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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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你们来之前有其他人来过吗?”我有些在意,那么弱小的一面如果被在意的人看到,很不开心。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刚才有在四番队门口遇到浮竹队长,也有可能他是自己身体不好来看病的。”夜一的笑容里始终都有揶揄的成分在,尽管眼角还闪着泪光。看来当时病房里的那一幕没有解释清楚还真是令人困扰呢。
“是么……”随意地回了一句,十四哥哥吗?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应该是没有来过吧,否则我应该感觉得到才是,那残留的气息。“夜一,我想去看看天城落。”她不知不觉中对我而言也变得重要起来了。
“宁季!”同时出声制止我的是赶回来的浦原和夜一,以及随之而来笑得温暖如春的卯之花队长。
“日向君,天城君她已经离开了,你恐怕见不到她了呢。不过要是你再不配合好好治疗,把我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重新折断的话……她留给你的那封信,我想我有不给你看的权利呢。”
“日向宁季!”这声怒吼出自于四枫院夜一大小姐听见卯之花队长的话之后。
“那宁季就拜托卯之花队长了。”浦原则更加直接地捏了一下我的脸来表示对我虐待自己身体的不满。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两只把我交到卯之花队长手里的时候像父母嫁女儿呢……
好吧,因为这个想法,我原本阴郁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也许不是在自欺欺人,有卯之花队长在,痊愈也不是不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用来过渡的一章 其实有些看似明了的地方都是用来误导人的呢~啊哈哈哈
你们不妨猜猜看。
明天还要考数学物理英语!加油啊~虽然这三门感觉都很烂的样子……
三个月养病在床
三个月后,卯之花队长终于同意我下床了,本来治疗用不了那么麻烦,也用不了那么久,但我的腿是老伤加新伤,给治疗添加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是为了报复吧?报复我白白浪费她的精力,故意拖了那么久。
这三个月间,在卯之花队长和煦如春风的笑面威胁下,我愣是一秒都没有离开过病床,只能无奈地看着来来往往探望的人。
有相识的有不相识的。
我问过卯之花队长在我醒来之前有没有人来过,却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和外加的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日向君被送来之后可是昏迷了7天呢,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啊,所以抱歉,并不是很清楚呢。”
从来来往往的人嘴里听闻,战争已经结束了。尸魂界胜利了。但代价是怎样的,就不予评论了。好在我关心的那些人都好好的活着,这点于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思绪回归。自从那天浦原和夜一那一对把我像嫁女儿一样交给卯之花队长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好一对没有良心的,合着,夜一你流的是鳄鱼的眼泪吗?
起初,来看我的是我的三位好室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日世里和莉莎身上都有伤呢。
“啊,宁季~你终于醒来了,真是太好了!”一身轻松,笑得格外灿烂的是白。
“你们……怎么会来?”目光诧异地在她们三人间打转。
“哎呀,你不欢迎我们吗?”迎来的是白委屈的面孔。
“也……不是。”只是有点意外罢了。“莉莎和日世里,你们怎么会受伤?”转换话题,我盯着莉莎左手上的绷带问道。之所以不看日世里,是因为她脸上的那块胶布,实在是太搞笑了……我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来。
“我们也参加了战争。”莉莎在沉默了半响之后开口回答我。
唉?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怎么会呢?不是为了把我们这些吊车尾解决所以不让强悍的人物参战吗……随即想到了五番队十席——天城落。
对了,规定好像是允许一些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参战的。可,她们俩也不是会为名为利卷入血腥之中的人。通过这几年的接触,我对她们的了解比在宿舍时多了许多。
好像知道了我在想什么,日世里翻了个白眼:“为了不让尸魂界失去太多战斗力,所以特许每一个番队派出一名队员作为特殊行动小组行动……否则你哪还有命躺在这里啊!”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抱怨,语气中有一丝不屑和一丝担忧。如果说日世里以后会看浦原不爽是因为他太吊儿郎当根本没法与曳舟队长相提并论,那么她看我不爽就是因为我骨子里的随意和面对她们时呆呆的样子。按日世里的原话来说就是:日向宁季你又不笨,可为什么每次我跟你说话,你都露出那种天然呆的表情啊!看不起我吗?!
