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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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他在那里“哦”“是的”“幸会”“我知道了”“再见”说了五句就挂断了电话。
本来我也没有心思去打听这是谁打来的电话,可是校长却主动说了:“日向同学,是你的监护人打来的电话哦,他说他已经和空座市第一高等中学取得了联系,既然如此,我会在今明两天把你的材料送过去,没问题吧?”
我被重重地打击到了。
这算怎么回事?
我哪来的监护人?
又怎么会变成转学去空座?!
天哪,这是谁在开玩笑吗?!
那我的立海大怎么办?!
而且转学到空座,不就意味着……
离死神世界更近了一步?!
我不要!
可是当着校长的面,我是有苦说不出啊,只得强颜欢笑:“那真是麻烦您了,校长先生。”
走出校长室时用余光看到了校长对那俩从我进办公室就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们跟出来了。
看来,有些话得说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我又来更新了 周末停更也不是一点都不更 只不过做了点作业来调剂一下~
猜猜吧猜猜吧 那个监护人是谁?我个人认为很好猜……
说清楚来龙去脉
无视了身后的两个人,我一个劲地往前走,直到某人拉住了我的右手臂。
最近是很流行动手还是怎么的……一个个都这样。
我无奈地回头,看着拉着我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手意思的手冢:“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话,可以吗?”
“去网球部吧,现在没人。” 请不要说的如此……搞得我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做一样。
“好,不二你去吗?”不管怎么样的关系,我觉得叫他的姓总是没错的,如果关系很好的话,就去掉敬语的“君”好了。
“当然了。”不二继续微笑,笑不露眼,让我想到了昨天刚照过面的某人……
网球部休息室。
我们三个人坐在三个角落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我的脸上,有点讨厌,又不能很无理地离开。
终于,不二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我很想把他当成救星。
“宁季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叫的是名字。果然是很亲密吗?真是的,关系越好越难以断绝啊,麻烦。
“很好啊,怎么了?”干净利落地给了答案,反问的强硬,没有给他继续发问的机会。
“如果你还在为了那件事生气……我郑重地道歉,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换了个人说话,手冢国光,这声音……白哉啊白哉,我想你了。确切的说,我想念那段久远的曾经了。
……
“我没有生你们的气啊。”我无辜地与手冢四目相对,然后眨了眨眼,“只是不想待在这里所以才转学的。”
“可你的言行,就是表明了,宁?季?你?在?生?气?呢。”不二的说辞令我不悦,这就是我一贯的态度啊,很过分吗?真是的……
“可是我真的没有生气啊……唉,怎么说呢……”我苦恼地摇了摇头,“只是这半年性格上有一点改变而已,所以你们不能以以前的我来衡量现在的我哦。”
“那半年前为什么会要休学。”手冢你是在打听个人隐私吧?!而且也请不要那么不客气地用肯定句。
“因为身体原因。”我简明扼要地给出回答。其实是心理原因吧?需要一个空档来埋葬过去,寻觅未来。
“……宁季,那场大火,很抱歉。”手冢的语气有了一点点的颤抖和不确定。他叫的也是我的名字……大火?难道手冢把杀人放火了?默……
“什么大火?”我没有经过思考,就条件反射地问了出来,然后引来了他们俩深究的目光。我想我明白了,前一个灵魂的离去,应该就是他们口里的那场大火,是被烧死了吧?不过手冢不是杀人放火的那种人……
“宁季你不记得了吗?”不二睁开眼睛,咄咄逼人。原来平时的笑面虎突然剥下伪装都是很恐怖的啊……
“我……”被他的问题逼得难堪了,是说实话还是糊弄过关?也许要糊弄过关也不容易了。
“嘘。”手冢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不二阻止了。“宁季,再过几天就是手冢的生日了,你答应过要送他礼物的,还记得么?”
