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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海洋大学的快乐女孩-第41部分

小说: 海洋大学的快乐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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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恐惧了。以后再有人传球,我死活不敢接了,一见球飞过来,就尖叫着,早早躲开。运气好的时候,我也能在地上捡到几次球。我不会运球,又舍不得给别人。因此,一抢到篮球,我就紧紧抱在怀里,四处乱跑。女老师看不下去了,气得直吹哨子,怒吼,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抱着跑什么跑,把球给我放下!练习三步上篮,我更是狼狈不堪。跑着跑着,我就晕了,手忙脚乱的,不是找不到皮球,就是找不到篮筐。一不小心,踩到篮球,又会摔个灰头土脸。

  今天的体育课,练习罚球点投篮。我总也投不进,被老师罚了五个俯卧撑,成了大家的笑料。我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勉强支撑了半个小时,便坐到篮球架下休息,不再丢人现眼。篮球架上,正趴着一只很丑的毛毛虫。我曾听小药罐说,我养的那些色彩斑斓的毛毛虫,并不是蝴蝶,而是蛾子;反倒是这种丑八怪,才是真正的蝴蝶幼虫。对她的话,我自然是不相信。哼,我的毛毛,怎么会不是蝴蝶呢,一定是小药罐仇视毛毛,恶意造谣!我瞎想着,突然又觉得,这只丑八怪的小眼睛,很像马可,于是,便愈发讨厌它了。我站起身,轻轻一踩,就要了它的命。想变蝴蝶?下辈子吧。我倚着篮球架,开始观察骚丫头赵小乐。上一次体育课,小乐穿了一条让男生尖叫的超短裙,稍一跑动,便露了膝盖露大腿,露了大腿露*的,惹得相邻球场的男生无心打球,盯着小乐的短裙,如痴如醉了一个小时。女老师大怒,将小乐痛骂一顿,责令整改。这一次,小乐果然换了运动裤。不过,小乐特意挑了一条薄薄的紧身白裤,她的小红*隐约可见。小乐还对我扭着屁股,炫耀说,夏天的衣服一定要薄露透,你瞧我,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这便是朦胧美!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麻袋一样肥大的黑色运动裤,心里沮丧得不行,谁让自己只有一米五七呢。

  过了一会,小乐也不打球了,坐到了我身边。小乐告诉我,中午要回宿舍投票,选举市南区区长。该选民得意洋洋的,振臂高呼,天有上帝,我有权利!Dieu et mon droit!这是她刚从宝宝那里学来的法语,我权天授!前些日子,宝宝来宿舍探过亲。我盘算了一下,我不满十八岁,但我的身份证上的生日是6月份的,将错就错,也就有了投票的权利。我不禁小小激动了一下,奶奶个大狗熊,长这么大,头一次当选民,光荣!我正美着,小乐不知看到了什么,对着篮球架大骂,不要脸!竟然贴进学校来了!我急忙一瞧,原来,篮球架上贴了一个小广告,月薪三千,高价包养女大学生。处*先,多付三万。小乐愤愤然的,扯下了小广告,又突然伤感的,自嘲说,可惜,老娘的处女膜,已经很破很破的了。我暗想,哼,让你*,现在知道处女膜在黑市上有多值钱了吧!我喜滋滋的,拿小乐开涮,问,你不去试试,兴许也要呢。小乐当即凤目圆睁,右拳紧握,怒斥我说,没可能!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娘有一颗处女的心!有处女膜了不起啊?身上无膜,心中有膜,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小乐的纯洁贞烈之气,直冲云霄,如炸雷一般,回荡在天地之间。这一刹那,我突然感觉自己得了老花眼,小乐离我这么近,我竟然也看不清她,感觉雾蒙蒙的。

  体育课结束得比较早,姐妹们飞快吃完饭,就跑回了宿舍。大家都受宠若惊的,摩拳擦掌,静待神圣的市南区区长选举。没一会,班长来发了选票,特简陋的,一页很薄的红纸对折的小卡片。大家一阵欢呼,伟大的青岛市委市政府万岁!姐妹们迫不及待的,打开选票,一下子傻眼了,上面除了几个名字,啥也没有。几个区长候选人,她们一个也不认识。我倒是听说过这几个官儿,都是些道德败坏分子,出了名的贪官污吏,这让我怎么选呀。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药罐急忙翻旧报纸,想了解一下这些神秘人物的施政纲领和光荣事迹,却又意外抖出一则某候选人曾因猥亵妇女被罢免的新闻。没十分钟,班长又来收选票了。我们白白浪费了感情,心中恼怒,便狠狠的,在每个候选人的名字上都打了个叉,再画个猪头,交了上去。以后的日子,也没人追究这件事,我们便免去了杀头坐牢之祸。估计,这批选票屁用没顶,人家收上去,直接就卖了废纸。

