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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90后一线青春-第28部分

小说: 90后一线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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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客厅。

  突然响起一声破裂的声音。

  “撕拉。”

  ……

  一张贴了密码的银行卡,还有一封铺满了潦草字迹的信纸,自由降落。

  就像两名以高空到地面为起跑线的参赛者。

  银行卡以骄傲的姿势,一面嘲笑着还落在半空的信纸,一面顺利的抵达地面。

  果然还是金钱堆叠起来的力量,要比真情实意却轻如鸿毛的力量,更有分量。

  
  傍晚的时候,李欣然推开门,只是随意的扫过一眼桌面。看着平躺在上面的一封信封。突然露出一个嘲笑的面孔。似乎是女人内心高高在上的情感所在。那个女人,就算到最后离开,还是摆脱不了外面世界的困惑。许妈终究还是拿走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怜悯。

  那封藏着银行卡的信封。

  ……

  刚脱下高跟鞋。北北就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从身后取出一封信封。对着李欣然说:“这是许阿姨早上留下的。说是给你的。”

  李欣然再看看桌面上的信封。拿起来。果然里头还是有一张硬卡片。似乎有说不清楚的一种情绪堵在内心。直到北北补上了一句:“桌面上是你留下的,她说已经不需要了。”

  李欣然终于爆发了。“明天我就把信封给她送过去,她不要,就别想离开。”顺手拿过北北手上的信封。进了房间,摔上了门。剩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摩擦的回音。

  咯吱,咯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92。全球最大的杀精水品牌
微微趴在课桌上,感觉背后有一些湿热。大概是夏天来得太快。不知不觉的就躺在了这艳阳高照下。而这就意味着,同年级的学生们准备踏入高三的鬼门关,准备提着弹药往阎罗王那里走一遭。

  而微微这帮人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就不那么显眼了。准确点说,不丢掉一个数学方程式的七分答题,要比七七流产了七个孩子,还要吸引人。毕竟,就如同此刻站在讲台上的灭绝说的那样,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就看接下来的这一年大家的努力了。没有人愿意踏上微微这条贼船。也就没有人愿意在暗地里关注她们诉说的那些背后的故事。

  别人不愿意上贼船,微微自然也不愿意下贼船。别人还在闯鬼门关,微微早已经陪着七七轮回了好几趟。就像这个夏天。悄无声息的挤进来,直到窗外的蝉鸣,和后背上湿透了一大片,才让她切切实实的例会到季节变迁给她带来的烦闷感。

  只是课室的安静让微微在这段日子沉淀了下来。她回想起以前。或者更久以前,自己总是倚在校门口等七七放学,只是为了结伴到附近的冷饮店喝一杯几块钱的汽水。那时候总是被看门的老头拦住。把她们分开,然后老头总是指着七七的鼻子说不能和校外的社会青年瞎混。而七七总是做着鬼脸然后拉着微微说她是我姐姐。

  接下来还有红白蓝的瓶子,一股脑往外冒的汽水泡沫。还有杀进喉管里的甜腻的糖加水。

  记得有一次七七要了一瓶可乐。揭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特别苦恼的望着自己说:“这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微微当时并没有注意七七的问题。只是随意的说:“解渴呗。”

  七七想了一会,突然大叫一声,把周围的学生都惊吓住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为什么戚城北老是不喝这个只喝我妈泡的牛奶了。”

  “为什么?”

  “牛奶是蛋白质,这个是杀虫水。”

  “杀什么?”

  “杀精。”

  “……”

  “难怪北北还尿床,牛奶喝多了,精力旺盛过度,全往尿道里憋。”

  “……”

  “你才是鳖。”微微满脸通红的骂道。

  一声惊醒梦中人。微微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周围齐刷刷对准自己的眼神。咳嗽两声。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黑板。很快,所有人从这句话的注意力挪移到课本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微微叹了口气,又把思绪沉淀到刚才的梦中。毕竟这个梦,再也不会发生在现实里了。现在的七七再也不会拿北北开玩笑了。从青梅竹马康庄大道,一路走到不共戴天的终点线上。谁都不会再回头去怀念那一年那一些埋在岁月里的笑脸了吧。

  下课的铃声响起来。微微匆忙经过还有些埋头啃着书本的学生们。走下楼梯。

  原本学校的一切都已经漠不关心。只是突如其来的一群人挡住了走廊的过道。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似乎在议论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觉得有一点烦闷。总是想要挤过黑压压的人群,却又被莫名的一股推力给压了回来。于是她退回到原地。往走廊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直到教学楼的另外一个出口也被堵满了人。她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林子凌,你先去医院,告诉许七七我可能要晚点过去。”

  “我现在走不开。”

  “你在哪?”

