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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谁住寂寞城池-第6部分

小说: 谁住寂寞城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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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不讨巧了。

  我们就一直聊,然后我就有点累,我靠在床上和他们聊,尽管离然像只聒噪的鸭子,但我还是禁不起疲劳的轰炸,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反正早上我还是准时起床了,因为有人给我闹好了闹铃,应该是离然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日记
陆小鸥日记: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今天的雪下得很大,风也很大,有点睁不开眼睛,雪厚的地方都可以没过我的鞋,裤腿和鞋里也进了很多雪,可是一点都不觉冷,真是个奇怪现象。

  经过我家门前那棵木棉树,上面压了很多雪,整一棵白树,我想它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开那种很红很红的木棉花。是不是雪停了就可以开了。

  谈不上是喜是悲,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喜一点,特想我的妈妈,很遗憾,她葬得太远,我没有办法经常去看她。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妈妈去世那么多年,我正在慢慢淡忘她,从以前整晚想她想到哭,到现在偶尔会想她一次,我觉得自己应该打嘴巴。

  说实话,这段时间不快乐,真的。或多或少的是因为伊可璇。我真的不明白,他上次在快餐店对我说的那番话,我至今还不明白我究竟作错了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帮她。

  我是喜欢她的,我想,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哪种喜欢。我们同学5年了,本来我不知道我有在乎她,初三的时候,要中考,最后的时候特心烦,害怕不能和她考一个高中,可是居然我们进了同一个高中,还是一个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瞎猫撞死耗子撞进来的,可是我的心情莫明的就好了,所以我觉得我是喜欢她的。

  真是谬论。

  可是今天我特不爽,那个安童出门的时候用特奇怪的眼神冲我上下打量,我也同样冲他打量,谁怕谁,黑社会了不起啊,他以为他是黑社会我就怕他,惹猫我,让于释一的老爸关他进去。切!

  司徒迷扬又有新男朋友了,她比我还猛,我虽然有很多的女的好朋友,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一个没有,她十个手指都快数不过来了,她和伊可璇处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离然研究了几年。

  司徒迷扬其实也挺好的一人,离然说我和她很像,我说哪像,她说都是富家子弟,都不知道人间疾苦。所以你们可以处得很好。我说你也是啊,她摇摇头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比较中性,不是性别的性,就是我这人做事挺有尺度,就是和你们这边也可以相处,和可璇那边也容易相处。还有,你和司徒迷扬有一点很像就是都特不懂礼貌,打完电话从来不知道要说再见,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就会挂电话的那种人,就是一般人很难适应的那种人。

  我天啊,听完之后我都心机梗塞了,想来我陆小鸥就是没有优点的那种人了。

  后来我提出要去看伊可璇,可能真不是很放心,在我印象里她应该是那种很笨的女孩,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那种人。

  离然说好,反正于释一的花还没着落,可怜的释子。

  我以为她会像个蔫鸡,结果一开门,发现她精神抖擞的,估计跑个马拉松都不成问题,我还纳闷呢,这人体质怎么怎么这么好的时候,她就睡着了,还在那儿打呼,我算是开了眼了,今天才知道老天打个雷算什么呀。

  我帮她闹了个闹钟,怕她明天迟到,结果我发现她每天都四点起床,这也太用功了吧,我帮她闹在六点,起那么早干什么。就她那种智商,估计整夜奋斗都没什么用处。

  离然出去的时候帮她把门反锁了,她说一个女孩子太危险,我想她们真是一对真正的好姐妹,当然我和于释一也一样。

  
  安童日记:

  今天的雪是偃江有史以来下得最大的,别人不这么认为,我这么认为。

  我一直都有写日记,其实我不知道读书了好不好,像离然可璇她们那样拼命的日子我也过过,但是现在提似乎离我遥远了点。

  昨天晚上送可璇回家的时候,她说希望我读书。我着实愣了一下,读书?有可能吗?我已经习惯于现在的生活,整天无所事事往来于各大赌场还有那些明着作生意暗地里作不可告人的买卖的场所,我并不是去赌博或是干什么,我只是去替我大哥看场子。我讨厌赌博,养父就是因为母亲走后沉溺于赌博,赌得连命都没有了。但我却喜欢看人赌博,无论是赢了或是输了脸上流露的世俗的表情,我觉得这就是真正人的本性。

  今天我正和夕夕聊天呢,离然就赶过来,说是可璇出事了,我当时脑子就一片空白,直到离然把事情说清楚了,我才松了口气,我就奇怪,我发现自己很在意伊可璇,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纯白到跟雪一样的颜色。