我勾起嘴角,试探吗?还好我对于网王的人还算熟悉,否则真会被绕进去了。
“手冢,你的生日不是在十月吗?”我反问一旁沉默的手冢,表情纯真。
可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二缓缓开口:“宁季,我想你还是说清楚会比较好一些,关于你的记忆。”
“我的记忆有什么问题吗?”我装糊涂,实在弄不明白刚才的那句话哪里出现了纰漏。就算提到大火没有印象也可以解释为“因为太痛苦所以不想想起”。那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我的记忆有问题的?
“宁季,你以前都是叫手冢的名字的。”不二此话一出,我惊住。叫名字……吗?一个女生允许大家叫她的名字可以是因为她人缘很好也可以是因为她很可爱,而一个女生叫一个男生的名字……只能说明,这俩人,关系匪浅。
“好吧……我坦白。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所以说,也不记得手冢你说的大火,也不可能因为你所想的原因而生你们的气。我转学的真正原因,就是觉得如果跟以前的熟人在一起,失忆是很失礼的事情。”我真的坦白了,只不过没有百分之百坦白罢了。
他们俩人却愣住了。特别是手冢的表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就是冰山崩裂。
“那……宁季,你还记不记得……手冢是你的男朋友?”不二再次向我扔过来一个地雷。
我的天哪,我不行了,今天受打击太多了!
我说那个灵魂君啊,你穿网王就网王呗,跟王子谈恋爱就谈恋爱呗,干嘛偏偏喜欢上冰山手冢呢?!对我造成多大的压力啊。
“抱歉,完全不记得了。”我压抑住心底想要吐血大喊一声“苍天啊”的欲望,冷冷地抬眼跟手冢对上了。
“这回,换成我去追逐你了吗?”我似乎听到手冢的苦笑,手冢会笑?这是个问题。
“而且,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也很快就要转学了……所以手冢君你还是放弃吧。”不知道这俩人的纠葛有多深,我只是知道,这都跟我没关就是了。
“就算如此,我希望宁季你还是表面上与手冢亲密些。”当我一个人走出网球部休息室时,不二追了上来,“这件事情我们不会跟各位原本认识你的人说,正如你的本意,这样很失礼。但如果因为你的许多不正常表现而让大家生疑的话,就不好了,不是吗?”
“说的也是……我会注意。不过还得请教你了,不二,我以前在青学是什么样的身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的很对,如果我一个不注意,就像先前那样,很容易有风言风语流传出去,那样的话,会对这些网球王子们造成不小的伤害。
“日向宁季,青学网球部的经理,手冢的青梅竹马,后来正式交往了。身份就是这样,性格的话,跟现在的你很不一样……是个如泉水一般清澈透明而又温柔的女孩子,所以网球部和班级里所有人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不二这样跟我解释着。
我则有些头疼。
大众情人一样完美的人吗?唉……我本来还想如果这个日向宁季性格或者人缘不咋地的话,可以借口让大家都讨厌然后顺理成章地离开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好的,我会注意的,那那场大火,是什么意思?”这点很重要,因为大火是会损伤身体的,而现在这身体完好无损,那么……这损伤肯定就是在灵体了。
“半年前,本来你约网球部的大家去吃寿司的,结果因为训练,我们都没有到,你就一个人去了。谁知道那家店发生了火灾……不过也许只是个传言吧。我看宁季你好像没有怎么受伤的样子。”说完,不二还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二你个人渣。看是看不出来的啊TAT,谁让我特殊是个穿越的啊,灵体才是我存在的主体,谁知道我的灵体在那个女人走后被烧伤到什么程度啊?!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我咬牙切齿地说完整句话,扭头就走。
完全无视了不二的那句:“手冢应该是不会放弃的呢~宁季要好好期待啊。”
可是刚走出青学校门没几步,就感到后颈一痛,眼前一片昏黑,失去了知觉。
所以说啦,我最讨厌青学了。==
惹出一堆麻烦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如此辛勤地更新 知道说明什么吗?说明我又不想做作业了……
被绑架那是误会
天亮了……我痛苦地睁开眼,为什么痛苦?因为黑着太久了,适应不了阳光。
之前后颈是被人一记手刀砍了吧……那是绑架?