听了日世里的话,我自然是吃了一惊的,也就自然露出了天然呆的=口=的表情。
本想脱口而出的“是你们救了我吗?”却硬生生地憋回肚子里。因为想起了浦原的话。
对啊,是五番队的人救了我。
那么如日世里所说,五番队也会派出队员,那五番队派出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人呢?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别的人有理由来救我。
本想长聊下去,来个不至天黑不罢休,但我们还是没能长时间的闲聊,因为……卯之花队长来送客了。其实经过前几天的静养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可卯之花队长好像不这么认为。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日向君还很虚弱,需要休息了。”随之奉送的淑女笑,有谁忍心拒绝?有谁敢拒绝?
所以我说她是故意的吧?我哪里有很虚弱需要休息的样子啊!
之后有十来天都没有访客,不知道是因为大家真的太忙了而遗忘了我,还是因为卯之花队长对我的“特殊照顾”。
直到某天因为实在无聊我正睡得昏天黑地头痛欲裂的时候,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而猛然惊醒,却还是假意装睡。正常来说,我已经脱离了昏迷阶段,访客都应该在我醒着的时候来拜访的吧?可这一位……我装着怕冷,微微瑟缩,拉紧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这样也许可以隐藏得好一点。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事瞒着我,而且是关于我的很重要的事。直觉这么告诉我。
没有刻意地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中他的味道,他的气息。很早我就知道之前十四哥哥肯定没有来过,否则我肯定感觉得到,就像现在这样。
以前曾经困惑过为什么人闭着眼还能感觉到光明和黑暗,为什么背对着别人还能感觉到他人的视线?后来生物书告诉我,前者是因为松果体,而后者……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吧?
虽然闭着眼,却能感觉到他看我的视线,真是令人……紧张的感觉呢。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这样肯定会被发现的啊,我一边暗示自己不要紧张放松放松,一边用耳朵感觉着这屋里的气氛微妙的变化。
“吱……”是推门的声音。
“卯之花前辈。”是谁人的声音温润宽厚又带着属于晚辈的生涩。
“浮竹队长,不用那么客气的,不介意的话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又是谁人的声音温柔如水带着点滴笑意。
听得一清二楚。
“卯之花队长,多谢你对宁季的照顾。”男声带着认真。
“这是我应该做的,日向君也很配合。”卯之花的声音真诚不带一点虚假,只是……我听得有点汗颜。
“她……能痊愈吗?”浮竹的声音有三分忧愁,与他平素不符的忧愁。
“痊愈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对灵力我就无能为力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听见浮竹说话,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灵力全部转化为治疗灵力了,这似乎是她体内什么东西的作用,而且是人为的,这想必日向君自己是很清楚的。本来或许还是可以改变的,但随着这次灵力的透支,已经不可逆了。就算把那个东西拿掉,也没有用了。”卯之花的声音平静,如水镜。
我了然,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浦原你才觉得对不起我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的确宁季她本来就是想进四番队的。那么卯之花队长,以后她就拜托你了。”好嘛,又一个有嫁女儿风范的,只是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往卯之花队长那儿推……要嫁也是嫁男的好不好。
“这是自然,四番队的所有成员我都会好好对待的,请浮竹队长放心吧。”如果这句话就到此为止,那卯之花她的确是一位内心如外表一样温和的好队长,只是……“请原谅我多嘴,日向君她,是浮竹队长你的什么人呢?好象是很亲密的关系呢。”后半句话再一出口,就很有利于广大同胞们认清四番队卯之花队长隐藏在温柔下的腹黑之真实面貌了。
“我很喜欢她。”几乎没有犹豫的,是浮竹的声音再度响起,以及停留在我额头上那只冰凉的手的些许升温。“虽然想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但似乎不是很恰当。”浮竹苦恼地笑了笑,“让卯之花前辈看笑话了。”
这次没有纠正称谓,是因为卯之花真的再以一个前辈的身份看着这俩人。
“浮竹,你现在很幸福吧。”本来挺美好的一句话再加上后半句果然又变得囧了。“看到这样的你再想起你小时候,呵呵,真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呢。”
果然,浮竹的手僵硬了一下,我的嘴角也实在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万幸的是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所以应该没人看到吧?
