛋。

  我感激地冲陆小鸥笑笑,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陆小鸥说,“是离然说你和张飞婷吵架,说你会被欺负,所以我从操场上赶回来了,够义气吧。”挺自豪的。

  “离然?”我作惊恐状,这么说,刚才张飞婷说的话她都听见了。那不是往她伤口上泼酱油吗?我忽然发现,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相信张飞婷所说的话了,这算不算对离然精神上的背叛?

  我跑去楼上的时候,离然他们班已经上课了,她看到我的时候,嘴角上扬一道弧线,仅仅是弧线,不是笑。我真的开始担心她了,但是我更害怕张飞婷口中所说的谣言就此在学校里传开,这叫离然怎么见人,离然的脸皮很薄的。我忽然觉得一切变得好复杂,眼看期末就要大考了,离然会受影响吗?

考试
物理老师讲了一个下午的竞赛题,我听得头昏脑胀,云里雾里就差点没睡着了。别过头看看陆小鸥,正对着黑板奋笔疾书呢,我想我真是完蛋了,因为我连需要记什么笔记都不知道,面对黑板上手舞足蹈的文字公式,我居然傻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是一个悲哀,更是无奈。以前我从不知道那些差生在想些什么或者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体会到了,很难过。

  老师总喜欢拖堂,直到天黑了,他才恋恋不舍地说下课,这也太敬业了吧,陆小鸥走到我跟前,轻轻地说,“我还是送你吧,天黑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暖呵呵的,我恨不得跳起来大声答应,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为了我也为了他,现在的事那么多,那么烦,我不想再惹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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