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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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露琪亚,放轻松些吧。在去刑场前,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忏罪宫最可怕的不是面临双殛让人忏悔,而是那一个人在这空旷的白塔中的孤独。
“所以,反正不会有人来打扰了,我们来玩接尾令吧。”还呆滞着的露琪亚很可爱。我扑在她的肩膀上,笑了起来。
……
露琪亚,我能做的不多,改变剧情我更是做不到,但如果能让你好受一些,我一定会尽力做的。
而且在这里隔绝了灵压,要感觉到我的灵压更是不可能了,这对我来说也算是安全的地方。
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我每天都会向露琪亚汇报那些同伴们的战况,企图让她安心一些。
“石田和涅队长打起来了,石田赢了哦。只是挂彩了而已。”
……
“之前一护打败了剑八呢。夜一已经带他去疗伤了,没事的哦。”
……
“茶渡被京乐队长抓住了,不过没关系,他们都在四番队的牢房里很安全。”
……
“露琪亚,你看,你的同伴都很强呢,所以不要放弃啊。”
……
在一天早晨,露琪亚睁着眼睛发呆时,我知道,离行刑近了,而且她梦到海燕了。
“海燕他从来没有怪过你哦……”见状,我从墙角跳到了露琪亚身上,幽幽地在她耳边叹了口气,引得露琪亚浑身的一阵战栗,不知道是因为我有些诡异的气声还是我说的话。
“宁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明明和我一样在这里却对外面的事一清二楚,甚至连海燕大人的事也会知道……”她的眼神里有迷茫有惊恐。
“准备好了吗?有人要带你去刑场了哦。”转换话题,我侧耳聆听门外的脚步声。“等你再次完完整整地站在我面前时,我会告诉你一切哦。”
市丸银,你还是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露琪亚呢……我始终不解。
“露琪亚,我该走了。记住,要保持还有的冷静和镇定但不要对生命丧失希望。还有,白哉他其实是爱你的。”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加上后半句话。朽木白哉这个固执的小孩子。不过我的话让露琪亚为难了吧?怎么说,我自己也解释不通啊。明明是矛盾的话,什么叫又要冷静又要抱有生的希望啊!日向宁季你真是越来越白痴了。
已经来不及顾及怔怔地呆在原地的露琪亚了。我顺着那条每天露琪亚都会仰望天空的细缝,跳了出去,借着瞬步和猫的弹跳力在较高的屋顶上降落,完美的蹦极。
该去双殛了,最后的演出。
不能错过啊。
蓝染,你输了。始终没有抓到我的你,输了哦。
以前都是我在追随着你的脚步,难得一次让你来找我,你就找不到了呢。
真是失败啊。
失败的游戏。
失败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下一章就双殛了!决定了 发现宁季的只有白哉一个人 而和蓝染的重逢……请不要大意地无视吧 在最后的大战嘞~
意料之外的露馅
赶往双殛,在旅祸众出现时,我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赶来“看热闹”的旅祸石田雨龙的肩膀。咳咳,其实他们都是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殛上发生的一切,就我一个人是看热闹的,行了吧。
看一护从天而降耍帅地挡下了那火鸟,看浮竹和京乐制止了双殛的解放,看大白VS一护,看双殛上一个个接连消失,去别处干架的人影,看到蓝染的突然出现,看他镇定自若地说着残忍的话语……我不禁感叹:一切都像电影,只是这次一不小心成了电影里的小龙套,而且这电影也肯定是因为暴力而被十八禁了,身临其境的确很刺激,但也不是啥好感觉,那一波波的灵压冲击就得当作没感觉到吗?