  “半夏。”

  “你在那干嘛?”

  “有点事。”

  “比去医院更重要吗?”

  “也不是……”林子凌欲言又止。干脆转移话题。“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不知道,我现在出不去,好多人堵住了出口。”

  “你不会是平时得罪人多,被人堵了吧?”

  “堵上你的嘴。”微微无意间靠近人群。漫不经心的一边顺着人群观望的方向看去,一边随意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他们好像在议论什么有人站在天台上,准备跳楼之类的……”

  “跳楼?”微微猛然看着对面的教学楼天台。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林子凌在电话那头的叫嚷声,和随之淹没了他的声音的潮水声。

  微微所在的A教学楼。对面有一座从地面到天台刚好50米高的B教学楼。而从A到B的距离,有五十米。站在A处的最低角往B处的最高角看,刚好十四五度角。

  此刻。那只华丽的白天鹅,正在天台上,跳着一支华丽的舞蹈。

  “好像是……朵朵。”

  “你说什么……喂喂喂……张微染……”

93。请你马上死
“哦,朵朵啊。”林子凌挂掉电话。

  “朵朵!”突然惊醒。像是一道雷劈过来。他记得几个月以前在半夏接到朵朵的那个电话。那时候只是因为七七的事情而没有太过在意。而且朵朵虽然从小生活在城堡里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公主生活,可是早早在半夏驻场也已经历练了她,所以当时也只是以为那只是无理取闹的玩笑话。

  可是现在。林子凌不得不紧张起来。那句“告诉戚城北,我要跳楼。”的话再次浮现出来。就像一面挡住声音的空镜子。折射的全部都是朵朵的声音。

  在一脚踢向七七以后,他就开始苦恼于这样一种境遇,就像一场足球比赛,明明是二十二个人的比赛,为什么总是让自己用临门一脚来终结。命运开了他一次的玩笑,他更加害怕梅开二度了自己。而且这次被挂上的罪名是踢了个乌龙球。

  毕竟,如果朵朵真的张起翅膀往地里扎,自己就是唯一一个被受害者告知的人,哪怕与自己无关,可是结果就是这样一种结果,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而导致又一场不堪入目的流血。

  就像明明是摇头丸的错,而结果是,无论多么不愿意,自己确确实实都是一脚踢在了七七的肚子上的那个人。

  林子凌赶紧拿起电话。刚打通就听见对面传来吵杂的声音,还有一波又一波的风吹过来的声音。于是他不太能清楚对面北北所在的地方。刚想开口隐约听到对面传来影影绰绰而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而不是北北的。

  “戚城北,你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现在没有任何的事情比我要做的重要。”

  “戚城北,你不要过来!”

  “嘟嘟嘟。”

  林子凌就像听到了一波五雷轰顶的声音,电话在挂断的那一刻他很清晰的听到了北北以外的那个声音。

  “戚城北,你不要过来!”

  是来自朵朵的。

  ……

  北北此刻站在离朵朵有十米左右的空地上。龚着腰,因为刚才的奔跑而大口的喘气。汗水黏在睫毛间有一点刺痛。刚想说点什么,却又被一股气给哽住了。于是他只好一步一步的挪移着小小的步伐。让自己靠近朵朵。

  朵朵顺着北北的靠近而往后退。夏天的热浪将她的校裙吹得臌胀臌胀的。直到脚尖接触到天台的尖角上。已经没有再退一步的余地了。

  “戚城北,你不要过来!”这是最后的抵抗。

  “你在干什么!”北北缓过气来。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要跳楼!”

  脚底摩擦出来的灰尘,飞舞起来。

  “你冷静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吗?”北北突然温柔起来。这是朵朵受用的招数。

  “你不是让人来糟蹋我吗?那你现在何必假惺惺的。来看我死吗?”朵朵泪流满面。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让那些人糟蹋我,现在我要死了,你还不承认吗?”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先冷静点。好好和我解释清楚好吗?”