卯之花队长……虽然你是京乐跟浮竹的前辈,但也没必要把自己说得好像已经七老八十的样子吧?明明看起来跟十四哥哥差不多,比京乐还要嫩得多啊……我在心里吐槽。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十四哥哥之后就再也没人来探望了,有点寂寞又有点伤感。
心里悄悄泛起的涟漪只是因了那一个想法:
为什么大家都来了,却只有你没有来呢?
蓝染。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 考完了……虽然物理数学铁定不及格了= =
快安慰我一下吧……
下礼拜要去听成绩了
我不要补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从没属于过我
禁足令的解除是在某天卯之花队长为我全面检查之后的事了。
“已经可以走动了,但请不要做剧烈运动,否则我可能会对总是复发的老伤置之不理哦。”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谢谢卯之花队长。”我汗颜着道谢。
“照顾一下队上的新人也是应该的,等过两天办好手续,日向君就请到四番队报道吧。”
“队长。”先叫着顺顺口。我出声叫住了转身离开的卯之花队长。
“什么事?”微笑着回头的女神。
“如果用鬼道治疗的话,不是应该很快就能好的吗?为什么……用了那么久。”这是我的困惑,真真切切的困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这个啊,因为听说现世是用这种治疗法的,所以想试一下嘛。”难怪我总觉得这个疗程跟以前看人家骨折之后的治疗如此之相似……“而且,浮竹队长拜托我了,所以这也是对日向君和浮竹他负责嘛。”
未来的队长大人不能得罪,但我为什么恨得如此牙痒呢……
“对了,之前说过的事情,日向君,这是天城君给你的信。”说着卯之花队长从袖口拿出一封信放在我的床头。
有轻微的梅花香气。
“不过如果要出瀞灵廷的话,还是找人陪同比较好。”若有所思的卯之花队长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缓步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我拿起那封信,刚想拆封,又有隐隐的不安。也许还是先不要拆比较好。这几个月的住院生活跟软禁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甚至连探监的人都没几个。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去了,先别给自己找麻烦。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下意识地把这封信跟麻烦画上了等号。
抓起放在床脚的死霸装,换上。拿起浅打样的风花雪月,出门。
第一个奔往的地方,是五番队。因为想知道这三个月为什么他渺无音讯,因为想知道在战场上到底是不是他救了我,也因为害怕,这三个月不在他身边,他是不是已经……
站定在五番队门口,却又不敢进去了。
“唉?这不是……”诡异的音调,上扬着。是平子。
“平子五席好。我是日向宁季。”转身面对刚从外回来要归队的平子真子。
“啊啦,我知道的。唯一失败的初恋啊……”这后半句话,我装作没有听见。“是来找我的吗?”
“额……”看平子一脸兴奋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不是。我只得尴尬地点了点头。
“嘿嘿。”平子得意地一咧嘴,搭着我的肩膀就往队里走。
“不用跟门口的人说一声吗?”看那俩人明明就是想拦我又不敢的样子。
“不用,我现在是副队长了。”所以他们不敢拦了吗?……我默默地想着。
一路上的长廊里,都是向平子问候的人。
“平子副队长好。”
“副队长日安。”
“副队长好。”
……
“好好好~”很明显的敷衍态度,倒不是因为骄傲或者蔑视,而是因为他本身的随意。
“平子君。”我讪讪开口。
“我倒希望小宁季你叫我真子呢。”拜托……不要学白这么叫我,也不要让我叫那个女鬼的名字!
“倒不是我不愿意……”我顿了顿,故意地示弱,握紧平子的衣角,“只是以前在家乡曾经有个长得很恐怖的女鬼叫贞子……一叫这个名字,哪怕不是同一个字也会觉