示意石田往前走一些,我想将现场版看得更清晰听得更清楚些。
直到看到蓝染被制止住,看到夜一和碎蜂的一跃而起,三道反膜落下。
我知道我快要支持不住了,在个曾经被神枪射穿的地方犹如烈火焚烧一般地在疼痛着,在叫嚣着,想要靠近那个被围攻的男人……不行!他们走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你就输了,宁季。
背叛大家,这个罪名你还担不起。
在我走神的时候蓝染已经说了许多,做了许多了。
“你太傲慢了,浮竹。”听到这句话,身体是下意识地一僵,想起了曾经和他的对话。
……
“宁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很久以前蓝染喝着红茶这么问我。
“这不像你会问的问题啊。”我侧目。“不过说起来的话,我不喜欢有傲气的人,但我喜欢有傲骨的人,我喜欢自信的人,但不喜欢自傲的人。”
“有趣的回答。”他呵呵地笑着……
……
现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是背对着他,但我仿佛有透视能力一般,可以看见那双有着薄茧的手抬起,摘下眼镜。不脆弱的镜框和镜片一同在他的手中碎成粉末。手抚上那棕色的卷发,只是一瞬间,气质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真正的王者。
傲然俯视全世界的那份自信,却不是自负也不是自傲。
“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的。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令人难以忍受的空窗期也将要结束了,从今以后,由我立于天际!再见了,诸位死神,然后再见了,旅祸的少年,以人类而言,你真的相当有趣。”
剧本里的一切将要结束,可就因为快要结束,我才越发能够感受到胸口空虚的那一块对于填充的渴望。它在叫嚣着,它控制着我的神智,只想冲过去,夺过蓝染身上的那块曾经在我身体里待了几十年的小小装置,使身体重归完整。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吸毒者犯了毒瘾,有着那小小的希望根本不可能放弃,只会想方设法地接近然后夺取。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蓝染对那个灵压装置做了什么,但我知道现在万万不能露面,不然就全盘皆输。狠狠地抓紧石田的衣服,将爪子深深地掐进自己的身体,只有以肉体的疼痛才能克制住精神的失控。
直到蓝染三人完全消失在黑腔里,我才再也支持不住,无声地发出了一声哀号,最后失去了意识。
还好,他们已经走了。
蓝染,你在赌。赌现在身在尸魂界的我必定会来这里看你的谢幕表演,赌那个曾经在我身体里活了几十年的装置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逼迫我现身。然后只要我一现身你就有办法抓住我。你都赌对了,只是错了一点,你没有想到我会忍那么久,你没想到我会真的忍得过去……这就是你会输掉这场游戏的原因。
你又何尝不骄傲?你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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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殛上的众人面面相觑,看了这部烂尾的闹剧,不知作何感想。一个雷炮轰登场的空鹤在蓝染走后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有着倒睫毛的大眼睛迅速地扫过周围的一干队长级别人物,最后在视线扫过旅祸中的石田时,没有再一扫而过而是停住了视线,注视着他,确切地说是注视着石田肩膀上那只开始浑身冒烟的猫。
一如当年的那句“反正大哥都帮宁季姐洗过澡了。”
志波空鹤总是有办法语出惊人。虽然不是她有意为之。
“宁季姐?!”改不了的称呼,那声姐姐是爱戴是尊敬也是怀念。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夜一也很快发现了那只花斑猫的不对劲,两人在其他人听到那个名字时露出的或莫名或震惊的视线里一个瞬步一个疾步向石田冲去。目标是他肩膀上那只已经不自觉开始变形的猫。而石田身边的井上等人及石田本人早发现了猫的不对劲,却是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他们看见了什么?那猫竟然在雾气中开始变形……还没来得及看清,猫就被飞驰而来的瞬神夜一抱在了手里披上了一件空鹤带来的白色浴衣,可是隐约还是看出了,那是一个全 裸的女人,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可因为时间太短暂了,又或者说夜一的速度太神奇了,什么不该看的都没看到,甚至连脸都还是没看清。
“空鹤,我带她去朽木家。你去跟老爷子说一声,解释我日后会补上。”夜一神情难得的严肃,语毕几个瞬步就消失在刚从蓝染叛逃的打击中恢复又陷入了另一层打击的双殛。
立在那里的几个队长有八和十三番的两位脸色不大对劲,也有六番那个被放倒在地上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其余人要么不动声色,以四番队队长为代表,要么不明所以,以十一番队队长为代表,要么老谋深算,以一番队队长为代表。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朽木府,那么多年,这里的环境真是没怎么改变呢,除了房间外多了满园的樱花。
眨了眨眼,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躲过蓝染了。如此便好,从此就可以回现世做我普通的人类了。当时的我真的想得很单纯,我没有想到空鹤的一句话已经使得我在护廷十三番暴露了,也没有想到否则哪会有那么好的朽木府住?