  朵朵突然冷笑起来。尖锐的声音顺着风吹的方向席卷了整个学校。北北突然很头疼。脑壳似乎要裂开。他双手抵住脑门,用力的拍打。好像突然有一只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脑袋。直到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无力间按下免提。听到的是李欣然的声音。

  “小北,放学了吗,待会你来医院一趟,和许七七做最后的告别,我顺便把东西捎给许大姐。”

  许七七三个字。像是提醒了什么。又像是顷刻就能止痛的药水。脑袋的疼痛突然消失。让他突然清醒了起来。他直立起身。不再是那种温柔的眼神。

  “我告诉你,那些人,就是我叫过去的。”北北对着朵朵说。然后转过身。

  “请你马上死。许七七。”

  似乎又是一个于事无补的巧合。这句话朵朵只听到了一半,或者是想要试探性的捉住北北而做出的挽救没有得逞导致的恼羞成怒,又或许真的就是上帝接二连三的开了一次最大的玩笑,以致于在听到北北毫无抵抗的承认以后的措手不及。

  鞋子因为身体的动荡而突然滑步。自己又因为北北那句像死一般的宣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站在了悬崖边上。

  完美的一语双关。

  朵朵突然失去了重心,身体沿着高空处降落。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似乎还想抓住些什么。双手舞蹈在空气里。抓住的,还是空气。

  ……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轰隆,啪啦,撕拉,吧唧……都不是。用什么象声词来呼应这样的场面呢?

  叹为观止,还是举世无双。

  这跳楼的声音。

94。再玩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
此时此刻。救护车拉足了马力。鸣笛声让车辆乖乖的让道。死人和拯救往往都是要大张旗鼓的宣告全世界。一个月以前七七罩着氧气罩生命垂危的躺在里面。现在换成了与之不共戴天的仇人。命运就像真心话大冒险,转着谁就要谁的命,而且结果往往是,这个游戏不求真心话,只玩大冒险。

  这真是完美的讽刺。

  北北坐在救护车内。除了握着朵朵的手而渗出的汗水内映衬出内心略微的焦虑。从表面看,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就像某个放学的午后,下课铃响起,自然而然就会提起书包离开一样自然。

  如果放在一年以前。北北会不会和现在一样,在这滚烫的红尘里看破一切。或者,弄破一切。

  ……

  就像一名遁入空门的禅师。立地成佛自然而然的忘记了过去的罪孽深重。哪怕这深重的罪孽就在半个小时前被自己义无反顾的种下去。

  ……

  朵朵的身体被推向手术室。手术室依旧是七七进去过的那间。就连灯牌上的光线,依旧是那么的暗淡。不,在半天的对比下,更显得无光。期间发生了一些插曲。在朵朵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她的手始终紧紧的握着北北。那种失去知觉还卯足了劲的力量,让他在挣脱的时候感觉到酥麻和疼痛。

  这种疼痛,在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海持续不减。直到吕姑娘的脚步声高调的袭来。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而当吕姑娘语无伦次的询问自己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听进去一句话。也分不清到底自己手上的疼痛,还是眼角的疲惫,哪个占了上风。

  而吕姑娘的情绪五线谱。高调低调,此起彼伏。但终究是无处宣泄的。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前一秒钟还在厨房里煲椰子炖乌鸡。下一秒钟就接到一个血淋淋的电话。而现在,只是知道手术室里自己的女儿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却根本不知道元凶是白无常还是黑无常。

  所以除了焦急,她根本没有宣泄的理由。

  直到随后赶过来的微微的出现。

  其实在朵朵跳楼这件事情上,和微微没有一点关系。在此之前她也只是作为一名观众目睹了一切。既没有帮着北北加油添醋,也没有因此而幸灾乐祸,她甚至用最短的时间从学校追到医院,不是为了确定朵朵死了没有。因为她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北北。“朵朵怎么样了!”

  可是在吕姑娘看来。她就是来看朵朵死了没有。吕姑娘清晰的记得,去年的冬天,在张楚成死后的那一刻,微微冷漠的一句话“我来是确定他死了没有。”

  吕姑娘大步流星的走到微微面前。一巴掌打的响亮。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了,我终于明白朵朵为什么学坏了,我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因为小区住进了你这个祸害所以才让我们家的朵朵现在躺在了里面!”吕姑娘手指着手术室,一面清点罪名,结案陈词。

  人要是需要发泄,可以随便找一个自己憎恨的人,然后无理无据的把罪过推给那个人。并且面不改色,把非弄成是。

  ……

  微微并没有反抗。只是把脸别过去。尽量不让坐在一旁的北北看见自己的狼狈。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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