  我看见了那个叫陆小鸥的小男生,他虽然带着一脸的青涩,并且时而迸发出对我若有似无的恨,但我觉得他是个很靠得住的男生,可璇应该有喜欢他。我羡慕他,我发现跟他青春比起来我的青春早被这个社会所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庸俗和衰颓。

  我想离开黑社会,真的想。我觉得是可璇点醒了我,我不想在这么浑浑噩噩地混下去了,我还年轻,有很长的路要走,这行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嘣了。

  在可璇家待了一会儿,大庆就打电话要我回去,说出事了,是小风,他说他不要再呆在这里,他要离开,他要回去找他的爸爸和妈妈。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是弟兄打的,换作是往常我会再补一拳,但是今天,我让他离开了,大家很不解地看着我,我无法解释……

  
  其实,元旦放假等于不放,离然说得对,多放多补,少放少补,我们就牺牲一个星期天的时间,其它学校要连着读两个礼拜。心里好爽,跟捡了什么便宜似的。

  因为闹钟准时闹响,从而导致我准时起床,我身体依旧软绵绵的,脚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我知道我还发着烧,但那又怎么样,高二的课比金子更珍贵,我落了一天的课就等于掉了一地的金子啊,哟!心疼死我了,我宁可发烧烧死也不要心疼而死,当然不死最好。

  出门到楼下,我看见安童,他冲我笑笑说,我送你上学。我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接受,我冲他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走了,他就跟上来跟我并排走。他问我,说可璇你打人吗?

  我点点头说,“打,不打白不打,但只是针对男生而言,女生我下不了手。”

  “如果是张飞婷呢?”安童继续追问,我怀疑他是个暴力分子,对我打不打人的问题还要研究半天。

  我告诉他说如果不是那天我冻得跟个冰雕似的,我会跟她打架。

  安童没说话,就在那儿裂着嘴傻笑。

  我说你笑那么灿烂干什么,跟个招财猫似的,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收敛了笑容对我说,“我教你怎么打人吧。”

  我愣了一下,打人还需要人教吗?这可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啊,我笑笑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又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安童点点头说,“那好,那以后我就要成为你的贴身保镖了,我天天接送你上下学。”

  我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所以也就没拒绝,我上公交车的时候安童就跟着我也上来了,还帮我占了个位置。

  其实我挺不习惯的,跟我男朋友似的,挺别扭的。安童把我送到校门口,有很多人就开始指指点点,我就更加感到浑身不自在,知道安童是收保护费的敬而远之,一些花痴女生则把安童当作普通的帅哥来看,我从安童身上一下子就领悟到什么叫“媚眼乱飞”。怪不得老师总说理论要和实践相结合。实践真的很大威力呢。

恐惧
刚走进校门,我就看见于释一跟头吃了兴奋剂的公牛似的冲过来,然后带有看好戏的色彩问我,“你昨天跟张飞婷打架了啊?”

  我衰。“大家都知道了啊?”我问于释一。

  “应该是本学期很有影响力的一件事,其实,不是因为你啦,你打架哪有那么多人注意,主要是陆小鸥和邱离然两个那么好的学生居然打架。而且对像是张飞婷,张飞婷也挺有名的,他爸爸是我们市的首富。”

  我更衰了,面子都丢光了,我使劲地白了于释一一眼,于释一吓了一跳,他说你怎么突然之间眼珠子不见了。

  我说如果你想追离然说话就给我注意点。

  于释一在我面前点头哈腰的,说着“是,是。”

  我说你又不是日本人,给我站直了说话,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啊?如果他说没事我铁定得扁他,因为这样就是证明了他是专程跑来数落我的。

  “我请你吃饭。”

  “又吃饭啊?”上次已经把我吃得胃疼,谁知道这次又会吃出什么毛病来。只可惜于释一太笨,他听不出我语气里的不情愿,只是很高兴地说,“我放学来叫你,这次吃日本料理,就这么说定了,放学你别走了。”说完飞也似的跑掉了,跟后面有狗追他似的。

  我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就停住了,就这样进去不是很尴尬,昨天刚和张飞婷大闹,总不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吧,但是想想,既然陆小鸥都能坦然处之了,我为什么不能。于是我抬了抬头,挺了挺胸,清了清嗓子,迈着正步就进去了。我瞄了张飞婷一眼,发现她正在用眼睛斜视我,哼!我也斜视她,我的眼睛比她大,谁怕谁。