我后知后觉。
但看到自己还是完好无损地躺在貌似某宾馆的房间里,身上既没有绳子,嘴上也没有胶布,四肢上更没有铁链或者手铐,我明白了,应该不是绑架。(很久没有出场的诺:喂喂喂!你SM剧场吗!)宾馆也很普通,估计就是招待所之类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大费周章把我绑来这里?
啊,手机还在床边,打开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手冢的……
因为手机原主人的缘故,里面会有手冢的电话也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打那么多电话来?难道他看到了我被人劈晕过去了?……
囧。
还来不及囧多久,门就开了。
“啊拉~宁季你醒了啊。”
=口=~
我很久没有露出这个表情了,因为我实在是被来人震惊到了。那调侃的语气,那随意的神态,那绿白绿白险些戴了绿帽子的装束,那标志性的“腼腆中带着憨,憨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带着淫 荡,淫 荡中不乏猥琐”的笑容。
不就是那个店长大人吗?!
难怪不是绑架啊……但干嘛劈晕我呢,有点怨念。
在愣了几秒钟后,我做出了决定,冷冷地发问:“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我实在是不想再和尸魂界的任何人牵扯上任何关系了,再说浦原喜助找我,绝对没好事!这是血的教训!
“哦~我吗,只是一个小小杂货店的店长而已啦,啊哈哈哈~”听那标准的三段式笑声。
跟我绕圈子啊……
“我不需要买杂货,谢谢你了,我该回去了。”冷,我现在的表情除了冷还是冷,是因为这个身体被手冢国光传染了吗?有可能。我自问自答。
“啊呀,宁季你真是冷淡啊~对你的监护人这种态度。”监护人……原来就是你个该死的妖孽非要把我弄到空座去的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承认你是我的监护人的?”平静,平静,一定要平静,虽然我很想海扁这个奸商一顿。
“嘛~反正无论如何,下星期就去空座市第一高等学校报道吧!”某奸商摇摇扇子,露出一口洁白得闪闪发亮的牙。
“牙口不错。”我观察了他三秒钟后,冷静地给出评论。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不对,不是人,是猫,是一只从一开始就看戏看到现在的黑猫。
夜一也是同谋吗?要脱离这个世界……还真是麻烦了。
“好了,宁季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忘记……很痛苦吧,全部都记得。”黑猫跳进了我的被子,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有眼泪忍不住想滴下来,但我还是忍住了,不能,不能再回到那个世界了。
“够了,宁季,想哭就哭吧。”忽然变身的夜一搂住了我,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更长的紫发,依旧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耀眼的金色瞳仁,她果然没有变,还是夜一啊。
很久都没有这么温暖的感觉了。
因为夜一坐在我的被窝里,所以浦原什么都没看到,当然我怀疑他都看过无数遍了,所以对于裸 体的夜一毫无反应。
“谁想要哭了……”我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泪流成河。
也是很久很久没有那么尽兴地哭过了。
完蛋了,还是败在他们俩的温情攻略下了,对于这些旧识,我果然是狠不下心啊。
自然,从我趴在夜一身上泣不成声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世界又重新和死神世界接轨了,无论我本人愿意还是不愿意。
“宁季,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等我好不容易止住哭声,就迎来了如此开门见山的一句话,问者:浦原喜助。
“我……没有死啊,我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我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失去了帽子的遮掩,目光更加犀利。
“不要再说谎了,你从来都不擅长撒谎。”浦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忘了吗?那个我给你的灵力控制装置。我说过,除了我谁都拿不下来,可是我到现世不久就感觉不到那东西的信号了,说明它已经不在你体内了,对吧。”
“……”我沉默。
“而它脱离你身体的另一条途径只有宿主的死亡。”奸商不愧是奸商,一针见血。
“我承认,我是死了,不过我现在也好好地活着,所以喜助,可不可以不要追究这件事情了。”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