  草草结束了选举,我换上经典夏日套装,一件海洋大学的白T恤,一条七分裤,一双小拖鞋,便和小乐去了图书馆。我到图书馆,看书是次要的,主要的任务是,寻觅爱情。天天窝在床上,我可不敢指望佛祖爷爷会主动送货上门,把我的白马王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从窗户给扔进来。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爱情,要靠自己去寻觅。我劈里啪啦的,踩着小拖鞋,刚走进图书馆,门卫便一声断喝,那个谁谁谁!你怎么穿拖鞋!我急忙脱了鞋,向他扮个鬼脸,便抱着小拖鞋,溜烟而逃。哼,图书馆可没规定不让光脚丫子的人进吧。我和小乐一口气窜上五楼,却发现电子阅览室爆满,门外排着好长的队。我平日里来上网,也就聊个QQ,假装小帅哥,编着漂亮的瞎话,以调戏纯情小女孩白静为乐。既然白静没来,我一个人老老实实上网,也没啥意思。我又向电子阅览室里面望了一眼,似乎也没什么帅哥,算了,不排队了。此处没帅哥,自有帅哥处,出发!我辞别小乐,又下楼去了期刊杂志阅览室。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手翻着一本画册,全是毕加索和梵高的画,我一点也不懂。在我眼里,毕加索的画不过是一些彩色的油条和馒头,特幼稚,像我幼儿园时在墙上涂抹的作品似的。不同的是,毕加索成了艺术家,韩雪佳则被老师臭骂。至于梵高的《向日葵》,我总感觉是一堆花生米,或者小乐新染的头发。《星月夜》虽然*,却一圈圈的,让我头晕目眩。我打个哈欠,合上画册,便想看帅哥了。我一抬头,乐了。果真有个小帅哥,许景杰。他也瞧见了我,笑吟吟的,拎着杂志就过来了。我压低声音,趴在桌上问他,你七月份的考试怎么样?他笑笑,也小声说,都通过了,现在正准备十月份的呢。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真厉害,专科的科目你考完一半了吧?许景杰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还要多谢你的笔记!明年我就要升本了。我嘿嘿一笑,勒索他说,怎么感谢我呢?他略一想,去滑旱冰?我急忙摆手,我不会,要不,你教我篮球?许景杰欣然接受,好的。许景杰经常和同事打篮球,技术很棒。有他给我补习篮球,下次体育课,也就不至于再丢人了。毛毛虫还好?许景杰问我。不好,连死带扔的,又只剩三只了,我撅着嘴向他撒娇说。没事,有时间我再帮你抓几只吧,许景杰说着,就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这是一个亲密的动作,我却很受用,感觉很舒服。也许,我们太熟了,甚至有暧昧的味道了。我俩正窃窃私语,管理员怒气冲冲走了过来。她指了指我们,又指了指门口,狠狠一挥手,意思很明确,我们乱说话,打扰他人,需要滚蛋。许景杰急忙去放好杂志,我也拎上小拖鞋,特听话的,滚了双人蛋。

  我刚想和许景杰约一个时间打篮球,小药罐就急匆匆的,从楼上冲了下来。我一把拉住她,问,你啥时候过来的?小药罐一脸焦急,快,小乐在电子阅览室上黄色网站,被人活捉了!啊?!我大吃一惊,心说,这个骚娘们儿,真是色胆包天,在图书馆都敢上黄色网站,这不找死吗!这下好了,至少是个记过处分,弄不好还要全校通报呢。我急忙把许景杰打发走了,想拉上小药罐,上去支援小乐。一向热心助人的小药罐,这次却没理会我。她不管不顾的,一溜烟跑到了电话亭,给人打电话去了。瞧她说话不紧不慢的,笑眯眯的样子,不知是跟谁聊闲天呢。太不象话了!大家都是姐妹,怎么能扔下小乐不管呢。我当即单枪匹马的,杀向了五楼,好歹也要把小乐抢出来。我这个人,别看平日胆小怕事,但一着急,胆子又奇大。我刚到四楼,就听见小乐这个泼妇,不知死活的,在跟值班老师吵架。她大叫,我看看黄网,解解馋,又没危害社会,你凭啥管我!那些大官儿,道貌岸然的,哪个不是包二奶,养情妇,奸淫嫖娼的,比日本鬼子强不到哪儿去。你怎么不去管他们!我心中叫苦,赵小乐,你奶奶个熊,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嚣张。你跟值班老师说这些大实话,有个屁用。我急忙点头哈腰的,一脸媚笑,去给小乐求情。可惜,任我好说歹说,人家也不肯放过小乐,坚持要上报学校。眼看小乐就要死于非命,突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值班老师去接完电话,愣了好一会儿,这才一脸茫然的,走了出来。他不耐烦的,向我们摆摆手,去去去,快走吧!我和小乐也是一愣,这才撒腿飞跑,往图书馆外猛冲。半路上,我们遇到小药罐,她又火急火燎兜了回来。怎么样了?她忙问。我白了这个临阵脱逃的家伙一眼,哼,小乐没事了!小药罐却像立了大功似的,笑了,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