  桌子上有一束很大的“康乃馨”,占据了我整个桌子的面积。我想这一定又是离然顺水人情的货色,于释一送花越送越大个,害我都没地方放,我刚想送给后桌的女生,陆小鸥突然在那边喊“住手”。

  我说你干嘛,他让我看一下花束里的卡片,我说我才不要看哩,不想也知道是于释一肉麻的情话。陆小鸥猫了,他说你不想怎么知道是于释一送的,睁大你的眼珠给我好好看看清楚。我也猫了,我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眼珠子是睁不大的,一点常识也没有。

  陆小鸥没多说什么,低下头嘀咕了几句,我随手翻了一下那张卡片,上面只有四个字——祝你平安。好奇怪,看一下署名我就更奇怪,居然是陆小鸥,他居然会送我花,怪不得那么激动。

  我回头看看陆小鸥,他装成很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也装得很若无其事,只是这“祝你平安”也太奇怪了点。后来我问陆小鸥,他说他买了花之后才发现无话可写,但他希望我可以平安,所以就写了“祝你平安”,白痴了点。

  我总觉得我和张飞婷的事不会就这样完了,还有许多我和她无法预知的未来,可能是我想不到的,是我无法承载的,反正自从那次“鞋子风波”之后,我和她就注定有扯不完的事情了。

  陆小鸥的那束花可能有提神的功效吧,我放在抽屉里,时而散出淡淡的幽香,人也格外的精神,比平时的精神都要好,一点生病的感觉都没有。我很精神地听了一天的课,可是精神有什么用,我已经后悔当初为了陆小鸥而报了理科,面对黑板上一大堆的证明题,我感觉老师是在画符——催命符。简直在要我的命。

  放学的时候我赶紧开溜,免得那个于释一又跑来用吃的笼络我,套出有关离然的秘密资料,那我岂不是成了见利忘义的小人了。本来于释一这个钱袋是想留给离然这个胃袋开销的,只是没想到离然把东西都转送给了我,我成了最终的获益者,这也太小人了。

  刚走出教室门,陆小鸥就喊住我,他说,“我和你一起走。”

  我想拒绝,因为我还挺怕事的一人,陆小鸥是学校挺公众的一人物,我跟他一起走肯定会惹来太多的流言蜚语,这会打扰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我不想,但是我拒绝不了他,是不由自主的。

  我们没有说话,旁边到是有几个女生在窃窃私语说我什么“早上一个,下午一个。”陆小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冤枉啊。

  还没走出校门呢,我就看见安童了,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脸上,他很阳光地冲我微笑,然后走过来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陆小鸥的声音,他眼睛有着火哎。

  安童看了看陆小鸥,又看了看我说,“我答应过离然保护她的。”

  “我说过不用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酷的陆小鸥。

  我们僵持着,我肯定是最尴尬的那个人。

  突然于释一就从远处跑来了,他说伊可璇你怎么也不等我,我要请你吃饭的。我看到于释一的感觉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我巴不得他跑快一点。真给他后面放条狗。

  我说对哦,你要请我吃饭的,忘了,不好意思啊。我怕在这么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陆小鸥急了,他说于释一你这个王八糕子,吃饭为什么也不请我。于释一把我塞进了车子里,回头冲陆小鸥挥了挥手说,“Bye Bye。”我不知道这辆出租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安童还没反应过来呢。

  结果,还没到目的地呢,车胎就给扎了。

  我和于释一被迫下车。

  司机一口咬定这是人为的,他的车胎是被玻璃渣给扎了,他断定这路上肯定有补胎的店铺,所以老板在这里专门铺上了碎玻璃找生意。所以他一直在讲粗话,讲一些我觉得很恐怖的粗话,在我听来,他是很想和缺德之人的祖宗们发生性关系的。这个司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他骂人水平之高,逻辑思维之严密让人匪夷所思。堪称司机界的骂人精英,应该发奖牌予以表彰。

  我说于释一我不去了,我不想吃日本料理,于释一认真地说,“那怎么行,我说过就一定会做到。”然后就把我塞进另一辆车子。

  我无奈地陪于释一去了日本料理店,可是我一见里面穿着和服的女人就倒胃口,明明是中国人,偏偏要穿这么个破衣服,不过既然来了,就进去吧。

  于释一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开口说,“我送给邱离然的东西,她都收到了吗?”

  “哦,收到是收到了……”我本来还有后半句“但是她全转送给我了。”可是他没让我说出口就直接问下个问题了,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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