侧头,意外地发现那个一直跪坐在自己身侧,坐得笔直的男子——朽木白哉。
又见面了,果然气氛很尴尬。
“日向宁季……你希望我叫你宁季,还是日向,还是……绯真。”又是该死的陈述句,是不是尸魂界的人都很喜欢把疑问句用陈述句念出来呢。可恶。
而且我竟然从朽木面瘫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嘲讽?
呵,是的嘲讽。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我,毕竟当年骗他是因为以为自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
朽木白哉,你都那么清楚地叫我的名字了,又问这个问题,不是多此一举是什么?
罢了,这个你骗我,我瞒他,他坑你的游戏……我们都玩累了。
我也想对你解释清楚的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刚开口就想起了自己已经不能说话的事实,只是那难听的声音,字不成句,已经在空气里传播了开来。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一愣。火灾被熏哑并不是不能说话,凡是先天性的哑巴还都是可以说话的,更何况是我这个后天性的呢?这个声音听起来破损不堪,沙哑得发不出一个连续的词组。
我看到朽木白哉眼里一闪而过的惊异然后是他习惯性的皱眉。
于是房间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
再没有人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通宵了……看文从10pm看到早上5:30pm 正好起来看日食……不过那文真长!看了我一晚上 也挺虐的……
去参加队首会议
打破沉寂的是那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皮夜一。心情不好是自然的,所以心里这么叫夜一也不能怪我。
“宁季,身体好了吗?”难得那么正襟危坐的夜一,我终于不怀疑她是四大贵族之一的当家了。
“嗯。”我用鼻腔发声,点了点头。
“四枫院夜一,她的喉咙是怎么回事。”说话很缓慢,是现任朽木当家的特点,已经完全没有当年那个很易怒很好惹很可爱的叫嚷着“你全家都可爱!”的小白哉的影子在了。
“灵体受损。还有她现在是个人类,跟那个打败你的黑崎一护一样,所以……”不要再拿你以前认识的日向宁季来衡量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要再计较过去了。
夜一,你肯替我说话,固然很好,但我想你要是不强调“打败你的”黑崎一护,可能白哉的脸色会好看一点。
我询问地望向夜一,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又没什么好事。
“宁季,你已经昏过去三天了,总队长说一旦你醒来就让我带你去队首会议。”看夜一说的时候也是一脸不满,我就知道……队首会议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席位可以参加的?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需要带我这个本来应该死掉的人去审查一下才是真的吧。
“总队长的问话我会尽量代替你回答,这支马克笔和写字板你带着,必要的时候可以交流。比毛笔快很多。”为什么这写字板和这笔,还有这诡异的交流方式,让我想起来SA特优生里的山本芽。
“我知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叹了口气,掩饰所有眼底的情绪,各位,又要见面了吗?还真是躲不过……早知道就不应该来尸魂界,可是不来就意味着会被蓝染抓到,还真是两难。
“夜一,求你件事。”刚要起身,想起了什么,我抓住了夜一的衣角在写字板上写道。
“什么?”金色的眸子依旧耀眼。
“还有白哉,也拜托你。”把板横到某人脸上终于让某个冰山的表情稍微融化了一些。
“……”他只是直直地向我看来,示意我接着往下写。
“必要的话,我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还希望你们能理解并且配合。”这次举起板,我确保他们俩都能看见,然后等他们的反映。
“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比起夜一的爽快答应,这时候某些人别扭的不像男人。
“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拜托了。我不会再跟死神扯上关系了,我只想平安的在现世生活。可爱的小白哉,求你了。”写完这句话又画上了个很委屈的表情,我小心翼翼地观察朽木白哉的表情。
冰山崩裂了。特别是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蠕动,重复了我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