  这天晚上,我捉奸回来,正要洗脚。小药罐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说,咱班有个男人,正在观察你,据说要追你呢。据说?估计又是没影儿的事,我才不会当真呢。第二天中午,我光顾着在图书馆的视听室看《罗马假日》,错过了午饭。我小跑着去西门,买了一份凉皮,又到食堂打了两个硬馒头,急急忙忙就去上课。铃声一响,老师清清嗓子,开始讲课。我也摆开凉皮,着手午餐。我正美美吃着,小药罐捅了捅我,说,瞧,那个男人又在看你。我半信半疑的,抬头望去。果然,班里的一个帅哥,正色迷迷盯着我,吓得我一个哆嗦,掉了馒头。哼,这家伙平日里看谁都色迷迷的,出了名的花心,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不管他!我捡起馒头,剥去脏皮,择干净了,继续大口吃饭,咱从不浪费粮食。下了课,我刚要往回跑,去喂毛毛。该男人拦住了我,一个媚笑,我便把持不住了。明知道他是个老色狼,可我还是不争气的,被他迷丢了魂儿。大概,单身的我,对漂亮男人没有任何抵抗力。韩雪佳,有空出去玩吧!哦……好……我面红耳赤的,说话结巴,激动得都不会走路了。

  过了两天,他打来电话,不怀好意的,邀请我去游泳。我一想到自己的胖肚子,没敢答应,便礼节性的,约他去爬浮山。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当天下午,我们就出发了。我特意带上了装着大毛和十毛的整理箱,打算再去抓一只好看的毛毛虫,顶替不久前病死的三毛。到了山上,我就带着该男人,专往草木茂盛的山沟里钻。男人喜出望外,以为有好事,屁颠屁颠跟着我,急得直搓手。进了山沟,我让男人帮我抱着整理箱,自己闷头搜索毛毛虫。男人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亟不可待的,私自打开了我的整理箱。大毛和十毛马上抬头,竖起毒毛,咧开大嘴对他傻笑。男人大惊失色,尖叫着扔了整理箱,连滚带爬的,逃下了山。可怜我的两只毛毛,被摔在大石头上,双双脑震荡。我对着他的背影一阵跳骂,连个毛毛虫都怕的男人,怎么有脸做色狼!

  我仔细想想,感觉还是许景杰好。老实上进,心眼不错,又肯陪我抓毛毛虫。只可惜,他教我打篮球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你很像我妹妹。他真的喜欢我,还是把我当了妹妹呢?我不知道。我唯一明确的就是,一旦我和这个小保安谈恋爱,我爸我妈铁定在第一时间昏过去,大姨和大姨父会是第二波。不过,我对这份疑似爱情的态度,还是比较谨慎的。毕竟,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中对战争的定义,同样适用爱情。爱情“不是消遣,不是一种追求冒险或赌输赢的纯粹的娱乐,也不是灵机一动的产物,而是为了达到严肃的目的而采取的严肃的手段。”既然许景杰的态度不明朗,我就不必自作多情,权且把他当一个哥哥也不错。一切顺其自然吧,我想。

  十一假期,我特意去大姨家附近的一个旱冰场,学习滑旱冰。本来,许景杰说好要教我的,可是假期的校园保卫工作太忙,又要准备十月份的自学考试,他一直没抽出时间。初入旱冰场,我便措手不及的,狠狠摔了一跤。我眼冒金星,手忙脚乱的,想站起来。可我忘了鞋子上是有小轮子的,结果,又重重地摔了膝盖。一连摔了几次,我学聪明了,老老实实的,四爪着地,爬了出来。虽极不雅观,却不失为明智之举。我恨恨的,想把旱冰鞋甩掉走人,可一转念,我交了一上午的钱,不滑就亏了。于是,我咬牙再上,又摔了个七死八活,鼻青脸肿,惹得人家一阵哄笑。我瞧了瞧这些人,似乎都是海洋大学的学生。哼,你们行我也行,我的牛脾气上来了。哪知,我刚一松开护栏,仰天又倒,咚!结结实实的,摔了后脑勺。我挣扎着爬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气得直想哭。这个时候,原本晴好的天气,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只好摸着头上的大包,百无聊赖的,坐等雨停,即刻回家。这滑旱冰,我是说什么也不学了。雨下了一个小时,非但没停,反倒更大了,又刮起了狂风。我跑出来玩的时候,没跟大姨说去哪儿,又没有手机。这下可好了,我被困在这里了。我呆呆的,望着雨点在积水处激起的水花,冷风吹过,不禁打个颤栗。我抱着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同病相怜的,惦记起了海洋大学的野猫。它们是否也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着,想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小窝呢?

  海洋大学是有很多野猫的,有的是行走江湖的流浪猫,有的是惨遭遗弃的宠物猫。它们是海大园中最有灵气的小动物,日子过得喜忧参半。一方面,这里的猫很幸福。学校食堂外的大垃圾桶,似乎有着食之不尽的鱼头鸡骨。肥美的大泔水桶,偶尔也会摆在食堂门口,让小猫饱餐一番。只要学校食堂不断炊烟,小猫便不必为吃的发愁。更重要的,浮山有不少善良的女孩子,心肠软,时常买些火腿肠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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